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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蒲县令没有备车,只给了一匹脚力尚可的马。不过宋栖姿本也不曾奢求过,这一路民生凋敝官胄退逃,能雇的起车坐反而过于醒目。

    有了牙牌和银子,一路通行甚为顺畅。中京城外又起了雪,一片天凝地闭寒风砭骨,幸而策马热了身子,倒不至于无法行进。

    只是被徐饮那小鬼扇过的臀肉肿胀着被磨得更凶,在马鞍上一坐便是半日,连带着下身都红肿着泛起刺痛。他那里本就比寻常男子丰满,这样一肿,原本贴身的底裤便显得太紧,阴阜间深深勒下缝隙,黏糊发烫得泛着热意。

    于是只盼着早些前往铜县客栈,先把裤子换下,再上些药来缓解。

    岂料邻近铜县正门,却发觉那里被陌生的卒子围戍了起来。一问方知,不知蒲县令是哪根弦没搭对,坚持不许朔北军入县进京,这便被晏无阙的兵包抄了。

    ……这可麻烦了。

    蒲县令给的牙牌成了烫手山芋,宋栖姿还没来得及藏,便被守门的朔北军抓了包。一路拎着领子推进县衙,见他动作有异,狐疑道:“你这腿是受伤了?”

    宋栖姿摇头:“只是不常骑马……有些不适。”

    他披着罩身斗篷,士兵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从袖口伸出的一截瓷白手腕。想揪他背后的袍子,谁知只是一碰,眼前的人便软着身体低低叫了一声。

    “这么娇气……”士兵皱起眉头,“进去待着吧,没得到命令,不许随意走动!”

    县牢没有启用,只把他关在师爷的住处。宋栖姿只得暂时歇下,将门掩住,然后对着房间内的铜镜,一点一点褪下勒紧臀肉的底裤。

    ……臀瓣上还鲜明通红地留着扇骨鞭笞过的红痕,昨夜被玉势干得穴肉外翻,今日轻轻一碰便敏感如风中嫩桃。原本雪白的阴阜也被勒的泛粉,宋栖姿想勾着裤沿扯下,然而裤腰却被卡在丰满臀肉上,再难拉扯下来。

    他从镜中去看,双臀肥满如生育熟妇,窄腰却纤细柔软如豆蔻少女。长衫的衣摆搭在膝弯间,掰开腿缝之时,被马鞍磨红的腿肉从缝隙里若隐若现,好似被谁的阳根操到糜红发肿。

    怪不得徐饮这样爱玩弄他那里,就是自己看着,也有够淫浪的。

    宋栖姿从袖中掏出备好的软膏,想要为自己涂抹上去。然而自己操作终究不便,弄了半日,除了沾了满手潮湿骚水,什么也没能做到。

    正踌躇着,却听见门外有人道:“……不是说了不许关人吗,怎么还明知故犯!”

    “没、没关啊哥,只是先把他们控制住……”

    “呵,那我到要看看你是怎么个控制法。”

    宋栖姿还没来得及开口,门便被人吱呀一声推开了。

    晏无阙方才看清屋内光景,便只觉得气血回流,整个耳根都红得灼烫难忍。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宋栖姿手中捏着软膏,想要遮掩红肿的下体,却还是被男人瞧见了股间的异常。他也不知自己是哪儿来的勇气,竟然将垂落的衣摆卷起一点,露出艳红翕张的穴口:“公子……帮、帮帮我……”

    ……

    昏暗的房间内只点了一豆烛火,房门被紧密锁起,仅有窸窣的衣料磨蹭声和黏腻压抑的水声不时传来。宋栖姿伏在榻上分开双腿,清艳狐狸眼里噙着绵密热雾,攀着晏无阙的肩头甜软呻吟。

    男人生了薄茧的手指蘸了软膏,温和而有力地涂在他臀瓣的红肿处。宋栖姿身子太敏感,一碰就要抖得厉害,而偏偏看着五大三粗的冷峻男人在涂药一事上颇有耐性,缓慢而细致地侍弄着美人每一寸娇嫩的肌肤。

    “你、你略快些……哈……”

    晏无阙认真道:“用药一事不可求快,我在军中是学过的。”

    话虽这么说,还是忍不住滚了滚喉结。虽然尽力克制了目光,可眼睛还是忍不住往那股缝间隐秘的小缝处瞟……小君应该是男人吧?可为何那里却……

    宋栖姿看出了他的心思,低笑一声:“想看就看啊。”自己伸手,掰开肥肿的阴阜,露出艳嫩的雌穴,“我生来便有这女子的东西,要不然,也不会被江叙看上了。”

    晏无阙脸红得要命,幸而肤黑,不太能看出来。只是手里的动作倏然乱了,指尖一滑,便顺着掰开的股缝顶上了穴口。

    “嗯啊……”

    一声没压住的甜腻娇喘从唇齿间溢出,那处狭窄紧致的穴口竟毫无障碍地便被手指顶开,熟透软嫩的穴肉即刻迫不及待地含吮绞紧上来。晏无阙忙不迭地撤出了手,这一撤不打紧,一条晶莹黏连的银丝从穴口粘着指尖牵扯出来,湿漉漉地滴到了他的掌心。

    “你、你这里怎么……”

    “怎么会像女人一样喷水,是吗?”宋栖姿侧目,上翘的眼尾明明覆着薄泪,却带了风情万种的笑意,“其实,不仅会喷水,还会含男人的鸡巴,要是被射了阳精进去,还会怀孩子……你想试试吗?”

    这话就是十足露骨的淫词浪语了,晏无阙咬着牙关直喘粗气,就算再不想承认,底下的东西也被勾得支起帐篷来。

    太犯规了。

    眼前这个美人长了一张和记忆里爱人极其相似的面孔,举手投足都是引人沉沦的风骚诱惑。晏无阙的手上还沾着他穴里的水,而对方则回过头来,带着异香的吐息就喷在他的脖颈上。

    “公子……你送的大氅,我一直都留着。”宋栖姿握住男人的手腕,抬起细腰轻轻一坐,湿软雌穴便把对方微颤的手指尽数吞进深处,“……上面有你的味道。我要是抱着它睡觉,晚上便要梦到你……梦到你把我压在下面,弄得我里面全是……啊……嗯……来……公子……再进去些……”

    手指被紧致的销魂窟绞缠着,晏无阙口中的拒绝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被美人搂住了腰。

    “唔……”

    【作家想說的話:】

    一款弓硬上霸王(*′I*)

    暴君宫中的艳丽娈宠(1v1)

    第77章美人被县令威胁做妾室产子,中春药迷晕老攻把鸡巴塞进小批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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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携着甜媚异香的柔软身躯就这样拥上来,带着滚烫灼人的体温,紧搂住了晏无阙的肩颈。美人的细腰深深坐下去,将他的三根手指都含得彻底,泌着淫水的穴壁绞紧收缩,缠着他的手指吸吮得兴奋又黏腻。

    宋栖姿显然已经入了兴致,含雾泛红的眼垂落下来,暧昧又诱引地从男人胯下的凸起处扫过。尽管隔着底裤的衣料,可也能看出那处有多威猛骇人,若是能握在手中,想必也沉甸甸的难以持住……

    “公子……你下面看起来很难受。”

    宋栖姿微微直起腰来,红唇蹭着男人的脖颈,柔软的掌心略略下移,按在了泛着烫意的阳根处,“这里面憋着污浊淫物,得……哈……得要在下帮你吸出来才好……”

    言语间已经把含着男人手指的湿透小批坐了上去。汹涌的淫水溅在晏无阙的衣摆上,因为被男人的指骨顶到了骚心,饥渴的媚肉便抽搐得愈发厉害。晏无阙隐隐有种感觉,若是此刻自己真的插进去,对方只怕即刻便要颤着腿根爽到口水乱流、相公夫君叫个不停了。

    抬头处,这张过于相似的艳美面孔就在眼前。连眼尾的弧度都与记忆中的人儿如出一辙,半眯着眼敛下长睫,仿佛下一刻便要张开红唇任他强吻,揪着他的衣领柔柔地喊哥哥。

    ……宋栖姿看着对方暗潮汹涌的黑眸,抬起薄红如榴尖的水润指尖,轻描淡写地按上晏无阙微干的下唇:“要亲吗……?”

    不……

    还是不一样……

    他不是那个人,那个人已经死了。如果不是心中所爱,又怎么能……

    晏无阙的挣扎并不为宋栖姿所知,而只是脑中纷繁过往变迁的一刹那,美人吐出粉舌的唇瓣便落了下来。带着烫意的舌尖挑逗一般在他的唇上流离一阵,而后便熟稔地顶上了晏无阙的牙关。

    “唔……!小君!”

    几乎是惊惶地把他推开了,与此同时,顶在美人小批里的手指也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透明银丝,湿乎乎地滴在宋栖姿泛红的腿肉上。

    晏无阙如梦方醒,耳根通红地站起身来,连一旁的药膏倾翻都不曾察觉。

    “抱歉,小君……”喉咙里像梗着什么硬东西,开口发声都变得艰辛,“在下已有心悦之人,小君心意在下心领,日后……还是免了罢。”

    宋栖姿还想说些什么,然而晏无阙已经乱着呼吸把门栓解开,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般撞开门出去了。外面的驻兵围得严实,他只能好不尴尬地用衣袍掩着挺立如柱的下身阳根,有人前来禀报,也只是草草敷衍了几句,便往无人处去。

    这东西……自己可能很难冷静下来了。

    晏无阙咬了咬牙根,只得往西间茅厕去。解下裤带握住烙铁般烧硬的东西,明明想着的是逝去爱人娇丽的花颜,可不知怎的,又渐渐变成那骚媚男狐狸泛着热气的喷水雌穴。

    待他惶然惊觉之时,掌心的东西已经热胀得更大,囊袋里鼓鼓囊囊的憋的难受,而耳边回荡的,则还是那骚浪男妃露骨的淫语。

    “把阳精射进来,还会怀孩子……你想不想试试?”

    牙关咬得咯咯响,诸如“骚货”“狐媚”等等贱语就在唇畔,只靠胸中忱正之气顶着,方才没有从口中吐出。能做的只是沉沉喘着粗气,在一团纷乱如麻的心绪中,把下身的阳根攥得更紧。

    ……

    待宋栖姿从房中走出时,外头的雪已然止了。

    不知是否是受了彻北侯令,原本严加巡查的朔北军似乎骤然稀松下来。靠着一张倾倒众生的笑颜,宋栖姿没费什么气力便从卫兵那里套到了消息——原是晏无阙进了景阳宫却未称帝,尚还忙着偃息中京四方固守的世家大营。

    想来也是,江叙残暴,意图造反者又岂止朔北一家。晏无阙如此一路大捷,其中想必少不了世家反水助力,而今他要坐上那龙椅,想不被狼子野心的世家掣一批肘,自然是不可能的。

    此刻蒲县令执意要做这拦路的狗,又是受了哪家公侯的令呢……

    正沉思着,却听身后一书办道:“小君,堂尊有请。”

    虽不知是寻他何事,宋栖姿还是去了。蒲宗所在的班房外也站了几个朔北卫兵,门虚掩着,染着一豆轻薄红烛。宋栖姿进去还未颔首问候,蒲宗已道:“小君来了,坐罢。”

    距上一次见蒲宗已是数年之久。彼时宋栖姿还是弄蕊楼里靠着被摸大腿掐奶子赚银两的小倌,当年刚考了进士的蒲宗把他抱在膝头抠他的穴,宋栖姿才知道原来这些进士著书立说的手也能干这种下流事。

    但蒲宗银子给的多,宋栖姿便任他对自己又抠又舔,爽得骚水乱流时也会叫进士哥哥。至于他后来娶亲攀上什么高门绣户的小姐,楼里阴阳宋栖姿真心喂了狗,而实际上他早快把蒲宗忘干净了。

    所以后来蒲进士得罪了贺家被贬铜县,宋栖姿坐进贺家少爷的书房,一边给贺沅含鸡巴一边用小批夹着蒲宗呈上的申冤文书发骚时,也没觉得有半分不妥。

    ……都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身后的门被关上,宋栖姿落座,蒲宗给他倒了杯茶。茶还烫着,大约是新煮的,宋栖姿倒要佩服他,如此重兵之下还有闲心煮茶:“承堂尊的福,才能如此顺利地进到铜县来。”

    “呵……小君说笑,我这是与虎谋皮,自身难保呢。”

    宋栖姿环顾四周:“尊夫人和令爱呢?”

    “蒙小君记挂,府上托人护着,暂无大碍。”

    蒲宗抬起头,寒暄之际,眼神却在宋栖姿身上游离着。

    真漂亮。

    当年见他时年纪还小,哪儿哪儿都是生的。现今却熟透了,美艳骚媚,但不露骨,只似新雪般凝着一股清艳气息,起伏的酥乳和挺翘圆润的臀则不加遮掩地透着引诱意味,细腰一掐,那股情事里浸淫出来的欲就藏不住了。

    宋栖姿笑:“我倒想问问,县尊神机妙算,怎么就把朔北军算来了。”

    “呵……实不相瞒,是受了世家之托,来给朔北的狼下些夹脚而已。”蒲宗撑着额角,笔杆一下一下敲着砚台,“不过么……倒也有些私情。”

    “嗯?”

    “实际上,拙荆自生下小女后,身子骨便一日不如一日。大夫说,她大约这辈子也不能生养了。”蒲宗顿了顿,再看向宋栖姿时,眼底倒更暗了,“蒲家无后,照理讲,是要纳妾的。”

    宋栖姿听糊涂了,“这和朔北军有何关系?”

    “朔北军一来,小君便出不去了。”蒲宗说着,一边直起身子走过来,带着热意的手指一点点蹭过宋栖姿雪白的下巴,“如此,何不就此嫁与下官做妾呢?”

    宋栖姿美目圆睁,断没料到他如此无耻:“你……”

    话音未落,胸口娇嫩的乳尖便被男人掐在了掌心。许久不曾被吸吮通乳过的乳头敏感地发着抖,绵软柔嫩的触感叫蒲宗欲罢不能。昔日不谙世事的小美人长成了风情万种的大美人,此刻自投罗网落到他手中,蒲宗没有不吃的道理。

    于是指尖打着圈儿欺凌双乳,不多时又到身下,捏住软肥臀肉。还泛着疼的臀尖一碰就忍不住颤晃,蒲宗便低下头来在宋栖姿耳边笑:“明殷帝的种你不愿要,便留下来为我生儿育女,如何?”

    宋栖姿的膝弯被强行打开,男人的大掌就这样摸了进来。蒲宗对这具身体满意极了,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美人穴里含着他的精,一边被他掐着腰干穴一边给孩子喂奶的风景了。

    宋栖姿则觉得可笑:“皇帝的种我尚且不想要,你怎么觉得你就可以?”

    蒲宗屈指,碰了一下一旁已经空掉的茶盏:“这里面的药,可是徐饮给的,至于有什么功效……你应该感受出来了罢。”

    ……可恶!

    眼见着眼前人已经搂住他的腰开始解他的腰带,大约是由于药的作用,身体居然也在不自主地渴求起被进入填满。宋栖姿身上软得使不上力,情急之下,倏然看到自己的袖角。

    对了,这件大氅……!

    宽大不合身的大氅此刻成了金蝉脱壳的利器,等蒲宗回过神儿来,美人已经脱衣而去。外头的朔北军觉察到异样纷纷前来,而宋栖姿则寻着小路潜逃,一刻不敢回身。

    ……可是体内的热却难以消解,入口的寒气都被烧烫了。宋栖姿眼前一片热雾重重,不知钻进了哪条窄巷,看见了敞开的窗,和里面坐着的英俊贵公子。

    腰间的药包里藏着用来防身的迷药。

    宋栖姿只短暂地犹豫了一瞬,便拿出了药和竹管,站到窗边去。

    ……

    昏暗的班房内,门窗都被掩紧。身着玄黑华袍的青年被推到了榻上,上身的衣物好端端地穿着,下身的长裤则被解开,蛰伏的硕大阳根叫一双白如新雪的手握住,缓慢而娴熟地上下撸弄,直到变得发热发胀,在宋栖姿的掌心慢慢变成挺立勃起的巨物。

    如他所料,这匹狼凶悍得吓人。带着一股腥膻气味的阳根粗壮到一只手几乎握不住,青紫的龟头硕大挺立,狰狞的青筋粗糙凸起。底下的囊袋也鼓鼓囊囊又沉甸甸,宋栖姿忍不住想这家伙是不是还没插过穴,怎么感觉二十多年没射过一样。

    想要给他口,但又怕他直接在自己嘴里射出来就醒了,于是忍着。舌头和喉咙都痒得厉害,又想到如果对方醒来,攥着自己的头发奸弄进喉管的话,该是怎样的光景……

    底下已经不能再湿透。春药的效力沿着小腹下窜,穴口黏连出淫水一片,很饥渴又焦灼地等待着被人侵入。宋栖姿腾出一只手来解开腰间束带,单薄里衣自脊背滑落,空荡荡地挂在臂弯上。

    晏无阙睡得沉,对身上美人的一举一动丝毫不觉。宋栖姿潮湿红嫩的指尖从他的眉眼和鼻峰上掠过,不知不觉又弯下腰来,用湿软的舌贪婪舔上男人的唇珠。

    他身上带着雪原与黄沙的悍气,骁野得像是一匹烈性的匪马。宋栖姿莫名地迷恋这股气息,更痴迷于他眉眼间那种冷峻又厚重的温存……

    不对……!

    猛然惊觉过来。不对。他只是一根好用的玉势,恰好长了张对他口味的脸蛋而已。有什么温存可言,对宋栖姿来说,有这根鸡巴就够了。

    这样想着,他又挺起纤瘦脊背。

    五指攥着柱身,掰开紧致丰满的臀肉,将硕大的龟头顶进穴口。灼热的烫涌进雌穴内,饥渴的媚肉一寸一寸地被碾平伸展,含得越深,饱胀感便越强烈。起初还进得很慢,而当龟头蹭过骚心之后,直逼小腹的快感让宋栖姿再也控制不住,一口气全然吃了下去。

    “啊……什么东西……好大……呜……顶到了……”

    进去之后便再也不想把它拔出来,宋栖姿低头看着被顶出弧度的小腹,潮红着两靥,娇喘着摇起细腰上下起伏起身体来。

    身下的人还没有要醒的预兆,宋栖姿那点小心翼翼很快被抛诸脑后,难以自持地使用起这根难得一遇的优质玉势来。雪白臀肉紧夹着青紫柱身不放,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股骚水,把晏无阙的衣饰都喷得潮湿不已。

    睡着了都这样凶悍,宋栖姿难以想象若是趁他清醒着做一回,自己会不会直接爽得在榻上失禁哭喘。

    “哈……公子……再深点……嗯啊……小批里都被塞满了……啊啊……又、又要到了……要泄了……哈……”

    床榻被震得吱嘎摇晃,衣襟也早已大敞开来,雪嫩乳肉暴露在外,随着动作摇晃出惹眼乳波。宋栖姿的额角渗出了薄汗,望着身下男人的睡颜,又想起他所说的心悦之人,心中竟涌上些难言的醋意。

    于是故意绞紧穴肉,掐着自己的奶子娇喘。

    “为什么……要想着她……啊……她有我、嗯啊……有我会吸吗……干她比干我爽吗……哈……说话啊……”

    握住晏无阙的手,无意识地呢喃起来。

    “哥哥……”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大家,这章起入v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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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君宫中的艳丽娈宠(1v1)

    第78章被当做替身干到潮喷流口水,美人被相好男人摸批偷情被坏狗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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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无阙的意识是混沌的,他有些分辨不清梦境和现实,能够意识到的只有包裹着下体的湿烫地方,宛若食人精血的销魂窟。

    好紧。下身好像顶进了一个难以言说的极乐之地,随着每一次抽送而掀起汹涌春潮。他明明无法认识到真实所在,可身体却已经迫不及待地产生了回应,想要挺着腰顶进更深,想要捅得这紧致甬道痉挛喷水。

    而耳畔隐隐传来的哭喘是熟悉又陌生的甜媚,弯而上扬的尾音勾着他的心潮巨浪翻涌,每一声都是放荡与压抑并存。晏无阙莫名产生了一种围猎般的控制欲望,仿佛手中便是颤抖着要逃窜的猎物,让他忍不住想要压上身体,把对方全然禁锢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想干他。

    “哥哥……”

    这哭腔黏腻的娇喘勾起了心底更深的欲望,晏无阙的下身胀大的更加厉害。混沌间迷蒙地睁开眼,恍惚着便看见那张熟悉的清艳面孔,仿若久违的爱人就在眼前。

    “瓷……瓷瓷?”

    一声呼唤让耽于情欲的宋栖姿倏忽觉醒,泪眼朦胧地望过去,身下的凶悍野狼居然醒了。只是他看起来神智还不甚清明,大约也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而宋栖姿已经停不下来了。与晏无阙十指相扣,摇着细腰黏腻地叫:“哥哥……嗯、哈……!再深点……啊啊……”

    迷药的效用依旧在晏无阙体内发挥着作用,那一双平日里凌厉深邃的狭长眸子此刻沾了些试探的情愫,像是欣喜的孩童,有点不知所措地把宋栖姿包裹起来。

    “瓷瓷……真的是你……”

    强健有力的双臂将宋栖姿的细腰搂紧,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再度分明之时,已经被晏无阙压在身下,一挺入内。

    宋栖姿惊叫一声,分开大腿夹住晏无阙的腰,下意识地用手去推对方坚实的胸膛,然而体内的凶悍阳根却猛然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强硬又有些莽撞地进到了最深处。

    “啊……!哥……你别……呜……哈……顶到里面了……好、好大……嗯啊……”

    下巴被托起来,来自北方的野狼叼住他的红唇,迫不及待地顶开软舌,烙下绵密又侵略意味十足的深吻。这吻和宋栖姿蜻蜓点水的试探不一样,晏无阙的吻如同笼罩雪原的云雾,密不透风而又铺天盖地。

    “瓷瓷……”晏无阙想笑,但或许是欣喜过度,这笑显得有些局促,“你怎么会来?你是来看我的吗?”

    若不是亲眼所见,宋栖姿绝不会相信这野悍的贵公子会说出这样的蠢话来。他不想回应这不是说给自己的情话,只想让他赶紧给自己的小批止痒,做好当一个安静操穴工具的自觉。

    于是翻过身去不看他,只把臀缝再掰开些,将那绝顶的玉势吃得更深。

    看对方这懵懂的傻样儿,宋栖姿索性使坏道:“嗯啊……这里面中了毒,得要你多操一会儿,射满了……才能解……”

    说这句话的时候自然没想到会造成怎样的严重后果,等到察觉身后人忽然止了动作,只剩浑浊的低喘间续传来时,宋栖姿才想要回头。然而凝了泪的目光还没落到晏无阙身上,腕子便被蓦然扼住,紧攥着按在了软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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