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江叙给宋栖姿颁了封册,册立中宫。正式的封后大典却一直搁置着,因为宋栖姿不配合。“宝宝。”
承丽宫内,怀胎六甲的美人一身素白绸衣,拥着锦衾倚在榻上。瓷白瘦弱的脚踝被银链拴了起来,身上渗出的薄汗将衣料沾透,黏着肌肤勾勒出消瘦柔软的线条。
美人水润的狐狸眼里汪着泪,轻咬唇珠去踢他:“别过来,我不想看到你。别……啊……别抱我……”
江叙已经不由分说地搂过了他的肩。指尖捻着衣裳搓了搓,又很温柔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头顶:“怎么不吃东西,也不喝药?要当妈妈的人了,还这么任性可不行。”
宋栖姿一动,下身的异样感便更加强烈。江叙不许他穿亵裤,也不许他穿寻常男子的衣服,他只能穿裙子,露着臀肉和小批,像一件用来被他发泄欲望的玉壶,等着每日江叙来到殿内玩弄。
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宋栖姿的脾气也越来越坏。他开始很容易哭和发火,把江叙准备的裙子一件件撕碎,美目溢着泪朝他吼叫。
“我是男生!我不要穿裙子!你滚开,老变态,死流氓,呜……”
“宝宝又说胡话了。宝宝有小批和奶子,长得也这么漂亮,肚子里还有一条小狗,怎么会是男孩子?”江叙一点也不生气,亲着他的额角宠爱,“宝宝是朕的小母猫,小妻子,小娼妇……”
哭闹没有得来怜悯,只得到更加窒息又变本加厉的控制和宠爱。长发盘起来戴上珠翠,指甲被丹蔻染红,又穿上少女的肚兜。宋栖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几乎都要认不出这个人是谁了,只有髻上的玛瑙簪沉沉坠着,像一点过往的痕迹,昭示着逐渐模糊的曾经。
“朕喂你吃药好不好?”见宋栖姿还在哭,江叙只能放软语气,“至少先把饭吃了。姿姿,你瘦了。”
宋栖姿不要吃。下午听见了彻北侯被俘又在大牢里受了刑的消息,他什么也吃不下去。
恶毒地诅咒自己,“我不吃。饿死了才好。你讨厌哥哥,我和哥哥的宝宝一起死了,你就高兴了。”
江叙沉下脸来,想要对他说重话却又不忍,隐隐的怒在胸口酝酿着,然后又化作春风笑意:“怎么会,宝宝的孩子朕都喜欢。朕不是也没有打掉他么?宝宝听话,乖乖把药和饭吃了,安心养胎好不好?”
宋栖姿用手背揩了一下薄粉的脸颊,荡着水珠的眼尾看过来:“哥哥呢?你是不是要杀了他?”
“没有。朕答应宝宝了,在孩子生下来以前不会动他。”
“撒谎!”美人又发了火,将一旁盛着膳食和药的碗全都掀翻了,“你明明就对哥哥动刑了!你骗我,你一直都骗我……”
江叙握住他的手,放在掌心轻轻地揉,直到美人颤抖的身体逐渐平稳下来,抽噎声也渐渐消弱,才搂着他的腰道:“那宝宝说怎么样才能原谅朕。”
“我要见他……我要见哥哥……”
“可以。”江叙居然答应了,“朕让他进宫来,宝宝不生气了,好不好?”
宋栖姿没吭声,可是哭泣的声音还是小了。被男人抱在怀里又亲又搂,寝衣在一牵一扯间就露出了大片肩膀和脊背,密密麻麻全是牙印吻痕。雪白的肚兜和肌肤融为一体,被江叙一勾便滑落,柔软奶肉挤出来,沉甸甸地落在男人掌心。
“真漂亮……”
江叙感叹,双手掐着宋栖姿的腿肉分开,美人娇呼一声,分开的湿润小批很快就被男人用手指堵住,里面的东西方不至于掉落在地。
“等……嗯啊……要、要出来了……”
“好乖啊宝宝,让你夹着珠子,果然有好好地夹着。”
宋栖姿脸上潮红一片,“明明是你……哈……拴着我……弄、弄不出来……嗯……”
“是呀,朕这是为了宝宝着想。太医说要减少同房,朕担心你这小洞里每天发大水,这才用珠子堵上。”江叙面不改色地胡诌,“还是说,宝宝更想朕用鸡巴给你堵上?”
“滚开……我才不要……”
手指一移开,圆润雪白的珍珠便从小穴里露出一小节来。不知是塞了多少个进去,珠子满满当当地把穴道里填满,轻轻一动便会被媚肉挤出来。珠子碾过骚心和宫口,撑得宋栖姿里面愈发瘙痒,身子都酥软得不像话了。
银链碰撞间,便被翻过身来压住了手腕。江叙俯身轻笑:“姿姿可要夹好了,若是珠子掉出来一颗,朕便多在你里面射一次。”
鸡巴顶上后穴,在淫液的顺滑下,进得相当顺利。刚干进去,前面的小穴便控制不住地吐出了一颗雪白珠子,紧接着又是第二颗。圆润的珠子上裹着一层淫水,黏着腿缝掉在地板上,一路滚落,直滚到那个被押上殿来的人的膝盖前。
“陛下,人带来了。”
“嗯。”江叙忙着宠幸爱妃不愿多说,“你们都下去吧。”
宋栖姿穴里绞紧,从咬着的软枕里抬起头来,看见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后来他才知道晏无阙从江东赶回中京的时候,那艘战舰炸毁了,他从上面摔进了水里。中京营兵找到他的时候他像一头疯狗,血肉模糊的身体却能挣脱钢盔重甲,手里的刀砍下了一连串的头颅。
治住疯狗比想象中的困难多了,诏狱里蘸了盐水的鞭子一遍遍抽上去,皮开肉绽伤痕累累,却还能嘶吼着将束缚的镣铐打砸变形。而今洗过污泥与血迹押上来,散落的长发遮掩不住干裂的唇,抬起头来的时候,那=20葻12葻31=眼神宋栖姿已经不认得了。
阴沉,狠戾,冷得像是朔北阴寒的冰窟。
宋栖姿被看了一眼便开始发抖,可后穴被干得激烈,雌穴里的雪白珠子摇晃着就要挤落出来。他夹紧大腿不想让晏无阙看见自己这番模样,然而下巴却被江叙掰过来,强行深吻。
“呜……嗯啊……”
“宝宝你看,你哥哥就在那儿呢。”江叙松开他,舌尖上挂着美人口涎扯出的银丝,“朕没有骗你罢,他还活着。”
宋栖姿说不出话。臀瓣被掐着干进穴内深处,珠子又滑落出来。虽然没有操到宫口,可腹内还是一阵异动,好像要不堪忍受地提前生产。
江叙不被晏无阙的存在所干扰,抽出鸡巴又狠狠顶入,操得白沫翻飞。里面绞得太厉害,弄得他低低哼了一声射进去,一边说宝宝今晚怎么这样主动,一边又开始了下一轮的奸淫。
……这样的情事不知持续了多久,等到江叙离开承丽宫的时候,怀着身孕的美人已经近乎晕厥。江叙穿好衣服从晏无阙身边走过,居高临下地笑起来。
“你想见他,就见好了。有什么问题,今晚就问清楚,免得到时候死了也不瞑目。”
晏无阙没有回话。
直到江叙离去很久以后,榻上的美人也没有醒过来。裸露的手腕和脚踝上都被锁链拴着,散落的领口下露出被吸吮出糜艳颜色的乳肉,红艳艳的指尖也叫江叙舔出了水光,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泛着一股情欲的淫艳气息。
他好像更漂亮了。晏无阙不知道这是江叙的腰催熟的效果,他只知道美人的腰比先前更细,奶子也更挺,穿着女子的寝衣和肚兜,像一个年少早孕的小母亲。
是他的妻子,却在方才,被干得娇喘连连,奶水都喷了一地。
身体里涌动着汹涌的怒气,竟将那束缚的绳索挣脱开来。晏无阙身上的旧伤未愈,伤疤没有完全结痂,故而露出的犬齿上都绕着一股血腥气息。
他踱步到美人的榻前跪下,舌头从干裂的唇瓣中伸出,先是点上美人的眉眼,而后又是鼻尖,最后是颈侧。
宋栖姿的脸颊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昏迷中被这条野狗如何明目张胆地觊觎。被操红的腿根也让晏无阙伸手一点点掰开,肿胀发红的阴阜闭得很紧,只有一条小缝潮湿着向外滴水。
晏无阙低头,看见了沿着股缝流淌下来的白精。他知道江叙在干过宋栖姿的后穴后,又逼着他把珠子尽数排出,而后又干进了小穴。而今这两处内都含满了浓白的精,只消用指尖轻轻拨开,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便无法控制地喷涌出来。
红艳艳的肉花儿含着白色的精液,漂亮得堪称淫荡。更何况昏迷中的小妻子还小心翼翼地护着小腹,好像还打算当一个好妈妈,可却无法避免地被干开宫口。
而晏无阙只觉得很碍眼。
“姿姿……”低声呼唤他,“你这里脏了。哥哥给你弄出来,好不好?”
宋栖姿无法回应他。晏无阙看见他脊背后黏着的衣服被薄汗黏得透明,光滑的脊线和腰线项连,显得更加不盈一握。于是大胆探手,沿着脊骨贪婪抚摸。
美人被摸得身子抖动,他太敏感了,被调教后身体更是娇得不行。无意识地夹紧大腿难耐扭腰,腿根却又被强硬分开,被那条狗像是视奸一般窥探着含满精液的双穴。
“嗯……哈啊……”
晏无阙低头,埋在他的腿缝间舔了上去。腥膻的精液混着妻子的淫水喷到口中,弄得舌尖都染上烫意。再一深入,发觉还有珠子被塞在里面,用舌头一翻搅,美人便失声叫了出来。
“不要……老变态……不许干我……呜……哥哥……”
精液和淫水一同沿着唇角滑落,一直滴到晏无阙锋利的下颌线上,又淌过颈侧的伤疤。他用舌头奸淫着自己的妻子,将那穴里珠子顶得更深,磨过妻子的骚心,又被他的淫水喷了一脸。
咬上他的腿肉,这些天来的愤怒、怨憎、悲痛情绪一齐涌上胸口。他无法再伪装成堂正温和的正人君子,而是被主人遗弃后陷入癫狂的疯狗。
“宋栖姿,你哥哥在这里。”
晏无阙按住他的手腕,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再度开裂,血珠儿一点点滴落下来。
“你为什么不找他?为什么不要他?难道别人也可以吗,即使你怀着他的孩子,也可以问心无愧地嫁给别人?”
一旦开了口,心底的阴暗与占有欲便无法收缰。晏无阙吮住美人的阴蒂,用指尖将后穴里的精水尽数抠了出来,又糊到他的腿缝。
“姿姿,你到底爱不爱我?”
宋栖姿恍惚着,似乎又以为是江叙在发疯,江叙在逼问他。抗拒与恐惧一同漫上心头,又要哭闹起来。
“不爱你!混蛋……我不爱你……滚开……啊……!”
花蒂被人狠狠舔过,爽得下身发了洪水。染过丹蔻的指尖掐进床褥,崩溃地哭,崩溃地娇喘。
晏无阙压下来,认识到自己被彻底遗弃后,最后一点温存和道德也彻底消失殆尽。
“可是,哥哥爱你。”低沉的声音里已经是宋栖姿陌生的喑哑,“哥哥不能没有你。”
【作家想說的話:】
大狗狗也会黑化……
暴君宫中的艳丽娈宠(1v1)
第88章给坏狗腿交精液淋满小批,美人穿女装在假山后被脱光玩弄顶到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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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否是这番呢喃唤醒了宋栖姿的神智,那双湿润含泪的眸子缓缓睁开,在看到眼前人的面孔时倏忽陷入震悚。
下身的穴肉挤着珠子不住翻滚绞弄,脸上颈侧和小批都被舔得湿淋淋的。晏无阙散落的长发遮住大半张英俊面孔,鼻峰和唇瓣都被他的淫水喷湿,伸出的暗红舌头还顶在他的穴里。
“哥……晏、晏无阙?你不是……嗯啊……你不是被捆起来了吗?”
“一根绳子是拴不住发疯的野狗的,皇后娘娘。”晏无阙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宋栖姿所不熟悉的恶劣,“还有,你确定要叫我哥哥吗?”
用力一吮,大颗的珍珠被吸了出来,落在他的口中。晏无阙张开嘴,咬着珍珠,眯起眼睛道:“被塞了这么多珠子,又被人舔得满身都是水,娘娘还能睡得这么安慰。”
宋栖姿红着耳尖,“我……我只是被那老流氓弄得昏过去了……”
“是吗?可据我数的次数,他总共才弄了你三次。前面两次,后面一次……你跟我做可是四次起步的。为何和我做不会昏过去?是我不如他厉害,还是姿姿你不如以前耐操了?”
宋栖姿虽然早就见识过这狗肚子里漆黑的坏水儿,可听他这样直白地说出口来还是第一次。这问题更是没得选,只能尝试并拢大腿防止狗得寸进尺。
……逃也没用。晏无阙扯着链子把他拉回来,宋栖姿被翻过身来压下,孕肚顶着软绵绵的床褥,不留神间穴里的珠子又挤出几颗。
“你……哈……你想做什么……”
“江叙让我把想问的话问清楚。”宋栖姿听见了晏无阙开始解衣服和腰带的窸窣声,“姿姿呢,不打算解释什么吗?”
“没什么可解释的……你弟弟难道没有告诉你吗……”宋栖姿咬着软枕不去看他,却感到穴里的珠子被人用手指一颗颗抠挖了出来,像是先前每一次做扩张一样,他几乎能感受到身后人强行压制的欲望,“哈……”
“无傲告诉我你亲口对他说,你不爱我,是我逼迫你的。”珠子已经全部取出来了,指骨一弯,狠狠碾过骚心,“是这样吗?”
“是……是……哈……”
“完整地回答,我不想听你娇喘。”
宋栖姿却哭喘淫叫得更加厉害:“别碰那里……呜……宫口、宫口好麻……要、要喷了……啊啊……哥哥……”
晏无阙硬了。袖口被淫水打湿了一片,抽出手指时,淫液黏得指尖一搓便发出咕啾水声。他伏在宋栖姿的颈侧,舌尖缓慢地从他的耳根一直轻舔上移,流下一道道暧昧水痕,“坊间传你凉薄水性,果真如此吗?给好处就给操屁股,干得爽了哥哥相公叫得甜蜜,弄大了肚子反倒说是被迫?”
掌心隔着肚兜的布料,揉上美人孕期隆起的小腹,“既然是冒充阿瓷的,这样的姿姿,不配怀我的孩子。”
宋栖姿身体一僵,抓着枕巾的手指泛了白,死死咬着唇瓣方能忍住泪水。他低头笑了两声,声音颤抖道:“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说过自己是你口中的瓷瓷吧……”
尽管拼命去忍,声音里还是染了薄薄的哭腔。泪水不自觉地没入发间,笑得自嘲又凄凉,“你说得对,是我不配,是我薄情。我就是不爱你,你又能怎样?如今你不过是一个战败的俘虏……”
话音未落,下身敞开的湿润小批便被一个滚烫的东西顶住了。
晏无阙怒极反笑,按着他纤瘦的腰道:“……你最好是在说气话。”
“我没有。”宋栖姿的肩颈抖动着,耳畔回荡的还是他那一句“不配”,压着哽咽道,“我不要你了。”
诡异的死寂与沉默。粘稠的寂静包裹这二人,静到宋栖姿只能听见身后传来的压抑气音。紧接着,小批的缝隙被强行掰开,硬烫的巨物顶了上来,磨着湿润的软肉有些粗暴地插进了美人的腿缝。
宋栖姿全身都在抖。他太清楚如果江叙发现晏无阙弄了自己会有什么反应了,那歹毒的暴君有无数种方法可以让晏无阙生不如死。
不能和晏无阙做……不能被江叙知道……
“不要……”
宋栖姿哭了。晏无阙能感受到他的抗拒,嘴上可以说谎,身体却不会。而此时此刻宋栖姿的身体真的在抗拒他,就像他虽说的一样,他不要晏无阙了。
“好……”
晏无阙喃喃着。良久,忽然低低笑了一声,“你果真不是阿瓷。宋栖姿,是我看错了人。”
“既然如此,你怎么还不下去……”
“下去?为什么要下去?”晏无阙扼住他的脚踝,挺着腰肢操弄起那柔软雪白的腿肉。宋栖姿的皮肤娇嫩得不像话,被摩擦了两下便泛起一大片红色,黏着柱身的小批更是食髓知味地含吮起来,“我与江叙如此大仇,他的心尖宠物,我怎么会轻易放过?”
“别磨……轻点……哈……裤子上会沾到……”
“皇后娘娘说的什么话,你几时穿过裤子?”
被强行套上裙装和簪钗的美人,柔弱娇嫩又淫色天成,为了满足皇帝变态的欲望,方便对方时刻奸淫,自然只会穿最轻薄的裙裳。
那根吞吐过无数次的庞然巨物此刻就在腿间膨胀坚挺着抽送,明明知道不可以还是忍不住渴求起深爱之人。阴阜很快被弄得肿胀,花蒂耸立着,一碰便要酥软了腰肢,更何况是被如此大力地疯狂碾磨。
“等明天娘娘的腿根肿了,是不是就不能挨操也不能侍寝了?”晏无阙的语气恶劣得让宋栖姿都有些认不出来,“腿肉夹得哥哥好紧。嗯……肚子都这么大了……”
肚兜被卷上去,松垮垮遮着乳肉,露出圆润的小腹来。这一胎似乎比寻常的妇人肚子大些,被宋栖姿涂了红色丹蔻的指尖捧着,乳头的颜色更是扎眼到让晏无阙妒忌。
明明是他的孩子……明明这奶子里的乳汁都该是他的……而现在小妻子却说不要他了,乖乖躺在床上把穴给前夫干。奶头是不是也被江叙那畜生吸过?这么丰满的乳肉,怕不是给那畜生含得嘴里都是乳汁。
想到宋栖姿解开衣襟红着耳根把乳头喂给江叙的画面,晏无阙就觉得自己要疯了。
腿缝里的东西抽送得更加猛烈,床榻都震得厉害。宋栖姿简直无法想象晏无阙这家伙受了伤又受了刑怎么还能这样凶,批都要被他磨坏了。
“别……哈……别射在我身上……”
“嗯?”晏无阙讥嘲笑道,“皇后娘娘现在怀着,又不怕这个吧。”
说着便将鸡巴抽出来抬高一些,喷出一大股浓稠精浆在被磨肿的小批上。泛着热气的阴阜上被淋了厚厚一层,浓白的液体顺着缝隙流进穴口,又沿着股缝滑落,将床单湿了显眼的一块。晏无阙的目光落在他将布料顶起弧度的乳头上,舔了舔干裂的唇,却还是忍住了含吮住那处的欲望。
不必太久……不会等太久。
江叙那畜生从他手中抢走的一切,他都会悉数夺回。
趁宋栖姿不觉,晏无阙将那枚玛瑙簪取下,收入了袖中。
……
宋栖姿已经怀孕八个月了。
中京已经进了初夏,蒸腾的暑气盘旋在景阳宫上空,时常叫人觉得胸口发闷。宋栖姿养胎养得辛苦,对江叙更没什么耐性,经常是被人按在梳妆台前摆弄一会儿就发了脾气。
江叙却很有耐性,把他当真正的娇宠皇后去养。夏日一热便更不用穿什么东西,漂亮的长发盘起来挽在脑后,露出柔嫩的白皙脖颈,很适合被掐在掌心用力后入。
宋栖姿看着镜中那个娇艳的淡妆美人,看着他身上的收腰襦裙,有些恍惚,好像分不清自己是谁。
“宝宝,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出去走走吧。”
宋栖姿警觉地瞥了一眼江叙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我自己会走,不需要你操心。”
“宝宝肚子这么大,不方便的。朕陪着你,只是走走路,好不好?朕这些日子里公务都很忙,都没时间陪你了,每天都特别特别想宝宝,想跟宝宝在一起……”
宋栖姿心想你哪有什么忙事,你又不关心百姓死活。再说忙点他才高兴呢,哥哥在誊生殿软禁着,江叙忙了,他还可以偷偷去看望他。
当然是偷偷。他在想办法帮晏无阙逃出景阳宫,可不能做的太明显了让江叙发觉。孩子马上就要生产,江叙不可能一直这样把晏无阙搁置着……无论如何,得想办法救他才行。
于是心不在焉道:“那好吧。随便转转吧。”
……说着随便转转,就在不知不觉下被江叙领到了离峦园。他不喜欢花鸟,江叙就把御花园改成了层峦叠翠的假山竹园,无论外头如何酷暑,里面都永远弥漫着清凉。
宋栖姿被江叙搂着腰在小径踱步,不多时累了便在假山后停了下来。江叙给他轻轻揉着肩颈和腰后,在宋栖姿正舒服地发出微弱哼唧声时,那双手已经缓缓前移,覆到了他的胸口软肉上。
起先还很轻,而后慢慢加大了力道。宋栖姿察觉到了,红着脸要挣开他:“干什么……把手拿开……哈……你说只是走走的……”
只是这挣扎片刻的功夫,上身的薄衫便被江叙扒掉了。轻薄的肚兜包裹着奶肉和孕肚,侧面顶出的缝隙可以让人轻而易举地便伸手进去呷玩美人的娇躯,腰间的束带很快也被扯掉,塞进腿缝间垫在了屁股下面。
“哈……江叙……”
“宝宝。”江叙呢喃着,将他的长裙一点一点卷到大腿根以上,露出两条白嫩修长的腿,“朕一闻见你身上的味道,就想把你操得腿都合不拢。”
宋栖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兜被解开,奶肉被人握在掌中,放肆地揉捏把玩。乳汁一滴滴喷涌而出,底下的穴也被鸡巴顶上,还没来得及充分准备,便被江叙搂着腰坐了下去。
“嗯啊……那是你的事……拔出去……里面好胀……”
江叙上下一晃,干到了骚心:“那宝宝自己站起来,把朕的东西吐出来。”
宋栖姿哪还站得住。足尖绷紧点地晃得厉害,腿缝里汩汩流淌的都是淫水,腹中胎儿沉沉坠下来,将本就短窄的穴道弄得更加不堪顶弄,随便一碰就会轻易高潮。
“江叙……你到底……啊啊……”
“宝宝怀了孕以后,身体更加敏感了。要这么说的话,朕倒还要感谢那条狗,让我看到了这么不一样的你。”
提起晏无阙,江叙的动作明显变得更加凶猛。扳指扣着宋栖姿的腿缝不放,每每顶入一次都带出大片淫液纷飞。假山将二人的身影遮蔽起来,明明是个凉爽的环境,宋栖姿的脊背上却被薄汗覆满。
“宝宝还是更爱朕的,对不对?不管是朕这个人,还是朕的鸡巴……毕竟,是朕给宝宝破的处,你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朕的呢。”
“够……够了,别说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