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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身上的男人似乎滚了滚喉结,“帮什么?”

    “在床下听了那么久,还不知道吗……”宋栖姿不满,在发情之际已全然忘却了羞耻,“哈……下面好痒,奶子也好酸……你想办法让我不要这么难受……”

    “你是想说……”陌生的男人压下身来,贴着他的颈侧道,“让我干你吗?”

    宋栖姿黏糊地哼了一声:“不行……我夫君讨厌得很,发现我偷男人会发火的。你不要进来,其他的,随你……”

    身上的人不知怎么滞住了,而后便将美人倏忽翻过身来,大掌托住了他的乳肉。红嫩艳丽的乳头暴露在外,顶着他的指腹泛起湿热触感,轻轻一按,便有温热的液体从中喷出,湿乎乎地沾满手心。

    “怎、怎么了……怀孕了有奶水,很奇怪吗……哈……你不许咬……呜……轻点吸……哈啊……”

    美人被半搂着靠到床柱上,丰满柔软的奶肉被男人捏着,白里透红的双乳沉甸甸地流出奶汁。深红的乳晕在黑夜里也很显眼,明明还是个初次怀胎的小母亲,乳头却已经熟透得像是奶过无数孩子似的。

    此刻他的乳头就被这个陌生的男人含着,温热乳汁喷进对方的口腔中。对方好像对他畸形的身体不感觉奇怪似的,舌尖熟稔地在他的乳头舔了一遍又一遍,像是一条侍奉主人的大狗。

    呜……奶子被吸得好舒服……好会舔……哈……下面也湿了……想和他做……但是不行,这人是谁他都不知道呢……哪能让陌生男人的鸡巴插进来……

    宋栖姿被吸吮得神志不清,抠着男人的肩膀娇喘连连。耳边的红坠晃得厉害,无意识分开的双腿像是某种暗示,露出那艳红的小口时太过不加防备,以至于几乎是没有半分推拒便把男人的鸡巴吞了下去。揽珄

    “啊……!不、不行……能不能进来……呜……”

    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会插进来。宋栖姿惊得穴肉绞紧,而被狠狠碾过的骚心却已酥麻地泛起快感。三个月来不曾被人抚慰过又被春药催熟的身体根本无法招架这样大的刺激,更何况埋在体内的东西凶猛过于常人,只是三两下的抽插,便叫挺着孕肚的美人泻了身子。

    “瓷瓷……”

    男人在叫着宋栖姿没听过的名字。而他早已无暇分辨这些,只能大敞着肥美鲍批接受对方的奸淫。他自己都能听见男人进入时捅得穴肉淫水四溅的声音,而翘起的足尖更是荡了一层薄汗水光,在月光下润润得泛起红意。

    美人捧着隆起的小腹,晃着乳肉和这个陌生人接吻。无力垂下的头被对方揽着脖颈抬起来,口涎从交吻的唇角滑下滴落,出了汗以后衣裳湿哒哒地黏在肌肤上,衬得纤瘦身形愈发纤弱柔软。

    下身的臀则紧夹着黑紫鸡巴不放,媚肉层层绞紧吮吸,湿透的股间一片狼藉。这和江叙做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更加凶猛也更加激烈,却似乎总藏了一点小心翼翼,每一次都略显莽撞地直捣骚心。

    宋栖姿的双腿被架到他的肩膀上,敞开衣襟崩溃地喷奶。大腿根被掐出了道道指痕,仿佛是觉得美人的穴里太紧了不好抽送,男人用指腹将肥肿的阴阜掰开,以方便自己顶撞更深。

    “哈、不……要、要被干死了……骚穴里好撑……你轻点……嗯啊……”

    男人忽然用指腹抵上他的唇瓣,“……你如此委身于明殷帝,对得起朔北的家人吗?对得起彻北侯府吗?对得起……我吗?”

    宋栖姿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心想他大概还是认错了人。

    然而男人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一边捣弄着他的小批,一边压着声音道:“便是你忘记了我,宋家的血海深仇,难道你都忘了吗?你难道……真的要给江叙传宗接代吗?”

    宋栖姿心里咯噔一声:“别、别说了……嗯啊……你出去……哈……”

    男人像是听不见似的,将他翻过身来,揉着他的奶子,将奶水尽数挤出,喷洒在床单和软枕上。

    “今夜重逢,我想……”

    “不、不可以……不可以射进来……会、会被陛下发现的……”

    话音未落,那浓稠滚烫的精浆便不由分说地喷涌灌入。宋栖姿跪在榻上,徒然撅起臀瓣,被按着腰灌入精液,子宫口和穴壁上都被热精浇了个通透,湿黏得粘连发潮,又随着小穴的抽搐痉挛一股股地从腿缝流出。

    他在灭顶的高潮中全身发抖,贝齿咬着床单落泪不止。仿佛被人轻轻吻上脸颊,然而还不等他回吻,便被一阵纷乱的嘈杂声音冲乱了。

    “彻北侯去哪儿了?”

    “陛下有令,不能让他逃掉!”

    “接着搜!”

    身上的男人似乎身体一僵,而宋栖姿则并拢大腿,轻轻地推开他。

    “你接着藏吧,藏好了。”美人默默拢紧被汗水和体液濡湿的薄衫,摸黑下床去,“我走了。”

    “等……瓷瓷!”

    ……

    江叙心烦意乱地敲着面前的小案,两个时辰已过,却只等来了“仍未找到彻北侯下落”的消息。

    “接着找。”江叙摆了摆手,“他受了朕一箭,跑不远的。”

    这一夜的夜宴实则是鸿门宴。拉弓一记参连,给那条野狗身上埋了一箭。把宫里的灯都灭了,对方定然找不到脱逃的路,他才能更好地瓮中捉鳖。

    然而这么久也没捉住,江叙的心里也有些惴惴起来。

    他心里不安,便出了景阳宫在外踱步。这一走,却倏忽看见了个熟悉身影,当下扯住那人的手腕,“姿姿……?大晚上的,你怎么不在承丽宫好好待着?”

    美人脸色略显苍白,即刻惶恐要跪,被江叙扶住了。他忽然发觉小妻子的身上出了汗,外罩的大氅和裹着身体的里衣都有些凌乱,长发散落着,领口和耳根泛着一股诱人香气。

    ……像是昔日被他宠幸过后,不自觉地露出的餍足媚气。

    江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当即沉下目光,将美人推到了回廊角落。

    “陛下……呜……哈……江叙!”

    被重重地在臀上扇了一掌,宋栖姿的腰即刻软了。他想要逃离,结果却是被扯掉了腰间松垮的束带。底裤一下子落到脚踝上,颤颤悠悠的雪白双腿暴露在上衣的衣摆下,膝盖和脚踝都泛着薄红。

    宋栖姿企图夹紧腿根,以防止方才被那陌生男人——不,应当说是彻北侯——内射的精液沿着腿缝流下。然而他的心思早已被江叙看穿,对方什么也没做,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冷沉开口。

    “姿姿,掰开。”

    宋栖姿纤弱的脚踝颤抖着,薄红指尖绞着江叙的衣角,却说不出求饶的话来。

    “把你的穴掰开。”

    他终于无法抵抗来自帝王的威压,玉白的手指缓缓向下,探入股间肥肿的阴阜,紧接着,又伸进刚刚被人酣畅淋漓地操弄过、此刻还无法合拢的艳红穴口。糜艳的红蕊已经完全打开,被人酣畅淋漓地玩弄过后,愈发风情熟艳,含着白精一吞一吐,似乎仍旧欲求不满似的。

    浓稠的大股白精顿时喷涌而出,全都浇在了美人纤细的手指上。腥臊的阳精黏着腿根滑落,混合着淫水一点一点溅滴在地上,将方才偏殿内的疯狂昭示得一清二楚。

    “……你跟谁做的?”

    宋栖姿不敢回头看他,更不敢说出彻北侯。他咬着红唇,含糊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江叙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衣领,“你是想说,朕的妃子挺着大肚子,和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野狗上过床了,还被射了一肚子脏东西吗?”

    【作家想說的話:】

    想独占老婆是不行滴(摇头)(叹气)

    暴君宫中的艳丽娈宠(1v1)

    第95章美人流产囚禁冷宫做生子工具,给儿子哺乳被小叔羞辱轻薄小穴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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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栖姿被羞辱得耳尖发红,凝着雾的含泪眸子移开目光,松开手并拢双膝。

    “若非是你给我用药,我也不会如此……你既不愿落得这种后果,又何必用那些脏东西把我变成这副模样!”

    他是真的发了火,入宫这么多天以来,尽管一直不情不愿,但像这般动怒还是第一次。江叙想要软下声音来哄他,可想到那野狗压着他肆意进出的情形,便无法遏制住要把人彻底囚禁弄坏的欲望。

    “姿姿,如今是你偷情,是你背叛了朕!难道你要说,这是朕的错吗?”

    宋栖姿低头,泪珠一滴滴从粉润的脸颊滑落。他看见自己泛红的双膝和落了指痕的纤瘦脚踝,感觉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事。是不是不该和那个男人上床呢?是不是该向江叙道歉?

    雪白的小腿在冷风里冻得通红,江叙似是刻意惩罚他似的,没有像以往那般把美人儿的双腿抱进怀里暖着。

    宋栖姿咬了咬樱红的唇瓣,啜泣道:“那又怎么样!本就不是我自愿进宫,是你把我抢来的!你若是不喜欢,找别人就是了!”

    话音刚落,赤裸着双腿的美人便倏忽转身,竟然就要这样逃走。江叙心里刺痛,暴喝一声不许手下追他,就这样看着宋栖姿赤足跑入雪中。

    “陛下,小君还有身孕……”

    “不必管他!”江叙狠下心,“让他自己在宫里好好反省,谁也不准去探望!”

    ……

    江叙平素宠他,可若是真的狠心,那便是彻底地寒凉。宋栖姿在承丽宫幽禁了两个月,宫中见风使舵的人在日常用度上极尽苛刻,弄得最该好好养胎的美人却日渐消瘦下来。

    这还不是结束。由于江叙专宠他一人而不肯选妃,早已惹得无数想嫁女儿进皇家的臣工不满。也不知是谁在太医院和侍奉的宫人中安插了奸细,将堕胎的药物混进了宋栖姿日常的安神汤药中,已怀胎五月的孩子就这样小产了。

    偏偏那做事者瞒得极好,令谁人看了都是宋栖姿自己新添的药物出了问题。经宫中风言风语一发酵,便成了西妃自己要打胎。

    江叙进入承丽宫时已是宋栖姿认不出的冰冷神情,他只问了一句话:“药是你自己要喝的吗?”

    宋栖姿小产后身体极其虚弱,又在多日宫人苛待下磨折了精神,倚着软枕,苍白唇瓣嗫嚅冷笑:“是,就是我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不行吗?”

    若非他一味用药,这孩子本身也是怀不上的。

    不,若不是江叙,他现在也不会囿于宫阙,饱尝人情冷暖。

    江叙点了头。几日后,颁下了打入冷宫的旨意。

    宋栖姿很平静地搬去了那座荒凉的宫宇,却没想到,这才是真正地狱的开端。

    小产后仅一个月,他的身体刚刚有所恢复,江叙便出现在了冷宫之中。

    他来的时候宋栖姿正在榻上阖目睡着,似乎睡得并不安稳,额角渗出薄薄的汗,秀丽的鸦眉蹙得很紧。小产后美人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此时看起来比从前消瘦了些,挺翘的鼻骨上晃着一层水雾,不知是冷汗还是清泪。

    尽管如此,胸乳却愈发丰满。小产似乎没有影响他泌乳,而今敞开的衣襟下深深挤出一道乳沟,若隐若现可见泛红的漂亮乳晕,宛若两颗熟透的水蜜桃,沉甸甸地泛着香甜气息。

    散落的黑发遮住不少胸前风光,江叙上前一步,将沾了汗珠的发丝拨开,张口吮了上去。

    “嗯……啊……”

    睡梦中的美人悠悠转醒,看见来人,软绵绵地要去推他:“你干什么……放开我……哈……”

    江叙一把扼住美人柔软的藕臂,手中的锁链不知何时将他的手腕和脚踝都栓了起来。帝王轻轻揉搓着他精巧漂亮的下巴,“朕临幸自己的妃子,不可以吗?”

    “可……啊……我那里还……”

    刚刚小产过后的子宫娇得不像话,还没准备好孕育下一个生命,就这样被男人的阳根硬生生顶了进来,被迫将宫口打开,迎接一次又一次的横冲直撞。

    娇嫩的雌穴更是软成了一滩水,湿漉漉地展开媚肉,纵容那根鸡巴反复顶撞骚心。美人的臀瓣被抬了起来,方便江叙进得更深,胸前涨奶的乳肉晃出阵阵乳波,仿佛要拼命挣脱寝衣的束缚一般。

    宋栖姿攀着他的肩膀喘得厉害。他身上弥漫的柔和清甜气息如同任君采撷的花果,酥软糜烂地张开大腿和肥美小批,用孱弱却香艳的身体怀上对方的子代。他没有了神智和自我,有的只是丰满的胸乳和粉嫩的臀尖,咬着雪粉的唇瓣被使用、被开拓。

    屋外却隐隐传来人声。

    “小君呢?”

    “似乎睡了。”

    “陛下真的要一直把他留在这儿?”

    “谁知道,大抵过不了几天便忘记了吧。”

    “既然如此,那我们是不是也可以……”

    江叙捏着美人挺起的艳红臀尖,操得他骚心颤抖着被快感俘虏。宋栖姿听见他冷笑道:“怎么?觉得没有朕,也有的是男人舔你的批插你的穴,就算没了朕的孩子,也能怀上其他男人的种,是不是?”

    他的指腹轻轻抚过美人被泪水打湿的眉眼,阴戾道:“不可能的。你这里,只能有朕来过,你也只能给朕生宝宝。”

    宋栖姿觉得他疯了,夹紧了肥肿阴阜,攥着湿透床单想要逃离:“我芋ó圆ù玛丶丽苏更新不要……我生不了了……”

    “怎么会呢?姿姿还年轻。”

    “年轻”在此时的宋栖姿耳中实在是个恐怖的词。年轻意味着来日方长,意味着即使反复怀孕又反复流产,也有的是机会调理好身子继续承欢。美人的娇嫩双乳和青涩子宫还有的是没有榨取干净的生育能力,理所应当能够承受更多的精液,产下更多的子嗣。

    “不可以……江叙……哈啊……”

    身体已经全然被束缚住了。宋栖姿泪眼朦胧着呜咽求饶,而迎来的仍旧是不由分说的顶入操干。臀瓣上黏了一层湿漉漉的水痕,缩紧的穴口夹着鸡巴不放,柔嫩的子宫也如饥渴一般吮着龟头,仿佛淫浪地索求着精液。

    ……那时宋栖姿还不知道,从这一夜起,他将不再是失宠的西妃,而是江叙用假死掩盖过去、锁在冷宫中肆意享用的生育工具。

    日后他能做的,也只是跪伏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蒙着双眼张开红唇,一边哽咽一边含吐着男人的鸡巴。下面也会被反复地灌入精液,在不适于生育之时怀上子嗣,迷茫地睁着美目看着肚子一天天鼓起而已。

    而那个仅有一夜之缘的彻北侯,大抵已经将他全然忘却了罢。

    ……

    待宋栖姿醒来之时,已经不知过去了多久。

    梦里仿若度过了漫长的半生,记忆从朔北的高雪一直织成中京繁复的锦缎,等他睁开眼时,才发现颊侧的软枕已经被泪水濡湿了。

    “小君。”

    宋栖姿别过头,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婢女。对方对他躬了躬身,道:“自您生产之后,已经浑浑噩噩地发烧昏迷了七日了。期间侯爷托我们给您喂过些药和饭食,您现在觉得如何?”

    “嗯……”宋栖姿敏锐地察觉到了周遭环境的不寻常之处,“这些日子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是啊,您有所不知——朔北军入关了。”

    “……什么?”

    ……原是这一切都是一场深谋远虑的精心计划。从数年前晏无阙在宴上被射伤开始,他已经意识到世家与自己离心。故而这些年来,看似一直驻扎关外的朔北军主力实则在暗中修筑粮道马道,为的就是如果晏无阙在前线被世家反水倒戈、腹背受敌时,可以抵入关中围剿京营。

    宋栖姿的生产提前了这一步计划,滔滔铁蹄只在七日内便攻破了京营腐朽的防线,而今,已直逼景阳宫下。而他现在身处之地,便是朔北大军的军营。

    大楚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走到了尽头。

    宋栖姿正沉浸在汹涌思潮之中,却听一声婴儿啼哭传来。婢女抱上柔软的小婴儿,一边拍一边哄道:“糟了,奶妈暂时不在,小世子这可怎么办呢……”

    宋栖姿犹豫了一下,伸出了泛粉的指尖:“要不然……我来吧。”

    婢女脸颊红了一红,把那啼哭着的男孩放进了美人的怀抱中,而后退下了。

    宋栖姿有些不熟练地解开衣襟,露出艳红漂亮的肿胀乳尖。似乎是奶水的味道吸引了小婴儿,他还没来得及把衣裳整理好,乳头便被儿子一口吮了进去。

    “嗯……哈……”

    幼儿的口腔又软又热,湿漉漉地裹着酸胀的乳头吸吮,有点急切地用力,将丰盈的奶水全部含出。好像是吃得太急了有些呛到,宋栖姿连忙把孩子分开些,从一旁拿起帕子为他揩嘴。

    “喂,不是跟你们说不能把世子给那家伙看吗……”

    营帐倏忽被人撩开,宋栖姿来不及反应,便见晏无傲已怒气冲冲地走进来了。而对方那嚣张跋扈的气焰在看见嫂嫂的一瞬间矮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通红的一张面皮,能滴出血来似的。

    这也怪不得他。毕竟刚刚苏醒的美人浑身都湿软得不像话,漂亮狐狸眼里凝着柔柔一层水光,领口被扯开露出粉嫩雪肩,大片的乳肉就这样暴露在外。若非怀中孩子挡了一部分春光,晏无傲几乎就能一清二楚地看见那挺翘的还在泌乳的乳头,该是怎样糜艳淫浪的姿态。

    ……其实也不算没看过。当时江叙在他面前进入嫂嫂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嫂嫂吐水的肥嫩小批看了个通透了。

    宋栖姿垂下眼帘拍着儿子的背,想要说什么,可乳头还被小孩子吮得啧啧有声,眼下说什么似乎都不太合适,于是只软软道:“二公子有话不妨稍候再说,若被人瞧见,只怕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嫂嫂的哪里我没看过?”

    晏无傲出言讥嘲,“我倒是奇怪,我兄长好歹是盖世枭雄,想要什么绝色美人找不到,怎么偏生要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

    “那你去问你兄长,他若不愿,我带着孩子走便是。”

    “你!”晏无傲气结,冷哼一声道,“不过是被人玩坏的货,只怕这孩子是否是我晏家的种还不好说。我若是你,自当羞愧而死……”

    说到这里却说不下去了。因为宋栖姿转过了身体。黑发就此倾泻而下,纤瘦的细腰隐在宽大的寝衣内,只有半段雪白的后颈和飘红的肩头裸露出来。

    虽然看不见,但也能听见婴儿唇舌吮咬乳头的水声。小世子似乎吃得很高兴,粉粉的小手抓着母亲的乳房卖力吸吮,弄得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乳汁味儿。

    宋栖姿无意识地低声喘息,藏在被子底下的大腿悄悄夹紧,能感受到刚刚生产过后的穴里又在向外泌出淫水。花蒂也酸胀得厉害,只有这样偷偷夹腿之时,才能得到片刻的抚慰。

    偏偏就在这时,肩膀被人轻轻按住了。

    晏无傲弯下腰来,压低了声音:“嫂嫂……你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

    他这样一低头,便能看见美人隆起的双乳,乳头滴下的奶水将胸口的布料濡湿一块。

    “我哥要做皇帝了,以后可不止你一个妃子。他不去你宫里的时候,你怎么办?是不是随便找个什么男人就给上了?就像之前和江叙一样,大着肚子给我哥戴绿帽?”

    少年的指尖从他的耳后绕过,细细地暧昧地抚过美人的红嫩耳垂。

    “要不然,你也可以考虑一下我……”

    这一句话的尾音还没落地,便被一个阴沉的声音打断了。

    “什么戴绿帽?”

    【作家想說的話:】

    莫名想起那个笑话:嫂嫂开门我是我哥……嫂子文学永不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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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君宫中的艳丽娈宠(1v1)

    第96章生产后和丈夫同房被小叔偷听,美人湿身摇臀吃鸡巴求丈夫放过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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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无傲身子一震,连忙把手从漂亮嫂子温热的雪肩上拿开了。

    宋栖姿夹紧的大腿微微松开,果不其然听见晏无阙对弟弟劈头盖脸的一顿呵斥。晏无傲不敢反驳,毕竟上衣一撩便能看见他胯下竖立的那根,如何也辩驳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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