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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98章番外:美人被兄弟切片舔足舔批掀裙双龙,被兽化操弄喷湿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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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宋栖姿与晏无阙相吻的那一刻,抱紧的爱人身上的戾气逐渐消弭,周遭的声音和环境逐渐分裂变迁。

    与之前不同,这次并没有响起达成世界任务的提示音。等宋栖姿再睁开眼时,他正穿着那身雪白的睡裙躺在空寂的主神大殿,裸露的藕臂空荡荡地垂落下来,没有抱住任何人。

    宋栖姿坐起来,胸口包裹着心脏的位置没来由的一阵一阵发疼,从前的世界结束了就是结束了,而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

    想到再也无法见到晏无阙,寂寞便如潮水般淹没了他。明明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可重逢注定是永远也做不到了。

    嗯……明明是happy ending,却好像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一般。

    宋栖姿觉得烦躁,索性把身子一缩,蜷进角落里闭上眼。倘若世界的开始与结束都依照主神的意志,那么刻意挑在他坦白心迹时结束这个世界,是否也是主神刻意所为呢?

    不对……如果是为了收集什么碎片的话,或许就连主神也无法控制。

    算了……思考太费心神了。

    疲倦如潮涌来,宋栖姿沉沉陷入昏睡。美人睡裙下的嫩乳随着平稳的吐息上下起伏,瓷白漂亮的小脸在柔顺黑发下半遮半掩,垂落的羽睫浓墨重彩的勾勒出妩媚上挑眼尾。他在如同坟墓一般的圣殿里却鼾睡如常,雪白柔腻的小腿蜷缩着从裙下露出,被层层光辉打出圣母一般的光晕。

    ……在无人察觉的角落,圣殿四周的阴翳处缓缓滑动出一条黑影。宛若阴暗滑行的蛇,逐渐由地板缝隙中滑行到床下,而后又顺着床柱向上攀升,最后,缠上了美人通红的足尖。

    冰凉滑腻的阴翳卷住美人瘦削白皙的脚踝,又蔓延进柔软微敞的小腿缝隙。宋栖姿小腿的嫩肉被阴翳肆意揉捏着,缠紧的地方鼓起微微的弧度,雪白的肌肤也泛起红意。

    “嗯……好、好冷……”

    阴翳似乎顿了一下,而后小心翼翼地卷起一旁的被子搭到了美人的细腰上,随后再度下移,缓慢小心又试探地贴上美人热乎乎滑腻腻的大腿。

    好热……好软……好香……

    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地方……

    嗯……?这里是……有点湿……是有水的地方吗?

    阴翳有点迟疑,但还是被那股浓香又潮湿的所在所吸引。他几乎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形态,乱飞的触手裹着美人翘起的漂亮脚趾,湿哒哒地泌出清凉黏液,尽数沾在那雪白泛红的腿肉和足掌上。

    不小心把自己的东西射在他身上了……阴翳感觉有点抱歉,但是还是没办法停下。直到伸出的触手拨开美人的娇嫩红唇深入之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一种多么可怕的形态,要是小漂亮醒来,一定会被他吓到的。

    但是……自己要变成什么样子呢?他没见过太多“人”,唯一熟悉的,只有自己的弟弟。

    好吧……那就变成弟弟的样子好了。

    阴翳逐渐在半空中变化出人形,有点不熟练站姿的他几乎是一下子便倒在了床上,将小漂亮全然压在了身下。

    宋栖姿闷哼一声,半梦半醒间,感觉下体被炽热又滚烫的东西缓慢顶开,那触感奇特的东西抵上穴口,顶开绞紧的媚肉逐渐深入。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面容英俊高贵的男人趴在他的大腿间,骨节分明的大掌扣着臀肉,如蛇信般的分叉长舌探入美人股缝中。红紫舌尖碰到那清甜淫液便如逢甘露,打着转舔舐着这红艳小缝,直到把自己的下巴都舔得湿淋淋的。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又甜又暖又湿,夹得他舌头几乎都要进不去了。阴翳很想弄清楚,可那两瓣丰腴雪白的软肉夹得太紧,美人身上穿得那块布也阻挡了他的动作。更奇怪的是他胯下没来由地发痛发胀,硬邦邦贴着小漂亮的腿缝,似乎有什么东西无法疏解。

    是中毒了吗?

    因为喝了美人下面流的水所以中毒了?

    阴翳有些不寒而栗,舌头慌忙从那处紧致的穴里抽出来了。

    阴翳第一次化形,对怎么维持这副容貌还不太习惯。他看着自己背后伸出的触手情不自禁地绕着小漂亮的玉足舔舐,那柔软的脚趾被自己的液体弄得越来越湿,晶亮的水液从脚背上淡淡的青筋上滴下来,将床单弄湿一小片。

    他感觉自己中毒更加厉害,腿间的东西也越来越胀大。阴翳对此感到恐惧,这么漂亮的美人身上居然到处都是毒,不管舔哪里,自己都会中毒更严重。

    触手却不听话,依旧在兴奋地射出浅白汁水,搭在小漂亮的臀缝中,把他的腿缝弄得白痕一片。

    阴翳越看越觉燥热,他好像被钉死在这里,再也无法动弹一步。

    “是你……?”

    忽然听见了弟弟的声音。阴翳心头一惊,然而想逃已经晚了。他看着弟弟握着蛇形权杖走来,而后床上的小漂亮也幽幽转醒,看见面前容貌全然一致的二人,宋栖姿发出一声惊呼。

    “你们……怎么回事……”

    主神西斯慕法兰看着阴翳,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你果然实体化了。”

    宋栖姿一头雾水,低头一看,却又惊叫一声。

    “这、这是什么啊……谁射在我身上的……呜……好多、湿哒哒的,到处都是……”

    撩开的睡裙下是被蹂躏过的两条长腿,原本雪白柔嫩的肤肉此刻却密密麻麻都是红痕和淤青,淡白的液体黏在腿缝脚踝和足尖上,内裤更是不知道被谁扯下,裸露的小批内密密麻麻涌上异样的感觉。

    宋栖姿吓坏了,美目圆睁着瞪向一旁的二人。主神衣衫完整的应该没有做过这种事,那么最可疑的就是一旁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赤身裸体的男人了。

    “喂……是不是你……”

    男人回身,直挺挺竖立的阴茎就这样大喇喇地暴露在外。宋栖姿脸红着捂上眼睛大骂变态,对方却一副无辜的情急模样,磕磕绊绊道:“你、下毒……要解开……”

    “下毒?”

    主神捏着下颌冷笑一声,“他用哪儿给你下毒了?”

    阴翳咬着下唇,指了指美人敞开的红嫩小批:“那里。那个甜、甜甜的。”

    宋栖姿愤愤骂了一句流氓。

    “蠢货,那里可没有毒。”

    “那、是……做什么、的。”

    “这个么……”主神斜睨了阴翳一眼,“是用来干的。”

    宋栖姿大怒:“西斯慕法兰!”

    “我说的不对吗?宝宝多长个批,不就是给老公干的。”主神抖了抖指尖,身上的繁冗衣物就此脱下。再一动,宋栖姿特意扯下来遮住双膝的裙摆也再度卷起,双腿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分开,肥美鲍批大敞着滴下淫水。

    “你要干什么……”

    “让你看看你每一个世界都选择的蠢货,究竟是个怎样的德行。”

    主神如此说着,将他从腰后搂紧,手指一点一点探进紧致后穴。宋栖姿眼尾溢出了泪,眼睁睁地看着后穴内的手指抽插几次后又拔出,换了坚挺的灼热阴茎缓缓顶送进来。

    主神闷哼一声,看向那个木讷的阴翳,“你不是中毒了么?把你那根玩意塞到前面的穴里来,毒便解了。”

    宋栖姿浑身潮红,咬着唇颤抖不已,“西斯慕法兰……你到底……”

    眼前的阴翳将信将疑,然而一低头便瞧见小漂亮的后穴被弟弟硕大的那根东西撑得泛白,前方的那处害他中毒穴口也翕张抽搐着,吐出更多的晶莹毒汁来。

    小漂亮被弟弟揽着腰,挺起的小腹上蜿蜒着浅红的花纹。睡裙凌乱地被挽到大腿往上,敞开的领口内露出颤悠悠摇晃的乳尖,被弟弟按着腰坐下去,发出好听的黏糊娇喘。

    更诱人的还是饱满雪白的肥批,当中的艳红花蒂在阴唇包裹下若隐若现,后面每每被顶进一次,前方的穴便饥渴难耐地喷出水来。

    鬼使神差的,阴翳掰开那紧闭的阴阜,将自己“中了毒”的大东西一点点挤进了小穴。

    “呜……干什么、哈……西斯慕法兰……为什么要让他、嗯啊……操我……哈……顶、顶到了……”

    “祂是我的半身,我破碎不全的另一半灵魂。你迄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收祂他的碎片以补全祂。”主神顿了顿,又道,“不过我从没把祂看做我自己,倒不如说,祂是个失败的试验品。”

    “每一次你都会选择祂,仿佛是注定的结局。而现在呢,看见祂的真实情况,你还会选择这个失败的蠢货吗?”

    ……面前的高大男子刚刚插进去便忍不住兴奋地低哼,硕大的玩意抽送了两次,宋栖姿方才感觉要攀上高潮,那撑满小穴的鸡巴却陡然射了。

    阴翳露出一种痴傻怔愣的表情,傻乎乎地拔出来,又烫又浓的精液顺着颤抖的股缝喷涌而出。宋栖姿没有爽成气得够呛,收缩着后穴骂:“滚开……不让你干……没用的东西……”

    阴翳显然是听不懂的,只是在那艳红流精的穴口之下又硬了起来,“又、又中毒了,要解。”

    说着,便再度蛮横地顶开了美人含满精液的穴。

    双穴都被粗大鸡巴塞得满当,宋栖姿攀着阴翳的肩膀,被二人同时撞到了深处。主神拨开他被汗液濡湿的颈后长发,指尖倏忽化出一枚铃铛,就这样挂在了他的脖颈上。

    “呜……这是、什么……”

    宋栖姿要扯,然而很快便察觉了不对。饱满的臀后传来一阵异样感觉,一条火红的蓬松绒毛长尾从尾椎处平白化出,夹在潮湿粉红的臀缝中,雪白的尾巴尖微微发抖。与此同时黑发间的人耳也逐渐变换,两只红艳艳的狐耳钻了出来,随着被操弄的频率上下颠簸。

    宋栖姿被吓得眼尾泛红,那蓬松的狐狸尾巴却不听使唤地卷起来,一个劲地往腿缝里钻。湿透的小批在两根鸡巴一次又一次地抽送中反复潮喷,飞溅的淫水粘在尾巴上,将原本干爽的绒毛弄得潮湿黏连。

    “宝宝……老婆……好可爱,好适合。”

    主神咬着他雪白的狐狸耳朵尖,忘情地低吟着。一个劲蛮干的阴翳似乎也认识到了什么,居然也喃喃地叫了一声老婆。

    宋栖姿两颊绯红,穴里却绞得更紧了。阴翳仿佛得到了鼓舞,加速了操弄的力道和频率,手更是放肆妄为地抓住了那不安分乱晃的尾巴。

    “老婆。老婆。骚。尾巴,晃。”

    他越是这样说,宋栖姿便越是控制不住因为高潮而摇摆不止的狐尾。

    “痛……放开我的尾巴……嗯啊……”

    “老婆,干、干老婆,喜欢。”

    阴翳不太会说话,只知道下面爽得不行。看着弟弟和自己一起进入小漂亮的身体,看着他绷紧细腰和雪白脊线娇喘哭吟,他便觉得莫名的兴奋感涌上小腹,让他忍不住把灼热浓白的东西都射进对方的小批里。

    主神捏着美人柔软的狐耳,贴着他的脖颈道:“这个尾巴和耳朵会随你一起进入下一个世界。宝宝,你每在一个世界成功归来,这个傻子的灵魂都会完整一些。”

    “祂、祂跟我……哈、有什么关系……呜……”

    “没关系就对了。下个世界,一定不会再让你选择祂的……”

    主神的声音逐渐低沉下去,到了最后,收敛为轻轻的笑。而面前的阴翳对此一无所知,只是将抖个不停的狐狸尾巴尖含入口中,用牙齿时重时轻的咬。

    “不许、啊……不许咬我的尾巴……”

    “老婆。我、想射。”

    “不许……”

    主神咬了一口美人的耳朵尖,“老婆,我也想。”

    “你们都不许……啊、哈……进、进来了……好烫……骚穴要去了……”

    浓稠的精浆同时喷进双穴,悉数浇在抽搐喷汁的穴壁上。美人晃着尾巴和狐耳仰面哭喘,无力地分开大腿,看着精液顺着交合的缝隙涌出,慢慢在臀下湿出蜿蜒水痕……

    【作家想說的話:】

    嗯嗯下个世界应该是写狐狸精通房,来搞点小狐狸吃吃(咽口水)

    桀骜纨绔的狐精通房

    第99章貌美通房穿丧服被轻薄调戏,原形失控大腿夹紧狐狸尾巴磨批自渎

    “听说了吗?定文公家的二公子前去滇南剿匪,岂料遇上山洪倾泻,就这么被大水淹死在山沟里了。”

    “可不是嘛!要说,这也算是罪有应得。谁不知道那二公子叶荆河暴戾毒辣,在府中苛待下人,在朝中仗着定文公的威望作威作福。剿匪本就是他好大喜功自不量力,如今落得这番下场,又怨得了谁!”

    “嘘,可小声点吧。虽说叶荆河死了,可他爹和他那个世子哥哥都不是省油的灯。这话若是传到定文公府,可有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倒是听说,叶荆河此先便不敬山神,掳走了山神属意的狐仙美人儿,这才使得神佬发怒,降下此等天罚。”

    “嘿,志怪看多了吧你!”

    酒馆内爆出一阵笑声,无人注意到角落里戴着硕大斗笠的挺拔青年。听完这一席话后,他落下手中酒盏,压低了帽檐,往熙攘街巷走去。

    定文公府外一片惨白素麻,青年交了拜帖入内,直到进了堂中,才把斗笠缓缓卸下,露出一张被风沙磨砺得黢黑英俊面孔。

    “时先生。”管家拱手道,“今日二公子丧事,叶公同世子殿下都在府内,已恭候您多时了。”

    时隐僵硬颔首,“大悲在前不必招待,您无需通报,我自会前去拜见。”

    管家称是,将时隐引入府内停放灵柩之处。

    堂中已密密麻麻站了许多来客,真正谈得上亲近的却没几个,掉了眼泪的更是屈指可数。时隐望见两侧挽联与正中画像,喉中发紧正欲退去,却听见一侧偏廊传来点异样声音。

    “小娘子可算来了,还以为你吸干了那色鬼的精气,已然脱胎为仙了呢。”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不是吗?人都传言二公子被狐精迷了心窍又开罪了山神,他身边儿称得上狐精的,可不就小娘子一人……”

    对话倒是听不太清,偶尔传来的肌肤相亲之声却压抑着时有传来。仿佛是解开了谁腰间的束带,大腿贴着肤肉缓慢厮磨,又在这灵堂之外咫尺处酥了骨头交吻。

    时隐以为是哪对不规矩的亲眷胆大妄为,于是隔着门窗咳了一声,廊后动静便倏忽小了。

    ……花影摇曳的回廊后,两面潮红的美人美目圆睁着扯下衣摆,盖住了被大掌揉捏捻弄过的大腿。光裸丰满的腿肉被宽袍下摆盖着,仅露出红嫩的双膝,以及下方被褪到脚踝的底裤。

    对面的男子舔了一下被咬破的唇瓣,搂着美人儿的腰感叹:“小娘子口水都是甜的,怎的性子这样辣。”

    “少废话。”

    面前的美人儿头戴白麻,身着缟素,眉眼却艳得像是揉了胭脂。大雪天儿里穿得单薄,全靠搂着自己的男人身上那滚烫的热意撑持着,通透漂亮的琉璃瞳中很快蒙了一层薄泪。

    “给我把裤子穿好,要不然……呜……”

    大腿都被看光了,再被抱着腿亲上一通自然也是理所应当。美人儿脚踝抖得厉害,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指掐进腿肉之中,在腿缝深处肆意妄为地流连着。

    “宋娘子……你怕不真是狐狸变的……”男人的鼻尖抵着他的颈侧,痴迷般地深深嗅闻起来,“又香又软,还有一股骚味儿。”

    “混蛋……放开我……不许弄了……别、别摸了……”

    糟、糟了……

    被碰过的地方一阵一阵地泛起热意,宋栖姿几乎要无法站稳,掌心捂着唇瓣不让异样的喘息传出来。男人却偏想听他甜软的声音,于是蛮横地握着美人细瘦漂亮的手腕下移,只见从唇角溢出的口涎湿滑黏腻地沾在泛红的掌心上,在指缝之中都潮湿地裹上一层晶亮水液。

    而宋栖姿似乎毫无觉察似的,只是用那双媚气又无辜的狐狸眼望着他,想要把手腕抽出来:“好、好疼……你弄痛我了……”

    男人那一句更过分的话还没出口,便听一侧传来了隐约的脚步声。

    宋栖姿慌忙提起裤腰穿上长裤,却来不及系好束带,只能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而远处的青年已然到来,仿佛觉察不出二人间的异样似的,只说:“丧事就要开始了,请问哪位是宋娘子?”

    宋栖姿咬着红唇,“我,我是。”

    时隐点了点头,“随我来吧,大家都在等你。”

    宋栖姿瞥了一眼方才吃自己豆腐的护院,强行压下因心虚而不稳的脚步,若无其事地往堂中走去。裤子穿得松松垮垮,他担心被时隐看出不对特意放满了步子,岂料青年似是故意一般,就是要跟在他后头不肯离去。

    应、应该不会被看出来吧?再说他和那个护院也没做什么,只是亲个嘴、揉了揉大腿而已。

    宋栖姿这样想着,全然没注意到身后青年暗沉的目光,盯着那截宽敞衣摆下摇晃着的纤细腰肢,目光仿佛能透过布料看见那摇摇欲坠的底裤。

    ……这小娘子走路怎么这样怪。

    掐着腰扭着臀,水蛇似的透着股妖气,不甚正经。

    时隐想起这一路上听过的传闻,东拼西凑的,凑出了这个肤白貌美漂亮通房的身世。

    据说是叶荆河从人牙子手里买的,是个男子但体质特殊,能如女子般伺候房事。人生的漂亮却不太安分,勾搭男人很有一套,被许多人当成蛊惑人心的狐狸精。

    想想也是,叶荆河跋扈纨绔,本就是个被宠坏的混不吝,怎得就对一个通房死心塌地跪舔至极,任由他和别人有染也依旧甘心戴那顶绿帽子?若非宋娘子是狐精媚人,可找不出第二种解释。

    更有甚者便是狐精害人说,说二公子根本不是死于山洪,而是死于美人榻上,被吸干精血而死的。

    ……而今这淫荡惑人的狐精就站在时隐面前,被护院抱着亲了两下眼底就含了一汪春水,纯得像是不谙世事的愚蠢美人。

    灵堂到了,宋栖姿瑟缩在角落缓缓跪下。时隐是客按理不必跪,但他不愿做那个显眼的钉子,索性跪到了宋栖姿身后。

    堂中寂静,偶有哭声传来。一大帮子人挤在一处,便无人注意到跪在最末尾的二人。

    时隐的目光黏在这小通房的脊背上。俗语言“要想俏,一身孝”,而今穿着丧服的宋娘子确实够俏了。跪坐之后衣摆凹陷下去,流畅纤瘦的腰线愈发凸显。不盈一握的小腰荡着醉人腰窝,再向下则是挺翘饱满到不忍直视的双臀,肥硕圆润的臀肉仅离时隐三寸之远。

    人都说丧期内的妇人消瘦病弱,时隐倒觉得这小通房养得实在不错,没看出半分羸弱枯槁来。雪瓷柔肤吹弹可破,鼓胀双臀肆意翘起,就差把蹬了相公赶紧再嫁的心思写在脸上了。

    时隐看着看着心思就跑没了边,而在这时,这貌美的通房开始时不时地夹一夹大腿,很难耐地扭动起腰肢。

    嗯……?

    是跪累了吗?还是腿酸了?

    等等……那是什么……

    臀缝以上尾椎的地方,缓缓伸出个古怪的东西。很粗的一条,将原本就显紧致的底裤全然撑满,被美人夹在股缝之中,似有若无地摩蹭起来。

    时隐大惊,而再抬头时,美人黑发掩映的白嫩双耳也变了模样。两只火红的、尖端雪白的毛绒狐耳,此时正垂落下来,颤晃着耷拉在脑袋两侧。

    所以……底下的那东西是……

    尾巴?

    ……的确是尾巴。

    狐精性淫,在房中情事上尤为饥渴。宋栖姿本是山魈共妻,谁知一朝被叶荆河掳走,从此便只能有他一个男人。对于从小浸淫情事的浪荡狐狸来说,显然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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