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迷奸一个不谙世事的漂亮小娼妓,比江叙想得还要愉悦身心。至于他醒来后脸色苍白红唇失色的模样,想到自己无法亲眼看见,江叙还挺失望的。但那也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
阿瓷醒来后就意识到了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
有人给他下了药,在他无知觉的时候干过他了。不仅如此,当他把后穴内塞着的亵裤取出来,发现有大股的浓精从股缝里喷出之时,他就知道那人在自己身上做了多么过分的事。
小批里也肿肿酸酸的,大概是被那个畜生用手玩过了。
阿瓷陷入了崩溃。他无数次地清洗自己,却仍旧觉得肮脏。他不知道怎么面对晏无阙,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侯府众人,他们待他就如亲人一样好。
而他做了什么?和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上了床,还偏偏是在晏无阙前去北疆视察的时候……
他会被那些人视作什么?耐不住寂寞的婊子,亦或是居心叵测的上位者?
放在昔日阿瓷自然无所谓他人目光,可现今却不同了。他想长久地留在晏无阙身旁,不想给哥哥沾染半点不好的声名……
孤立无援时,一点点恐惧都会被无限放大。而晏无阙的远行,更是加重了阿瓷内心的不安感。他没办法假装这件事完全没发生过,至少……至少要先和哥哥坦白……
备马离开侯府的那天他没和别人说起,因为担心想要去北疆的事情一旦走漏,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会半途把他拦下。然而彼时的他终究太年幼,只想到府内的蛇蝎,却忘了府外的虎狼。
……徐家的勾栏瓦窑开到了朔北,自他一出关便盯上了这仿若海棠初绽的清艳绝色。驿馆酒楼到处都是徐家的人,拐一个孤立无援的小美人实在易如反掌,等阿瓷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徐家的打手捆起来扔进了弄蕊楼。
“滚、滚开……我不做……哈……我不是娼妓……”
“哟,还嘴硬不是呢?”
那些娼馆的打手对怎么调教美人早就熟络于心,大掌在那软嫩的双臀上一弄,阿瓷便觉下身似过电般酥麻发软。鞋袜脱了,长裤也脱了,亵裤裹着肥美阴阜,被打手啪啪扇了两掌,阴唇挤着布料控制不住地往外流水。
“居然长了女人的玩意儿……诶呦,那岂不是更方便!”
打手将中指探入,肆无忌惮地抠。暴露在外的丰臀颤悠悠地晃出乳浪,弄得他视野里只有又白又嫩的臀肉一片。美人实在娇嫩,被抠了两下就直不起腰也踹不动人了,只是抿着唇黏糊地哭。
“批倒是挺嫩挺紧,屁股也软,干起来肯定爽……就是身子太不听话了些。拿鞭子来!”
阿瓷听到“鞭子”二字,脸色陡然白了。还不等求饶,利落的一鞭便直直甩下,挽着倒钩的软鞭霎时抽在阴阜上,蹭着湿润的小缝和穴口而过,刺激的疼与酥麻快感交缠着,火辣辣地泛起难言的羞耻。
他像是跪伏在地的母畜,被一遍遍落下的鞭子驯化着。起初还觉得疼痛,不多时便习惯了,臀肉上印出一道道红痕,每一次鞭尾在他的花蒂上甩过,美人都无法控制地从齿缝里溢出呻吟。
原本就肥肿的阴阜此刻更是肿成了馒头,将狭窄的穴口挤得几乎都要看不见了。只有硕大的花蒂从中顶出,在一遍遍的鞭笞下愈发红艳,缀在腿缝间待人采撷。
“哈……别打了……嗯啊……好痛……啊啊……放、放开我……”
“痛?打你这一下,骚水都要溅我脸上了!你自己瞧瞧,底下喷水都喷成什么样子了,还说疼?”
说着又是一鞭子。美人的臀尖通红得要命, 阴阜和大腿上都是鞭痕,此刻夹着腿根颤抖着,柔软发丝黏在脊背上,好似被这接连不断的鞭子直直抽到高潮了似的。
打手将鞭子在手上绕了两圈,正欲继续,却听一小厮传话来了。
“贺家公子点名要尝新菜,马上就要来了呢。”
“哈?”打手有些为难,“可这小子刚到,还是个雏儿,徐老爷说了不准给别人吃……”
“嗨呀,这话你同贺家公子说去,我可说不了——诶呦,公子您亲自怎么来了!这这这,这还没调教好呢……”
“调教?不必了。我只是来试试味道,不耽误你们老爷破瓜。”
打手与小厮见他如此架势,面面相觑一番,便识相退下了。
阿瓷身子被捆着,看不见后面的来人。他也不知道对方口中“试试味道”是什么意思,只觉大腿被人蛮横掰开,刚刚被鞭子抽过还酥麻发烫的小批,猛地被人舔了上来。
“唔……!啊……哈……不、不要……”
舌头伸进来了……啊、在他的小批里卷着……又、又进到里面了……好烫……
贺沅舔过一遭,复又抬起头来,发觉自己的唇舌间已经裹上了一大股淫液。几条银丝黏在穴口与舌尖之上,又顺着下巴滴落下来,泛着一股清甜黏腻味道。
“好有趣的人儿,被鞭子打了,里面反倒湿成这样。”
阿瓷要反驳,而对方没有给他机会,已经再度吮上了肥肿艳红的花蒂。在唇间如此一含一吮,美人股间便如失禁一般涌出大股水液,尽数浇在贺沅的鼻尖和唇瓣上。
男人的舌头深入其中,打着圈品尝这没有被人开发过的嫩穴。舌尖几度顶上那层娇嫩处子膜,惹得美人娇喘欲密,额角渗出薄汗又顺着脸颊滑落。
他掐着阿瓷的臀瓣,指腹从鞭痕上一遍遍碾过。酥麻的痛感不剧烈,但相当磨人,阿瓷觉得穴里痒得要命,花蒂也颤抖得厉害,穴肉抽搐着将那肆意妄为的舌头绞紧。
贺沅将脸全然埋在他的股间,闷着声音含混地笑。
“果真是新来的极品小娼妓……”
【作家想說的話:】
我也要舔(流口水)
暴君宫中的艳丽娈宠(1v1)
第93章小娼妓被两个男人揉奶强制憋尿,失忆美人病中侍寝被皇帝干到漏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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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瓷不知自己为何会沦落至此,明明下身被鞭子抽得疼痛难忍,可裹着男人舌头不放的雌穴里却酥麻得快感连连。在朔北可不曾受过这样大的刺激,做得最过火的也不过是隔着衣服蹭蹭哥哥的下体,而这个地方,更是从未被其他人碰过……
除了那个不知道身份的畜生,曾经肆无忌惮地享用过他的后穴。
贺沅的心情则相当舒畅,小美人哪儿哪儿都是软甜的,屁股夹着他的鼻峰喷水,宛若不加防备的美餐一样任君共飨。特别是那层薄膜,将更深处的风景阻隔在外,却激起他更深的探索欲望。
男人直起腰来,指腹在那层处子膜上轻轻抠弄:“几岁了?没跟人做过?”
阿瓷咬着红唇不回应他。然而贺沅是被宠坏的公子哥儿,即使他不回应,也非得将他抱上榻去,一点一点扯开他的衣扣。
粉嫩的乳头被隔着布料掐揉,比起寻常的男子,阿瓷的胸乳会像女子一样娇嫩地挺立起来。他正在发育期,双乳已经鼓起小峰,能被贺沅一只手挤出沟来。
贺沅饶有兴致地欣赏这具瓷美人,巴掌大的雪白小脸,及腰墨黑长发略显凌乱地披散下来,比起普通少女要高出不少,两条修长双腿此刻被他强硬分开,宛若为小儿把尿一般大张着。
他骨架薄,却生了双极其风情妩媚的狐狸眼,故而骚浪之中总带着几分清冷凉薄,颠倒众生却不沾身似的。此刻抿着唇潮红两靥,汗珠自挺翘的鼻尖滚落,又一点点没入被男人掐揉着的乳沟中。
“哈……啊……”
“呀,小贺公子自己就动筷了?”
清朗朗的少年音,阿瓷朦胧抬眼,见一少年举着酒杯撩开垂帘,含笑看他二人。那少年比他大不了两岁,却仿佛娴熟的老手,还不等他羞赧不堪,便将杯中酒一倾,冰凉的液体便尽数浇在了美人湿热的小穴上。
“嗯啊……好、好凉……”
“冷吗?”徐饮摸了摸下巴,“冬天里是这样的。不过你从朔北来,那里应该更冷才对……”
他从一侧端了新的酒盏,斟满后递到阿瓷唇边,“喝点暖暖身子?”
见美人湿着漆黑羽睫紧抿双唇,徐饮眯了眯眼睛:“担心我在里面放东西?看来你是想让却才那些汉子给你暖身子了。”
“不……不是……唔……”
刚一启唇,徐饮便把酒杯一倾,将酒尽数灌入他的喉中。一杯饮尽又是一杯,阿瓷被迫仰着头被他灌酒,下身的花蒂和乳头则被贺沅揉着,从最初的粉嫩一点点变得艳丽红肿。
酒渍从他的下颌滑落,将唇瓣润得愈发红艳。阿瓷已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觉神智都有些迷蒙,软软地躺在贺沅怀里,任由徐饮的折扇挑开衣襟,掌心揉弄起自己的双乳。
意识混沌时听到了两人窸窣的交谈。
“……你说他从朔北来?”
“是。太子前去朔北视察军情,与彻北侯府上的小男宠有了露水情缘。大抵是看上他了罢,托我们家绑他回来。”
“一个男妓而已,想要就抢了,何必如此大费周折。”
“那不一样。彻北侯很重视他。更何况太子继位在即,若是闹出夺爱狎妓的丑闻可是不妙。”
“……太子打算要你我二人怎么做?”
“让这美人儿彻底忘记彻北侯,安个假身份留在弄蕊楼做小倌儿,至于其他,他会安排。”
酒喝多了,阿瓷觉得小腹一阵发胀。娇嫩的乳肉被男人揉捏得发红,下身被酒淋过的小批更是湿得不行,脆弱的处子膜上荡着一层水光,艳红穴肉绞紧翕张,一股一股地向外吐着水儿。
“我……我下面……那里……好奇怪……”
徐饮手中的折扇合起来,顶了顶他微鼓的小腹,“要如厕吗?”
阿瓷羞得耳尖通红,咬着唇细若蚊蚋地应声:“嗯……别、别按那里……哈……”
徐饮却握着那根粉嫩花茎,勾唇笑得轻慢,“哪儿都好,可惜长了根多余的玩意儿。要这地方有何用呢?太子殿下可不会喜欢。奶子倒是小了些,得多揉些时日,往后才方便奶孩子。”
“不要……”胸口的双乳被肆意揉弄,像是被把玩的可怜小兔,将胸前布料顶出明显的弧度。阿瓷的声音染了哭腔,下方却迟迟无法释放,含混黏腻的呻吟里夹杂起薄薄泣音。
徐饮笑意更深,微微松开了些手,掌心的柔嫩花茎便即刻喷出大股湿烫液体。淡黄的尿液如连珠般喷溅在地,而稚嫩的穴则抽搐着含住贺沅的两指,娇嫩处子膜被撑到极致,穴里每一次抠挖都让美人儿难以忍受,流着眼泪崩溃地喷水高潮。
原本白精的大腿根此刻沾满了尿液与淫水,贺沅抽出手指,一边不轻不重地揉他的花蒂,一边报告徐饮:“不耐操,大概被男人插两次就要泻身了。”
“未必是坏事。”徐饮展开扇子,“太子殿下喜欢便是了。”
……
药是从宫中秘密寄出的,据说是太子亲手所制。混在日常的膳食里,没费什么力气便让美人服下了,睡了两天过后再醒来,从前的事情便都不再记得。
徐饮给他起了新的名字,往后他便是从小在弄蕊楼长大的罪臣之子宋栖姿。宋家当年枝繁叶茂,一朝覆巢子嗣尽数发配为奴,有几个沦落风尘也不稀奇。
先帝逝世后,太子江叙很快继位,改年明殷。而也不知是否是药的副作用,宋栖姿的身体开始日益孱弱,时常是缠绵病榻,靠药罐子吊着。明明都已如此,楼里点名要他的客人却不减反增,甚至为了给美人煎药都能大打出手。
宋栖姿无心这些狂蜂浪蝶,仅是权贵席上的陪酒就足够他应接不暇了。那些人明知他初夜早就卖给了一个得罪不起的人物,却还是上赶着送金子过来,宋栖姿看在钱的份上便也让他们舔舔自己的穴或者用用自己的腿,只是每次陪酒都甚是消耗心神,病便迟迟好不利索。
……偏偏是烧得最重的隆冬,接到了宫里的秘传,要他入景阳宫侍寝。
嗯。据说是一个朔北送来的名为阿瓷的妃子死于非命,徐饮让他顶包上去。
宋栖姿还发着烧,浑身都是汗,入宫时厚重的狐裘下是素白的单衣。承丽宫里热得叫人难受,他将狐裘脱下时,才发现里面的衣裳都被薄汗湿透了。
他蜷缩在榻上等待,然而终究是抵不过脑中的昏沉,意识很快便不受控地混沌下去。
等到江叙进宫来时,便只见光裸着小腿伏在软枕上的单薄美人。他比当年侯府初见时长大了不少,在弄蕊楼里浸淫一身艳气,却只添风情不染俗媚。眉眼与脖颈晕着红,吐出的热雾带着异香,一身药味儿那样孱弱却又那样催人凌虐。
仿佛一个为了生计不得不支持病体卖淫的妓子,维持着斑驳的自尊清傲,做得却是掰开小穴任人操弄的下流事。
……江叙喜欢透了。
宋栖姿被翻过身来,恍惚间想要推开身上人,却被对方抱得更紧。耳垂叫人含住,水声啧啧入耳,下身被觊觎舔弄过无数次的穴则被人深深浅浅地抽插一番,而后便叫一个坚挺硬物抵住了。
即使病中也能察觉到对方的意图,宋栖姿仰起脖颈哭出了声:“不、嗯啊……好、好大……进不去的……”
薄薄的处子膜就这样被撑开,从未被真正开拓过的地方被迫接受陌生巨物的顶入,生涩地泛起疼痛。江叙拍着他的腰安抚,在他的体内不敢妄动,而宋栖姿仍旧通红着眼尾啜泣不止。
清泪自颊侧滑落,一点一点滚过因发烧而愈发潮红的脸颊。美人的指甲掐着他的衣角发抖,细弱黏糊的喘声带着媚而不自知的旖旎,下身的穴明明说着痛,却在男人缓慢的抽送中抽搐绞紧,直到那一条狭窄红艳的小缝被彻底撑开,肥嫩阴阜将黑紫的鸡巴完全吞没。
江叙看硬了。
“别、顶……顶到宫口了……我、哈……里面、呜……好奇怪……怎么会流这么多水……哈……”
话音刚落,就被男人近乎粗暴地按在了榻上。宋栖姿还没反应过来,穴里方才还试探性抽插的东西已经猛烈顶撞了起来,像是要把他干死在床上似的疯狂进出。
对他来说实在太激烈了。即使撅起臀肉逃离,也会被狠狠拽回来继续进入。嵌入床褥的指尖将床单扯出一道道抓痕,汗从脖颈滑落又滴到床单上,和两人交合处飞溅流出的体液一起混成湿透的水渍。
宋栖姿的意识因为发烧而混沌着,能够清晰感知到的只有猛烈而无休止的快感。初次承宠便被激烈享用的雌穴生涩地讨好着凶狠的鸡巴,窄腰上黏着衣物被男人一掌按着,纤细的腰肢将丰满臀肉衬得愈发饱满肥硕,叫人忍不住想要蛮横地操得美人崩溃流水。
“太、太快了……不要……慢一些……好、啊啊……要去了……呜……里面要坏掉了……骚穴要被干坏了……”
弄蕊楼教的叫床技巧此刻早就忘得干净,出口的每个字都是依据本能。江叙瞧见了一旁放着的药碗,略略停下来给美人喂药,耐着性子哄他。
“姿姿,来,吃药了。”
宋栖姿以为他是要放过自己了,于是乖顺地抬起头将药喝下。药很苦,他一时没办法全部咽下,而残留在口中的药汁还没吞咽下去,穴里的东西便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哈、等等……嗯啊……不要了……我不行了……呜……别这样……”
“朕可是给你喂药了。”江叙拨开他额前垂落的黑发,露出美人因为被操哭而湿漉漉的眼尾,“是不是该好好夹紧小屁股被朕干了?”
“我、啊啊……不行……下面……要坏掉了……”
美人仰面哭泣,药汁混着口涎从嘴角流下,上下唇瓣间牵连着银丝,吐息都带着崩溃泣音。却才那种孤寂与清傲早已消失殆尽,留下的只有颤抖着足尖挨操的妓子,将自己的初夜供奉给帝王的天威。
臀瓣被干得通红,唯一能抓紧的就是一旁垂落的床幔。宋栖姿揪着花幔衣衫不整地落泪,而这等脆弱在江叙眼里则是致命的诱惑,薄瘦的脚踝成了精致易折的万物,被对方压在床上禁锢着反复进入。
宋栖姿已然记不清自己到底去了几次,他已成了一个没有神智的鸡巴套子,只是靠着身下的小批颤抖痉挛着来维持一点知觉。前方翘起的花茎泻了几次后便再也吐不出东西,只有点滴的淡黄液体从中漏出,无法控制地羞耻地被干到失禁。
原本白嫩的阴阜也在一次次交合中染上红色,愈发肿大地裹着男人的鸡巴,无助又可怜地承受暴风雨般的恩宠。
江叙感到酣畅淋漓,顶着他的膝弯,将龟头抵上宫口。
“姿姿,朕希望你给朕生个小太子。所以姿姿要好好养身体,多给朕生几个宝宝,好不好?”
宋栖姿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似的,贴着他的身体张开大腿,满满当当地接下了所有浓稠滚烫精液。
他这还是第一次被内射。他想自己这样的身子定然是怀不上孩子的,因此只是失神地看着江叙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那些浓白的精就这样从股缝滑落,黏糊糊地粘在身下的床单上。
江叙低着头,发觉方才被干到失禁的美人似乎无法控制住自己了,仍然有淡黄的液体从花茎中漏出,星星点点的,将腿根濡湿。
……唔,看来他的姿姿接下来有一段时间都得像小宝宝一样,必须要人勤换裤子了才行呢。
【作家想說的話:】
嗯呢所以自始至终阿瓷和姿姿都是同一个人!
要不要让狗皇帝噶掉呢我还米想好(搓下巴)
暴君宫中的艳丽娈宠(1v1)
第94章怀孕男妃中药发情勾引坏狗偷情,被皇帝逼迫掰臀展示被玩透的骚穴
【价格:1.03922】
然而宋栖姿还是太天真,他本以为自己不适于怀孕生养的身体,在江叙日夜用药的滋养下,竟然在入宫不到半年后就怀上了。
宋栖姿对江叙没有太多感情,这人性格乖戾无常又最是多疑,换掉了他身边所有侍卫,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接近他。怀孕后江叙对他的保护更是达到了控制的地步,恨不得每天都要掰开他的小穴看看有没有被别人进入过。
宋栖姿气得眼尾通红,在他上朝前给了他利落的一巴掌:“你是不是有病?”
江叙不恼,笑着把抠弄着他小批的手指抽出来:“朕只是觉得宝宝单纯,太容易被坏男人骗上床了。”
宋栖姿心说那不就是你自己。
除了这压得他喘不过气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大多数时候江叙对他还是蛮好的。但是宋栖姿还是不喜欢他,毕竟自己家族的倒台和这个男人争夺储君之位脱不开干系,而且他也不喜欢江叙用药把他改造得对自己越来越陌生。
是的,明明他已经是他的妃子,江叙还是不间断地让他服用春药。孕期本就性欲旺盛,更何况宋栖姿淫骨天成,再加上这药,更是时时刻刻都离不了男人的鸡巴,在承丽宫待着都要偷偷塞玉势抚慰自己。
而明明是江叙自己下的药,又不准宋栖姿满面潮红、夹腿摆臀的模样被其他人瞧去,一旦被人瞧见,江叙便要一边操得美人宫口抽搐,一边阴戾笑着叫他婊子。
次数多了,宋栖姿终于受不了了,索性买通了某个太医,让他告诉江叙自己的身体暂时不宜同房。
江叙将信将疑,但为了孩子的安危,便不再传召他侍寝。
……后果就是三个月过去,宋栖姿晚上辗转反侧的时候越来越多。春药的作用早已深入骨髓,胸乳也比先前鼓胀许多,时常在夜里湿透衣裳。而江叙近日似乎忙着接待某个朔北来的难缠大将,竟也真的不在夜里前来了。
宋栖姿下面痒得难受,双乳也酸胀发疼,想着自己舒服最重要,江叙笑他又如何,反正他也只把江叙当根好用的鸡巴止痒。
遂自作主张往景阳宫去。原本一路无事,等到了偏殿,才发觉宫内灯火尽灭,一派冰冷死寂。问过守夜的太监才得知,原是江叙和朔北来的侯爷闹了些不愉快,如今还在另一处宫宇商讨着征讨鞑奴的对策。
宋栖姿已走到这里,索性打算到偏殿睡一夜凑合。不好点灯引人注目,于是摸黑进入,到了榻上辗转片刻,穴里的空虚感又密密麻麻上窜,不由得分开大腿探手进去,抠挖着雌穴发出黏糊水声。
“哈……嗯……再深些……”
双乳被衣服勒得难受,于是大力扯开衣襟,让丰满柔软的雪白乳肉尽数释放。宋栖姿轻搓指尖,上面已经沾了不少奶水,乳头热热的,似被什么堵着一样发酸。
他忘了带玉势,无法给自己止痒,只能磨着大腿难耐挤压花蒂。可还是不够,按理来讲平素这时他应当正与江叙做得床榻乱晃,而今却……
都怪那老畜生,操了他的穴,又把他弄成这副淫乱模样。
宋栖姿的长腿渗出了汗,不由自主地往床沿的边缘滑落。底裤已经全然卸下,留下的只有一条光裸的修长小腿,这样沿着床沿落下,粉润足尖尚未点地,脚踝却倏忽被攥住了。
“唔……谁……!”
宋栖姿大惊,冷汗陡然打湿背脊。然而那床下藏着的人几乎是顷刻间便翻身压上,摁住他的脚踝令他动弹不得。
“不许动。”
很低沉的声音,莫名其妙有些熟悉。黑暗里宋栖姿只能模糊地看见这人的轮廓,闻见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血味儿。
而那人似乎能看清他的样貌,仿佛怔愣许久,而后轻声唤:“瓷……瓷瓷?”
宋栖姿哪知道他在喊谁。但是藏在这里还带着血味儿的家伙,他招惹不起。唯一知道的是自己裸露的乳尖还蹭着男人的手臂,不知廉耻的穴在嗅到对方浓郁的雄性气味后,翕张着兴奋地向外流出淫水。
“你……你莫非是刺客?”美人儿开口,红嫩的乳头在男人的手背上轻轻蹭过,“嗯……倘若不想被人发现,就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