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第44章

    外界倒是传得疯魔,说什么筑江马场的美人少爷与彻北侯夜夜荒淫,干得腿根乱颤连马都骑不了了。晏无阙给他扭伤的脚踝上药时,阿瓷还说起这档传闻,看着男人默默红透的耳根,倒也挺有意思的。

    但是他也没有说谎。侯府困不住他,真正要困住他的是景阳宫。阿瓷不能告诉晏无阙的是他的身份,还有他身上流淌着那宋姓的罪臣血脉。

    背负的血泪沉沉压着他的脊骨,而终有一日他会在景阳宫的檐下苏醒,伸手是朔北飘来的风雪,而低头嗅闻之时,再也没有哥哥的味道。

    或许连哥哥是谁,都不再记得。

    暴君宫中的艳丽娈宠(1v1)

    第80章美人涨乳在梦中被磨批吸奶,酒醉认错人坏狗醋性大发把老婆干失禁

    【价格:1.0595】

    贺沅当然听得出这话里的“哥哥”跟自己没关系,只是心口拈着酸味儿,弯着手指将肥嫩的小批进得更深。明显觉着此处和从前不大相同,是被人进入过的软嫩熟透,抽搐着肉花儿翻起红浪。

    忍不住压到他身上,将手指抽出不少,向他展示自己扯出银丝的湿润指节:“你哥干你倒是用心,把这骚穴都干松了。”

    宋栖姿正沉浸在情欲中,穴里冷不防地空虚下来,弄得他不满地并拢膝盖,抬起足尖去踹贺沅的胸口:“滚……要么好好给我止痒,要么就滚出去。别说这么多废话。”

    明明是个身子骨病弱纤薄得迎风欲倒的家伙,那么漂亮清艳的狐狸眼,此刻还浸在雾里柔柔得噙着泪。大敞的腿缝黏糊糊的泛着潮意,臀肉不满地往他手上蹭,要贺沅赶紧用手抚慰自己发痒的小批。

    就连凶人也是娇的,让人想起床笫间崩溃的哭吟。贺沅被骂得起了反应,眼光又落到那要敞不敞的衣襟上,想起底下藏着的丰满柔软乳肉,还是忍了。于是并拢两指再捅进去,另一只手搂着他被汗浸湿的肩,听他在自己耳畔黏腻的喘。

    “爽吗?”

    这么多年的老相识了,很懂他的敏感所在,宋栖姿吐着红舌娇喘:“……爽。”

    “那……”贺沅去舔他的耳廓,“把衣襟解开,嗯?”

    胸口的确酸麻麻得发胀,乳头也被布料磨得难受。宋栖姿下面被抠得爽了,躺在这狗的怀里也被舔得舒服,便觉得叫他尝尝奶子也不是不行。

    “嗯。”低着湿润的羽睫懒散应允,“你来吧。”

    贺沅欣喜过望,手上的淫水还没擦干净,就抖着手腕去解漂亮美人的衣襟。宋栖姿有些累了,就弯起膝盖顶了顶他的下体,乳肉随着动作晃出波浪:“只许你吸奶子,要敢把你那根脏东西插进来,你就死定了。”

    贺沅胡乱应了声,掌心托着绵软雪白乳肉,看着烛火下那两点耸立乳头红艳艳地滴出奶水。刚并拢一些揉弄,乳孔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喷出更多奶汁。

    宋栖姿困了要睡,任由这条口干舌燥的狗嘬住自己的乳头吸吮起来。贺沅吸得稍用力些,柔软的巴掌即刻便落到耳畔,弄得他不敢放肆,只卖力侍候起那敏感发烫的乳头。

    ……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这么多奶水,不要钱似的挤进他的口腔,只要吸吮一次,莹白的乳汁就会湿淋淋地浇到贺沅的舌头上。他对这奶子爱不释手,再一抬头,那艳丽绝伦的美人已经眯着狐狸眼睡着了。

    贺沅觉得自己像是胆大包天的狗崽,伏在小母亲的怀里吸奶。这小母亲漂亮火辣又温柔得要命,把奶头喂给他,把小批掰开给他干。

    ……虽然后者暂且做不到。

    贺沅便又嫉妒起晏无阙来。他凭什么?凭什么他能干自己不能?宋栖姿的下面是块宝地仙境,他宁愿让数不清的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也不愿见只有一个幸运的杂种得以窥见仙洲。

    上一个这么嫉妒的人还是江叙。当年景阳宫内第一次见到挺着孕肚的宋栖姿时,贺沅就开始恨江叙恨得发疯。一想到这秾丽绝艳的美人捧着孕肚被射满小批,贺沅就觉得江叙实在该死。

    贺沅抬起头来,失去阻挡的红嫩乳头湿淋淋地滴下奶水。他从后方抱住宋栖姿,用指缝碾着这红肿乳头,想起方才被美人威胁“敢干我你就死定了”,下身便挺立得更加厉害。

    肿胀的青紫龟头顶开柔软大腿缝隙,柱身贴着微微翕张的肥批缝隙,就这样开始磨蹭。湿得要命的地方裹着他的鸡巴含吮,夹紧的腿缝上还沾着淫水,很适合被按着操弄腿交。贺沅顶着顶着就不由自主地攥住了美人光滑的小腿,压着呼吸抽送不敢吵醒他,而放在他胸前的手却更加肆无忌惮地掐弄乳头。

    ……殊不知宋栖姿实则半梦半醒,睡得昏沉间意识到了身后的男人在干什么。被随便用了腿给他夹鸡巴自然让他恼火,可粗硬的东西顶着小批磨蹭时又实在舒服,索性容忍他放肆些。

    想着赏他干一次穴也不是不行,但被晏无阙那庞然刑具干过以后,其他的鸡巴倒真成了自慰的玉势。宋栖姿不愿委屈自己,贺沅这家伙眼下伺候得他舒服也就够了,想干他的穴,这条狗还不配。

    眼瞧着那硬邦邦发烫的龟头几次都已经顶进穴口一半,宋栖姿嗯嗯啊啊地在睡梦中甜腻地喘。正想着等他真插进来了,顶得自己爽几次便让他滚出去,谁知贺沅此刻倒柳下惠起来,只在他腿缝里低喘着干了许久,喷出一股浓精糊在他的穴口。

    宋栖姿不满地轻轻咬唇,懒得睁开眼顾及他,只任由贺沅拿帕子揩去射在肥批上的精液,被他搂在怀里亲着耳根睡了。

    ……

    而后几日的行程也相当顺利,有了贺沅相伴,一路可以说是畅行无阻。毕竟越往南走朔北军的耳目便越少,大多都是出京的世家营兵戍守,怎样也会卖给贺沅面子。

    贺沅的姑姑本贵为太后,却因江叙执意夺权而无端病逝宫中。幸而贺家掌控着景阳宫乃至中京大营的兵防卫线,便是失了太后这一道棋子,也仍然是权倾朝野。这样的势力使得贺家一直被江叙视为眼中钉,可惜他还没来得及推倒贺家大山,便被晏无阙端了老巢。

    贺沅的爹自知京营软骨抵不过朔北悍狼,便不做无用反抗,只使着阴招和晏无阙斡旋。而今晏无阙势头正盛,若想与之制衡,再扶起江叙这杆旗也不失一策。

    这也是贺沅打算同宋栖姿一同去往扬州的缘故。

    ……只是他也清楚,他能想到的事,晏无阙自然也能想到。彻北侯追来只不过是朝夕之间,而他如今也没有江叙的下落。

    唯一知道江叙身处何处的,或许只有……

    贺沅回眸望去,宋栖姿正坐在客栈的角落里饮酒。酒是烈性的鹤贡,往年非宫宴是遇不到的,贺沅从沿途贺家的商铺里取了几坛给他,换来马车上美人湿润的一吻。

    宋栖姿晃着酒盏,显然已是微醺。再望过来时眼底盈盈已荡了清泉,却也蒙着一层热雾,似暖非暖,如引如诱。

    贺沅被看得耳热,正要起身拥上去,却被荡着红光的指尖点上胸膛:“干什么?”

    “你喝醉了。上去睡罢。”

    “睡不着呢。”宋栖姿用指甲敲着桌面,“外头有些不寻常。”

    “怎么?”

    “这些天以来仿佛太顺了。”宋栖姿垂眸,“便是那些世家营兵卖你面子,这些天连个影儿也没见着,未免太奇怪了罢。”

    “你是说……”贺沅脸色一变,“那些人被拦了?被朔北军?”

    宋栖姿醉着,应声点头,“去瞧瞧吧,要不然心里总也不安稳。”

    贺沅踌躇片刻,还是去了。他前脚一走,酒热便沿着宋栖姿的小腹上窜至两颊。他松了松领口,还是热得很,索性站起身来,步伐不稳地往楼上包间走。

    ……几乎是沾枕头便睡去了。酒的后劲儿比宋栖姿想得强,身上一热,欲望也开始潜滋暗长。迷迷糊糊间身上的衣裳也脱得只剩件贴身里衣,宋栖姿用大腿夹着锦衾磨蹭,似梦非梦间,模模糊糊地,又想起晏无阙的脸。

    明明是个蠢货,却偏偏那么会操穴。宋栖姿真是讨厌他,但是下面却想他想得要命,一张开大腿,便感觉雌穴里的空虚感铺天盖地。

    昏沉间,好像有谁缓缓推开门进入房间,不多时,冰凉冷硬的指腹便落在了自己脸颊上。

    “嗯……”宋栖姿醉得厉害,无意识地握住那双手,“贺沅……”

    手指似乎微微僵硬了一下。

    宋栖姿理所应当地把身旁的男人当成了贺沅。虽然称不上多么喜欢这个贺沅,但是离他太近相处又太久,身体的契合性还是有的。

    下面痒的时候,用来抚慰自己还是不错的。

    迷糊中还惦记着朔北军的事:“晏无阙……来了么?”不等回答,接着道,“算了……无所谓。你上来吧……再摸摸我下面……”

    一阵长久的死寂。宋栖姿不满地扯开搭在身上的锦衾,露出大敞的胸口,捧起自己柔软丰满的乳肉递到他掌中:“怎么……不愿意?再让你吃一次奶子还不行吗……嗯哈……磨我下面也可以,射在腿上也可以……”

    还是沉默。

    宋栖姿终于不耐烦了,在榻上翻过身来,撅起肥满雪白的臀肉,手指抠着肥美小批,将雌穴露出来。他用膝盖顶着床褥,发丝间的红坠与两颊的酡红相融,因酒醉而腾起潮红的身体显得更加熟媚。

    “好……好……让你干、嗯……让你操穴就是了……今晚都是你的……啊啊……插进来啊……你不是脑子里只有操穴的狗吗……”

    痒,痒得要命。喝了酒便想得更厉害,关他贺沅还是张沅王沅,能给他止痒就够了。他不知道贺沅在等什么,抓着软枕喘得厉害,穴里溢出的淫水滴在床单和芋:圆独家腿缝上,湿淋淋地,勾引着来人——奔赴百里而来的,饿到了极致的朔北野狼。

    晏无阙眼底早就红透了。宋栖姿说的话一字一句都被他听了个遍,原本揣着歉意而内疚忐忑的心,此刻已经被嫉妒的烈焰舔舐殆尽。他本是听了贺沅口中“贵妃”一说,又在慧若寺打探了些消息,才隐隐觉得宋栖姿的身份有异,再一深挖,方才得知宋栖姿便是当年失宠的西妃。

    怀着不安而策马赴南,就是想问一句,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瓷瓷,你还记不记得我。谁知刚找到爱人的住处,还没来得及温存,便亲耳从爱人口中得知了他与其他男人的放浪情事。

    他的瓷瓷,和别的男人同床共枕,解开衣襟捧着奶子让别的男人给他吸奶,掰开雌穴邀请别的男人干进来。

    在他看不见的这些日子里,他和贺沅,到底还做过什么?那处含吮过他的阳根的淫窟,是否也在这些天的夜里含着贺沅的鸡巴放浪喷水,容忍对方的肮脏阳精在子宫里射出一次又一次?

    晏无阙此刻,已再无理智可言。

    榻上的美人红着眼眶摇起腰肢,口中的淫词艳语还未吐出,便被掰过下巴,强行吻住。饥渴多日的穴还没来得及充分扩张,便被一根陌生又熟悉的巨物一顶入内,娇嫩的宫口无助地被龟头撞上,酥麻地泛起快感连连。

    “嗯啊……慢、慢些……呜……”

    酒意扰乱神智,宋栖姿分辨不清。曾经在自己腿缝里抽插的东西有这么大吗?总觉得哪里不对,而贺沅似乎也太重了些……

    “轻点啊啊……混蛋……贺沅你……嗯啊……别得寸进尺……”

    岂止这话一出口,穴里的东西便撞得更凶。宋栖姿感觉“贺沅”疯了,他像一尊没有意识的精壶,被肆意地激烈奸淫起来。他只恨这一次真枪实干来得太晚,不知“贺沅”是憋了多久,才会这样发疯一般地弄他。

    “呜……好大……不、不要了……可以了……哈……弄出去……不可以操那里……嗯啊……不、不让你干了……拔出去……哈……”

    晏无阙低下头来,咬着他的脖颈,“……那你让谁干。”眸子里深沉地暗下去,“彻北侯吗?”

    醉酒的美人分不清他们的声音,只知道高潮来得太密,他要被干得昏厥过去了:“不要……滚……你们都滚……啊啊……”

    晏无阙心底的醋意更甚,偏偏不肯放过他,握着手腕激烈抽送,囊袋将雪白臀尖撞成艳红色。他感到包裹着阳根的穴肉在剧烈抽搐,比之前的那次还要激烈得多,身下的美人也翻着白眼痉挛起腿根,哭得甜软嗓音都显得沙哑了。

    不多时,那本就紧致的地方忽然激烈绞紧,宋栖姿的失声淫叫也随之传来:“啊、啊啊……不行了……那里……”

    晏无阙低头,只见淡黄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下,翘起的花茎前端疯狂颤抖着,失禁般喷出大股连珠般的尿液来。

    “贺沅……你这个混蛋……”

    【作家想說的話:】

    好吧其实你们都是老婆的按摩棒而已

    暴君宫中的艳丽娈宠(1v1)

    第81章哄骗漂亮老婆用水批含鸡巴,吃避孕药被坏狗发现马车内强吻表白

    【价格:1.0049】

    太刺耳了,晏无阙心想。即使是这样,也没有认出他来吗?还把他当成那个眼睛里只有他的身体的世家公子吗?就算是这样,也愿意跟他做?

    那当初为什么要跟自己做呢?也是因为是个男人都可以吗?

    是个男人都可以把鸡巴塞进他的穴?

    “瓷瓷……”晏无阙压下身来,咬着他的耳垂,含弄起莹润鲜红的耳坠,“看着我。看看我好不好,瓷瓷。”

    即使酒醉也能察觉到自己对这个称呼的抵触,宋栖姿咬着下唇断断续续地哭,曲起膝弯顶晏无阙的小腹:“不许学那条狗叫我瓷瓷……好难听。我不是……哈……不是什么瓷瓷。”

    晏无阙尽力克制着自己的语气,指腹揉着他胸前颤抖的艳红乳头,尝试安抚:“你是西妃,你给江叙怀过孩子,对不对?”

    这话简直是伤敌八千自损一万。而宋栖姿攀着他的肩膀,高潮带来的恍惚感中又忆起往昔。提起明殷帝,那种被囚禁时阴暗潮湿又窸窣蔓延着窜上背脊,他好像又回到了无数个难以见光的日子,晒不到阳光的皮肤变得苍白病色,只能无助地张开腿根,看着被射入的精液泛着热意流淌滑落。

    难言的委屈和酸楚又涌上心头,宋栖姿的眼尾凝出泪来,声音是泡入水中一般的腻。

    “他是混蛋……你也是……那个孩子又不是……呜……又不是我想的……为什么要逼我……”越说越委屈,眼泪湿透了枕套,“不要给他做妃子……我要回家……呜……”

    晏无阙的心脏跳得厉害,“回哪儿去?”

    “我……我不知道……”揪着他+20檬12檬14+的衣角,“要找哥哥……”

    虽然已问不出更多,但也足够证明他就是西妃阿瓷。记忆为何会缺失暂且按下不表,得到这个答案已经足以让晏无阙欣喜若狂。

    他有些僵硬地痴痴笑了,搂着宋栖姿的腰,像一条寻觅千里终于找到主人的大犬,急切又莽撞地顶得更深。宋栖姿娇吟一声,贝齿咬着软舌叫得厉害,穴里湿得让晏无阙觉得自己的鸡巴是泡在一汪水里,再一顶,就尽数湿淋淋喷到了他的小腹上。

    晏无阙用两根拇指掰开他的小批,方才能把露在外头的根部也全然塞进去。他已经硬烫得要命,只是顾忌着宋栖姿的身子才不好太发疯,而这种程度对于孱弱的美人而言已经难以承受了。

    “贺沅……你出去……下次……嗯啊……我今晚不要了……”

    “下次?”晏无阙抚着他脸颊的手倏忽僵住,“……瓷瓷,你看着我。我是哥哥。”

    宋栖姿抬起蒙满泪雾的醉眼,根本分不清。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再被操了,小穴里抽搐不止,娇嫩的双乳也让身上的男人捏着,一阵一阵又泛着酸胀,好像又要被干得喷奶。

    “贺沅……你、你给我吸吸奶子……嗯啊……”

    明明是在被自己按在身下操,口中却一直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晏无阙醋得厉害,顶起腰深深撞入,滚烫的舌尖舔上他的乳头:“瓷瓷不要哥哥干了吗?”

    “对……哈……拔出去……”

    “那哥哥帮瓷瓷吸奶子,瓷瓷能让哥哥在你里面再待会儿吗?”晏无阙忍着发疯操弄的冲动,尽力操持着温和的语气哄他,“求你了。”

    宋栖姿咬着指节哭得厉害,丰满臀瓣被对方攥在手中,雪白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来。小批早就被撞得通红,低头看去,媚肉含着鸡巴吸吮舔弄,穴口都被干得难以合拢。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纵容这条狗肆意妄为,于是坚决地摇了头,膝盖磨蹭着床褥向前爬去,穴肉绞紧着将粗硬的鸡巴挤了出来。

    不再被塞满的穴内传来密密麻麻的空虚感,喷出的淫水从中黏腻滴落,顺着股缝挤到床褥上。他刚拢着衣襟把奶子裹住,便觉薄瘦脚踝被人攥在了手中,硬生生扯了回去。

    晏无阙倒也没有再度挺入,他灼烫的一根抵着宋栖姿的股缝,眼巴巴地跪在美人身下,捧起他的手求他:“再一会儿,我想……”

    宋栖姿脸上潮红未褪,却利索地把手抽了出来:“不做了。你给我滚出去。”

    低头看见磨着自己小批的龟头,怒气更是染满了漂亮狐狸眼,用又甜又软的声音骂:“不许顶我!脏死了……滚出去……”

    “那哥哥给你舔舔下面,好不好?”

    美人眼波流转,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一样。殊不知宋栖姿一听这话便想起了那日地牢内的种种,自己被晏无阙舔得胡乱喷水的样子历历在目,他几乎能想象到自己在对方眼中的崩溃淫态。

    晏无阙把手掌盖到那肥美软批上,低着头吻他的脖颈:“瓷瓷这里不舒服,哥哥下面也不舒服。”手指已经伸进了翕张的雌穴,开始缓慢翻搅抽插,“只要一会儿就好。哥哥不动,瓷瓷自己用哥哥的东西止痒,好不好?”

    说实话,晏无阙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能对这种事上手这样快。许是从前便经常哄阿瓷哄出了经验,眼下到床上也无师自通起来。只是出口容易,克制住心底的羞耻却难,话一出口,自己的耳根先红得要命,连直视宋栖姿的勇气都没了。

    宋栖姿昏昏沉沉的,似是算了一通账,觉得这样也不是不行。于是命他坐好不动,自己扶着那根,指尖拨开穴口,夹紧着臀肉缓缓坐下去。

    岂料才摇着小腰吞吃了没多久,手腕便被晏无阙复又攥住。凶悍无匹的恶狼翻身压下,封住他的唇瓣堵住所有娇呼,卖力抽送挺弄,将床榻都干得嘎吱摇晃起来。

    而被蒙骗的美人只能无助地挺起乳尖,搂着恶犬的腰噙泪呻吟,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巨物在自己身下疯狂进出,将小腹都操得隆起弧度……

    ……

    第二日宋栖姿醒来,却没有预想中的头痛欲裂。周遭弥漫着一股浅淡的姜茶香气,他缓缓睁开水眸,身上盖着整齐柔软的锦衾,贴身的里衣也被换过了。

    他缓缓直起腰来,这一动,无法忽视的酸痛感才漫上全身。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宋栖姿赶紧解开腰带,一低头,却只看见了微肿发红的小批,没有看见预想中多得夹都夹不住的精水。

    ……怎么回事?

    他可没忘记昨夜的疯狂,更不相信贺沅那狗东西会好心到给自己清理。底下有点肿但不明显,隐隐有清凉的感觉传来,大概是被人上过药了。

    等等……药……

    这荒郊野岭的可没地方卖药。宋栖姿赶紧往一旁的桌案上瞧,上头果真摆着自己带来的药膏,看来是有人拿出来给他涂过了。

    可是……

    贺沅怎么会知道他有可以用的软膏?

    疑云在宋栖姿的心头罗织着,他草草裹上衣物,腰间的束带还没来得及扎好,便匆匆走到随身携带的行囊前,翻出了里面大大小小的药罐。

    “避孕的……避孕的……我记得是……”翻到了,“啊,是这个。”

    虽然已经有准备,但事实总归还不确定,宋栖姿也不敢乱吃药。他推开门走出包间,迎面撞上送餐的小二,对方讶然道:“宋公子!原来您一直在房间里呀。昨晚见贺公子出去了便一直没回来,还以为您也随他一道走了呢。”

    宋栖姿脸色陡然变了:“贺沅昨晚……没回来吗?”

    “是呀。不知是闹出了什么事,外头乱的很。宋公子您也小心些吧……诶宋公子!”

    清艳美人的眼眶几乎是倏然红了,那一袭衣衫不整的单薄背影很快逃出了小二的视线,把自己重新关进了房间。宋栖姿扶着矮桌,指尖颤抖着掏出药来,药丸在指缝里掉落,又被他慌张着捡起来,悉数咽了下去。

    贺沅没有回来,所以昨晚的人会是谁?

    是某个贺家的下属,陌生的客栈住户,还是哪个不知道身份的意外闯入的醉汉?是谁被他错认,掰开他潮湿黏腻的腿缝,把自己的东西全都射进了他里面?

    他已来不及思考昨夜的事究竟是真是假,恐惧和反胃已经将他尽数裹挟。宋栖姿额角渗出了冷汗,慌忙卷起自己的东西,一刻也不敢再多停留,跑到客栈外放飞了贺沅给自己的信烟,开始焦灼等待贺家的马车把他接走。

    ……另一边的晏无阙也刚刚回来。这里荒僻,他担心宋栖姿吃不惯客栈的东西,便自己到厨房做了些清淡小菜。刚刚端了上楼,却发现房间空了,只有凌乱的药罐在桌上倾翻着。

    药是坊间妓女避孕所用,晏无阙曾听中京贵胄闲谈时提起过,而此刻里面已经空了。被谁吃过了、那人吃它做什么,此刻已经不言而喻。晏无阙的脊背登时凉透,手中的小案“当”的一声落在桌上,他几乎是一刻也没有停留,便往客栈外走去。

    门外已经停了一辆马车,裹着素白厚重斗篷的美人乌发散乱,从背影看只露出一小段透白脖颈,看起来纤薄又孱弱。他正要撩开厚重棉帘坐上去,然而刚探入半个身子,便被人一把搂住了腰,半抱着推进了马车。

    “……唔!”

    马车厢体不大,盛两个人还是显得勉强。更何况晏无阙体型高大骇人,他一进来,宋栖姿便只能被挤到角落里,被迫锁在他怀里被揽着腰:“晏……晏无阙?”

    晏无阙的胳膊还圈着他的身子,一张英挺逼人的面孔上却别扭地覆满阴霾:“你又……想逃去哪里?”

    “我还想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晏无阙敛下目光,掌心不自在地隔着斗篷蹭了一下美人柔软的臀尖:“我昨晚便在了。”

    宋栖姿:“……?”

    “昨晚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顿了顿,“那时你喝多了,把我认错了。我……”

    晏无阙自知理亏,深深叹口气:“对不起,瓷瓷,是我的错。”

    说实话,在得知昨晚的人是他时,宋栖姿胸中的恐惧瞬间释然了。然而对方紧跟其后的一句“瓷瓷”还是把宋栖姿气得不轻,他感觉晏无阙才是真的喝多了:“好……好。没关系,我不怪你。”挑起漂亮的眼尾刻薄讥讽,“反正你又不是第一个。”

    想起那罐避孕药,晏无阙腹中的醋意和占有欲更是翻江倒海。而眼前这个凉薄的冷艳美人撑着精巧的下巴,那样温柔的一张脸,吐出的话却是字字穿心:“我本就没认出来,和谁做了不是一样?侯爷也不必觉得愧疚,反正我本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婊……”

    话音未落,唇瓣便被人封住了。

    又是那样铺天盖地的、侵略一般凶猛激烈的深吻,带着点怨怼的怒气和隐隐约约的委屈,咬着他的舌尖长驱直入。宋栖姿睁大了美眸去推他,却被按着脖颈亲得更深,黏腻的水声从二人交吻的唇瓣中传来,车内的寒气很快便被升腾的体温暖热了。

    宋栖姿感到那双搭在自己背后的大掌在逐渐向下,缓慢地搭到了自己的臀瓣上,似是忘情过度而略用了些力道,轻轻缓缓地揉弄起来。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