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后颈的雪白嫩肉也被叼住,长发被顺到肩头,露出耳际润润泛着红光的坠子。线条流畅漂亮的肩颈上覆着一层薄汗,淫靡的香气便从领口喷涌而出。晏无阙扯掉了碍事的上衣,滚烫的胸膛就这样压了上来。下身烧红的烙铁抵着穴壁进出抽送,起初还略显莽撞,等熟悉后便全然知会了要领,游刃有余地在爱人的体内驰骋着。
只不过这游刃有余只是身体上的,从他搂紧宋栖姿吻上去的那一刻,宋栖姿便能感觉到这匹野狼紧张的内心。沙哑的声音低沉恳切地叫着瓷瓷,瓷瓷长瓷瓷短,问他痛不痛,这样行不行。
……蠢货。
干错了人都不知道。
泪珠沿着透红眼尾滑到下颌,沾了肌肤的热意,又滴在晏无阙坚实的臂膀上。他抬起眼看哭得耳根通红的瓷瓷,以为是自己的错,却停不下在穴里狠厉进出,瓷瓷便哭得更加厉害。
宋栖姿底下已经被干得不成样子,酥软熟透的小批湿乎乎地蹭着晏无阙的鸡巴,无助地接受狂风骤雨般的操弄。衣裳都在细腰上堆着,双腿则脱力般蜷缩起来,指尖深深掐进软枕的边角,咬着床单口涎乱流。
都是药的缘故吧……如果不是蒲宗那混蛋给他下了药……怎么可能会这么舒服……
不是药的话,也不会跟这条又蠢又坏的老狗做……明明只是根好用的鸡巴而已……
“嗯啊……哥、啊……!轻、轻些……里面……不行了……要、要喷出来了……哈……!”
丰满大腿夹紧并拢,双眼翻白着激烈高潮。美人穴内喷出一大股淫水浇在晏无阙的龟头上,晏无阙低头一瞧,下方交合处的床单已经被水渍浸透,而抽插之时又有大股水痕黏腻流出。
他忍不住把美人抱紧,含着对方的耳垂夸赞:“瓷瓷,你水好多。”
宋栖姿的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红,可惜已经没力气给身后不懂规矩的狗一巴掌,只是半昏厥地倒在床榻上,任由对方肆意使用、灌满精液。
……
次日晏无阙醒来,才意识到事情发展到了怎样不可收场的地步。
怀中紧搂着的漂亮青年两颊泛着淡淡薄粉,雪藕般的两臂缠着他的腰,鸦羽长睫在睡梦中微微抖落。衣襟扯开半截,露出肩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与齿印,看上去是被谁肆无忌惮地享用过了。
而等他微微移动身躯,才发现了更不对劲的事。
自己的那根东西,好像,插在宋栖姿湿润的穴里……
晏无阙彻底懵了,掀开腰上搭着的被子一瞧,美人潮湿泛红的股缝内,果然含着自己那青紫的孽根。试探着轻轻往外一动,裹着一层湿润水光的龟头从雌穴中抽出,紧接着便是一大股带着烫意的白浊液体,黏腻地从两人交合处滑落。
……事已至此,想抵赖也没有退路了。
他不仅和前朝皇帝的失宠男妃越了雷池,而且还春宵不知多少度,孽根在这病弱清艳的美人穴里插了一整夜,不知道射了多少子孙液进去。
可是……
和他颠鸾倒凤一夜的,难道不该是瓷瓷吗?还是说他不知受了什么蛊惑,把眼前人当成了瓷瓷,这才做下这样的荒唐事来?
不……晏无阙很快否定了心底的念头。一人做事一人当,既是他做了对不起宋栖姿的事,理应、理应向他赔罪才是。
好不容易才从震悚与愧怍中抽离出来,晏无阙斟酌好了措辞,可还没等出口,便听外头传来的急切敲门声:“侯爷,侯爷,您在里面吗?贺家人不知怎的得了消息,此刻已派人到铜县了!二公子同那贺家幕僚起了冲突,如今正闹得不可开交呢!”
糟了。
晏无阙踌躇片刻,望着美人温和乖巧的睡颜,咬了咬牙,决定晚些再做那负荆请罪的廉颇。将地上散落的衣物往身上一裹,走出去半步,又没忍住回头,给宋栖姿掖了被角。
“待我归来,定……”定什么一时也难以说清,良久又深深叹气,“而今我又对得起谁。也罢,若瓷瓷因我负他而降祸于我,我便也甘心受着罢。”
长袖一挥,将门掩紧,就此离去。
待脚步声渐弱,原本还沉眠酣梦的美人儿却泠泠睁开一双清明琉璃眼。原是他早已醒了,晏无阙那一字一言,通通听了过去。
“侯爷……”宋栖姿竟然没有多么意外,“我便说彻北侯麾下有哪员大将如此骁勇之姿,原就是彻北侯本人。堂堂封疆大吏,为了一个已死之人,宁愿坐不稳龙椅也要先寻他下落,晏无阙,你倒是痴情得很……”
又想起他最后那番话。瓷瓷,瓷瓷,这人眼里心里都只有那个早死的薄命美人。
……真正的西妃阿瓷,在奉旨入宫那年便暴毙途中。当年插手此事的贺家为了掩人耳目,找上了容貌年岁都相似的小倌宋栖姿顶替阿瓷,就此选入江叙的后宫。
换言之,虽然后来宋栖姿以西妃的身份承宠又失宠,但从血脉而言,他并不是朔北第一美人阿瓷,而只是个风尘里长大的贱种而已。
宋栖姿不觉得多么悲凉,只觉得心底有些空。就算所有人爱的都是那个逝去的阿瓷,可如今幸运的活着的都是他,他还有什么可不满的?
晏无阙么……也只是给他解毒的工具罢了。
虽然已经说服了自己,可当宋栖姿穿上衣裳下地出门时,心里却好像总是亘了根小刺,一阵一阵地泛着酸楚。
铜县府衙里比昨日还乱了些,宋栖姿一打听,才知道是贺沅找来了。朔北二公子晏无傲和贺沅起了口角,现今几人都在堂前剑拔弩张着,谁也不肯让谁。
宋栖姿不在乎这些,他只想让晏无阙和贺沅赶紧离开铜县,这样他才能顺利往扬州去。
……晏无阙正在堂前斡旋着。贺家要求的特权太多了,他决计不可能满足这样无底洞般的胃口。可没有贺家的支持就要直面景阳宫禁卫的火铳,而现今朔北大军还在关外,这一仗若打,他和弟弟都得变成瓮里的鱼鳖。
堂中气氛已成绷紧的细弦,只一拨便要撕裂了。偏就是在此事,贺沅忽然蹙起眉峰,望向了门口的来处:“……宋栖姿?”
宋栖姿裹了件及膝的兔毛斗篷,绒绒一圈雪白领子系得挺紧,将脖颈的痕迹都遮得严实。清艳绝美的一张脸浮着清晨的薄雾,清冷冷带着尖锐的艳,好似初生的丽鬼。
晏无傲大惊,看向兄长:“哥,他……”
晏无阙敛目示意他不必再说。
“贺公子。”宋栖姿颔首,“我有些事同你商量。”
贺沅沉吟,正要颔首,却听晏无阙道:“眼下大家都在此处,小君不妨有话直说。”
“不方便直说啊……”宋栖姿伸出玉白柔软手臂,牵住贺沅的衣袖,“贺公子,来罢。”
贺沅本是为他而来,自然愿意。这一走,自然也没看见晏无阙倏忽沉下的眸子,以及搭在腰间刀柄处陡然收紧的指节。
而等到了角落,贺沅便咬紧后槽牙,一把揽住了宋栖姿的腰:“你倒知道我来找你为何。”
“呵……自然是徐饮那家伙告诉你的……”宋栖姿被拥得太紧,腰上还有晏无阙弄出的淤青,一碰就疼得要抖,“轻些……别碰那里……”
“你既清楚,怎么还敢往扬州走!”贺沅愤懑更甚,“难道你还要爬上江叙的床,被他锁在深宫里,没日没夜地只能分开双腿给他生孩子?宋栖姿,你的贵妃梦还没做够吗?”
男人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宋栖姿疼得眼角溢出薄泪,弯起膝盖顶了他的大腿根:“都说了,轻点……扬州又不止江叙一个,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要嫁哪个秃顶富商做妾,就像当初到你贺家给小贺少爷你含鸡巴一样?”
贺沅早见识过他的放浪,此刻倒也不恼,只是掌心向下,没费什么力气便摸到了那处柔软小批所在。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温热体温:“你若想做妾,何必还去扬州。贺家床榻你轻车熟路,跟着小贺少爷,不也一样——”
眼瞧着气氛渐热,二人鼻尖顶着鼻尖,就差激烈拥吻了。宋栖姿被他摸得也起了兴致,刚扬起脖颈娇喘一声,便听身后传来个深沉怒声。
“小君,贺公子,你二位便是如此‘不可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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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坏狗吃醋反被扇鸡巴坐脸水流满腿,老婆雇人抠批意淫挨操(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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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姿脚踝微软,借着贺沅手臂的力站稳,再回过头来时,原本瓷白的两颊染了些凝透的薄红。贺沅将伸进他下体的手撤出来,曲肘拥着宋栖姿的腰,冷声道:“既是如此,想来也同侯爷无关罢?”
“……小君是铜县的客人。若是受了什么欺侮,晏某自不会坐视不理。”
“哦?”贺沅压低了眉峰笑,“听侯爷这意思,倒真把铜县当自家的地盘了。”
“朔北军入驻中原,明殷帝不战而逃。”晏无阙一字一顿,宋栖姿从这话里听出了不复温存的凛冽杀意,“莫说铜县,便是中原,也已姓晏了。”
这倒是有些不寻常。贺沅虽未同他场上交过手,但就短暂接触而言,他知道晏无阙是个好心眼的仁义之士。一个正人君子也会说出这种话来?还是说……
宋栖姿弯起小指勾了勾贺沅的掌心,“算了。话也说完了,贺公子请回罢。侯爷似乎有些误会,我同他解释一下便是了。”
对方的掌中还泛着隐隐的湿意。他太敏感,便是隔靴搔痒,也足够撩拨起欲望。贺沅在那双流转的琉璃瞳中看见了来日方长的意味,心下了然,此刻便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前脚一走,晏无阙后脚便忿忿按住那不安分地勾人掌心的手,“小君可否解释一下,‘去扬州’是怎么回事,和贺沅又是怎么回事?”
宋栖姿淡淡翻过手腕,“再次之前我倒想问问,公子这彻北侯的身份,又是从何而来的?”
“我……”晏无阙哑然,“我担心以此身份见你,会被拒之门外。”
“怎么会。”宋栖姿没有看他,粉润的唇轻抿,“在下对公子大行勾引骚扰之事,公子将我拒之门外才是常理。不过……”
斜睨过目光,眼尾的弧度更上翘几分,“公子将我里面弄得一塌糊涂,睡了人便提裤子跑了,倒不像我认识的君子呢。”
晏无阙耳根的红沿着脖颈蔓延,松松拢着他玉白手指的大掌也微微颤抖:“我只是……没有想好该怎么向你道歉。”
悍莽的狼垂下头颅,那样锋利英俊的眉眼,此刻却被歉疚的浓云笼罩着。宋栖姿心下有些不忍,正要出言安慰,却听对方絮絮道:“是我太天真,明明所爱之人早已殒命,却总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还因这幻想连累无辜者……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宋栖姿刚刚软下去的心登时又坠进了冰窟。原本还抱有一丝期许,万一对方有一瞬间意识到身下人是自己呢?万一即使知道是自己还是继续了呢?
现在看来,抱有幻想的,明明是他吧。
“……小君若有任何怨怼,在下一应承受。”
晏无阙话音刚落,便见对面的美人揉着精巧下巴笑了,眼底却是冷的:“……这可是侯爷你说的。”
……
铜县县衙的地牢已经被清理出来,此刻里面空无一人。晏无阙不知道宋栖姿要做什么,只按着他的要求坐到了囚犯的座椅上,然后又将双臂和大腿捆了起来。
“小君,你……”
宋栖姿垂眸,这男人生得过于高大精壮,椅子有些容不下他。明灭的烛火点映在他的眼角眉梢,就算是全身受缚,依旧是一双沉静温和的深邃眼瞳,像是容忍,又像是与生俱来的冷傲。
……叫人看了心里讨厌。
“侯爷此时这样子,倒是与昨夜的虎狼不似一人。”宋栖姿缓缓将身外的斗篷卸下,而后又解落腰带,勾着自己的裤腰,将包裹在丰腴臀肉外的轻薄底裤一点点扯下来。
没有完全扯掉。只是露出一截雪嫩的腰,上面布满了掐痕与指印,还有微红的吻痕。再往下一些,便是半露不露的肥肿馒头批,隐在垂落的上衣衣摆下,露出些艳红的缝隙。
“昨晚侯爷在我里面射了几次?四次……还是五次?我都不记得了。”宋栖姿伸手,捏着晏无阙的下巴,挑起眼尾笑,“你那根讨厌的东西……明明只是给我止痒用的,居然敢把脏东西都射进来,把我的宫口都干软了。侯爷,要当一条狗,可不能这么不听话啊。”
说着,那只漂亮柔软的手从晏无阙的胸口一路向下,熟稔地解开腰间犀带,按住了隐隐开始发烫的庞大巨物。从根部继续向上揉捻,虎口锁住龟头,随意撸动几次,那阳根就硬了。
“呃……小君……等……!”
话音未落,膨胀的下体便被美人扇了一掌。力道不大,好似被小猫的爪子轻轻挠了一下,不疼,但是很痒。
晏无阙硬得更厉害,身体无法挣脱束缚,只有下面在美人的掌心微微跳动胀大。他无意识地挺了下腰,鸡巴便又挨了一巴掌,青紫色的柱身也泛起红来。
“侯爷竟然喜欢这种事。被扇成这样反倒更硬了……”宋栖姿的指尖沾上男人龟头溢出的透明液体,含入口中吮出了水声,“嗯……?我让你说话了吗?”
晏无阙还没来得及开口,唇瓣便被温热的地方封住了。
……美人湿软吐水的小批就这样坐了上来,顶端肿胀的花蒂硬硬地耸立着,抵着他的鼻尖命令:“舔吧。舔到我里面喷水腿软站不起来,就原谅你了。”
晏无阙张开唇瓣,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舌尖已经抵上了翕张颤抖的穴口。舌头几乎是没受任何阻碍便伸进了雌穴内,试探性地抽送了两次,撑着自己肩头的掌心便传来不时的战栗。
“舔啊……这也要我教吗……哈……再往里面进点……快一些……啊……干了我那么久,连舔批都不会……蠢货……”
生涩的阶段只是最初的片刻,很快晏无阙便从身上人溢出齿缝的娇喘与抖动摇晃的腰肢中找到了密窍之所在,舌尖顶上那处的时候,宋栖姿险些没有站稳,红着耳根咬着指节叫出了声。
晏无阙以为自己弄疼了他,匆忙抬起头,舌尖牵出一道晶莹丝线,末端则摇摇晃晃地挂在穴口。只见那糜红小缝全然张开泛着热气,肥肿的阴唇被他舔嘬出艳丽的颜色,黏腻潮湿的水痕湿漉漉地粘在小批上,还有晶莹的骚水正在往外滴落。
而那满脸潮红的美人则眼含泪雾,吐着红舌催促他:“接着舔啊……我还没去……哈……”
晏无阙便再度舔了上去。口中尽数都是腥甜的淫水气息,美人的大腿根夹着他的脖颈颤抖,紊乱甜腻的呼吸与娇喘声断续传来,像是极力压制着欲望方不至于淫态尽显。
胸中结着欲望的火,想要掰开这湿软的臀缝干进去的念头无意识地裹挟着晏无阙的理智。而他现今能做的只有抬起头来伸出舌头,从美人最敏感的地方用力碾过,看对方绷着足尖高潮落泪。
“等……等等!太快了……慢点……嗯啊……出去……不许舔了……啊啊……!”
被他掌握到诀窍了。略显粗砺的舌在穴内肆意抽插翻搅,唇瓣吮得肿大花蒂啧啧有声。不大的牢房内水声四溅,宋栖姿只觉胸口的乳头又酸胀着滴出奶水,而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无力地扶着晏无阙的肩头,瘫软在他怀里。
晏无阙只觉无数甜腻淫水喷涌进入口中,他抬起头,失去阻挡的穴内一股一股挤出淫液,顺着美人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飞溅滴落到他的嘴角和地板上。
“小宋栖姿双腿脱力,半跪在他身上,慢慢将湿透的亵裤扯下来套在男人硬邦邦的鸡巴上。而后半搂着他的肩膀缓了许久,也没掰开小批吞下那已经蓄势待发的巨物,只是挑着笑意穿上长裤,指腹揉了揉晏无阙被水喷湿的下颌。
“好了。我要走了。”
“什么……?”晏无阙愣住,“你去哪儿?”
“自然是扬州了。”
晏无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把自己锁在这里,难道是为了……
“小君……!宋栖姿!”
来不及了。心满意足的宋栖姿提起裤子便不认人,笑眯眯地走出牢房,一袭纤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漆黑的走廊中。
……
把晏无阙支走后,接下来的一切都相当顺利。贺沅将他带走,借着贺家的威势得以撬开朔北军封锁的一角,重新打通了往南的陆路。
原本他绝不会让宋栖姿去扬州,可见过晏无阙后,却改了主意。一个落水狗般的痨病皇帝和一匹势头正盛的凶悍恶狼,想也知道哪个威胁更大些,更何况这晏无阙还与“阿瓷”有些关联……
倒不如先把宋栖姿弄去扬州,说不定还能诱使江晏二人针锋相对,自己也好收渔翁之利。
山路愈寒,入夜贺沅备了宫中用的银炭烧上,和光融融,映得宋栖姿一双淡薄的眼都暖了起来。
他现在不让人碰胸了,晚上自己解开衣裳把胀出的乳汁挤出来,装在备好的玉瓶里,让贺沅看红了眼。想喝自然是喝不到,想给对方帮忙也被推开,只能看着酥软的奶子在自己眼前晃着乳尖滴奶,被那淫甜气味弄得勃起。
“晏无阙和你做过了?”
宋栖姿不置可否,爬上床被贺沅压在身下亲了一通耳颈,在对方熟练的吻技下燃起欲望来。
喉咙里黏腻着,娇得让人心痒:“嗯……若不是跟你逃出来,他倒是根不错的玉势……”
说到这儿又想起那一夜的癫狂,下面食髓知味地泛起潮湿。宋栖姿张开红唇,攀着贺沅的脖子,握紧对方覆着自己脸颊的手:“我给你佣金,你帮我抠抠下面……如何?”
贺沅呼吸一滞,却还是笑:“你能付的起什么。”
“你给我抠,我让你吃我的奶子。”宋栖姿的目光瞟了一眼一旁摆着的玉瓶,“你不是一直想吗?”
……得承认这家伙是洞察人心的妖精,若非受了蛊惑,贺沅绝不可能答应这等荒唐请求。而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自己的手已经沿着美人敞开的裤缝探了进去,摸到那滚烫潮湿的小批,屈指顶了进去。
“嗯啊……”
宋栖姿在他怀里叫出了声。舟车劳顿,前途未卜,一日一日地奔波下来,他只觉寂寞。贺沅被指尖传来的紧致和湿润一惊,忍不住问:“你既喜欢他,还让别的男人给你抠这里?”
“喜欢……?喜欢什么……哈啊……再深些……嗯……呜……揉揉那里……”宋栖姿眼尾泛起了红,“他不肯,我不逼他,但总也不会为了他……哈……守活寡罢……”
“歪理。”贺沅嗤笑。
淫荡骚媚的年轻美人,欲求不满地分开大腿,雇佣他抠自己的批。贺沅从他溢出情欲的眼睛里看出了分神,他猜宋栖姿此刻脑中大约也在想些不可能的事,不然也不会在提起晏无阙时磨着膝盖哭喘得更厉害。
在想什么呢?想那匹野性的狼穿着厚重的铠甲,压在他身上激烈抽插吗?还是想坐在心上人的腿上,臀肉夹着对方的鸡巴摇晃腰肢坐下去呢?
“嗯……别……哈……公子……哥哥……再、再进来些……”
这叫得就决计不是自己了。他不知道宋栖姿此刻已把他的手指当成了晏无阙的鸡巴,每次被他捅到骚心的时候,都想撅起臀瓣求晏无阙射给他。
“哥哥……哥哥……”
就算不爱也没关系,就算把他当成替身也没关系……宋栖姿的大腿夹紧贺沅的小臂,手指绞着他的衣角,被抠得全身战栗。
“哥哥……干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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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內容:
筑江马场位于朔北东方,此处山脉断开豁口,海风送来丰沛水汽,造就一片水草丰美的温暖草场。
大约是此处少风沙多湿雾的缘故,滋养出的人儿也柔美清隽,却又不失朔北的锐丽清艳。晏无阙第一次见阿瓷的时候便心想,这世上当真会有这样流水儿般的眼珠吗?漂亮得叫人心口都要化掉。
阿瓷温柔却疏离,不太好接近,还带着点隐隐的凉薄。跟晏无阙好上的时候他才十五岁,平日在侯府里进出,明面上管晏无阙叫哥哥,私底下却早就在一张床上睡过了。
晏无阙从后方搂着他,嗅着少年肩颈的清冷香气,很罪恶地硬起来。阿瓷睁开融了柔雾的狐狸眼,黏糊着把唇瓣吻上哥哥的指尖,含混着问他,要不要做。
“你、你怎么连这个都懂。”年轻的侯爷惊惶且局促,“不必了……等你年纪再大些……”
“再大些,侯爷这府上,怕是困不住我。”阿瓷拥上来,握着他的手搭到自己腰上,“到时候再想吃,可就难了。”
的确,十五岁便艳冠天下的朔北第一美人,尽管是男儿身却叫多少官贾贵胄千金求笑。再大一些,待他彻底熟透,晏无阙也不知会有多少风云因他而起。
但此刻……
“侯府困不住你,也不必困你。”晏无阙咬得牙根直颤,“……都是你的。彻北侯府……都是你的。”
“哦?”清美动人的少年勾唇浅笑,“彻北侯也是吗?这里……也是吗?”
膝盖顶着男人胯下的东西轻蹭,只动了两下,腿根便被晏无阙掐住了。
“都是。”晏无阙轻掐他柔软的颈肉,“都给你。”
……可彻北侯实在是个叫人恼火的正人君子。阿瓷等了他三年,这家伙竟然连给他抠抠下面都没做过。明明只要亲一口就能硬起来,那么凶悍的一根东西,就这样硬生生成了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