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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可是姿姿,往昔之时,你的口中只有“陛下”的。

    江叙的指尖掸落无味的药粉,与香炉里的杜蘅一起燃烧起来。袅袅迷香顺着雕花窗棂与屏风的缝隙蔓延入室,不一会儿那绵软甜腻的淫叫便渐渐削弱,只剩下了微弱平稳的呼吸。

    江叙推开屏风走了进去。

    宋栖姿已陷入了熟睡。下身没穿亵裤,红艳艳的小批缝隙就这样不加防备地裸露在外,穴内还吃着半根莹白手指。被烛火映红的脸颊上还有未褪的潮红,鲜红的耳坠垂落下来,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浪。

    江叙就这样坐到软榻上,一点一点解开了身上的衣带,而后指尖轻触熟软小批。

    ……没费什么力气便伸进了一根手指,而后又是第二根。比起当年的青涩而言,现今的美人已经是完全熟透了。

    江叙感觉有些莫名焦躁,将宋栖姿揽进怀中,低低地唤:“姿姿……宝宝……”

    掌心抚摸着他隆起的小腹,将下身骇人硬烫的鸡巴撞进去的时候,带了一点宣泄般的狠毒:“姿姿才几岁,怎么能怀孕?明明做了朕的妃子,怎么能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粗大的阳根一寸寸地把穴肉碾平,睡梦中的美人紧闭着湿润的羽睫叫了一声,似乎想要扭动细腰把穴里的东西挤出去,却又被搂着腰拖回来干得更加厉害。

    “子宫口都被操开了……被那条狗干的很爽吧?嗯?狠心把朕的孩子打掉,就是为了怀上晏无阙那条狗的崽子?”

    一身的病都是因为那次打胎而起的。后来冷宫里也在自己日夜的强奸下怀上过,可都因为身子太弱没能保住。江叙不在乎,一个小产了,就操到他怀上第二个,时间久了,总有能平安生下的孩子。

    但现在姿姿娇嫩温热的子宫里,却被一条狗干开宫口射了精液,大着肚子要产下小狗了。

    “不要这个孩子……朕帮你打掉他,好不好?”

    美人的耳根滚烫通红,在梦中因为高潮而娇喘连连。上翘的媚气眼尾浓浓染着情欲,滚落的泪水都是热的,却似乎在崩溃摇头。

    江叙阴沉下目光,掐着他的腰再度深深进入,扼住那纤瘦的脖颈,居高临下地羞辱。

    “好……果真是不愿意。姿姿,姿姿……小婊子,小骚货。不愿意流掉这个孩子,还把朕夹得这么紧。”

    江叙托着他的臀瓣,毫不留情地凶猛操干起来,腾出一只手去掐他的奶子,冰凉的翡翠扳指上凸起花纹,被喷出的乳汁浇透,湿淋淋地顺着江叙的指缝滴落。

    “姿姿被别的男人干过了,没资格做朕的皇后了。”江叙看着他即使昏迷也依旧泛着情欲的美艳眉眼,每一次抽送都干出激烈的交合声,“只能做朕的奴隶,最卑贱的侍妾。”

    要把他锁在宫里,锁在最深最冷的牢笼中。用金玉筑成的高台困住他,打造手铐和脚链拴起他,让北方野犬的狗叫再也无法传入他的耳中——

    天下都是他的,宋栖姿也必须是。

    【作家想說的話:】

    好吧前夫哥你活该当炮灰攻,你应得的

    暴君宫中的艳丽娈宠(1v1)

    第84章美人被前夫操弄深喉颜射吞精,挺孕肚在老攻军营里被前夫蒙眼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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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的效果好得出奇,清醒之际定要哭闹的美人此刻在他身下显得分外乖顺。声音软绵细弱,却黏糊甜腻得叫人心痒,好像又变回了当初刚刚入宫承宠的青涩少年,通红着耳根掰开臀缝邀请他进入。

    ……当然很快江叙就知道了所谓青涩不过是伪装出来的假象。弄蕊楼的头牌精通人事,就算是承宠那夜的破瓜之痛也只是娇滴滴地叫了一声,流转着一双媚眼假惺惺地落泪,实际上却希望陛下进得更狠一些。

    “婊子。”江叙的指腹抵着他的下巴,冷着声音咬牙羞辱。一个婊子能忍受漫长无尽的空虚吗?有可能在冷宫里安分守己吗?江叙不相信。正因为不信,每次看到那些侍卫给他送吃食时,江叙都会毫不留情地砍掉他们的头。

    哪怕宋栖姿逐渐清瘦,哪怕他的肌肤日渐苍白,用药多于用膳,江叙也不在乎。

    他不能容忍任何男人在姿姿身边,任何人多看他一眼,那种万蚁噬心的痛都会让江叙痴狂疯魔。

    而现在,自己处心积虑禁锢折磨的脆弱美人,却怀上了其他男人的孩子。

    江叙低头看见自己的手,扳指扣紧美人细嫩的脖颈,在薄瓷一般的颈侧留下殷红的痕迹。宋栖姿的呼吸有些困难,两颊和耳根都红透了,艰难地喘息着,喃喃叫起哥哥。

    “哥哥……这里没有哥哥。”江叙低下头,阴鸷狭长的眼尾飞出尖锐的偏执弧度,“这里只有陛下。你的夫君,你的陛下。”

    穴里湿得要发大水,睡梦中无意识地并拢膝弯磨蹭。美人难受地扭动起细腰,似乎是被高潮过度侵略了意识,挣扎着想要逃离。

    江叙将勃起坚挺的阳根从湿淋淋的小穴中拔出来,将宋栖姿半拥抱起,指尖拨开他轻咬的红唇,而后将粗大的骇人东西慢慢顶了进去。

    “嗯……”

    江叙闷哼了一声,抚摸着他柔顺的沾了薄汗的长发,挺起腰将龟头顶上他的喉管。美人的唇角被撑得泛白,含着他的东西支吾吞咽,却因为昏迷而显得无力,只能任由口中的东西碾磨软舌。

    “你还记得吗,姿姿。从前你为了讨好朕,胆大到敢在朕面对臣工时藏在桌下给朕舔。可朕不愿你辛苦,总是不想让你做这些事。”

    而今却不同了。他扼着宋栖姿的后颈顶到最深处,而后又拔出大半,最后再度插入。他像使用宋栖姿雌穴一样毫不留情地使用着他湿软的口腔,干得美人口涎乱流,呜咽着张开红唇吞吐。

    江叙伸手去揉他的奶子。大了不少,沉甸甸地撑着乳汁。男子的衣襟几乎都裹不住,故而宋栖姿穿的是女式的里衣,纯白的料子胸口绣了很艳的红海棠,像是谁家偷偷卖弄风情的人妻少妇,扯开领口便露出这一点暧昧的风骚。

    等这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再大一些,奶子只怕更加丰满肥熟,彼时怕是只能着女装见人了。

    江叙想到那个景象,底下便似着了火一般烫的厉害。可如今这美人眼里心里都只有那条野狗哥哥,未来要哺乳的奶子和底下要产子的穴,都不是他的。

    高贵傲慢的君主啧了一声,手指攥住美人的长发,有些焦躁地加快了奸弄对方口腔的频率。宋栖姿的奶子被他握在手中揉弄着,乳孔张开喷出大股乳汁,溅得地板上到处都是。

    “呜……嗯……哈啊……”

    轻轻颤抖的软舌从柱身的青筋上舔过,江叙深入他的ゞ20ゾ12ゾ20ゞ喉管,放松精关喷射出大股浓白烫精。

    腥膻浓稠的精水沾着宋栖姿的舌尖滴落,从嘴角流淌滑下,将胸口和衣领的布料尽数濡湿。那张覆了一层薄薄水光的唇瓣无意识地张开,从中可见黏白的精液裹满软舌和齿尖,就这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射满秾丽眉眼与娇嫩唇舌。

    江叙冷着目光从他身上直起腰来,又将未软的阳根抵着穴口插了进去。

    药效结束之前,姿姿休想逃离他的禁锢。

    ……

    宋栖姿最近发觉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距离晏无阙前去江左已有三月,腹中胎儿也已到了显怀的地步。前去扬州的计划不得不搁置下来,毕竟他怀着孕再日夜赶路,实在显得艰难。

    身体方面倒是比想象的好些,晏无阙时有寄信过来,免得让他忧心。药也一日不敢耽搁地吃着,除了穴里无人光顾而痒得要命以外,倒也没什么不适。

    可也不知是否是他想晏无阙想得厉害,进来晚上总是做些春梦。第二天晨起后,床单便脏得不能要,也不知道为什么短短一夜就会流那么多水。

    若说这些还能忍受,可……

    衣角和大腿上总会莫名出现些白色的东西,像是精斑,但又似乎是被谁刻意抹去过。明明没跟任何人上过床,可穴里总是莫名发肿,像是被日夜疼爱一样愈发熟透。

    只是山庄的把守都是靠得住的贺家人,晚上的房门也都锁得蛮好,想被人趁虚而入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也是……几乎。

    好在肚子里的孩子倒没什么大碍,宋栖姿便只安慰是自己多心了。和晏无阙的通信还在继续,但大约是江左战事不容乐观,信来得似乎没有往日勤了。

    “今日也没有吗?”

    “回公子的话,没有收到朔北军的来信。”

    宋栖姿默默,只叮嘱门房勤检查着些,若得信了,定要第一时间交给他。

    ……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总还是惴惴。向贺沅打听战事的念头不多时便被宋栖姿放弃了,那条不听话的狗,若是逮住了机会,指不定要怎么拿操他的穴为条件要挟。

    就这样断联近一个月后,宋栖姿还是放心不下,打算亲自前去朔北军在榴鹤山庄附近的据点打探一下消息。

    ……朔北军主力大部分都已拔营前往前线,仅剩下镇守的几员副将以及晏无傲固守京畿之地、周旋世家大营。宋栖姿来到军营的时候,正巧看见晏无傲绕着营地的骑射场打转,间他来了,稚气的眉峰拧成了疙瘩。

    “你怎么来了?我哥不是让你好好在山庄待着吗……”

    目光落在美人隆起的小腹上,声音便小了些,识趣地不做声了。

    近日里已近初春,而宋栖姿依旧披着狐裘。为了不束缚胸乳而换了宽松的女式袖衫,胸口的起伏弧线显得暧昧而风骚。怀胎四月已相当显怀,穿得又厚些,看起来行动十分不便。

    美人披散着长发,只在后脑用一根艳红的玛瑙簪子松松挽起,耳垂的红坠摇晃得显眼,却抵不过那一抹红唇丰润诱人。晏无傲想起初见他时对方病恹恹的模样,与如今倒是判若两人了。

    这是他的嫂子。

    “他近日一直没有来信,算算时候,已经一个月了。我过来只是想问问……”

    晏无傲不太习惯被那双含情春目如此注视着,索性移开目光,踢着地上的石子道:“我哥在江左好得很,大概是战事吃紧,才没来得及写信罢。”

    “那……他有寄信给你么?”

    “有是有。不过三言两语无聊得紧。”见漂亮嫂子如此忧心,便恶劣地添上一句,“你想我哥了?”

    宋栖姿懒得理会这小屁孩儿,只做温和笑道:“拿来给我看看行么?我看完便走。”

    “信都和战况的呈报一起放在那边,你要看,自己去找便是。不过那附近还有些世家派来的幕僚在出谋划策,涉及军要,你若为了我哥着想,就乖乖当没听见吧。”

    宋栖姿谢过,便往晏无傲指出的地方去了。

    旁边的营帐果真站了不少世家大营的守卫,宋栖姿全装没看见,直直走入藏放战报的帐内。信件放的地方不难找,他翻了出来,确实也没有几封。

    展开一瞧,都是些简短寒暄和前线战事,比起对自己的嘘寒问暖体贴备至,的确显得相当“简练”。宋栖姿一一看过,却发觉晏无阙从未在给弟弟的信上提起过自己,一句简单的问候也无。

    虽然知道这木头大约是怕被弟弟揶揄,可心中还是不免落寞。察觉到这点后,重见爱人笔迹的喜悦也被淡淡的惆怅掩了过去,正心中忐忑酸涩着,偏偏又在最后一封信上,瞧见了这样一句话。

    “宁公嫁女之事,我已知晓。战事吃紧,我虽有心姻亲,可也需从长计议,以免贻误良人。”

    宋栖姿手指一僵,春日里似有瓢泼冷水顷刻浇透全身。

    这是……什么意思?

    有心姻亲,贻误良人……

    难不成,晏无阙之所以迟迟不曾来信,是因为已见过那富商之女,故而起了迎娶之意?

    那……

    自己算什么?

    信笺倏忽从指尖滑落,顷刻间散落一地。宋栖姿的手指泛了白,紧紧绞着衣角发抖,抚着小腹的柔软手掌也无力地垂落了下去。

    不过短短四月,自己还怀着他的孩子,对方却已经有了新的“良人”。虽已告诉自己晏无阙不过是他寻着的靠山,若是不愿,踹了便是,反正他又不是没打过胎,再打一次又如何?

    可果然还是……

    下不去手。

    宋栖姿还是不愿相信。他颤抖着身体将那些信一封一封捡起来,在昏黄的烛火下反复看着,仿佛要把每一个字都吃进腹中。可是没有,没有一个字提到他,字里行间能看出来的,只有刻骨铭心的冷漠。

    他可能……真的不在乎。

    宋栖姿克制住眼角意欲滑落的泪,将信笺揣进袖中想要离开,偏偏就在此时,听见了窸窣的脚步声。下一刻,身体便被一股陌生的力道揽入怀中,背后那个人力气大得惊人,不知从哪里扯了一条黑布,眼疾手快地蒙在了他的眼上。

    “呜……谁……”

    那人没说话。宋栖姿被按在了那堆叠了如山文书的桌上,手腕也被捆住,只能塌下腰去被迫撅起臀瓣。能感受到的只有陌生的手掌,顺着自己的膝弯缓缓上移,一路耐心地掐揉着他的腿肉,最后停在了肥美的小批上。

    “滚、滚开……别碰我……嗯啊……”

    是谁?是谁在解开他的腰带,褪下他的长裤,低喘着用手指操弄他的小批?清艳孱弱的美人挺着孕肚被那人压在身下,眼睛被蒙紧后,感官似乎都被屏蔽掉了,只剩翕张的穴暴露在外,不知将要面临什么。

    可耻的是,明明面临着被陌生人强奸的处境,下面却依旧喷着淫水湿到不行。

    湿润艳红的穴口内滴落晶亮淫液,身后的人抽出手指来,宋栖姿喘息片刻,便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了上来。

    “呜……不行……滚开……哈……拔出去……啊啊……”

    被……被强奸了……

    会是谁?是哪个世家子弟,还是心怀叵测的士兵?

    宋栖姿无法开口,因为唇瓣也被人用手捂住了。那人的体温很低,掌心却是烫的,无名指和中指并拢着塞进他的口中,翻搅起湿热的软舌。

    身后的穴则被陌生人的鸡巴暴力顶开,怀了孕的子宫难以承受这种奸淫,娇嫩的宫口颤抖抽搐着吸吮着粗大的龟头,每一次被冲撞,灭顶的快感都会铺天盖地。

    昏暗逼仄的帐内,“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连绵不绝。桌上的文书已经被尽数倾翻,晏无阙寄来的信笺散落在地,被美人腿根滴落的淫水溅透,晕染了墨渍与笔迹。

    在宋栖姿看不见的地方,摇曳的烛光映出一张俊美而矜贵的阴鸷面孔。他扯着蒙住美人双眼的黑布另一端,直起身子狠狠地操弄起抽插几次便淫水泛滥的穴。

    骚心猛地被抵着碾磨过去,宋栖姿绷紧的双腿陡然软了,一声淫叫难以自持地从喉中溢出。

    “哥哥……”

    【作家想說的話:】

    不用担心,侯爷是好攻,不会变心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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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5章美艳嫂子被前夫弄到失身,囚禁发烧病美人威胁要操到流产(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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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人动作似乎一窒,宋栖姿方能趁机得到片刻喘息之机。贴紧脊背的胸膛仍是炽热的体温,却与晏无阙全然不同,带着一股让宋栖姿畏惧胆寒的控制欲。

    紧接着,便是更如狂风骤雨般的操干。宋栖姿被捂着口鼻无法作声,裸露的臀肉与长腿与身后人的肌肤相贴,汗珠顺着脊线滚落,顺着臀缝慢慢没入淫水四溅的交合处。

    宋栖姿的狐裘被扯到腰间,露出轻薄的里衣与衣下泛红的柔嫩肌肤。美人的肩胛骨隆起一个精巧脆弱的弧度,那样纤瘦的身子,却在腰间隆起显眼的孕肚,被迫弯下腰去承受这场了无宁日的奸淫。被汗与体液浇湿的亵裤湿乎乎黏在腿根,明明是被强奸了,可身体却在冲撞含吐中兴奋起来。

    后方的人腾出手来,顺着他柔嫩的腰,慢慢揽住怀胎四月的小腹。他似乎对美人子宫里的这个胎儿有着莫大的兴趣,沿着小腹继续向上,便揉住了孕中时刻涨奶的双乳。

    好熟练……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熟练?像是对他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一样。正常的男子在看到他的时候,会理所当然地知道他怀着一个孩子,还有可以分泌奶水的双乳吗……?

    然而过于猛烈的高潮快感让宋栖姿无暇思考其他。只在眨眼间便被那人翻过身来压下,面上的黑布遮住了视线,然而男人的拇指却耐心地抚摸着他的眼眶与鼻尖,像是把玩一件精美玉器。

    “不要……哈……我、我怀孕了……你放过我……不要弄了……嗯啊……求、求你……”

    身上人未言,握着他的手腕直到瓷白的腕骨染上淡红,身下的囊袋拍打着美人肥白的阴阜,每一次抽送都牵扯出大股大股的银丝。

    宋栖姿已知自己的求饶毫无用处,只能眼睁睁地纵容这人将自己的里衣一寸寸扯断撕碎,染了哭腔的声音被断续的娇喘冲乱:“不要、哈……不要撕衣服……我还要回去……不可以……”

    褴褛的衣衫裹着粉白泛红的乳峰,露出大片被掐出红痕的腰肢。身上人低下头来,隔着衣服含住他红嫩肥肿的乳头,滚烫的触感让宋栖姿全身发抖,小腿抽搐着想要逃离,却被狠狠吸出一大股乳汁,下身的宫口也被抵紧。

    察觉到对方的意图后,宋栖姿挣扎得更加厉害:“不、别……啊啊……嗯……不可以射进来……”

    黏腻拖腔的尾音娇得像是能掐出水儿,说着不能被内射,底下的雌穴却像饥渴的寂寞熟妇一样死命绞紧。宫口也兴奋地张开,就等着被人灌入大股浓精。

    明明是孕期不适于行房的时候,却偏偏骚浪纵欲得厉害。宋栖姿失神地张开口流下涎水,难以抑制的娇喘与淫叫愈发激烈,却偏偏在这时候,听见了帘外的脚步声。

    “小君……嫂嫂?”

    穴里倏忽夹紧,紧接着唇瓣便被封住。身上的男人吻得密不透风,宋栖姿甚至无法发出低闷的呜咽。唯有穴里的粗硬东西抵着宫口,不顾他痉挛挣扎拼命挤出,直直将一大股浓稠烫精射了进去。

    被撕得不成样子的衣裳艰难裹着潮红的身体,黏腻的精顺着交合的缝隙汩汩流下,湿透亵裤和腿缝。男人将阳根拔出后,艳红发肿的肉花儿可怜兮兮地吐着精水,被操开的宫口内则是脆弱的胎囊,包裹着美人腹中稚嫩的骨肉。

    宋栖姿被操得浑身脱力,软着身子伏在桌上,唇瓣被那个强奸犯吻咬得通红发肿。外面晏无傲还在喊着“嫂嫂”,而棉帘似乎被什么人给从内挂住了,在外面却无法拉开。

    ……而他的嫂嫂,那个美艳的孱弱的前朝男妃,此刻正怀着他哥的孩子被前夫操得濒临昏厥,穴里含满了不属于他哥的精液。

    江叙缓缓直起身来,一言不发地穿好衣裳,将身形隐入事先便已准备好的暗柜里。

    晏无傲的呼唤声逐渐焦躁,宋栖姿知道这样下去对方破门而入也只是时间问题。察觉到那可恨的男人离开后,尽管身上仍旧酸痛难忍,宋栖姿还是坚持着直起身子站起来,扯下蒙眼的黑布用狐裘将身上严实裹死,踉跄着脚步前去拉开棉帘。

    “嫂……”

    不知是第几声呼唤后,营帐的帘子被扯开了。晏无傲有点无措地看着长发散乱的美人从中走出,原本用来束发的玛瑙簪子此刻不知去了何处,墨黑长发倾泻而下,半掩住一张覆满潮红的清艳面庞。

    “抱、抱歉。”嫂嫂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里面翻得有点乱……但是多谢你了。时候不早,我先回去了。”

    晏无傲嗯了一声,见宋栖姿步伐略显不稳地离去,只是狐疑地抽了抽鼻子,仿佛从对方身上闻到了些异样的味道。

    ……

    宋栖姿从朔北军营回来之后便发了烧。

    梦里总还是那一日的情形。先是晏无阙冰冷的面孔,而后是朔北侯登基迎娶新后的喜庆场面。最后则是自己被晏无阙彻底遗忘,只能在荒芜凄凉的榴鹤山庄内生下孩子,而后又因这副绝色皮囊招来无数觊觎,像那日一样呗蒙着眼睛进入轮奸。

    烧得很厉害,但宋栖姿也没有告诉贺沅,只是自己胡乱抓了两副药吃了,此后便是一日一日躺在榻上。吃食都是凑合的,身体在日渐消瘦,肚子却仍一天天大起来。

    辗转病榻之间,便是日夜的梦魇。醒来之后面对冰冷的床榻和依旧不曾寄来的信,宋栖姿便连进药的意图也削减下去,只是窝在昏暗的房间里没日没夜地昏睡,在梦里无声地落泪。

    这样的日子过了七八日,直到负责收信的门房将今日寄来的厚厚一沓信件交给江叙时,他终于忍不住多了嘴。

    “公子……”深深叹气,“还是给他看看这些信吧。小君也……小君也太可怜了。”

    江叙无言地挑起凤眼,指尖一转,那些信便像从前寄来的每一封一样,在房间的炭盆里烧光了。

    “你说得对,他很可怜。但这世上,只有我能可怜他。你也好,别人也好……最好不要操这个心。”

    话音落下的一瞬,一副银镖没入门房的脖颈。

    江叙站在血腥味儿满溢开来的房间里,凝望着炭盆中的灰烬。晏无阙收不到宋栖姿的回信已然发了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吃紧的战事里抽出这么多时间写信的,这让江叙不得不怀疑是自己布下的兵防还不够。

    ……但是这些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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