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很好。”沈重华落下这句轻飘飘的夸赞,而后从袖中抽出了一根红色绸布,将他蒙在了宋栖姿眼上,“虽然你的眼睛看不见,但是蒙上的话,更别有一番趣味呢。”趣味自然是对他自己而言。事实上看着这清艳绝色的剑尊翘起丰满雪白的臀肉,紧窄的臀缝间艰难塞着晶莹的葡萄,因为小心控制着不夹破葡萄而大腿根微微颤抖、掰开热气腾腾的穴口像母狗一一样跪在地上,沈重华觉得真是趣味无穷。
眼上多了一道阻隔,微弱的束缚感却极大程度地刺激了感官。像这样将臀间的光景都展现给别人、乳肉沉甸甸地摇晃着贴紧地板,宋栖姿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亟待使用的精盆,除了被明码标价而肆无忌惮的使用以外,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其他反应。
可是,里面真的好痒……好像被人狠狠干进来……
沈重华捏着那根细鞭,见他分神,一甩鞭尾,在美人雪白如美瓷的脊背上落下一道红印。
“啊……!呜……哈啊……”
宋栖姿一时没能收住力道,小穴里的葡萄被夹碎了一颗。红紫色的汁液混合着淫水从股间流下,在腿缝间蜿蜒而下,一直滴落到纤瘦脚踝上,将薄瘦脚踝裹上一层淫色的水光。
沈重华又是一鞭子,落在肥嫩白皙的阴阜上:“破一颗葡萄,等会儿的惩罚就多加一道哦,小母狗。”
“哈啊……不要……夹不住了……呜啊……要去了……”
沈重华的力道掌控得恰到好处,既不至于叫他太疼,又能恰好激起酥酥麻麻的痛感。鞭子的尖端抽过肿胀的花蒂,宛如被谁掐弄过一番,叫宋栖姿战栗着高潮连连。
“哦……不行了……喷、喷出来了……哈啊……”
伏在地上的美人控制不住地潮喷,羞耻感使得他更加敏感,随时随地都在高潮的边缘。媚肉下意识地缩紧,葡萄便又破了两颗,狼藉的汁液从穴口满溢而出,仿佛那敏感的雌穴成了酒盅,艰难地榨出美酒琼浆来。
“只是被鞭子抽了几次就爽成这样,你还真是淫荡啊,小母狗。”
沈重华走到他身后,掏出了胯下坚挺的阳具,“想要我干进去吗?想的话……你知道该怎么求我。”
宋栖姿当然知道,细腰不自觉地摇晃起来,将泥泞的穴口往他的胯下送,声音宛如叫床的艳妓一般娇腻得能掐出水儿:“哈啊……主人……夫君……快进来、哈啊……骚穴里痒、痒死了……想要、想要大鸡巴进来……干烂骚穴……哦……”
沈重华早看清他水性杨花的本性。嘴上说着爱,实则谁也不放在心里,不过就是个欠操的婊子,谁能把他伺候服帖了,谁就是他的好夫君、好哥哥。
这样想着,沈重华上前,将粗大饱胀的阳具对准紧致的后穴,一挺而入。
见着身下人不过将将被插入便已抖动着前方花茎泄了身子,被葡萄撑开的雌穴喷涌着汁液,黏糊糊湿哒哒地吸着他的囊袋。沈重华眯着眼睛,在浑圆臀肉上左右落下一掌,看着美人的臀尖波涛翻起,宋栖姿没忍住骂了一声:“呃啊……混蛋……”
美人骂人也是娇得不像话,反倒激起了沈重华的凌虐欲。手中鞭子一弯,将臀肉束缚起来,像是待价而沽的商品一样掐在手心。被鞭子束紧的臀肉从边缘溢出,后穴内抽送着青紫色的狰狞阳具,沈重华一边毫不留情地贯穿他,一边掐紧他散落的墨发压低声音笑:“混蛋?是谁?我以为你在说你自己呢。”
宋栖姿的肠穴实在太紧,夹得他有些难以动弹:“放松些,骚货。我可不是你的好师兄,不会惯着你。”一提墨珐诃,身下的人果真僵了僵,沈重华好笑道,“还想着他呢?你难道真的爱他?别傻了,你在你师兄的床上勾引陆焚天的时候,怎么不说你爱他?”
宋栖姿想解释,不是这样的,那时候昆仑要和甘渊联姻,他以为师兄会不要他,又喝多了酒,才误认了人和陆焚天有了那一次……他当然爱师兄了,沈重华凭什么质疑?
可是身体却不是这样回应的。他的雌穴兴奋不已,陆焚天在他体内射了不知多少,宋栖姿穿着师兄的大氅和他接吻。好舒服,好舒服,师兄,你最瞧不上的废物奸淫了你最喜欢的小师弟,把他在床上操的一塌糊涂,他们还私奔了,你的小师弟甘愿放弃修行做他的媚炉……师兄,你会怎么想?你在成亲的时候是否也会想着我的脸,在你妻子的身体里射出来?
即使后来得知联姻落空,可是事已至此,回不去了。
穴里的葡萄一一碎裂,狭窄紧致的后穴吸吮着男人的阳具卖力讨好。肠穴内的敏感点被反复冲撞,隔着穴肉将雌穴内的葡萄捣烂,大股大股的淫水和汁液“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沈重华蹙眉:“都掉出来了……呵,小母狗,你这样可要受罚的。”
坚硬挺立的阳具高速抽送几十次,激烈凶猛地将雪白阴阜拍打成淡红色,红肿臀肉艰难吞吃着狰狞阳具,直至被他埋在软烫肠穴的最深处射出精液来。宋栖姿呜咽一声,脱力一般伏在地上呻吟哭喘,却又被沈重华揽过腰来,搂进怀中接吻。
“唔……哈……”
美人的唇瓣绵软红嫩,被亲吻的时候会下意识地轻轻推拒,舌尖却乖巧熟练地卷起来迎合。沈重华搂着他纤细的腰肢,看着那瓷白的肤肉只不过是被亲了亲便泛起潮红,尾音上扬着总带几分撒娇意味,心中荡漾起微弱的不妙预感。
……这家伙真是生来就要勾引人的。
他抚摸着宋栖姿的长发,好似安抚一般:“等一下要带你见些客人……你若表现得好,我自然会放你走。”
“客人……?”
……沈重华并没有告诉他客人是谁,只是给宋栖姿换了一身衣服,对他嘱咐了几句,而后便将他带到了藏珠馆内一处隐秘的包间。
颜亭等度朔弟子此刻便位于此处。但他们来之前得到了一个古怪的嘱托,要求是不能开口说话,除此之外可以随便做任何事。
木质屏风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其后缓缓走出一抹烈焰般鲜艳的红色。众人一看便齐齐愣住,那耳戴红坠、肌肤赛雪的艳丽美人,分明就是宋栖姿!
气氛一时凝滞些许,而那衣着鲜妍的眼盲美人已然翩然走来。胸襟的衣料拉的很低,露出绵软丰满的乳肉,大腿的裙摆开了高叉,修长白嫩的双腿若隐若现。青年男子的薄瘦清俊感配上熟艳少妇一般的妩媚,颇有一种堕落的淫色,像是逼良为娼。
宋栖姿绯红着两靥走到中央,一下子撞到了什么人。他心想这大约就是沈重华说的客人,于是便按照他的吩咐端起酒盅,轻轻一歪,清冽的美酒尽数洒落在胸口敞开的乳肉上,晶莹的水渍顺着乳沟缓缓淌下。
“哈啊……好凉……官、官人快帮奴擦一擦……”
被他撞到的狼族青年脊背一僵,看见了四下里几个师兄弟眼底能杀死人的怒意,自然不敢轻易动手。而误以为房内只有他们二人的宋栖姿毫无知觉,以为对方无动于衷,便自顾自拉起青年的双手,放到自己的胸口。
“呜……官人不喜欢吗……可、可以捏一捏哦……哈啊……奴、奴还有奶水……”
那青年终究是没忍住一揉,美人登时娇喘一声,挺立的红肿乳头喷出两股莹白乳汁,将青年的掌心湿透。见他终于上道,宋栖姿便将裙摆缓缓上卷,露出塞了两根玉势的雌穴,一边往男人的胯下蹭,一边抽送着玉势自慰。
“哦……官人掐的骚奶子好痒……穴里发大水了……呜……”
青年一低头,只见那臀瓣和阴阜都被抽得红肿,穴口显得更加狭窄紧致,被玉势的头部撑得泛白,却还是有汹涌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溅出来。玉指掐着玉势的末端进出抽送,红白的颜色对比鲜明扎眼,溅出的淫水在指尖黏连出银丝,淫靡水声络绎不绝地回荡在包间内。美人的小腹微微隆起一个弧度,好似怀孕一般,而丰盈的奶水更是充沛,稍稍一揉便滴得到处都是。
难不成……真怀孕了?
颜亭早已看得眼红。他此来本是不信沈重华所说,更不信宋栖姿会骗他。可而今眼见着心心念念的人儿勾引别的男人,便是如何不信也不得不承认沈重华说对了。
可是比起愤怒,他心中更多的竟然还是嫉妒,故而即刻大步上前,攥住宋栖姿的手腕,把他搂在怀里强吻。
“呜……哈啊……官人、怎、怎么……啊啊……”
宋栖姿怎么也没想到房中还有其他人,略一慌神,又迅速恢复自如。多日练就的吻技叫他此刻能够不落下风,搂紧颜亭的脖颈,风情万种地挑起眼尾笑:“哈啊……呜……官人醉了……要、要再喝点吗?”
说着就把乳尖略略挺起,奶子上还有未干的酒痕,艳红乳头上泛着一层水光,还有数之不尽的牙印和吻痕。
宋栖姿难耐地夹着大腿,众人便眼看着那雌穴内的玉势被媚肉绞着,在穴里缓缓地抽送着。他被吻得意乱情迷,意识恍惚间伸手去勾另一青年的衣袖:“哈……好官人……来、一起……一起干奴的骚穴……不行了……呜……”
颜亭的动作倏忽一滞。
“坛主。”醋意上涌间,已然把沈重华的嘱咐抛却脑后,“所以……这才是你吗?”
宋栖姿听出这个声音了:“颜、颜公子?”
“你原来还记得我。”颜亭低笑一声,“我以为……你早就把我抛诸脑后了。”
一直被几个哥哥按在角落里的小少年终于忍不住跳出来,护在宋栖姿前头:“师兄,你不能伤他!你、你们若都看不起他,便把他交于我,我、我自会保护他的!”
颜亭眸中晦暗变幻几番,倒是一侧的另一个青年大大咧咧开口:“这有什么的?咱们几个一起将他娶了做共妻便是。少掌门这些日子不在度朔,再瞒得好些,不怕他追究!”
说着就走上前来,扼住美人精致的下巴捻弄一番,英挺的脸上带了几分粗野的痞气。他的掌心按住宋栖姿的小腹,啧啧道:“颜师兄,这大美人儿好像又怀了啊。”
颜亭问宋栖姿:“是谁的?”
“我……我不知道。”
和那么多人都做过,说不定就是颜亭的孩子也说不准。果然,那青年闻言便啧啧两声,却从袖间掏出一只暗红丹药,给宋栖姿喂了下去。
“喂,你给他吃了什么?!”、
“别紧张,只是伏孕丸而已。”
他所说的伏孕丸便是度朔男子给共妻服用的特殊灵药。可以极大程度上缩短孕期,而且直到分娩前都可以进行房事,以免出现意外。
药一服下,宋栖姿便觉得雌穴和乳头都异样地隐隐发烫起来。小腹弥漫着说不出的酸胀感,乳孔也尽然打开,即使没有人揉捏奶子,奶水还是淅淅沥沥地喷涌而出。穴里的淫水更是泛滥得不像话,那紧塞的玉势竟也夹不住,“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包间内传来窸窸窣窣的解衣声,浓烈的雄性气息将宋栖姿团团包裹了起来。
“哦……哈啊……你们、你们要……”
“哥哥别怕。我们要娶你为妻。”狼族少年在他耳边安抚着,“往后,我们就可以每天都做了。”
眼见着眼盲美人被几人围在中间,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宋栖姿终于知道沈重华说的惩罚是什么了,他几乎能感觉到胎儿沉甸甸地压迫起宫口,而他能做的也只是夹着大腿不断喷水,眼含水雾地嫁给这群恶狼。
【作家想說的話:】
关于更新时间这点,我要么是中午更要么是晚上更,九月份开学以后应该都是晚更了,但也不排除周六日中午更的可能。
等我摸索好时间安排以后就在简介里写上固定更新频率和时间点,大家参照那个就好
邪道修士的恶毒炉鼎
第33章大肚共妻偷情被干湿透夫君床榻,对镜把尿兽形犬交魔君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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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重华再到颜亭等人在度朔的据点时,已是三个月后了。
听说那四五个狼族青年一起和宋栖姿拜堂成了亲,在度朔的桃海边缘建了宅院生活。林烬得知此事为时已晚,堂堂少掌门自不可与门下师兄弟抢亲,又放不下身架加入,只叫他们自生自灭。生是生了,灭却是一半会儿进不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眼里——沈重华担保得好,墨珐诃和林烬都为了那蠢蠢欲动的魔君残念而不可抽身,哪有功夫顾忌他们呢?
沈重华再见到宋栖姿的时候,他已在伏孕丸的作用下亟待生产。绝色的美人一袭红装孕肚高挺着坐在檐下逗锦鲤,见他的时候已经认不出他了。
颜亭振振有词:“模糊他的记忆对大家都有好处,要不然墨珐诃若死了,他还要伤心。”
沈重华不置可否:“你们度朔的规矩,我不管。只待把人看好了,焚天现世局势动荡,决不可让魔君得知他的存在。”
颜亭虽不知他具体的计划,但也大约摸到了一点引子。据说是那日在佛渡塔遇到了陆焚天的残念,这一缕残魂与铄灵幡融合伴生,是被宋栖姿引出来的。怪道山海寻遍也无铄灵幡踪迹,原是被魔君残念裹挟了。
眼下葬岳破龙潭元气大伤、墨珐诃与林烬两败俱伤,再无一人可以阻挡魔君出世。而沈重华也靠着把宋栖姿送给他们做共妻,获得了玛瑙戒的使用方法——换句话说,眼下他是唯一能控制铄灵幡,进而控制魔君焚天的人。
只是焚天现世必然会先居于一个普通凡体,这凡体虽未找到,但事已至此,距离仙门顶峰,不过半步之遥。
“言及此处,沈某便先行告退了。”
沈重华携衣而起,走过檐下风铃,朝对面遥遥的长廊下那抹红衣短暂注视片刻,忽然意味不明道:“世外桃源自在生,可要好好珍惜啊。”
宋栖姿自然听不到他的话,在沈重华那蟹壳青的衣袖消失在门外,美艳秾丽的美人略显无措地凑过来,轻声问:“阿亭……”
“没事的。”颜亭的声音有些凝重,“你先回屋罢。”
“你……你们今晚也不来吗?”
颜亭笑了笑:“你快要生产,最好还是先停一停房事。”
宋栖姿没说什么,哦了一声便回房了。
其实他知道颜亭他们也忍得难受,但为了他腹中胎儿着想,近半个多月以来都只是用一用他的嘴巴和奶子,连玉势都收了。时间久了宋栖姿自然觉得寂寞难耐,晚上做梦都是被人狠狠操干两个骚穴,每日醒来都湿的亵裤和床褥狼藉一片。
宋栖姿坐在榻上,手指探入亵裤之中,顺着阴阜的缝隙深入,先是绕着花蒂打转,而后又深深浅浅地抠挖起湿润滚烫的媚肉。房间内水声暧昧清晰,多日没有被侵犯过的雌穴一抖一抖着吐出淫水,将轻薄的白色亵裤湿出贴肤粉润的颜色。
只可惜隆起的孕肚阻碍了动作,就是自读也不甚方便。美人的另一只手捏着丰满的乳肉掐弄,口中的淫叫愈发不可入耳。
正是沉沦之际,却听身后传来茶盏打翻的声音。
“夫、夫人恕罪!”
宋栖姿听这声音,貌似是那个十九岁的凡人男仆。他眼盲,自然也瞧不见那清俊男仆被眼前景象撩拨得面红耳赤、下身坚挺的模样,大约是偷看多时了。宋栖姿先是难堪,而后见他要走,又不由自主地夹紧大腿呼唤:“等等……!”
榻上红衣美艳的怀孕人妻略直起身子来,糜艳粉舌从唇角舔过,挑起狐狸眼落下一滴情浓时不可自抑的泪:“你,你过来一下……好不好。”
……房中响起激烈凶猛的交合声,年轻英俊的男仆把这觊觎了多日的美艳人妻按在榻上,胯下尺寸骇人的阳具凶狠炽热地一次又一次贯穿媚肉,干进因怀胎而敏感低垂的子宫口。宋栖姿捧着孕肚接受他的操干,涂了艳红丹蔻的指甲搂着男仆的肩膀,被干得双眼翻白,红舌乱吐。
“呜、啊……大鸡巴……干、干进来……哈啊……好孩子……要、要被你干流产了……”
连续服下伏孕丸多日的身体已经骚媚得不成样子,沉甸甸的奶肉裹在暗红里衣里,被操得乱晃而奶水直流。即将临盆的孕肚浑圆地鼓起,而原本就丰腴肥硕的双臀更显得肥嫩饱满,每一次进出都会荡起扎眼的臀浪。
“呼……夫人,你里面好湿……好多水……”
“哈啊……骚穴、骚穴每天都……想被干……啊啊……”
男仆不解。美艳的人妻有那么多男人,曾经他也听见过三个人轮奸美人时那彻夜不休的淫浪娇喘声,怎么会没人干他?若不是今日趁颜亭等人不在宅子偷偷闯进房间,他断不敢想自己也会有这样的机会。
但是果然还是……好喜欢他。
第一眼就觉得喜欢。那上翘含情的风骚狐狸眼,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艳红唇瓣笑得很少而总有几分疏离贵意,身段高挑纤瘦,偏偏丰满的胸臀又如熟艳妇人一般情色,美得尖锐而风情万种,一看就是为人情妇的成熟媚态。
而且,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他……
“哦、哈……好孩子,别分神,快、快来干我……骚子宫想死了……”
下身的雌穴被干得熟烂,腹中即将足月的胎儿似乎也在隐隐异动。说起来还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那个被沈重华掳去的龙崽现在还好吗?他可真是个不合格的母亲……但是,但是他还是没办法——
身下的床板摇摇作响,宋栖姿捧着孕肚淫叫连连。高潮间隙想起这是他丈夫们的床榻和房间,居然在这张床上被一个身份卑微的男仆操得不停喷水、穴里含满野男人的精液……
男仆觉得裹着自己阳具的穴肉倏忽绞紧,通红着耳根结巴道:“夫、夫人!放松些,我、我怕我射出来……”
话虽这么说,那狰狞青紫的阳具在宋栖姿体内进出的速度却丝毫不减。宋栖姿的双臀紧紧夹着那硕大如柱的男根,熟练地缩紧媚肉榨精,津液从嘴角胡乱流下,舔着青年坚硬的喉结媚喘:“射、射给我……好孩子,我已经怀了,不怕你内射……好硬、哈啊……这么会干,以、以后都来找我……夫、夫人让你操……”
年轻的男仆哪里见过这等人间祸水,不由得面红耳赤,一面下意识说好,马上又惦记着颜亭等人:“不、不行……夫人,就这一次,我、我不能……”
刚说完不能,便觉身下的阳具被那媚软的精壶名器吮紧,眼睛垂落之际又看见榻上被自己干出的大片淫水,当下便刺激得眼底发红,精关一松便射在了美艳人妻的体内。
滚烫的精液不断击打在雌穴肉壁上,宋栖姿被这热浪又浇得潮喷,捂着乳肉任由奶水从指缝间溢出来。本以为这便是结束,谁知刚刚从身体里撤出半截的阳具忽然又全根没入,明明已经射过一次,却似乎全然没有疲软的征兆,又开始在他体内由快到慢地抽送起来。
“哦……哈……好孩子,等、等等……让、让我歇歇……”
宋栖姿出口的娇喘甜腻淫媚,沾了薄汗的发丝从翘起的眼尾滑落,那一点尖锐的美艳不知何时便被情事柔化成了千娇百媚,卷起的粉舌湿淋淋地滴下唾液,仿佛渴求着入侵一般。
男仆身下动作虽然凶狠,清俊英挺的一张脸上却满是紧绷的羞耻感,下意识地用掌心捂住宋栖姿的唇瓣:“夫、夫人小声些,外头有人。”
宋栖姿屏息,果真也听见了窗外传来的脚步声,话音刚落便听见丫鬟的声音:“夫人,晚膳来了。”
宋栖姿泪眼朦胧,眼尾却勾着笑,竟捧起青年的掌心,伸出湿漉漉的艳红软舌,轻舔起对方生了薄茧的掌心,带着浓烈异香的吐息拂在青年的耳际,勾引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男仆喉结滚动,咬紧牙根再度挺弄起来。水声和交合声小了些,但面皮薄的青年决意不肯出声,只闷着头缓慢操干身下的人妻。
宋栖姿见状,只得叹口气道:“放在门口吧,我马上就去……啊!”
穴里被人使坏似的一顶,沉于情欲的美人一时不察,婉转娇媚的淫叫顿时出口。门外的丫鬟不由得狐疑:“夫人……?”
“哈、啊……没、没事……你先去吧……呜!”
男仆在他的身体里反复奸弄着,这一句话断断续续说得分外艰难。青年见身下美人因难堪而全身潮红、衣襟大敞,宛如被玩坏的媚艳熟妇一般挺着孕肚哭喘不止,那一点点欲火顿时成了燎原之势,在听见丫鬟脚步声渐远后,忽然把人抱了起来,按在了那一架铜镜前,抱紧他的大腿从后方干进穴内。
宋栖姿惊叫一声,浑圆的孕肚沉甸甸地压在镜前,雪嫩大腿被人抱在臂弯间,红肿的乳头被冰凉的铜镜磨蹭着。正是不知所措之际,却被人咬住了后颈,紧接着便忽觉眼前的黑色渐渐褪去,多日以来不可见的光明一点一点地渗透进来。
……他能看见了?
身后的青年没有给他思考原因的空隙,就这样抱着美人狠操起来。宋栖姿的双乳紧贴着镜面,溢出的奶水顺着镜子淌下,在光洁的镜面上流下数道蜿蜒奶渍。他不得不用双手撑着镜面,伸出的红舌也舔上冰凉的铜面,在反射的影像里看见自己的身影。
长长伸出的糜艳红舌,上翘翻白的薄红媚眼,丰满肥嫩的奶肉被挤压变形,身下艳红狭窄的雌穴内不断进出着那根狰狞骇人的硕大阳具。他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红,散落的墨发有如绸缎,发尾被脊背的薄汗打湿,随着被操弄的动作颠簸起来。
龟头不断冲撞着敏感地带,胎儿的挤压又使得小腹酸胀不已。宋栖姿贴着镜子喷着奶水,声音里的哭腔都是甜媚的:“哦、哈啊……不行、不行了……要、要尿出来了……你先、先拔出去……呜呜……”
青年低喘着一声不吭,只是操干得更加深入快速。
高潮永无止尽,身体好像都被操透了,却缺少一个发泄口,迟迟不得解脱。宋栖姿看着镜中美人的淫态,再一次被那硕大龟头狠狠顶上宫口,终于忍不住攀着铜镜,绷紧脊背泄了出来。
青年像给小孩儿把尿一般禁锢着他的双膝,宋栖姿只能眼睁睁看着花茎前端翕张的尿道口中猛然喷出淡黄色的尿液,尽数浇在了面前的铜镜上,混着黏上的奶水的淫液一起汇聚成黏腻的水痕。交合处无数液体飞溅,镜面上被模糊得不复清晰,只有美人身上飘红的肤肉与被挤压出奶水的红肿乳头分外招眼。
“啊啊……呜……被操尿了……全都、哈啊……不行了……”
眼前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了些许,宋栖姿被操干得几乎意识全无,舌尖舔在镜面上,咿咿呀呀地哭喘呻吟,他咬着指节去看镜子,却发觉身后的青年在逐渐褪去人身,露出威猛庞大的黑犬形态。黑毛蓝瞳的大型犬看着有些像狼,却比狼更加英挺威武,额心劈开一道烈焰般灼灼的蓝光,宛若燃烧跳跃的鬼火。
兽态的大犬身下的阳具更加硕大惊人,撑开每一寸媚肉的褶皱,不留空隙地横冲直撞起来。纤细的美人被恶犬压在镜前顶入,孕肚被操得摇摇欲坠,白嫩的肤肉经略硬的皮毛刮蹭而泛起淡淡的红痕,像是献祭给邪神的孱弱新娘一般,只能任由凶猛的神索求自己的娇躯。
然而就在这灭顶的高潮中,宋栖姿还是用微薄的意识察觉到了一些不寻常之物。
复明的眼睛,犬形的大妖,还有这额间的鬼火……
大腿被分开,大犬的鸡巴水淋淋地从雌穴中撤出一企鹅峮〃⑨七④④159⑨㈢﹌半,而后又尽数没入。宋栖姿贴紧铜镜喷出一股淫液,娇喘声带了薄薄的泣音。
“焚、焚天……是你吗?”
【作家想說的話:】
那个那个,周一了……(疯狂暗示)可以给我大家的票票咩……
邪道修士的恶毒炉鼎
第34章美人成泄欲工具磨穴喷水勾引下属,做壁尻灌精大腿写正字犬奸灌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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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焚天和魔君焚天,其实是两个人。
由离恨天鬼煞之气化身而成的魔君,在此之前并没有姓名。近些年来仙门对于鬼门的管控清扫使得离恨天的煞气极不稳定,进一步导致了魔君的力量衰微,不得不借由肉体凡胎休养生息。
陆焚天就是魔君挑选的躯壳。
实际上宋栖姿在了解之后发觉躯壳与魂灵的关系并不是最妥善的解释,倒不如说陆焚天与魔君焚天是一体两面,一面衰微,另一面就强势。虽然共用一个身体,但其实是拥有独立意识的两个人。
彼时宋栖姿并不知道这一点,陆焚天那时是毫无灵脉又双眼皆盲的修行废物,守着昆仑败落的山门,也算自在。和他的相识相知原本并无不妥,如果不是魔君力量恢复夺回了身体,他们也许永远都是相见恨晚的朋友。
陆焚天单纯爽朗,而魔君焚天几乎完全是他的反面。阴鸷残暴、冷血纯恶,对于宋栖姿以及众修士都不屑一顾。把宋栖姿留在身边的原因也很简单,仅仅是因为他适合被改造为炉鼎,对他的力量恢复大有裨益。
在魔君的真身被昆仑众人发觉后,宋栖姿被拴上脚铐、戴上项圈,被焚天锁进了佛渡塔进行改造。
魔君焚天屹立于离恨天之上,号令诸魔,驱策百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