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其实,岑煜想这么做很久了。他和肖恪凌一样,都是网络安全专业的学生。某天尝试破解一个诈骗网站的安全系统时,意外进入了一个深夜色情直播间。原本岑煜对这种黄色产业毫无兴趣,谁知就在他打算退出的时候,那个戴着面具又穿着暴露的美艳主播忽然低头轻笑,用很温柔的声音念了一段诗。
“‘我和你相逢在黑夜汇合于白昼的海边;在那里,光明惊退黑暗,化作黎明;在那里,波涛将此岸的吻传送到彼岸。’今天的直播到此结束,祝大家今夜、好梦。”
是泰戈尔的诗。
岑煜也不知道留住自己的究竟是什么,或许就是每天那句温柔的吧。他看着直播间内艳丽多情的美人用各种各样的方式玩弄自己,穿着风骚暴露的情趣内衣和不同的男人做爱,用手指抠的自己在地板上瘫软着高潮……而就是这样一个骚浪贱的色情主播,每晚下播前,都会那么温柔地念一段诗,亲吻麦克风然后说。
再次之前岑煜不知道什么叫欲望,遇见这个主播后,他懂得了。
欲望是……想把这根每天晚上都因为那句而胀痛得要命的鸡巴,顶进这位主播红肿湿软的雌穴。是上课走神想到他便一发不可收拾,不得不在课间偷偷到洗手间撸弄,想着他的湿润红唇射出来。
他看见那位主播在直播间里往自己的大腿根上写着诸如“母狗”“便器”“飞机杯”之类的字眼,他有点犯傻地给他发消息,说你很好,不要这么说自己。
本以为他不会回,谁知道主播却连麦,卷着红舌隔着网络亲吻他:“那就只做你一个人的飞机杯好了。今晚……我允许你在我里面射出来。”
就是这句话,让岑煜那晚彻底失控,幻想着美人在自己身下娇吟低喘的模样,把浓稠白精都射在了电脑桌上。
而今憧憬了许久的人就在自己身下,岑煜更是无法克制内心的躁动。华贵的地毯是金黑相间的豹皮,刺得宋栖姿肌肤上泛起薄红,岑煜半抱着他坐起来,加快了下身挺弄的速度。
淫水飞溅,弄得地毯上一片狼藉。宋栖姿搂岑煜搂得很紧,奶子贴着岑煜坚硬的胸膛,乳头也被磨得更加红肿。
这条狼狗太会干了,每次进出都在骚心上狠狠磨过,像是一根捣烂鲜果的杵,搅得媚肉都酥软喷汁。岑煜捏着他的臀肉顶进去,顶得娇嫩子宫口颤抖发麻,吸着他的龟头紧紧吮咬。
“嗯……吸得好紧……放、放松一些……”
“哈啊……怎么……不喜欢吗……啊啊……呜……阿煜……干我……哈……要变成、变成阿煜的飞机杯了……”
过去与现在的情景仿佛在此刻重合,岑煜再也无法克制住心中欲念,倏然将怀中美人扑倒在地毯上,膝盖压着宋栖姿的小腿,按着他柔软的脊背顶到了最深处。
紧接着又是激烈凶狠的操干抽插,将媚肉干得酥麻外翻,黏腻淫水牵连飞溅。二人贴合的腿根间尽是一片潮湿黏糊,丰满奶子也被撞得乳浪频起,美人的奶水飙得愈发厉害,显然已经被干得高潮不断。
刺激过了头,岑煜搂着他大腿的手也收得更紧。又是凶猛交合不知多久,硕大龟头卸开闸门,积蓄多日的浓稠精浆陡然喷涌进怀孕待产的子宫。
“嗯……哈……好烫……里面、嗯啊……被灌满了……”
灼热精浆烫的他浑身发抖,岑煜将阴茎缓缓抽出,柱身上裹了一层黏腻淫水和白精,淅淅沥沥地黏在二人交合处,随着缓慢的动作而发出咕啾的暧昧水声。
宋栖姿用掌心撑着地毯,腾出的一只手探进雌穴中搅弄,再抽出手指来的时候上面已经被精液沾满。他把手指放进口中舔弄,足尖勾着青年没有软下的鸡巴轻踩,岑煜被勾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再度翻身压上。
甜腻娇喘在茶室中反复响起,偷情的美人沉沦情欲,俨然已经成了只知道吞吐鸡巴的低贱性奴。
……
等到宋栖姿再度出现在宅子里的时候,已经重新穿好了那件睡裙。只是没有人能看见睡裙下面的光景,自然也看不到因为内裤被扯坏而不得不暴露在外的红肿小批。
肖洛城给他安排的房间在宅子里相对隐蔽的地方,配备了一些仆人和保镖。宋栖姿回去的时候已经有些疲惫了,几乎是挨着枕头便沉沉睡去,没有来得及清理身上的痕迹。
睡着了自然对外界一无所知,自然也没有发觉悄悄潜入自己房间的几个男人,对着自己不加防备的睡颜暗暗深了眸光。
美人的腿根敞开着,睡梦中也不忘向外泌出淫水。湿漉漉的水液从雌穴一直流到后穴臀缝,在臀肉底下的床单上湿出一小块痕迹。大腿根留了牙印,裸露的香肩和锁骨上也遍布吻痕,一看就知道在茶室中经历了怎样酣畅淋漓的性事。
“和外头的小鬼偷情都这么不加遮掩……若是被老爷知道……”
“可是,让他这么快就被赶出肖家,你们难道就高兴了吗……”
“不如借此机会威胁他,说不定还能……”
三言两语间,手便已经搭到了柔软滑嫩的大腿上。有人轻轻揉握起美人纤瘦雪白的脚踝,有人则以按耐不住地掀开衣襟捏起奶子,亦或是攥着那粉嫩漂亮的花茎、抠弄起被干得熟透的雌穴。
“我不建议你们这么做。他很快就要临盆,如果真的强了他,万一就此被弄得生产怎么办?”
唯一一个理智的发声很快被翻涌的兽欲压了过去,其中最年轻的保镖已经先行解开腰带,握着自己坚挺的鸡巴,往那艳红湿透的小批上磨去。
“啊……好湿……好烫……”
他们或多或少都对这位美艳的、养在老宅的少爷的情人抱有不可告人的念头,一双双眼睛都在等着他出现纰漏,如今好不容易抓到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后穴很快被挤进半瓶润滑液,紧致的穴口收缩着喷出白色的液体,好像被人内射过一样。几人很快发现这里也被操弄过了,不禁暗暗嫉妒起茶室里那小子,居然把美人两个穴都玩了个通透。
“我、我要先插进去了……”
年轻的保镖满脸通红,对着喷水的雌穴犹豫半天,这才把自己硕大粗硬的东西塞了进去。后方湿软的后穴也几乎是在同时被另一人顶开,一下子操干进了最深处。
睡梦中的宋栖姿忽然感到小腹一阵酥麻快感,沉沉的睡意还是被搅醒,沾了水儿的媚气狐狸眼缓缓睁开,还不等开口,唇瓣就被人强行封住了。
“嗯啊……哈……你们……呜……别、不行……”
先前还觉得正经有些不近人情的保镖,此刻却把他按在床上强吻起来。身下的双穴才被岑煜开发操弄过一番,又被迫接受这些身强力壮的保镖轮奸,过度的高潮快感让宋栖姿全身都被潮红覆满,高挺着孕肚呜咽出声。
“哈……夫人,您和那个岑煜在茶室里干了什么,想必您心里有数吧……”
保镖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咬着他的颈肉干得愈发激烈。言语里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宋栖姿心知自己已经无法避免这一场奸淫,绷起细嫩脖颈被分开双腿,两个穴都被满满撑开,只能无助地任由他们肆意玩弄自己的身体。
怀孕的秾艳美人身上穿着睡裙,孕肚被小心地护在臂弯下,下身的大腿却被全然掰开,阴阜也被男人用指尖扒开,以方便鸡巴顶弄操干。宋栖姿的口中很快也含了一根,粗长阴茎直直顶到喉管,男人的动作还是收敛着,可也已经足够让孱弱的美人在无尽高潮下娇吟哭喘。
“哈……夫人,茶室那小子很大吧,听你叫成那个样子,还以为你在他身下就要被操生了呢。”
一回想起和岑煜的苟且之事,宋栖姿的下体便忍不住再度喷出一大股淫水。
“啊,果然兴奋了呀?明明少爷因为您还被软禁着,您却要和少爷的同学偷情。”
后穴里的东西也抵着骚心奸弄得厉害,宋栖姿感觉腿根都因为这过度的高潮而抽搐不已,泪眼朦胧间,伏在身上的男人仿佛换了容颜。岑煜低垂着锋利眉眼望着他,冷峻英挺而带着温存。
兴奋得更厉害。下身的两个穴像泄洪一般潮喷,花茎吐出莹白的液体,被顶到胎囊后的灭顶快感让他全身都在战栗。宋栖姿被翻过身来,不得不低下头去深含口中的那根,恍惚中仿佛又闻到了岑煜身上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薄薄的汗味夹杂着清淡的洗衣液清香,一旦靠近他,他便感觉身体忍不住发情。
身下的美人似乎一下子便更加沉沦,湿热口腔绵密地裹着柱身吸吮,红唇上波荡起一层莹亮水光。一低头便能看见美人失神的目光和被鸡巴撑到爆满的口腔,臀缝间夹着两根黑紫阴茎抽送,全身都覆盖着一层薄薄香汗,湿软的粉舌还时不时挑逗龟头,各种感官都面临着强大的刺激。
男人终于按耐不住,按着他的脖颈喷出了精液。
浓稠白精顺着嘴角挤出流下,宋栖姿抬起头尽数吞下,甜腻声音也多了几分沙哑。
“哈……嗯……好多……”
榜一大佬的娇嫩主播
第69章老攻直播睡奸操弄美艳老婆,美人视频内小批磨镜头勾引被捆绑操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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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安锐阑则和墨刃见了面。
墨刃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全身仿佛如坠冰窟。如果说身形和声音可以有相似之人替代、烧毁的东西可以再次仿造,那男人脸上那道穿过颧骨的疤痕,无论如何也是没办法和“已死的”安锐阑全然一致的。
“你果然……”
“听着,小鬼。”安锐阑点上一根烟,双手揣进衣兜,“我听不懂你所说的给自己办葬礼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会觉得我死了。我今天来,只是想——”
“听不懂?你是说那场大火、解散死蝠以及后来的躁郁症和自杀事件,都是我们在做梦吗?”墨刃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我查过了,不管是医院、殡仪馆还是媒体的记录,都已经被人销毁了。我现在的确没有证据能证明那些事情是真实,但我和那些队友的记忆总不会撒谎!安锐阑,你没必要再伪装下去了!”
安锐阑抬起手止住他,“好,姑且认为你说的是对的,可是我做这些的意义是什么?让你们伤心欲绝,再听你们给我唱一首悼歌?”
墨刃敛下目光,“这很简单,如果你要逃避肖家的围追堵截,假死一次是最好的办法。”
……肖家和安家的仇恨,起源于上世纪二十年代的一场风流艳闻。
传闻当年的安家家主安世穹,与肖家大小姐肖思凝指腹为婚,又两情相悦,本是要在成年后结亲的。本是一桩美谈姻缘,谁知在结亲前夕传出了安世穹与胞弟乱伦私奔的消息,肖思凝羞怒自缢,肖家与安家也自此埋下仇恨之种。
这只是个开始。后来的肖安两家在商业和政军二界处处针锋相对,彼此都掌握了对方大量见不得光的阴暗把柄。如今安家只有安锐阑一脉相承,安锐阑自小生长在被肖家人威胁、暗杀、侮辱污蔑的环境中,因而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不得不背负安家所有的污秽支撑着这座摇摇欲坠的大厦。
而数年前的一场大火,将安锐阑的双手烧成残废,彻底将他逼上了自毁的道路,肖安两家的世仇也随着他的死而逐渐消弭息鼓。
而如果当时是安锐阑选择假死的话……
那这些年隐匿在尘世之中,究竟能深挖出多少肖家的罪恶,又能如何抓紧这根罪恶铸就的长枪插入肖家的心窝?
如今安锐阑又这样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肖家,是否已经说明,他已经完全把这栋大厦的命脉掌握手中?
烟雾缭绕,火星儿在安锐阑的指缝里闪烁明灭,一点一点把眼底的情绪熏热。他在栏杆上灭了烟,道:“小鬼,你很聪明。但是……迟来的聪明没有意义。”
他伸出手,“把东西给我。”
墨刃盯着他,而后缓慢地,从兜里掏出了一只U盘,放进他的手心。
而就在放下的那一刹那,他忽然抓住安锐阑手套的一角。眼看墨刃就要把那双手套扯下,安锐阑猛然攥紧了拳头,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出来了。
“谢了。”安锐阑挥了挥手,“作为回报,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
安锐阑和宋栖姿的相遇很俗套。他那时的心理疾病很严重,孟绍得知以后,主动向他推荐了一个深夜主播,说是可以帮他缓解压力。
后来的事也算是顺理成章。宋栖姿需要钱和人脉来提升人气,他需要一个陪伴的情人,两个人在一起算是双赢。
宋栖姿漂亮温柔又不失骚媚风情,晚上被他搂在怀里,伏在他胸前睡得香甜,很合安锐阑的心意。后来又提出不如把他们的日常当成直播内容放送,本以为他会拒绝,然而宋栖姿却莞尔:“好啊,我觉得会有很多人想看呢。”
……他们的所谓日常,实际上也是以做爱为主。宋栖姿在房间里架了机位,需要直播的时候就打开,也教了安锐阑怎么摆弄那些装置。
健壮凶猛的强势攻和温柔美艳的风骚受,一开始直播便收获了超高人气。安锐阑也从直播中发现了一种异样的兴奋感,尤其是发现宋栖姿会在镜头下更加敏感地娇喘高潮,直播便成了他的一种性爱手段。
宋栖姿晚上有时睡得早,等到安锐阑从公司回来,他已经迷迷糊糊地在床上说梦话了。安锐阑喝了点酒兴致正浓,又不想打破他的美梦,索性把人捞过来抱着,一边搂着细腰流连,一边绵密地咬着他的细嫩脖颈亲吻。
不知不觉就把直播打开了。镜头中男人绷起青筋的手臂在美人纤细柔软的腰肢上箍着,大掌不自觉地就从衣服的缝隙中探进去,沿着漂亮肌肤纹理流连抚摸。细腰合掌可握,肥满臀瓣突兀地隆起弧度,被男人很耐心地轻柔慢捻,不多时指尖便探入股缝,伸入饱满白嫩的阴阜搅弄。
「啊啊啊在睡梦里指奸老婆,太卑鄙了」
「老婆一点防备都没有,嘴巴都被亲肿了」
「老婆的小批在吸老攻的手指诶,好色……感觉老婆这么敏感,等会儿就要被抠喷了」
果然,镜头中的美人很快便哼唧着呜咽起来,漂亮的小腿绷紧着磨蹭,似乎想把在自己股缝里干坏事的手指挤出去。安锐阑没克制住嘴角的笑,反而把手指探得更深,对准骚心翻搅得厉害。
“啊……嗯啊……哈……”
宋栖姿无意识地呻吟起来,肩膀被安锐阑全然圈住,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在他雪白的肩头捏紧,留下几道显眼指痕。安锐阑抽出手,向镜头展示了指尖裹着的一大团淫水,淅淅沥沥地顺着指缝滴下,看起来黏腻又潮湿。
「啊啊都是老婆的骚水吗,好多好多」
「呜呜呜想给老婆舔批,老攻每天过得都是什么好日子我都不敢想」
安锐阑把他搂得更紧了些,原本只是想要玩弄他一番便罢,现在看起来却有点不可收场。胯下的东西已经直直挺立,他把粗大鸡巴释放出来,对准美人吐水儿的雌穴,很顺利地便干了进去。
“啊……嗯……哈啊……”
只是刚刚进入,宋栖姿便耳根通红地颤抖起身子,眼尾也溢出薄薄的泪珠。安锐阑又大力顶了几次,沉眠的美人儿便醒了,刚睁开眼连话都没能说出口,便被翻过身去从背后抱着操干起来。
“你回来了……嗯啊……怎么不叫我……”
“看你睡得沉,不忍心。”
宋栖姿弯着狐狸眼笑:“不忍心叫我,却……哈……把自己的东西弄进来……?嗯啊……慢、慢些……呜……”
安锐阑把手指伸进他的口中,开始揉捏起不安分的湿软粉舌。美人儿很快被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破碎断续地在他身下哭,雪嫩足心上也覆盖起一层潮红,大腿根抽搐着被抬起下巴和安锐阑接吻。
“好香。”安锐阑揉着他的长发低声道,“你换了沐浴乳吗?”
「什么?老婆这么香,让我闻闻让我闻闻」
「老攻太猛了吧真的不会把老婆玩坏吗,老婆耳根都红得要命,哭得脖子上都起青筋了」
「嘿嘿想知道多久换一次床单」
「保守了,是直接换床吧」
宋栖姿懒得回答他这种没意义的问题,撩起长发把雪白颈肉暴露在他面前:“你仔细闻闻……嗯啊……不就知道了……”
这可是个危险的动作,安锐阑毫不犹豫地便咬了上去。滚烫的舌尖从柔软后颈上舔舐过去,湿淋淋地留下一层水光,戴了红坠的耳垂很快又被含住,牵动着身下的雌穴也湿软得不像话,把凶猛进出的鸡巴绞紧深含。
安锐阑去捏他的奶子,那时候宋栖姿还没有怀孕涨奶,双乳只是比寻常男性大一些,但还称不上丰满,安锐阑一只手便能握紧。
他舔着宋栖姿精巧漂亮的脊线,揉着他的红肿乳头捏弄,“这里……好像变大了。”
“啊……胡说什么……嗯啊……别、轻点碰那里……哈……”
大掌揉得更加用力,宋栖姿全身都在发抖,乳头也胀得更厉害,轻轻一碰就忍不住地发酸。肥满臀瓣夹得更紧,雌穴收缩抽搐,安锐阑被绞得脊背发紧,没忍住闷哼一声,在雌穴内猛然跳动,浓稠精浆喷射而出。
滚烫热液翻腾,一股一股地浇在子宫口和穴壁上。宋栖姿用掌心撑着床面,把床单揉得一塌糊涂,红润唇瓣浸着一层薄薄水光,唾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滴下,淅淅沥沥地滴在床单上。
安锐阑把阴茎拔出来,在他的额头上落了一个吻。宋栖姿哼哼唧唧地要抱,安锐阑便搂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从一旁抽纸来擦他的小批。
“嗯……先别弄。”宋栖姿从他怀里坐起来,“你去洗洗再睡,你出汗了。”
安锐阑挑眉,听他的话把他放开了。自己到一旁的浴室里清洗,谁知刚洗完出来,便看见宋栖姿用被操得红肿的小批磨蹭着镜头,用手掰开腿缝,含着指尖难耐媚喘。
“嗯啊……为什么要看这里……呜……哈……全都是那男人的脏东西……嗯啊……被干得好麻……”
直播间里的弹幕更是被刷到飞起。
「老攻射了好多进去,感觉老婆小批都含不住了」
「老婆的小批看起来肿得好厉害,让我舔舔让我舔舔,我舔完就不痛了」
镜头上已经被淡淡的水痕覆满,湿乎乎地漂着一层水光。射进去的浓稠精液沿着腿缝流下,淡淡白痕滴到地板上。
安锐阑眸光愈发暗沉,一声不吭地走过去,把摄像机啪得一关,从柜子里扯出两条领带,三下五除二地把美人的手腕脚腕都捆了起来。
“哈……呜……你又发什么疯……”
“把摄像头都弄成那样,看来我真的该教你些规矩。”
“喂……这样不是更有人气吗……大家都想看……哈……你别再进来……呜……里面都肿了……”
安锐阑攥紧他的发尾一扯,另一只手熟练地揉上美人儿颤悠悠肥肿的红艳乳头。
“这里再大一些,也会更有人气的。”见宋栖姿满不在乎地笑,安锐阑心底更深处的控制欲与渴求欲浓烈地翻滚起来,让一贯冷漠自持的男人忍不住用起更激烈的词汇,“多干你几次,让你怀上孩子,这里自然会变大,不是吗。”
说完,便把一旁的领带团起来塞进美人的口中。看着他泪眼婆娑地咬紧领带,红润的唇瓣抿起来把领带濡湿,媚气的狐狸眼湿漉漉地上挑着回过目光,那目光里有索取,有求饶,也有更深的激烈情浓。
是安锐阑二十多年不曾见过的热烈颜色。在从来不曾放过他的侮辱诽谤与死亡威胁中,只有这个人温柔又尖锐地爱着他,给他亲吻、眼泪和体液,张开双腿,让他得以尽情地把那些过于猛烈的杀戮欲望都射进去。
宋栖姿……
怎么能不爱他。
体内的鸡巴仿佛又膨胀几分,宋栖姿知道对方的兴致又高涨起来,只能塌下腰尽力去迎合这位难缠的爱人。他哭得泪眼婆娑,不太能看清安锐阑眼底的爱意,只知道对方似乎低下头来。他侧过耳去聆听那些带着侮辱意味的词语,谁知却只听到了温柔又认真的一句。
“我爱你。”又重复一遍,“我爱你。”
高潮瞬间灭顶,宋栖姿双眼猛烈翻白,没能控制住的,绷起小腹潮吹喷水。
【作家想說的話:】
赌一下岑煜和安锐阑谁是正宫吧!!
榜一大佬的娇嫩主播
第70章美人被催产小批难耐磨男友手臂发情,待产室内被舔批操穴干到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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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锐阑不爱说谎,当时口口声声的爱自然是真心的。
可是爱并不能永远长久下去。不,或者说,如果自己是一个正常的完善的人,这份爱是可以长久下去的。但是从他开始姓安的那一刻起,“长久”就成了一种命中注定的奢望。
肖洛城对他的围追堵截从未停息。安家这一代只有他一条血脉,安父安母则纷纷早逝,这对于肖家来说实在是个百年不遇的好时机。而死蝠战队的诞生伊始,Ari这个名字就成了肖洛城的眼中钉——
不想背负家族的血海深仇,却想从事什么“爱好、梦想”,这对于肖洛城来说,简直是赤裸裸的梦寐以求的破绽。
安锐阑没有梦想,也不能有梦想。就像他同时也不能有朋友和爱人一样。
所以最后的选择无非两个——或者自己一人坠入地狱,或者拉上其他所有珍视的人一起。安锐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并精心策划了那一场假死的戏剧。
“死后”的数年里,靠着肖洛城的松懈与稳打稳扎的埋伏,安锐阑终于一步一步的,把整个肖家的命脉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而等肖洛城意识到的时候,那一粒仇恨的种子,已经变成了遮天蔽日的藤蔓菌丝,把他彻底密不透风地囚禁起来,再无脱逃生机。
“所以。”墨刃得出了结论,“你之所以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肖家,也是因为肖洛城已经知道自己必败无疑了?”
可是还有一点说不通,“那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安锐阑握着那枚U盘,没有回答。为什么还不动手?是想借着肖洛城的力再和宋栖姿见一面吗?还是怀着忐忑之心妄图确认自己和肖恪凌在他心中孰重孰轻?
但这些话没必要告诉墨刃。安锐阑捏着U盘,淡淡道:“在等这个而已。”
眼看他就要离开,墨刃忽然开口,“喂……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东西吗?”
安锐阑头也不回地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