第55章
今天也是一样。好不容易趁着人都在灵堂想给自己疏解,却被护院碰上好一阵调戏。他身子又敏感,被摸了两下就控制不住欲望,眼下更是原形毕露,狐尾和狐耳都收不住了。但是……应该也不会被人发现吧?
凡人府上的规矩又多又杂,处处都在限制他。既然别的做不到,那用自己的尾巴,总不会有人管他……
被情欲裹挟的小狐狸以为没人发现,便又把大腿分开了些,好让尾巴能够被小批彻底夹紧。
呜……磨到花蒂了……好麻……
想再捅一捅里面……可恶,伸不进去……
尾巴好像都湿了……会不会被别人看出来呀……
宋栖姿且忐忑且惴惴,掌心撑着地面,将臀瓣微微撅起,将尾巴夹得更深了些。
却不知这样一来,后面的时隐便将美人的臀下风光尽收眼底。
露了一半的火红狐尾被夹在饱满股缝中磨蹭,每一次出来,尾巴毛都更潮湿一分。不难想象那处红嫩小批里该喷了多少水,湿哒哒黏糊糊地磨着尾巴,翘起耳朵尖放浪地在丈夫的灵堂自渎。
小狐狸丝毫不觉有何不妥,正吐着红舌压低了声音娇吟,却忽觉尾巴被谁狠狠攥住。
“小狐狸……”时隐压低了声音道,“你的尾巴露出来了。”
【作家想說的話:】
真的抱歉这章不小心设置成vip了……有买错的宝宝吗5555这个世界多写一个免费章!!
桀骜纨绔的狐精通房
第100章狐狸美人灵堂前被舔耳朵掐尾巴,露出小批被亡夫兄长看光羞辱骚货
宋栖姿心头一震,想要收回失控的狐尾狐耳,却因为太过紧张而频繁失败。颤抖不已的尾巴尖在时隐掌心几度抽离,又被轻而易举地攥入手中。
男人的掌心很粗糙,揉捻他的尾巴时略略用力,掌上是薄茧碾过柔软蓬松的狐尾,指腹挑逗着那雪白漂亮的尾巴尖。他有一种想把这尾巴含入口中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只贴在美人背后低低开口。
“你知道,定文公叶老爷邀我前来,为的是什么吗?”
宋栖姿指尖抵着唇瓣,含混回应:“为、为什么……”
“我师出青云门,收了叶震的银子,来祛除他府上的狐精媚鬼。”时隐道,“原本还以为要费些力气,想不到你如此大意,便在我面前现原形了。”
宋栖姿浑身都冷了。需知他自小由山魈养大,化形前连自己是公是母都分不清楚,对待人世险恶更是一无所知,哪能分得清普通凡人和修士的区别。
眼下时隐如此言之凿凿,他忍不住战栗起来,尾巴都颤抖得更加厉害。
“别、别杀我……我没害过人……”
“没害过人?”时隐低笑一声,“那叶荆河的死,你怎么解释?”
“我……”
不、不行,他答应了大郎,这件事不能说的。
宋栖姿跪伏在地上,泛红的指尖卷着丧服的衣角,露出的一截雪白纤瘦腰肢上滚着淡淡的薄汗,随着身体的抖动缓缓滚落到敞开的裤腰中。纯白的丧服裹着熟艳魅惑的柔软身体,斜睨过来望向时隐的眼尾却纯诱交织地淌着泪,仿佛是求饶,也仿佛是无端勾引。
时隐喉结滚了滚,似乎也被这狐精的美貌所蛊惑,微微直起身子把他罩在臂弯之下,然后张口咬住了尖尖的狐耳。
“呜……!”
喉中的淫叫险些溢出齿缝,宋栖姿伸手推他,手腕却被扣住复又按在原地动弹不得。男人的齿尖在耳朵内侧反复厮磨,又伸出滚烫湿热的舌头,缓慢地舔着最敏感的尖端。
时隐的手也没有清闲,顺着尾巴的末端向上,一路摸到了狐尾的根部。大掌在根部打着转地揉,指尖几度蹭到下方紧致的臀肉,再往下一些,便碰到了如软蚌般潮湿柔嫩的阴阜。
时隐的手一顿。
“你……怎么还长了个小逼?你不是公狐狸吗?”
宋栖姿耳颈都红透了。需知他从小就被山中精怪调侃是公狐狸还是母狐狸,后来山魈告诉他说他是能生崽的不一样的公狐狸,宋栖姿才略略放下心来。
现在这个陌生的除妖人又对他乱摸又戳他的痛处,而自己偏偏又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对方把自己的耳朵舔得湿淋淋。
太丢脸了……
“都说狐精道行过于寻常精怪,怎得你半点修为也无。”
“我、我有啊……只不过是……嗯啊……放、放开……不许摸了……”
宋栖姿确实有。只是他的修为没办法转化成自卫之术,而只能是用来蛊惑人心。不知道为什么,他只在勾引男人这方面无往不利,大约便是狐精妖术使然。
便如此刻的时隐一般。他压下了想把手指伸进那粉红冒水儿的小批里搅弄一番的冲动,虎口扣着漂亮狐尾轻掐慢揉,顺带在挺翘丰满的臀尖上也留下道道指印。自己上手才理解了那胆大妄为的护院,这么漂亮又这么情色的小狐狸,的确是叫人欲罢不能。
宋栖姿感觉下面的穴里又在一阵一阵地吐水。自叶荆河丧命后,他已有许多时日没有和人床笫欢好过了,小批里早就痒得不行,是个男人都能轻而易举地把鸡巴塞进去。
但是和捉妖的修士做这种事……他可不敢……更何况大郎还在,若是被他得知……
灵堂后传来阵阵脚步声,时隐的手一顿,那狐尾便趁机挣脱了他的掌控。宋栖姿终于得到片刻喘息,连忙把暴露在外的耳尾收了回去,将裤腰提起来遮住半裸的双臀。
前来的仆从低眉顺目,朝宋栖姿施了个礼,压低了声音道:“娘子,世子有请。”
宋栖姿紧张地舔了舔红唇,“现、现在吗?”
“正是。”
……他正想着该怎么从那捉妖人手下脱身,此刻倒要感谢大郎派人来得及时。他不敢耽搁,连忙站起身来,跟着仆从往灵堂外走去。
时隐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罕见地愣了一愣。
世子叶荆臣,定文公长子,叶荆河之兄。为人刚正严明又有些不近人情,总体上还算个有治世之才的能人。叶荆河狂妄纨绔,与这个板正庄肃的兄长素来不和,而坊间又一向传闻,定文公爱惜次子远胜长子。
这样的一个人,此时把宋栖姿叫去,会为了什么呢?
……定文公府的东厢房内,宋栖姿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开了门。屋中只点了一盏昏黄油灯,叶荆臣撑着额角在灯旁坐着,听见脚步声,缓缓睁开了狭长双眸。
叶荆臣的相貌俊冷不凡,叫人只看一眼便能被那眉眼间的冰冷所震慑。宋栖姿也不能例外,但是被这么瞥了一眼,双腿便不自觉发软。
“世子殿下……”
叶荆臣的目光从他身上扫了一瞬,“坐。”
……可这房间里空荡荡的,根本没有能坐的地方。宋栖姿捏着衣角,舌尖抵着贝齿踌躇片刻,而后缓慢地移动着步子,坐到了叶荆臣的双膝上。
他有些坐不稳,犹豫了一下,想要环住叶荆臣的肩,结果刚抬起胳膊,便听男人冷冷道:“我让你坐在这里了吗?”
宋栖姿怔愣着,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滚下去。”
美人从小到大都没有被这么凶过,只有在叶荆臣面前百般委屈。他忍着鼻尖的酸楚站起身来,眼眶登时浸了湿润的泪,压着哭腔黏糊地唤:“大郎……”
“哭?你都多大岁数的老狐狸了,还哭成这个样子,真是不嫌丢人。”
叶荆臣将灯火续上些,驱散了房间内不少的阴翳。美人颊侧滚落两行清泪,挺翘鼻尖泛着红意,上挑眼尾的睫毛都成了沾雨的鸦翅,忽闪着遮掩起通透的美眸。
“你、你别生气,我不哭就是了。”宋栖姿用袖口揩去眼尾泪水,却克制不住声音里的哽咽,“你、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叶荆臣盯着他注视片刻:“把裤子脱了。”
宋栖姿一怔。
“把裤子脱了,听不懂么?”
美人当然听懂了,他只是不知道叶荆臣为何忽然这样要求。但他还是照做了,松垮的底裤被莹白指尖勾着一点点扯下,叶荆臣看得不耐烦,索性自己上手,将那碍眼裤子一下褪到脚踝。
裸露的小批在灯光下更显艳意,鼓胀的花蒂夹在中间探出一半,好似被花朵欲盖弥彰地遮掩起来的蕊芯。在灵堂前被玩弄过的身体此刻还没有完全脱离情潮,在爱人的目光下又变得越来越炽热,不知廉耻地湿漉漉滴下淫液来。
“大郎……你、你别看我……”
“有什么不能看的。”叶荆臣话里是不加掩饰的讥嘲,“都被多少男人弄过了,你还怕被看吗?把腿分开。”
宋栖姿咬着袖口,忍着羞耻将并拢的大腿一点点张开。
“看来是我弟弟死后还没来得及偷男人,被看一下就湿成这样了。怎么了?里面很想要吗?”
宋栖姿屏着呼吸,颤悠悠地去握叶荆臣的手指:“大、大郎,你摸摸我……”
叶荆臣冷笑一声,双手扣住他的大腿内侧,掐着丰满的双臀,在股缝的地方又暧昧又恶劣地揉捻:“要不然,我再给你舔舔穴怎么样?或者干脆点,直接插进去给你止痒?”
小狐狸没听出这话里的讥讽,红着脸颊哽咽点头:“好、好……”
叶荆臣倏忽咬牙:“骚货……一只没人要的野狐狸,也好意思提要求?”
宋栖姿被骂得难受,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那、那我不要了……我走还不行吗……”
“走?你想去哪儿?”叶荆臣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回你那荒郊野岭的深山,给那些山魈生小狐狸崽子?”
“呜……大郎,你别说了……”
美人哭得更凶,泛红的膝盖颤颤巍巍,若不是此刻维持着人形,叶荆臣都能想象得到,那一对又软又媚的狐耳此刻会怎样耷拉下来,晃着耳朵尖一抖一抖。
更恶劣的心思在胸中蔓延,叶荆臣一把揽住宋栖姿的腰,将他放到了一旁的桌上。他对这只狐狸再熟悉不过,不管怎么欺负他、抛弃他,他都会软着嗓音自己跑回来,黏着他求他不要走,为了挽留他可以一次又一次掰开小批求操。
狐狸就是这样的东西而已……要不然,他何必为了让自己生气,而去嫁给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呢?
叶荆臣扼住宋栖姿的漂亮雪白下巴,一点一点抬起来。
“抠下面给我看。做的好的话……”
他搂着宋栖姿的腰,声音旖旎仿若蛊惑。
“我可以考虑亲亲你。”
【作家想說的話:】
好好好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写叶老狗的火葬场了(搓手手)
桀骜纨绔的狐精通房
第101章美人张腿抠批到湿透潮喷求操,发烧后被情敌趁虚而入揉奶舔乳发骚
这话对于此刻的小狐狸来说,实在很有诱惑力。要知道,叶荆臣可从来没有亲过他呢。虽然宋栖姿知道叶荆臣不喜欢他,可是如果他愿意亲亲自己的话,至少可以说明,大郎没那么讨厌他吧?
于是美人红着耳颈微弱地点了点头,雪腻长腿有点羞赧不安地缓缓打开,将股间的绮丽风景展现在男人面前。
粉嫩小巧的花茎挺立着微微颤抖,宛如染了薄釉的玉柱。下方肥嫩饱胀的阴阜如鲜嫩的蚌肉般柔软多汁,光滑漂亮不带半丝瘢痕,鼓胀着将艳红的小缝包裹起来,凸显出肥大熟艳的花蒂。
宋栖姿的指尖上漂着一层红色,缓慢地移到腿缝之中,抵上了颤抖张开的穴口。先是一根手指,很快又插入第二根,狭窄的穴口被撑开,粘稠的淫水从中汩汩溢出,在并紧的指缝间留下黏腻的丝线。
不需要叶荆臣说,宋栖姿也知道自己水多。仅仅是两根手指进入,饥渴的雌穴便迫不及待地泌出淫液,渴求着更粗壮滚烫的东西长驱直入。手指仿佛置于温热的泉眼,稍稍一动,便会发出令人耳热的咕啾声。
“嗯……哈……”
又进了一些,隆起的指骨抵上了穴内凸起的骚心。深夜寂寞的小狐狸对自己的身体很了解,手指用力在上面一碾,大腿顿时抽搐起来。
“碰、碰到了……骚穴好麻……呜……”
叶荆臣抱胸望着他:“接着来,快一点,我没那么多耐心等。”
宋栖姿便只能咬着袖角继续玩弄自己。美人包裹着双足的鞋袜已经尽数褪下,莹白泛红的玉足抵着桌子的边缘,跪在桌上抠弄雌穴。吃惯了鸡巴的穴无法被区区两根手指满足,宋栖姿只能靠想象,想象此刻正有人掐着自己的细腰后入,粗长的东西抵着宫口粗暴冲撞,操得他反复攀上高潮。
“呜、再……再进来一些……好难受……啊、哈啊……要去了……”
穴里的手指很快被裹上淫水无数,每一次抽插都湿哒哒地糊满掌心。宋栖姿夹着双腿磨弄花蒂,小腹也不由得一阵发紧,越来越密集的快感冲散了他的理智,口中的淫叫也愈发不堪入耳。
“干我、啊……哈……再用力些……骚穴里面好想要……嗯、啊啊……都射进来……哈、要、要喷了……”
美人全身泛起潮红,一片狼藉的股缝间陡然喷射出大股晶亮淫液,在桌面上溅出数道晶莹潮湿水痕。随着手指浅浅抽弄,更多的淫水从缝隙间飞溅而出,宛若肥蚌吐出的汁液。
叶荆臣走到他身边,悄无声息地勾起美人的头发。
宋栖姿以为他是满意了,红着漂亮狐狸眼去抱他:“大郎……亲亲我……”
然而叶荆臣勾唇一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扯紧美人的发丝:“亲你?想太多了吧。方才……是想着谁干你的穴才高潮的?”
“没、没有谁……呜……”
宋栖姿吃痛落泪,咬着红唇低低啜泣。叶荆臣松开手,转而细细揩去他颊侧的水珠:“别痴心妄想了,你不过是一个供人亵玩的物器,还是趁早认清自己比较好。”
男人收回手来,打开了门。
“识相点就滚吧,我没有心情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
寒风呼啸而入,宋栖姿下意识地裹紧外袍。他还想说几句恳求的话,而走上前来的鹅羣7二7肆74131世子随侍不留情面地打断了他:“世子殿下,沈公子到了。”
叶荆臣眼前一亮:“速速带我前去。”
宋栖姿忽闪着水眸,心底凝上了那个名字——“沈鹭”。燕京赫赫有名的沈家独子,年纪轻轻便登科翰林,在燕京贵胄间颇具名望。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叶荆臣的心上人。
惊才绝艳的沈公子比起一个身份卑贱的通房,才真真叫皎月之于萤火。
不过是心乱如麻的间隙,便听那风撞碎玉般的冷冽声音遥遥传来:“……逝者已矣,世子殿下节哀才是。倒是在下如此冒昧前来,实在是唐突了……”
宋栖姿抬眸,对上了那双深邃清明的凤眼。沈鹭貌如清风皎月,凛冬里着一件纯白羔裘,既得体又不失矜贵,与叶荆臣并肩而立,堂堂一对璧人。
宋栖姿自觉形秽,即刻敛下目光,心中酸涩翻涌。
……屋外的沈鹭与叶荆臣寒暄,笑意温和却不达眼底。不着痕迹抬眼之间,却瞧见了世子房内窗后那白得晃眼的一双长腿。
纤细笔直,柔嫩漂亮。
透过窗棂的间隙,沈鹭得以看见那在简陋丧服包裹下又细又窄的一截小腰。长发及臀的美人显得乖巧又局促,巴掌大的瓷白小脸怯生生地掩在窗后,露出一双哭红了的媚气水眸。
叶荆臣注意到了沈鹭的目光,“嗯?哦……让逸君见笑了,那是舍弟的侍妾。”
“即是娘子,怎得不出来见见。”
“他……”
不等叶荆臣阻拦,沈鹭已然走到了门前。宋栖姿没想到他二人会忽然前来,寒风冲得身子发冷,控制不住地轻咳起来。
“看起来……娘子似是受了寒。”沈鹭轻叹一声,“毕竟是二公子的亲眷,世子殿下也该照顾着些。”
叶荆臣微微一怔,目光移转至宋栖姿身上,眼底却带了沉沉的冷。
“……那是自然。”
……
宋栖姿身子单薄,冷风一吹便发起了烧,被安排在自己的屋子里养病。昏昏沉沉睡了些时日,梦中总是叶荆臣藏了冰锥的一双眼,冷着语气叫他玩物,说他不知廉耻。
宋栖姿把自己裹在棉被中,喃喃叫着大郎,湿热的泪不断地溢出落下沾透枕巾,原本甜软的嗓音都哭哑了。
恍惚间仿佛有谁进了屋子,坐到了自己身旁。宋栖姿看不清来人,只在半梦半醒间无意识地伸手去抓那人的衣角,喃喃叫大郎。
……沈鹭走进这间屋子便感受到了一股刺骨寒凉。炭火已经不知灭了多久,床上的被褥都泛着一股冷意,这失去夫君又不被世子所喜的卑贱通房,日子想必只会越来越艰难。
宋栖姿好像没有认出他,床上实在是冷,美人控制不住地要往他的怀里钻。两截又白又软的藕臂环上他的腰,浓郁的甜香扑面而来,弄得人心尖都软了。
沈鹭也不拒绝,温热的掌心在漂亮通房的腰间停留片刻,转而盖到了他微微隆起的胸乳前。
“嗯……啊……”
只是被简单地掐了两下,那圆润耸立的乳头便不自主地挺起来蹭上沈鹭的掌心。隔着单薄布料,美人的柔软奶肉仿佛娇嫩的小兔,毫不设防地被肆意玩弄,深陷的领口下露出泛粉发红的皮肤,轻轻一捏便露出了乳沟。
有奶子的小通房……
宋栖姿因为发烧而昏昏沉沉,倒在他怀里发出微弱的嘤咛,半推半就间衣襟便被扯开了。已经被含吮过多次的乳头宛若熟透的艳果,俏生生地挺立起来,在透白的衣服下呈现出惑人色彩。
沈鹭掐着他的奶头,觉得有意思极了。叶荆臣算什么?不过是一介莽夫,比他弟弟有点脑子,但也不多。定文公府上下都是一群野狗,他本来对这出卖肉体的小通房毫无兴趣,但现在……
能漂亮勾人到这番地步,沈鹭也不介意试试他的味道。
光风霁月的沈公子低头含住了美人的乳头。搂着他的腰,轻轻吻咬又软又嫩的乳肉。看着那么纯,奶子却色得要命,被他舔了两下以后就开始颤晃起来,不自觉地把乳头往他的舌尖顶。
他穿得少,沈鹭便更能感受到那细腰的不盈一握,一只手便能悉数揽住。他张开唇瓣,湿热的舌在乳尖放肆舔过,一道晶莹暧昧的水痕留在了乳肉上,纤细透亮的银丝牵扯在舌尖与乳头之间。
昏昏沉沉的美人毫无觉察,并拢着膝盖咬着下唇哽咽。奶子被舔得太爽了,叫他忍不住想被弄得更过分一点,于是攥着身上人肩头的衣料,搂着他的脖颈吐出粉舌轻喘。
“你怎么会有奶子呢,小娘子。”
沈鹭捏了捏他粉嫩挺翘的鼻尖。出乎意料地,他其实不是很惊讶,毕竟长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跟寻常男子不一样也是应该的。
宋栖姿有点发晕,莹润水眸抬起来,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似的:“当然有呀,要不然,小狐狸要吃什么呢?”
沈鹭简直要笑:“……宝宝,你在说什么啊?”
“我没骗人……”宋栖姿抿了抿粉唇,声音认真又黏糊,“以后生了小狐狸,得、得用奶喂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