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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这个门房也不需要了。

    江叙回头,在铜镜中看见了自己的容颜。他重新穿上了与宋栖姿初见时的那身赤红华袍,绣了金蟒的袍角流淌着不容置喙的帝王君威。苍白的指尖勾着脸上的人皮面具一点点扯下,露出原本的俊逸容颜。

    明殷帝江叙,善易容,精机关密药。伪装病痨十五年,便是最亲近的司礼监掌印也看不出丝毫破绽,使得宫中左右已然尽数忘记,当初仅仅十二岁的明殷帝,曾在上苑射杀一头朔北黑狼。

    而今,他也会再度掐死每一只碍眼的野狗。

    江叙旁若无人一般进入厌净堂。他听见了宋栖姿微弱的哭声,他的姿姿为了那条狗,把自己弄得缠绵病榻、日渐孱弱。每一夜里被梦魇惊醒,哽咽的声音里反复叫得都是哥哥。

    每一声呢喃,都像是插在江叙心上的一刀。即使烧掉来信,把晏无阙困在千里之外,姿姿的心还是在那条狗身上。

    不可饶恕。

    ……宋栖姿昏昏沉沉的,恍惚间仿佛有谁轻轻揉着自己的手腕和脚踝,将什么东西拷了上去。他缓缓睁开沾了泪水的羽睫,发觉有温热的药递到了自己唇边,再抬眼向上看去,映入眼帘的则是一张只会出现在噩梦里的脸。

    “江……”

    “啪”的一声,药碗被倾翻了,药汁尽数泼在了地上。江叙没有动怒,平静地握住宋栖姿被碎瓷片划破的手指,慢慢地用舌尖舔过。

    “姿姿。好久不见。”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宋栖姿美目圆睁,拼命地要挣脱他的怀抱,“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是吗?可是这几个月以来,每天晚上,姿姿在被朕操小穴的时候,底下都欢快得紧呢。”

    宋栖姿的瞳孔骤缩。原来……原来!他早就潜伏进榴鹤山庄了吗?这几个月身体上的异常,原来不是他多心,而是因为这个变态一直在偷偷强奸他吗?

    “我已经不是你的妃子了,你也不是什么皇帝!给我滚,要不然,你就等着贺家的营兵——”

    话头猛地止住。不,他能进到这里来,想必已经买通贺沅了。除了贺沅之外呢?如今看似支持朔北军的世家营兵,到底还有多少是私心属于江叙的……

    晏无阙这一去江左,朔北的兵线辎重粮道都断了。若是世家联合将其围堵,这一战,朔北军必败无疑。

    江叙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明白了?而今这里只有你我,不会有任何人前来打扰。姿姿就和朕待在这个世外桃源,朕每天都可以陪你,就像从前在景阳宫中一样……”

    他亲了亲宋栖姿的脸颊,却被对方嫌恶推开。这一动,宋栖姿才发现自己=20丶12丶27=的手脚都被精致的锁拷拴住了,他忍不住浑身发抖,怒极反笑道:“而今我早已委身彻北侯,如今还有了他的骨肉,堂堂明殷帝,难道就不嫌脏吗?”

    江叙凤目半敛,声音平静如水:“是啊,姿姿糊涂,把自己交给了一条野狗。可是嫌弃姿姿的只会是晏无阙,而即使你被人强奸过,朕也不会嫌弃你的。”

    宋栖姿大惊:“你、你如何得知……”

    话音未落,床榻轻轻一晃,尚在发烧的孱弱美人便被这位昔日的暴君压在了身下。江叙含笑望着他的眉眼,美人在病中更是风情无限,吐息间都带着烫意。纤瘦的身体更是因为发烧而软得不像话,宋栖姿潮红着两靥吐出薄粉舌尖,全然没意识到自己每一次喘息都是对眼前这个变态的致命勾引。

    想掰开他滚着汗珠的双腿,拨开因并而饥渴空虚了多日的怀孕小穴,顶进潮湿紧致的媚肉深处。想他多日饮食不佳,早已无力反抗,就连呻吟和娇喘也是微弱绵软的,大概被顶上两次就要流着眼泪攀上高潮。

    凌乱的漆黑长发,宽大散乱的寝衣,还有唇齿间环绕的药香。腹中胎儿吸食着母亲的精力,自己日渐茁壮,母亲却日渐虚弱。挺着孕肚的美人被脚镣和手铐锁着,泛红的水眸眼睁睁地看着大腿根被手指顶开,亵裤也被一点点扯下来。

    “晏无阙不爱你了,他为了得到江东富绅的支持,很快就会娶宁家的小姐。而姿姿也被人强奸失身,无颜再面对他,不是吗?”

    江叙的指尖旋转着探入湿润小批,温和的声音却字字锥心,“……更何况从一开始,姿姿就不是那个早死的朔北瓷美人。连带着那些爱,都是偷来的,对不对?”

    宋栖姿的身体猛然僵住。

    勃发的阳根顶上穴口,一寸寸地深入,熟稔地从容地,插进了最深处。仅仅是抽送了两次,宋栖姿的腿就软了,被顶到的宫口酥麻地抽搐着,汹涌的淫水不断地从股缝滴落,把臀肉上打湿一片。

    “只有朕对你是真心的。朕会永远爱你,无条件地爱你。”

    江叙轻轻地抚上美人的小腹。

    “……至于这个孩子,别担心。这是属于野狗的杂种,朕会帮你流掉他。”与美人十指相握,温柔又深情,“流掉之后,姿姿养好身子,再给朕生孩子,好不好?”

    又是凶狠的一记深入。

    “好不好?”

    【作家想說的話:】

    有蛋可敲哦~

    前夫哥你是真的有点变态

    彩蛋內容:

    江左属于晏无阙陌生的南地,惊蛰一过便万物复苏,中京城的数日连雪仿佛是大梦一场,经画舫船头的黄鹂一叫,便施施然醒过来了。

    朔北军不善水师,舰队是投诚的江东宁家拉起来的。宁家千金十六岁,随着舰队一起住到了晏无阙麾下,欲做皇后的意图不言而喻。幸而晏无阙在前线亲征,这迟早要面对的交易便被拖着,只差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宁父才会开这个口。

    而这胜利似乎分外艰辛。明殷帝的残兵驻水而设营,这一带河道曲折地势低洼,想要大军倾巢并不容易。一艘艘精兵轻舰派出去,敌军却似无影鬼魅,难以捉摸行踪。

    江叙的下落也成了难解的迷。

    压力如泰山压顶,沉沉担在晏无阙的肩上。尽管神情冷静如常,可军中谁都能察觉得出那双深邃双眸下难掩的焦躁。奔原的狼半身没在了水中,利爪也被水草纠缠,流着口涎的尖齿正亟待咬住敌人的脖颈,只差一个爆发的时机。

    偏偏今年又是春旱,水位不涨,战舰难行。在湖泽一带停留半月后,晏无阙给宋栖姿写的信也堆成了小山。虽说暂时寄不出去,可能聊解相思,也是好的。

    心结可解,体热却难抒。战事吃紧他一刻也不敢卸甲,而妻子的信却相当大胆。诸如“今夜下面也想哥哥得紧,可是姿姿自己用手抠喷了,不用哥哥了”之类的淫话,总叫晏无阙重甲之下的阳根发烫发疼。

    堂堂主帅不怒自威,只能趁无人时偷偷揉弄疏解。帐外甲胄兵戈一派肃穆,大将军彻北侯却攥着妻子的信,将手伸向下体。

    “唔……姿姿……”

    衣服是不敢脱的,能做的只是隔衣瘙痒。握在手里才感觉到自己这玩意如此之巨,而妻子身下那样短窄细小,竟能生生吞吐进去。

    脑中不得不回想起和妻子欢好的种种。想他被薄汗浸透的里衣,轻薄通透的布料黏在脊背和臀肉上,勾勒出软嫩诱人的曲线。宋栖姿会很乖巧地把腿分开坐下去,咬着下唇娇娇地叫,只要抽送两下,便腿软着敏感高潮。

    他的妻子又乖又骚,被干得狠了会咬人,可被抵着子宫内射的时候也只会柔顺地敛下长睫哽咽。湿润蒙雾的狐狸眼总在钓着他操干得更深,起初还好端端裹着的上衣也会很快散落开来,抖着红艳艳的乳尖露出人妻丰满的奶子。

    晏无阙隔着底裤布料揉弄那根,在臆想中更加勃起胀大。衣裳和重甲摩挲出声,沙哑的低喘也开始回荡在帐内,晏无阙发觉自己出汗了,不自觉地挺起腰,想要干进妻子流水的小穴。

    “侯爷,侯爷!”

    副将的呼唤从身后传来,晏无阙宽阔的脊背一颤,即刻将信塞进了胸前的衣襟下。下身在刺激下喷出一股浓精来,冷峻的将军声音里也染上慌乱:“怎么?”

    “似有敌军潜入我营,请您前去查看!”

    ……于是晏无阙便只能穿着被精液濡湿的长裤,迈着不那么沉稳的步伐披挂上阵。下身的异样感倒未削弱他征战的杀伐之姿,只是在砍掉那人头颅的时候忍不住想到——

    若是宋栖姿在,知道他此番情形,定会挑起眼尾笑着掐上他沉甸甸的囊袋。

    “哥哥果然是条欲求不满的狗,连打仗都想着操穴。”

    暴君宫中的艳丽娈宠(1v1)

    第86章美人被豢养强制下药催产,宴席角落在小叔面前被前夫摸到流水操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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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饮来到榴鹤山庄内的时候,日薄西山,已近黄昏。厌净堂的正门虚掩着,一道绣了海棠的雅致八折屏风横于其中,将榻上交缠的身影遮掩大半。

    昏黄烛火融融勾勒出剪影,隐约可听见脚镣与手铐上的链条相撞的叮当声。而更鲜明入耳的则是断续娇腻的喘息呻吟,像是被极力压制在喉间却被凶狠的冲撞顶出齿缝,齿尖咬得软舌生疼,每一声都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

    徐饮知道江叙的性子,平日里清隽带笑不露敌意,在床上却会把人往死里操。而今宋栖姿怀着晏无阙的孩子,更能逼出江叙的凌虐欲,一下比一下撞得生狠,要把宋栖姿的骨架都干散了。

    ……但是弄蕊楼调教出来的妓子生性淫贱,吃鸡巴只恨少不嫌多,被摸两下奶子就能出水的穴就在这种凶猛里高潮得更加激烈,隔这么远徐饮也能听出来宋栖姿被干得有多爽。

    但他也知道这是没用的。像宋栖姿这样凉薄而毫无真情可言的人,就算被干爽了,不爱也就是不爱,下了床便翻脸才是寻常。

    “不、别……哈……江、江叙……你放开我……别、别弄那里……不要了……拔出去……”

    似乎又被叼住唇瓣狠狠亲吻一番,声音小了片刻,再开口时便多了黏腻之声,“不许亲我……滚……唔……”

    舌尖绕着舌尖,抵着唇齿肆意流连。断续的喘息艰难流出,唇瓣交吻间满是黏糊的水声。空气都被裹夺得干净,在一片窒息感中,吻得身体都酥软得不像话。

    “姿姿……宝宝……被亲得很舒服,对不对?底下的小嘴儿也在含朕的鸡巴呢。瞧,小穴一缩一缩的,流的水擦都擦不干净。”

    抽出来,又深顶进去。宫口被操开了,龟头不费什么力就能顶上胎囊,“姿姿里面都被操熟了,要做妈妈了。嗯……姿姿今年多大了?二十岁,还是二十一岁?”

    这样算起来,当初怀上他的孩子的时候,大概只有十八九岁吧。十八九岁就有胆量自己打胎,姿姿比他想得还要胆大包天。

    “小妈妈,姿姿是小妈妈。”江叙把他抱起来,揉着他的臀瓣,让那被操肿了的臀肉紧紧夹住自己的柱身,“朕真后悔,把你放在冷宫里那么久。朕早该把你拴在身边,时时刻刻带着你、盯紧你。只有朕是你的哥哥,你的君父,你的夫君,姿姿不也很喜欢这样么?”

    喜欢……

    当宋栖姿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屠戮自己全家的罪魁祸首之时,对他便只有厌憎,而绝无可能喜欢了。

    从小被哥哥们仇视着长大的小太子,在群狼环伺的深宫里酝酿出了扭曲的秉性。暴力与权术是他执掌天下的唯一手段,而亲近朔北的宋父无疑成了明殷帝的眼中钉。

    宋栖姿不可能抛却血海深仇去爱他。

    而江叙似乎有意从他口中逼问出爱,压着美人脆弱的膝弯大力操弄起来。徐饮侧过目光,看到了一侧桌案上放着的药碗,遂端了起来,推开了那扇屏风。

    “……陛下。”

    江叙没有转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接过了药碗。宋栖姿泪光朦胧,张开的红唇内是被水光覆满的软舌,他看见江叙端起药碗来饮下一口,而后弯腰压下,将药尽数度进了他的口中。

    “唔……”

    手腕被镣铐锁着,无法反抗也无法推开。江叙停下度药的动作,将碗沿抵上宋栖姿的唇畔,逼着他把剩下的汤药尽数饮下。

    徐饮在一旁低头敛目,余光内只有美人绷紧泛红的瓷白颈子,蜿蜒的药汁从颈侧流下,一滴滴滴到领口和小腹。宋栖姿的指尖深深陷进床褥,单薄的肩胛骨不住抖动着,像是落入滚水的轻薄蝶翼,似是如何也挣扎不出无形的蛹。

    徐饮面不改色地禀报起来:“春旱未止,朔北军的船舰已在江东搁置了半月。江左徐家已为我军开了运河权限,不多时便能溯流而上与中京营兵汇合,将晏无阙之流一网打尽。”

    “蛮好。”江叙用袖角轻轻揩去美人唇角的药渍,扶上他的细腰,“和京畿世家那些家伙的会面也该提上日程了……哦,说起来,晏无阙似乎还有个弟弟来着?”

    “是。那日放您进朔北军营,险些被那小子发觉。野狗的弟弟果然也长了个狗鼻子,烦人得紧。”

    “无妨。自作聪明才好自投罗网。”

    见宋栖姿攥着自己的袖角抖得厉害,温和道:“姿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子……子宫……下面好奇怪……”宋栖姿双眼翻白,张开的唇瓣上沾满黏腻涎水,“你、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哦,只是催产的药而已。”江叙抚摸着他的小腹,感受到夹着自己鸡巴的穴变得更加潮湿滚烫。汤药使得他底下发了大水,子宫口一缩一缩的,难耐的情欲潜滋暗长。

    “不是太烈的药,不会让姿姿立刻生产。但是呢,会让姿姿疯狂地想做妈妈,甚至求着朕让你赶紧生下宝宝来……”

    美人的身上不断渗出薄汗,汗珠沿着脊线滑落,把江叙的指尖都打湿了。他咬着唇瓣喘得厉害,子宫里的下坠感太强了,连带着奶子的酸胀感也更加汹涌。他甚至忍不住双腿大张,主动夹上江叙的腰,缩着宫口邀请对方干进体内。

    江叙很满意,抚着他的脸颊笑了。侧目望向徐饮,连冰冷的指令都染上不一样的情浓。

    “……差不多也到时候了。把这群野狗杀光,朕要带姿姿回宫。”

    宋栖姿身体一抖,然而一声“不要”很快被娇喘盖了过去。江叙拉紧屏风,又和爱人陷入了漫长的抵死缠绵。

    ……

    “什么?”

    晏无傲几乎不能相信自己在贺沅口中听到了什么,“你说要关闭锦江的水路粮道?贺沅,你疯了吗?”

    “今年春旱,各地税收都极其吃紧。再为朔北军支援下去,京畿的防线先要不攻自破了。彻北侯不是有江左乡绅的粮草支援吗?如此支撑过四月,等江浙春蚕的丝绸进上来充了国库财政,再开粮道支援不迟。”

    贺沅振振有词。晏无傲简直要发疯,忍不住提高了语调:“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那群乡绅各个心怀鬼胎,我哥又不肯娶那宁家小姐,能得到多少支援?更何况成丝凭空变不成粮草和银子,如今和西域通商的马道早断了,成丝织绸又要几个月,到那时朔北军早玩完了……”

    而等徐饮出现在视野中时,晏无傲的声音便陡然止住了。机警如他,很快意识到了事态发展的蹊跷之处。

    世家忽然作此态度,绝不会是凭空而来。既不是兄长背弃他们,那便只有一种可能……

    有更好的靠山出现,顺风使舵才顺理成章。

    不,或者说,是否从一开始,朔北军便被诱敌的计策吸引着步步入笼?

    冷汗瞬间湿透背脊。而今帐内坐着的尽是京畿世家贵胄,几人可以为他撑腰?曾经的盟友一夜之间拔刀相向,他此刻坐着的,分明就是鸿门宴。

    晏无傲握紧了腰间刀鞘。他已意识到而今桌上的觥筹交错都是项庄舞剑,只等有人掷杯为号,他便真正成了刀俎下的鱼肉。

    掷杯……

    “诶呦,小君来了。”

    掀开门帘走入的绝色美人身上裹着料峭的春寒气息,本就透白的肌肤在耳际红坠的映衬下多更显柔嫩。单薄的春衫遮不住隆起的腹部曲线,行走之际丰腴臀瓣在衣下若隐若现。

    穿得是女式的罩袍与长裙,黑发还似彼时一般用玛瑙簪挽起。晏无阙注视着那枚簪子,察觉到了一些异样,可一时又说不出来。

    他本要开口叫嫂嫂,然而却发现宋栖姿的细腰被一个男人搂着。抬眸看去,陌生的英俊面孔带着抹不掉的阴鸷,居高临下的华贵之气相当惹人注目。

    晏无傲年少,没有见过江叙。但是仅仅是四目相对之间,他已觉得遍体生寒。

    “宋栖姿!”气急败坏地站起来,“我哥尚在前线奋战杀敌,你怎么能……”

    徐饮开扇一笑,“小晏公子实在说笑了。小君本就是陛下堂堂正正的妃子,若说插足别人感情,倒还是侯爷失德在先吧?”

    “陛下……?”

    晏无傲尚在震悚中无法回神,而江叙则淡淡一抬手,不知从何处潜伏而出的廷卫便将晏无傲困在了梁柱上。席间众人一个个屏退下去,只剩三人如此相对。

    他看着宋栖姿,几乎是在歇斯底里:“你……!我哥对你一片真心,你怎能如此待他!你明知……你明知江叙与朔北有不共戴天之仇!”

    “一片真心……?”宋栖姿咬唇轻笑,“你错了,晏公子。晏无阙爱的那个阿瓷早已死了,而我只是当年被贺家选来替代西

    ⑶㈨01③3⑦㈠④妃入宫的妓子。我不欠你哥什么,自然也没有……没有爱过他。”

    晏无傲牙根都要压断。果然……!果然!他便说当年的阿瓷如何高洁清冷,又怎会是现在这般俗媚模样?果然,是他那个蠢哥哥弄错了!

    “呵……晏无阙大约也已知道了吧。”宋栖姿不想提起自己的伤心事,只狠下心道,“你若恨我,只管让他来杀我便是。”

    “你……你简直寡廉鲜耻!你腹中尚有我哥的骨肉,难道就不会亏心吗?”

    “是他强奸我……是他逼我的……我没有……”

    江叙的手顺着细腰向上,慢慢地移到小腹,又移到胸口的乳肉上。隔着布料,掐住耸立的乳头,捧在掌心揉弄起来。宋栖姿双腿发了软,又被江叙扶住腰,颤抖着脚踝扶着孕肚倒在对方怀里。

    这些天的奸淫与用药下来,身体已经被调教得不成样子。腰与背脊一旦被抚摸,股间的小批便食髓知味地翻滚起酥麻烫痒,沉甸甸的奶肉摇晃着,将衣裳撑出诱人的曲线。

    流水了……下面湿了……

    江叙咬着他的颈肉,斯条慢理地舔着耳垂。宋栖姿的脸颊蒙上不正常的潮红,眼睁睁地看着下身的长裙被江叙一点点卷起来,露出修长泛粉的双腿,以及腿缝汩汩流下的淫液。

    他在泪雾里看见晏无傲嫌恶的表情。嗯,无傲,恨他吧,辱骂他吧。等你见到晏无阙,把这一切都告诉他。告诉他他的姿姿是怎么人摸了两下就喷水腿软,怎么挺着孕肚分开腿缝,乳尖也让前夫含吮捏弄成肥肿艳红的颜色。

    “姿姿,朕想进去。”

    江叙咬着红坠深深含吮起来。宋栖姿被他掰开腿根,翕张抽搐的穴口隐在裙下,微微塌下腰来,将臀肉撅起。

    羞耻心早已在日夜的囚禁奸淫中被消磨殆尽了。宋栖姿不知道此刻自己心中到底是报复的快感多一些,还是陷入绝境的绝望更多一些。他知道自己已经回不了头了,下一次与晏无阙再见,他便失去了做瓷瓷的资格,而只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冒牌货。

    可是……只要晏无阙能活着就好。二十年来第一次有人把他放在最柔软的心口疼爱,哪怕这爱是虚假的短暂的,宋栖姿也想要回报。

    不必记得他,不必爱他。只要活着就好。

    穴肉被江叙缓缓顶开,宋栖姿捂着唇瓣,克制住了想要叫哥哥的欲望。他想保护这个孩子,如果要做妈妈,他也只想做这个孩子的母亲。

    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想……想见哥哥。如果哥哥知道他偷偷生下了他们的骨肉,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小批含着鸡巴绞紧,因为想到晏无阙会粗暴地对他而兴奋得厉害。宋栖姿闭上眼,假装身后的男人不是江叙一般,仰着脖颈呻吟落泪。

    “不要……顶到宝宝了……”

    【作家想說的話:】

    好吧姿姿心里只有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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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君宫中的艳丽娈宠(1v1)

    第87章坏狗被俘看孕妻穴塞珍珠被前夫干,半夜爬床给妻子舔含满精液的穴

    【价格:1.03402】

    晏无傲早已到了通得人事的年纪,自然明白眼前二人在行怎样的苟且之事。比起嫌恶,愤怒的恶火更在胸腔中滚滚燃烧。要知道,他的兄长尚在江左生死未卜,而他的嫂嫂却已穿着不伦不类的长裙和前夫好上了!

    愤懑在胸腔中积蓄着,用来捆缚身体的绳索“啪”得一声断开。晏无傲持着短剑破开束缚,咬着后槽牙瞬间冲出帐外。

    江叙面无表情:“让他去。”

    只有把这匹小狼放出去,那匹大狼才会知道,才会咬钩。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猎杀那头野狗了。

    ……

    对朔北军的围剿进行得比江叙想得还要快。所谓奔原铁狼,在四爪陷入江东沼泽后便再也无法撕开人的喉咙,很快就被倾巢而出的世家营兵包抄殆尽。

    江叙带宋栖姿回了景阳宫。由于先前晏无阙并未真正入住大内,故而一切都似彼时江叙离开时那样,只是多了一层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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