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劝你别存不该有的心思。”晏无阙的声音阴沉传来,“过些时日便给你寻一桩合适的婚事,早点成家立业,断了这不干净的心思。”“哥!”
炸毛的少年被不由分说地推出了营帐。宋栖姿没来由地有些羞赧,抱着怀中的小世子,低着眼帘转过身来:“你同小孩子置什么气。”
“他十七了,该懂的事情都懂,早算不得什么小孩子。”
小世子吃饱了,宋栖姿便把衣襟拢了拢,将儿子放到一旁安置好。晏无阙坐到他身旁,搂住美人柔软纤瘦的细腰,嗅着他颈间的浓香道:“你这些天一直半昏半醒,水食进得都很含糊。眼下是不是也饿了?我命人做了些吃食,你不妨先用些,免得伤着身子。”
宋栖姿靠着他的肩,抬起手来隔衣抚过柔软的乳,有些苦恼似的:“我倒是不怎么饿……不过奶水好像确实不太足,需要补一补。”
“怎么会,哥哥方才看小世子吃得蛮好的。”晏无阙低头看见美人衣下顶起的红嫩乳珠,生产后更加艳红惹眼的乳晕像是点在蜜桃上的嫩尖,又艳又美地让人口齿生津,“你不必管他,左右还有奶妈在。想吃点什么?哥哥派人去做。”
“小世子当然是够吃了……可这不是还有一条嗷嗷待哺的狗呢。”宋栖姿仰起头,粉嫩的雪臂软绵绵地绕上晏无阙的脖颈,“侯爷……不,陛下,您也要找个奶妈么?”
晏无阙揽着他的腰,大掌搭在美人浅浅凹陷下去的腰窝上,从敞开的衣峰里探入,一路沿着薄瘦滑腻脊背上移。掌心很快碰到了微微颤抖的精致肩胛骨,好像比之前有肉了些,在他的臂弯里宛若一枚绽放的花蝶。
晏无阙低头咬开他领口的结,轻车熟路地含上温热的乳头。刚刚被儿子吮过的地方还泛着淡淡的湿意,他深含几次,却果真没了多少奶水,只有柔软的乳肉在口中泛着清甜香气。
“唔……”
晏无阙抬起头来,眼底多了些沉沉的怨气。
“你说的对。姿姿该多补补,才好做我的小奶妈。”一把将美人抱到膝头,手指一轻一重地捏着他的大腿,“接下来还得清扫京营残兵,方能进驻中京。这些日子,褴参恐怕还要辛苦你……”
“哦?我有什么辛苦的。陛下打仗才辛苦,我不过是每天陪小世子玩玩而已。”
“随君伴榻也辛苦。”
宋栖姿直起身子,瞪了他一眼:“晏无阙,我刚生完孩子。”
晏无阙早就不是那个看美人抠个穴便脸红滴血的木头,手指在他胯下敞开的裤缝中探入,慢慢揉上那块湿热的艳红小缝。生过孩子以后的穴依然娇嫩得不像话,指骨在花蒂上顶一下,便有大股的淫水喷到晏无阙的掌心。
“晏无傲跟你说了什么?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宋栖姿红着耳根,想起少年那一句“考虑一下我”。当然也知道这话不能说出口,于是只是抿着粉唇摇头:“什么说什么……我本来就水多,你又不是……哈……又不是不知道……”
晏无阙轻笑了一声,将手指抽了出来,而后勾着那薄薄的底裤,一点一点扯下。大掌揉捏抚弄着美人愈发丰腴的臀肉,想起今日军中休憩,还有的是时间和妻子缠绵。
“要不要做?”
宋栖姿脸颊潮红着,黏糊地嗯了一声:“好吧,但是,只能做一次哦……”
……晏无傲没有走,他想着他哥在里面也待不了多久,等他走了自己再进去。谁知过了许久也不见他哥从嫂子屋里出来,狐疑地凑到门口去听,结果就听到了身体碰撞发出的激烈“啪啪”声。
等了半天,结果哥哥和嫂嫂又黏糊到一起了!
晏无傲也不知道该骂谁,“无耻”“可恨”“白日宣淫”等词藻在心中盘旋了半天,还是挪不动偷听的耳朵。他哥的声音倒是听不太清,但是能听见美人断断续续的啜泣娇喘,像是含着他哥的手指哭得厉害,被顶到神智不清似的。
“啊……哈啊……!好大……顶到宫口了……嗯啊……小批好酸……要、要去了……呜……”
他嫂嫂的叫床声好听得不得了,又软又甜又媚,叫春的猫儿一样听得人心痒难耐。和上一次被江叙操弄不一样,晏无傲听得出嫂嫂是真的被干爽了,刚生完孩子就迫不及待地吃起他哥的鸡巴,摇着小腰衣衫不整地分开大腿求操。
有这么爽吗?他哥就这么会干穴?
晏无傲隐隐地有些不服气。他有点恶劣地觉得宋栖姿那小批是被男人干熟干松了的,说不定跟谁上床都能哭着娇喘连连。
帐内的美人正半坐在晏无阙身上,分开大腿骑乘那根巨物。从晏无阙的视角看去,能看见那生产过后恢复平整的白嫩小腹,粉红花茎上下抖动着吐出清露,艳红穴口全然撑开,艰难含吐着他的鸡巴。
富有肉感的大腿被他掐在手中,托着臀瓣上下起伏。宋栖姿的颈侧渗出了绵密的汗,汗珠沿着裸露的粉肩滚落,滴到半露在外的肥硕乳头上,被晏无阙用指腹轻轻揩去,而后又有点使坏地掐了掐他的奶子。
“小奶妈。你好漂亮。”
漂亮的小奶妈睁开泪水弥漫的狐狸眸子,眼尾艳艳晕着红,抖着羽睫嫌弃地瞥了他一眼。
“别掐……哈……别掐我的奶子……要不然、嗯啊……不给你吃了……”
晏无阙笑着挤了挤奶肉,刻意一般挤出深深乳沟。他想起江叙给宋栖姿穿上的那些轻薄肚兜和裙纱,仿佛有一瞬间也理解了那个变态的心思。毕竟小妻子实在太美了,美得让人只想把他关在家里,占有他的心灵,使用他的身体。
宋栖姿磨着膝盖,手指缝隙里渗出了汗,指骨顶在饱满唇珠下支撑着。生产过后的身体似乎更加敏感,轻轻摇晃一下小腰就要磨得骚心发酸,只能伏在晏无阙身上潮湿喘息。
“你……你来好不好……我累了……”
他果然还是不太习惯骑乘位,更不习惯被晏无阙那深沉幽暗的目光如此注视着。奶子包在衣襟里上下颠晃,乳尖滚着汗珠,黏腻地顶起衣料的一小块,被布料磨得酥麻发痒。
“你想要怎么做?”
宋栖姿想了想,“嗯……你就这样从后面抱着我……然后插那里……哈……好像不是……”
晏无阙故意深顶宫口,“哪里?姿姿不说清,哥哥可不知道。”
“呜……”宋栖姿浑身都红了,指甲没控制住力道,在晏无阙手臂上划出了一道红痕,“我不跟你做了……嗯啊……你出去……”
晏无阙轻笑,“倒成了哥哥伺候姿姿了。”他亲了一口美人的后颈,将他全然压在身下,胸膛贴着他柔软光滑的背脊,对着穴内的敏感处激烈抽送起来。兴及酣处忍不住攥住美人的头发,热烈又疯狂地咬他的脖颈,弄得宋栖姿分开大腿一阵又一阵地剧烈潮吹。
“去了……哈……骚穴里要去了……哥哥……嗯啊……好厉害……慢、慢些……”
晏无傲在外听了半天,听得下面愈发挺立坚硬。爬嫂嫂的床这种事他毕竟还是做不出来,只能对兄长又羡慕又嫉恨,同时自然也心生不服,甚至隐隐有种怪念头,觉得嫂嫂有两个穴,怎么就不能分给自己一个?
迫于哥哥的淫威还是罢了。外头风声正起,他不愿再多停留,索性回到自己的营帐解决一下胯下的东西。
……帐中美人被弄得小批内外都是精水,浑身酸软着被丈夫抱在怀里吮弄乳头。小腹隆起浅浅弧度,里面都是射进去的浓精,潮湿黏腻地沾着穴壁,顺着翕张的合不拢的殷红穴口汩汩流出。
“哥哥……”宋栖姿攀着晏无阙的脖颈,小腿和他的小腿缠绕着。艳红的足尖无意识地蹭上他的脚踝,温热的体温如此蔓延开来,“江叙呢?”
晏无阙本搂着他的腰亲昵地蹭美人的颈窝,听见这个名字后倏忽动作一滞。下人撩开营帐,低眉顺目地送来洗浴的热水,而后便知趣屏退。
“哥哥……我有个事情想求你。”
“你说。”
“你能不能……先不要杀他?”
晏无阙未答,亲着他肩颈的动作也停了。宋栖姿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心虚地从榻上走下,往浴桶中走去。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如果不答应也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再说还有小世子。我不会再和他有瓜葛了。”
美人方才将两条长腿浸入热水之中,便被晏无阙揽入怀中。体型健硕的青年一进入,浴桶内的空间都狭小了不少,宋栖姿几乎都无法移动,只能被迫与他下身相贴。
晏无阙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将湿透的寝衣缓缓解下,扔到地板上。柔嫩丰满的臀蹭着他的小腹,再往下一点,便是半勃的阳根。宋栖姿呼吸也热了起来,手指捂着被操肿的小批,声音甜腻地求:“哥,不行……那里已经肿了……”
“你跟江叙上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他每天在你里面弄几次?三次,还是四次?正殿,寝殿,假山,回廊,温泉……你那时可从未拒绝过他。”
宋栖姿的肩头飘着潮红,长发沾了水,湿哒哒地黏在肌肤上,衬得瓷白小脸更加小巧精致惹人爱怜。他回过头来,眼里含了一汪清泪,摇摇欲坠地从艳红眼尾坠落:“哥哥,你要怪我吗?”
美人的声音又甜又娇,掐着嗓子微弱地哽咽一声,便叫人恨不得搂在怀里宠溺。晏无阙亦不能免俗,胯下那根不争气地挺立起来顶着他的股缝,硕大龟头抵着穴口滑入半截。
宋栖姿用掌心撑着浴桶边缘,压下小腰,将丰满双臀缓缓坐下去,用还没有清理完精液的小穴含入晏无阙勃起的鸡巴,试探地吞吐两次后,吐着红舌娇腻喘息起来。
“哥哥……我不想让他那么轻易地就死了……哈……我真的没有别的……嗯啊……别的想法……我不会出轨了……”
“求求你……别让他死掉好不好……我都、嗯……哈……我都听你的……”
晏无阙心情百味杂陈。他的爱人,他的妻子,此刻撅起小批吃着他的鸡巴,为的却是保下那个畜生前夫的命。
“姿姿,我想听原因。”
宋栖姿被他翻过身来,浑身脱力后不得不倚着浴桶边缘以支撑身体,张开的唇瓣上黏着晶莹口涎,藕臂攀着他的脖颈,绞紧穴肉喘的厉害。
“我……我还想见他一面……”
晏无阙的眸光登时阴沉下来,身下东西蛮横地顶上宫口,对着那块软肉肆意冲撞。怎么会这样?他已经为自己生了一个儿子了,难道这样还没办法拴住他的心吗?
“不、我不是要……哥哥……嗯、啊……你慢些……不行了……骚穴里又要吹了……呜……啊啊……”
浴桶内水花四溅,交合声与水声激烈不绝。被打湿成半透明的薄薄寝衣勾勒出美人的柔软身体,艳红乳头的形状隔着布料看得分明。奶水从中汩汩溢出,将衣裳喷得更透,美人无助地捧着乳肉,却无法控制乳汁从指缝中喷涌溢出。
“呜……喷奶了……哥哥……等、等下再做好不好……瓷瓷不行了……哈啊……”
晏无阙的动作倏忽顿住。
“姿姿……你方才……叫自己什么?”
【作家想說的話:】
不能让狗皇帝就这么嘎了(确信)得虐虐他才行
暴君宫中的艳丽娈宠(1v1)
第97章新婚夜穿嫁衣被前夫扇肿小批,丈夫吃醋把美人按在龙椅上后入操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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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姿心尖一动,正要别过头去否认:“我……我没说什么呀……你听错了……”
“你方才叫自己瓷瓷。”晏无阙搂紧他,惊喜交加一般,“你……你想起了?”
“没有……你别乱说……呜……”
陡然被压下封住唇瓣,男人仿若大犬觅食,舌尖深入挑逗起美人口腔的软肉。宋栖姿被迫仰头接受他过于猛烈的深吻,双腿酥软着偎在晏无阙怀中,潮湿滑腻的大腿夹着他的腰愈发紧密不放。
最后的心结业已疏解,宋栖姿黏糊地喊他哥哥,被亲得眼里都是蒙蒙湿雾。口涎裹得舌尖上亮晶晶的,探出的红舌湿软地舔着晏无阙的唇珠,将滚烫的吐息都喷在丈夫滚着汗珠的颊面上。
“我还有力气。哥哥。”宋栖姿虽这么说,身上却软的不像话,只是用透红的指尖把紧闭的小批掰开,将坚挺的鸡巴吞没更深,“要、要继续吗?一次的话……可以的……”
晏无阙眼底都红了,手指深埋进他丰腴的臀肉里,抽送着鸡巴操开绞紧的穴肉。生过孩子的雌穴变得更加艳丽熟透,熟练地吸吮着柱身,容忍他如何粗暴撞入,都会兴奋地喷出大股淫水浇在龟头上,像是永远欲求不满的淫窟。
“姿姿……不要找别人……”晏无阙顶着他的宫口,声音喑哑地求,“只要你不跟别的男人上床,哥哥什么都依你。”
不杀江叙也没事,不杀那些觊觎者也没事。只要姿姿安分乖顺地做他一人的妻子,他可以把心都掏给他。
“嗯……哥哥……”宋栖姿挺着娇嫩乳尖,咬着粉舌应允,“我答应你。”
……
大军驻京和新帝践祚零零散散花了近一年的日子,等宋栖姿以皇后身份册立中宫的时候,已经是又一年慕夏。
小世子——现今许该称作小太子——已经会叫爹爹和娘亲了,穿着薄缎宫装在承丽宫跌跌撞撞地走,走不动了就要娘亲抱。宋栖姿每日倒是清闲,只是腹中已又揣上个新的崽子,举动不似从前轻便。
他这一胎怀上的日子不巧,刚觉察出来的时候晏无阙忙于践祚之事,帝后大婚暂时搁置着,而如今身怀龙嗣万事都需小心,大婚典仪之事似乎又不适合操办。
几番衡量之下,还是决定趁如今月数不大,尽快把婚事办了。宋栖姿也觉得妥当,毕竟就二人行房频率而言,就算等这一胎生下来,说不定也要马上接上三子,到时候也仍是麻烦。
从前忠于明殷帝的僚属而今已散得干净,唯有江叙被关在了景阳宫某处僻远水榭幽禁着。晏无阙虽应允宋栖姿不杀,但也说的清楚,需等完婚后再让二人见面。
是夜宋栖姿行过繁冗礼成,好不容易才得片刻休憩,只坐在榻上等着晏无阙来掀盖头。正百无聊赖着,却听一阵窸窣脚步声,似是有人前来:“哥哥……!呜……”
面前隔着红绸盖头,看不清楚对面人的身形,只觉得有人隔着缎子吻上了自己的唇。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宋栖姿被迫张开唇瓣与他接吻,流出的口涎将面前的绸布濡湿了。
“呜……哥哥……盖头、掀掉……”
那人好似没听见似的,不仅没有抽掉盖头,反而搭手解开了美人腰上的束带。宋栖姿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头,然而软舌被那滚烫的舌尖强力地压着碾磨,唇瓣几乎都要合不拢,只能喘息着加深这个吻。
繁复的下裳被扯掉了一截,松垮垮地搭在膝弯上。宋栖姿被那人压下身来,看不清眼前景象,只觉大腿被人分开,露出那仅仅是被吻了片刻便黏湿得一塌糊涂的小批。
宋栖姿终于感觉到了异样,然而唇瓣被人堵着,还不等开口,下身的阴阜便被人“啪”得扇了一掌。
“……呜!”
过分敏感的身子仅是如此便涌起了小小的快感,肥美阴阜上落了红印,再扇一掌,黏稠的淫水便从穴口喷出,宛若过分成熟的蜜果被人恶意揉捏出汁水。
宋栖姿的花蒂被那人捏在指尖,轻轻地揉捻挑逗。美人浑身颤抖着,薄红的足尖蹬乱了被褥,腿根也被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打湿,穴口翕张着开始渴求起被进入操弄。
“够、够了……你是谁……”
盖头倏忽被撩开了。
那张如梦魇般阴魂不散的俊美面孔逐渐在烛火摇曳中清晰起来,似乎是多日的幽禁消瘦了他的身形,使得那原本便阴郁冰冷的气质愈发如恶鬼般叫人遍体生寒。
“宝宝。”江叙的手掌覆盖在美人愈发丰满娇嫩的阴阜上,一下一下由轻到重地扇打,“这才多久不见,你便把朕忘了?”
“你怎么会……哈……你不是……”
“这世上没有牢狱能困得住朕,宝宝。只有你可以。”江叙将手抬起来,轻轻吮过沾满了美人清甜体液的指尖,“嗯……宝宝现在是别人的妻子了,你和那条狗的崽子朕见过了,眉眼像你。”
“你……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别慌……只是暂时和他做了个游戏,让他支开晏无阙而已。”江叙抚摸着美人汁水淋漓的下体,目光落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再说,宝宝肚子里不是还有一个呢吗?”
宋栖姿捂着小腹,却无法反抗对方插在自己腿间越来越放肆的手。美人的小批已经被扇得红肿发胀,正在泌乳的奶子也被江叙玩弄于股掌之间,嫁衣散落不成样子,鬓上的簪钗和唇角的胭脂都花了。
“宝宝……你在怕什么?左右朕也是要死的,你便是今夜和朕偷了,再和晏无阙洞房又有何不可?”江叙眼神若疯,指尖拨开他粉嫩娇艳穴口,痴痴然望着这处已为他人生儿育女的肥嫩女穴,“你难道不想吗?从前和朕做了那么多次,以后没了朕,这里难道就不会想吗?”
宋栖姿哽咽啜泣着,咬着唇瓣道:“不会……嗯、哈……你滚开……”
“呵,宝宝撒谎。”江叙似惩戒般又扇了一掌,持续不断地响亮“啪啪”声继续传来,一道道红印落在白嫩阴阜上,将美人的下体弄得愈发狼藉一片,“若非如此,又为何要求晏无阙留朕性命?”
“哈……嗯……那是因为……”
“娘亲!”
稚嫩的童声将宋栖姿的言语打断,江叙眉峰一寒,回头却只见一红衣挺拔背影。晏无阙用身子挡着门缝,温和的声音沉沉传来:“林姑姑,劳您将太子先抱走了……嗯,莫要再让他跑出来。”
话音落下,殿门缓缓合上。晏无阙抖了抖婚服袍角,一柄漆黑匕首却从袖中落入掌心。烛光映着青年帝王起伏刚毅的鼻骨眉峰,匕首在他指尖映出寒光,下一刻,便擦着江叙的面颊飞过。
“哼……!”
江叙起身,抹了一把颊侧,沾了一手的血。
“外头都是禁卫,你不必想着反抗。”
晏无阙这样说着,径直走向榻上的美人。宋栖姿指尖缠着他的衣角叫了哥哥,对方没有应答,只是揽着他的腰将他打横抱起。
“江叙,你输了。从前是,这次也是,以后也是。”
……抱着美人离开了寝殿内,去往的地方却是景阳宫正殿。宋栖姿瑟缩在晏无阙怀中,眼眶里摇晃着薄薄清泪,不停哽咽啜泣着:“哥哥,我不知道是他,我没有答应他……我、我只是……”
景阳宫正殿内漆黑一片,晏无阙把他放在了寒凉的龙椅上。宋栖姿的膝下便是冰冷的、象征着天下至尊的宝座,用来挽发的簪钗则颤颤巍巍地横在发髻上,垂下的流苏珠碎止不住地摇晃。他被强硬地顶开腿缝,方才被掌掴过的肥美鲍批此刻还火辣辣地泛着疼痛,红肿得不似从前白嫩干净,反而沾满了淫水和男人的唾液。
新婚的艳红婚服零落散乱地裹着纤细娇躯,浑圆臀瓣被丈夫掰开,大掌有些粗鲁地揩着小批上的黏糊液体。美人又痛又爽地吐舌呻吟,雌穴内涌出股股淫液,悉数浇在了丈夫的掌心。
“哥、哥哥……轻点揉……疼……”
“现在知道痛了?”晏无阙缓缓地解开腰间束带,咬着他的脖颈低沉呢喃,“他扇你的批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痛?很爽吗?新婚之夜被前夫弄得这么爽?”
“不是……哈……等、等一下……”
晚了。晏无阙不顾那还在发肿的糜艳红穴,顾自将阳根一挺而入,尽数没入穴内。浅浅抽送几次后宋栖姿便泻了身子,攀着龙椅的边缘喷在了座上,泛红的薄瘦脚踝被丈夫抓着,一下一下干进宫口。
新婚夜,洞房日。皇后却和前朝暴君共处一室,和他接吻,被他酣畅淋漓地玩了下体。若非小太子及时打断,宋栖姿会不会就这样半推半就,和那个畜生颠鸾倒凤了?
不可信……他的姿姿,已经不可信了。必须要关起来,要把他拴在自己身边,干大他的肚子,让他每时每刻都离不开自己……
男人的囊袋反复拍打着美人的臀尖,粗大坚挺的鸡巴全部拔出又深深顶入。美人撑着龙椅的扶手娇喘啜泣,口涎与体液都溅在龙椅和地面上,喷奶的乳尖则抵着龙椅靠背磨蹭,淡白乳汁控制不住地从乳控中喷挤而出。
“哥哥……好爽……骚穴里都被塞满了……啊、哈啊……再、再深些……呜……子宫口好酸……嗯啊……顶到宝宝了……”
“嗯、骚心……又操到骚心了……哥哥、哥哥给姿姿捏奶子……好胀、嗯啊……衣服、衣服坏了……”
晏无阙掐着他的臀瓣反复进出,片刻又将美人翻过身来,抱着他的两条长腿,在宋栖姿的体内横冲直撞。华美婚服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红嫩乳尖也叫晏无阙含在口中吮吸,一股又一股的奶水如失去控制般喷进他的口腔,像是一头正在配种泌乳期的乳牛,摇臀摆腰着用奶水讨好着他。
“你要见他,现在见了。你现在知道了吧?那家伙只想着蹂躏你的身体,和这种畜生,到底有什么话可说?!”
晏无阙狠狠顶入,也不顾这至尊龙椅会被弄成什么淫乱模样,他只知道自己一低头看见媚气娇喘的美人,眼前便会浮现他曾经被江叙圈养玩弄的情形。
“还是说,你觉得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是朕不行吗,还是朕不配?即使给朕生了孩子,朕也只是用来给你的骚穴止痒的工具吗?”
宋栖姿被干得神智混沌,只是颤着舌尖叫哥哥。
“哥哥……轻些……肚子里还、还有宝宝……”
“你也知道吗?”晏无阙险些无法控制住心中的妒火,“明明还怀着朕的孩子,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看着朕?”
他所想要的,自始至终,都只有宋栖姿一个而已。喜欢宋栖姿柔顺善良,喜欢他聪明狡黠,也喜欢他身上属于人妻和小母亲的包容温和……美人会湿漉漉地红着眼眶与他接吻,无论他做多么过分的事情都不会拒绝。
可是这样的他,面对其他男人,也一样不会拒绝,只会温温柔柔地落泪,敞开大腿对他们说同样的话。
可以的……可以和你做……你也可以……都可以插进来,射进我里面……
晏无阙觉得自己要疯了。
“检测到碎片异常偏离,请异端注意危险,检测到碎片异常偏离,请异端注意危险……”
脑海中响起机械的提示音,宋栖姿心头一颤,薄红眼尾滚落清泪,就这样抬起雪臂搂住晏无阙的肩膀,柔柔地将唇瓣吻上他的额头。
“哥哥,对不起。我爱你。跟对别人不一样……我只爱你。”
暴君宫中的艳丽娈宠(1v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