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宋栖姿昏沉着,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被灌了药下去,而后便是窸窸窣窣的耳边声音,分辨不清楚说的内容。疼痛是间歇性的,也不知道是药的作用还是疼痛的作用使然,仿佛有什么尘封的东西被逐渐驱散了迷雾,他只觉身体如坠热海,似乎在沸腾,又似乎在沉溺。
……记忆中是六年前的冬季,朔北的筑江马场。
“今年的收成又短减啦,这一次的税恐怕又得拖着,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听说好多家已经把儿子折徭役送去塞川了,宋家那小子也去了。”
“宋家……你不会说的阿瓷吧?”
“可不就是阿瓷。”
“他那样的身子,能做什么活儿来抵税?去了两天就要被人打回来。”
“有的是他能做成你做不成的呢。”说话的人拢了拢身上的狼皮,笑得有点暧昧不明,“不信?等着瞧吧。”
筑江马场是天时地利的肥沃地方,可也因此担了朔北最重的赋税。传闻宋家是罪臣流放过来的,这样不堪的身世却出了个美得日月失色的漂亮儿子,当年马场惊鸿一瞥,成了多少贵胄梦里觊觎的绝色。
只可惜偏偏是个儿子。
……塞川的人多少能猜到阿瓷前去彻北侯府的真正目的,毕竟当年晏无阙金杯赠美人的景色诸位不曾眼见也曾耳闻。只是他们大抵料想不到宋家的漂亮儿子比他们臆想的还要大胆,阿瓷从踏上离开塞川之路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做好了去伺候彻北侯给他生孩子的觉悟。
而晏无阙则毫无察觉。因此当他从猎场回来看到半裸着跪伏在自己榻上的年幼美人时,恍惚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十五岁的美丽少年,厚重的袄衣披在粉嫩单薄的肩头上,将未被开发过的娇嫩身体半遮半掩起来。他披散着漆黑长发,一张清艳藏媚的脸上浮着淡淡的红,粉润的唇瓣则微微张开,里面含吐的则是……
一根粗长骇人的坚硬玉势。
艳红的舌尖吐出来,绕着玉势的头端细致地舔。丰满的唇则吻着柱身,从上至下地讨好着凸起的青筋,见晏无阙看过来后,便张开唇瓣把那巨大的东西含入口中。
他看起来含得很艰难,稚嫩的口腔被悉数塞满,粉嫩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眼尾也被顶得溢出薄薄清泪。尽管如此,还是不遗余力地吞了下去,抬起一双媚得能出水儿的狐狸眼望向晏无阙。
“唔嗯……”
晏无阙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还是红着脖颈一把上前,将他吞入口中的玉势拿了出来。出口时发出“啵”的一声,阿瓷舌尖的涎水黏出长长一条银丝沾着玉势的顶端,湿着水眸去看他:“哈……侯爷……”
“你……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晏无阙把那让人脸红的东西扔到了一旁,“快穿好衣服出去,不然让人看见了。”
“我当然是来找你的呀。”阿瓷柔柔地拥住他的腰,轻轻地蹭,“侯爷不喜欢我吗?只要能不收我家的税,瓷瓷什么都能做。”
晏无阙很不自在,捧着他的脸颊道:“不行,你快回去,你太小了,不要一个人跑到这儿来。听话,快回塞川去。”
“什么小……侯爷是觉得我做不了那些事吗?”
阿瓷莞尔一笑,将身上的袄衣缓缓褪下。晏无阙这才发现他底下什么也没穿,白嫩漂亮的大腿微微分开,那饱满雪白的阴阜就这样暴露在他的眼前。
“喂,你……”
阿瓷挑着上翘的眼尾,将自己的手慢慢滑入分开的股缝间。水嫩艳红的小批就这样被泛红的指尖拨开,那一处娇嫩的水润的,又粉又窄的雌穴入口,就这样被漂亮的手指绞弄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漂亮吧,侯爷?”指尖更探入几分,年幼的美人却像个经验丰富的狐精,把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魅惑淫窟展现给晏无阙,“要不要试试看……我没和别人做过……很紧的……”
指尖又抽出来,晏无阙得以清晰地看到他指甲上那一层薄薄的莹润淫水光泽。
“要不要试试阿瓷的小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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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特别特别会……(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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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美人卖淫上位口交用精液糊满小穴,坏狗偷窥老婆意淫强奸反复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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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从一个十五岁的小美人口中听到,二十出头正血气方刚的晏无阙几乎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就算身体僵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睛也无法从那雪白股缝间粉嫩漂亮的小缝上移开。
他看见了那层膜,又红又艳,娇滴滴泛着水光。与那种生涩感格格不入的则是上方肥大肿胀的花蒂,不知道被美人偷偷揉弄抚慰过多少次,竟如熟妇一般肥肿,宛若被千百人含吮咬弄过似的。
他不禁起了一种诡异的怀疑。没有被插过就代表没有过男人吗?塞川那地方不比中京,十二三岁就怀孕生子的小姑娘大有人在,倘若阿瓷也被献给那些男人成为共妻……
不,不可能的。阿瓷毕竟还担着罪臣之子的名声,没人愿意触这个霉头。
“哈……侯爷,你还在看什么?”
宋栖姿伸出手来,湿哒哒的指尖勾住他的小拇指,把他放自己的下面拖,“至少先摸摸看啊……呜……又流出来了……”
那处小批仿若吐水的泉眼儿,被人看了一眼,便含羞带怯地喷出一大股潮湿爱液。晏无阙的床褥早就被弄出一大片水渍,黏着美人儿粉白的小屁股,好像这张床天生就是为他准备的。
晏无阙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捞住对方的腰把他半抱了起来,“瓷瓷,别闹了。快回家去吧,你家的情况我知道,不会难为你的。”
小美人纤瘦轻盈,他一只手就能捞起来。此刻阿瓷漂亮的小脸缩在袄衣领口的毛绒中,长发散落在晏无阙的手臂上,湿润狐狸眼微微挑起:“我既来了,塞川便回不去了。还是侯爷想我回去后,被塞川那些男人掰开大腿查查里面有没有被侯爷你弄过?”
晏无阙陷入了沉默,二人正僵持着,却听外头传来晏无傲的拍门声:“哥,哥!你在里面吗?”
坏了!
眼下想把阿瓷藏起来是没可能了,想把晏无傲支开更不必说,晏无阙这木头有点什么事可藏不过晏无傲鬼精的眼。阿瓷明眸半转,却将晏无阙推到榻上,而后将床幔悉数放下。
“瓷瓷,你……”
阿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床幔一遮,外头的景象便变得迷影重重,只有一小段轻薄的烛光从幔帐的缝隙渗入,照在美人缓缓下移的清艳面孔和探出的玉白指尖上。
晏无阙还没来得及发问,便觉腰上的束带被勾下了。紧接着,那处早已坚挺勃发的阳根,也被柔软的掌心轻轻覆盖住。
“瓷瓷……!不要胡闹!”
晚了。阿瓷将散落在颊侧的发丝挽过耳后,红唇一张,便含住了手中蓬勃胀大的鸡巴。
“呜……嗯……”
好……好大!
尽管在手中的分量已经相当吓人,可真等他含进口中时,才发现根本不是玉势可以相比。娇嫩窄小的口腔舔弄玉势已是不便,此刻深含进这样巨大一根,仅仅是尝试吞吐几次,便已觉无法承受了。
而晏无阙也是不好受。龟头被粉舌软烫的舌尖舔上的那一刹那,他便已几乎无法遏制挺腰狠操的冲动了。尽管床幔内昏暗,可常年征战练就了他不凡的眼力,依旧能看见美人被顶出薄泪的泛红眼尾,还有被撑到泛白的娇嫩嘴角。
“唔……嗯……哈……”
短暂的适应过后,宋栖姿便开始了卖力地吞吐。口腔内的软肉吮着鸡巴反复绞紧,虽然无法将其完全含入,但已经足够给柱身裹上一层潮湿晶亮的水膜,溢出的口涎顺着下巴滴落,在床单上留下点点痕迹。
“嗯……瓷瓷……”晏无阙不敢冒然抽出,担心自己动作伤到他。只能将手心覆到宋栖姿颈后,手指探入他后脑的发丝,咬着唇瓣拼命地忍。
外面的晏无傲见久久无人回应,便索性将门一推,走进来了。
晏无阙身体一僵,而宋栖姿则抬起一双含雾的眼,意思很明显。
侯爷不要出声,要不然就被弟弟发现了哦。
被一个年轻漂亮的小美人吃着鸡巴,身为兄长的会在弟弟眼中扭曲成什么形象?
晏无阙不敢作声,只听见弟弟的脚步声愈发进了。幸而屋内几乎不曾点起灯烛,床幔也遮得严实,应当不会被发觉……
偏偏此时觉得身下一紧,阳根的顶端似乎顶上了某处娇嫩软肉。原是阿瓷将他身下的东西悉数含入,紧致柔嫩的喉管裹着鸡巴绞紧,湿润的唇瓣贴着根部,吮出了闷闷的水声。
“唔……”
晏无阙第一次经历这样大的刺激,腰后一阵酸胀,精关就此失守。汹涌的粘稠白精一下子灌入阿瓷的狭窄口腔,他被呛得出声低咳,黏糊不清地发出细弱的呻吟声。
晏无傲仿佛听到了什么,但再仔细入耳一听,却又听不到了。他疑心自己出现了幻觉,而这屋子里确实没有兄长的痕迹,于是皱着眉头拉开门,缓步离去了。
待听到那脚步声确实渐远,晏无阙终于松了口气,将床幔拉开。还没等他出声斥责阿瓷,那红着脸颊与耳根从他胯下抬起头的美人便抹着唇边的白痕,惋惜叹了口气。
“真可惜,流出来了好多。”
他的瓷白下巴和泛粉的胸口上都黏着浓白的痕迹,说话张口之时,黏黏糊糊地露出口中没来得及完全吞下的精。美人的手指轻描淡写地在舌尖和唇瓣抹了一圈,而后又缓缓下移,伸入敞开的喷水雌穴。
……晏无阙便眼睁睁地看着他将精液一点一点地糊到了小批上,还有不少则直接被手指弄进了雌穴内。白色
20゛12゛39的液体粘在艳红的花蕊上,好像是被谁射满了小批,灌得雌穴里夹都夹不住阳精似的。
“侯爷真的不想进来吗?”
阿瓷看着眼前男人胯下再度坚硬竖起的那根,明知故问地笑,“瓷瓷本就是来卖的,侯爷不用担心什么。”
……出卖自己的身体获得利益,彻北侯可是个不错的高枝儿。晏无阙知道对方的目的,也知道即使今天给他开了苞、干得他初夜便怀上,阿瓷也只会毫无怨言地接受。
但是他不想。
“瓷瓷,不要这样。”晏无阙明明赢得难受,可还是很艰难地用沙哑的嗓音道,“你还年轻,不需要卖。”
……
这一句话一出口,宋栖姿的确再没提过卖淫上位的事情。
他也没有回塞川。而是作为彻北侯府的座上宾,在府内得了一间宅院住下来。府上众人对此事心照不宣,而明面上谁也不敢说出来,就连炸毛的晏无傲也只敢阴阳怪气地称哥哥是被某人迷了心窍了。
“某人”心如明镜却装作一无所知,每日只裹着晏无阙送的华美狐裘在场上喂马或庭下扫雪,折枝红梅别在鬓间,莞尔一笑清艳无方。
“侯爷好艳福。这可是中京里都找不着的绝色。”
同僚喝醉了酒打趣他。晏无阙抿着烈酒一杯杯下肚,身上也热了,说话不复平日冷沉,“……艳丽固然,福却未必是我。”
同僚讶然,“侯爷竟还未拿下他吗?”
换作旁人,保不齐要从这话里听出奚落嘲讽之意。而晏无阙坦然板正,听得此言也只是闷声道:“他太小了,我怕伤了他。”
小美人,身条倒是修长高挑胜过同龄人,可是身上哪里都嫩。每夜同床,底下的穴也见过许多次了,可每次晏无阙想到要把自己的大东西塞入那紧致小窟时,对方会疼痛如何的模样,就迟迟不忍如此。
“还是侯爷君子。若换做是我……”
一抬头就是晏无阙倏忽冷下的眼,同僚悻悻不敢说了。安静了半天,忽地又道:“不过侯爷你可别真让人捷足先登了呀……”
酒倒是继续喝着。晏无阙有些醉了,他酒量不佳,一饮便容易失神。担心失态便告了辞,路上经过阿瓷的房间,忍不住停下脚步,站到了他的窗前。
房间内的美人正在更衣。外袍一卸,露出深红的里衣,红色沉得肌肤愈发雪白漂亮,腰间松垮垮系条带子,动作间可见一截柔嫩纤瘦腰肢。偷窥别人换衣服当然不是君子所为,但是晏无阙模模糊糊地觉得阿瓷本就是自己的人,自己看自己的小妻子换衣服,不应该算偷窥。
底下也看了。褪去鞋袜后的纤薄脚踝,隐隐约约窥见的一截莹润小腿,勾得人心里发痒。脱到这时候却不脱了,就这样穿着长裤倚窗站着,让外头翘首以盼的狗什么也看不见。
……事实证明真君子也怕酒醉,晏无阙腹中那股热劲儿一直上窜到前额,他就想进去问问,怎么不脱了,瓷瓷你热不热。
现在好像是深冬?算了不重要。瓷瓷肯定会热的,他得想办法把那多余的东西脱下来。
于是就这样闯了进去,蛮横地把人一搂,翻身压在榻上。瓷瓷仿佛嗔骂了一句什么,又娇又甜,听得晏无阙底下都勃起,扯腰带的动作也更迅速了些。
“可别让人捷足先登了……”
若不是酒意太烈,晏无阙想不起这句话来。而此刻他的耳边一直在回荡着这几个字,一种莫名的急躁充斥着胸腔,让他不由自主地便将身下的美人完全禁锢住。
“对不起,瓷瓷……我、我果然还是忍不住……”他咬了咬唇,“哥哥可以和你做吗?”
阿瓷乖顺异常,温和地搂住了他的肩颈,一声不吭地点了点头。
晏无阙进去了。被开苞的美人咬住了身下的床单落泪,却没有晏无阙预想得那样疼痛,只是用泛红的指尖攥着软枕细弱地呻吟。这一点喘息却让他下面愈发坚挺,更不必提鸡巴被媚红湿润的穴肉绞紧讨好,刚冲撞了两次,晏无阙就爽得收不住狼尾巴了。
好湿……好紧……怎么会有这么会吸的穴……
床褥陷下深深一块,随着晏无阙的动作摇晃颤抖。美人的臀瓣被全然掰开,狭窄的穴口滴着水,徒然接受硕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奸淫。晏无阙握着他的脚踝把美人的双腿架到肩头,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干得阿瓷咬着指尖娇喘不止。
罪恶和愧疚很快就被过度的快感盖了过去,太嫩了,两片肥鲍好像天生就是用来给男人操干的一样,紧致媚肉挤出无数淫液裹在他的鸡巴上。
晏无阙意识到他才只有十五岁。一个漂亮早熟的小美人,千里迢迢地跑到侯府来,为的就是卖淫上位。他也的确做到了,只要他肯敞开腿,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为了在里面射一次甘愿对他俯首称臣。
一个美貌的,年轻的,善于玩弄人心的,骚浪狐狸精。
晏无阙得承认他成功了,就像自己此刻没办法把鸡巴从他的穴里拔出来一样。十五岁是多么令人怜爱的年纪,而此刻他只想把精液射进他的批,让这个年幼的美人怀上他的孩子,再也无法接受其他男人的鸡巴。
……一次射进去了,第二次也顺理成章。阿瓷匍匐在床榻上,掰开小批任由他内射。过多的精液顺着腿缝汩汩流下,小穴里还没完全适应这种滚烫填满的感觉,那巨大的东西便又顶了进来,蛮横地要在他体内再来一次。
“哥哥……哥哥……太、太多了……瓷瓷里面要盛不下了……哈啊……”
他每叫晏无阙一声哥哥,晏无阙都觉得自己小腹的热便堆积一层。他也不记得自己干了阿瓷多少次,一旦走上这条路便回不了头了,他只想撞进阿瓷的体内,操他,弄他,射满他,如此反复,没有尽头。
瓷瓷……瓷瓷……
……
另一边,阿瓷好不容易才把这条烂醉的狗从雪地里拖到房间,一碰他身上,热得吓人。
怎么醉成这样了啊……
晏无阙神志不清时还在叫瓷瓷,阿瓷给他脱下沾了雪水的衣服,手指不小心一碰,碰到了他跨下勃起的那根,隔着衣服透出点潮湿的意思。
喝酒喝立了……这家伙也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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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害人啊(摇头)(提裤子)
暴君宫中的艳丽娈宠(1v1)
第92章美人被迷奸玩肥批花蒂后穴塞亵裤,妓院内鞭子抽批被客人品尝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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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侯府里的日子过得相当自在。住的时间一久,那些闲言碎语也几乎消失了,因为阿瓷待人和善又不见半点坏心思,有他在,晏无阙笑得次数也多了不少,府中上下少了块压抑的黑云总归是好事。
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了阿瓷将来要做侯府夫人这件事。晏无阙父母早亡,婚事全凭自己做主,他想娶个男人,别人也不好多置喙什么。更何况阿瓷漂亮温柔,总比那些趾高气昂的世家小姐讨人喜欢。
阿瓷慢慢地也不再恭谨着唤晏无阙侯爷,而是改口叫哥哥了。晏无阙比他大了七八岁,叫哥哥也算合适,只是这两字一出口总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意思,弄得堂堂彻北侯时常红了耳根。
一切都甚为平常,直到那道旨意从中京下放。
彼时阿瓷不知道那个忽然要到朔北来的“大人物”是谁,只知此人非同小可,就连晏无阙这个一向无视权贵的人也重视起这人的到来。
他只知北疆以外的鞑奴虎视眈眈,这人前来,为的是巡查北部的边防。
……而在宴上亲眼见到那个人时,才发现和自己想的还不一样。
这人很年轻,跟晏无阙差不多的年纪,却比晏无阙矜贵清隽得多。一枚翡翠扳指扣着虎口,看着相当病弱,笑起来却是和善的。
他从旁人口中听出了这个人的危险,于是乖乖躲在府中不去招惹。只是真心而言,他怎么也没办法从那张俊美苍白的面孔上看出半分恶意,这个男人还没有哥哥万分之一吓人。
于是当阿瓷在梅树下看见这个咳血的矜贵青年时,还是很好心地把他搀进了屋子,又亲手煮了药给他。男人醒来,温声唤他妹妹,又伸手轻捻他的脸颊。
阿瓷心想病中人难免眼神不好,就没有纠正他。守着他把药喝下睡去,自己也觉得昏昏沉沉,不多时竟撑着额角入眠了。
……在他阖目不久,榻上睡着的男人却睁开了双眼。他利落地坐起来,眉眼间不见病色,望着趴在桌上羽睫紧闭的美人,勾起唇瓣笑了。
江叙可不信什么一见钟情。他只是没想到那姓宋的老贼居然生了这么一个漂亮儿子,软软地把腰给晏无阙抱,睁着那双又媚又艳的狐狸眼叫哥哥。
在他身上下点迷药也很容易,把他放倒在榻上就更容易了。晏无阙那条狗顽固不化,大有自立山门的意思,江叙在他那儿受了一肚子的暗气,没理由不在他心尖上的小宠物身上讨回来。
“小东西……晏无阙居然也会养这样的情儿……”江叙密密地去亲他,等解开美人的底裤、探手进那潮湿软嫩的股间时才发现他的异样,更离奇地是那处雌穴似乎还没有被开发过,“……嗯?那条狗没有奸过你?”
这可有点麻烦……
可惜了这流水儿的小娼妓长了一口娇嫩肥批,居然是个雏儿。被晏无阙发现有人给他的小情儿开了苞可不好,看来小批是不能用了。
江叙掏出软膏,指尖顶进美人儿的后庭。阿瓷被迷晕了一无所知,蜷起小腿来娇娇地呻吟,糜红的穴被搅了两下就出水了,层叠绞紧的穴肉绞着江叙的手指吸吮,看起来也是没被开发过的青涩宝地。
他喘得实在好听,江叙的下身也起了反应。于是将他的大腿分开掐着,掰开并紧的丰满臀瓣,对准漂亮娇嫩的后穴撞了进去。
“啊……哈……哥、哥哥……”
美人儿的眼角凝了泪,红唇张开吐出粉舌,无意识地用贝齿咬着舌尖叫出了声。江叙忽地想起房门似乎没有关好,但是……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他是储君,晏无阙奈何不了他。
就算被发现,那条狗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精心娇养的小情儿,被他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享用。
“呼……好紧,第一次就这么会吸吗……”
又烫又湿又紧,撞两下就顶到了骚心,前面无人光顾的肥批里喷水更加厉害。江叙颇有兴致地挑逗起那肥大的花蒂,两指并拢去掐它,果真引起小美人一阵发抖,泛红的大腿夹着他的腰,声音都泡在水里似的软甜。
他前面还长了个嫩粉的花茎,此刻正无力地向外吐出清液。江叙本该觉得畸形,此刻却觉得甚是漂亮,手指伸进冒水儿的雌穴里深深浅浅地抠挖,没费什么力就顶到了那处稚嫩的子宫口,轻轻一戳,美人儿的身体便酸软成了一滩水。
“居然连子宫都有……晏无阙这条狗还真是好福气。”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有这等极品在怀,为什么不吃呢?若是在他宫里,只怕早就被干得大着肚子当妈妈了。
江叙愈发来了兴致,将昏迷的美人半抱起来,阳根陡然顶入深处。眼睁睁地看着他敞开的唇瓣被流出的口涎裹满,双手撑着床榻失声哭喘,徒然接受那根粗壮阳物撞进体内,将初次承欢的后穴彻底干开。
美人全身都起了红晕,黏黏的淫水从交合处滴落脚踝,穴肉在一次次顶撞中红得更加厉害。他的衣服已经被汗浸透,耳根红坠摇晃不休,并拢的双膝反复被顶开,骚心无数次颤栗着攀上高潮。
床榻颠晃得厉害,啪啪的身体拍打声连绵不绝。挂在美人膝弯的亵裤已然脏得无法直视,在灭顶的快感中他不知泻身了几次,淡白的精混着小批滴落的淫水都黏在亵裤上,弄出了一大片潮湿水渍。
对于尚且稚嫩的年轻美人来说,这场奸淫未免太过激烈。而对于江叙而言,缺太过温文尔雅了。
故而江叙决定做得更过分一些。他抵着美人的骚心喷出了大股浓精,将那初次承欢的后穴灌满,而后又将湿透的亵裤解下揉紧,从缝隙塞入淌着精的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