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话音未落便再度被颜亭后入操弄起来。……
等宋栖姿来到离恨天地界之时,已是多日之后。
离恨天是不属于任何仙门的地界,镇守着四方结界,防止邪神厉鬼闯入人间。中心便是镇守万恶的佛渡塔,高耸入云,宛若天柱。
边界处有甘渊设下的驿馆茶楼,供前来视察的仙门子弟使用。宋栖姿身披斗篷遮住眉眼,甫一坐进去,便听见了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那魔君百年不曾现世,不过出现半个月不到,居然就这么在昆仑墨掌门的不胜寒剑下灰飞烟灭了。”
“听说魔君的魂魄本是夺舍了昆仑一个守山弟子的身体,因过于虚弱的缘故,一直是失忆的状态。昆仑之人也没有察觉到异常,若不是宋栖姿与那守山弟子私通,以炉鼎之身供养了魔君的魂魄,只怕那魔君根本无法觉醒过来。”
“要我说,那宋栖姿也是够可怜的。谁不知道魔君心性凉薄又狠辣凶恶,这不,刚一觉醒便把他锁在佛渡塔内大肆奸淫,一身精纯修为都散了供作己用。”
“墨掌门也算是为师弟报仇了。”
“只是法不容情,宋栖姿酿下大祸,只怕墨掌门也保不住他。”
过往的旧事被人这样轻描淡写地充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宋栖姿不由得起了自嘲之心。手中的茶与酒都变得索然无味,他没心情再听,便往佛渡塔去。
佛渡塔自大战之后便成了一片狼藉,斑驳窗棂沉漆脱落,塔中佛像金身半陨。宋栖姿看不见这凄凉境地,但还是从空气中的粉尘气息猜测到了塔内光景,一时心下更寒几分。
……陆焚天。
魔君自然是无情无义的,可彼时尚未觉醒的陆焚天却并非如此。陆焚天没有灵脉、双眼皆盲,本是受尽欺凌的身世,却总露出犬齿笑得天真无邪。
宋栖姿没有朋友,他以为陆焚天会是第一个。
昆仑山上还藏着陆焚天给他精心酿造封存的梅花酒,觉醒后的魔君却只会用千金珍馐淋满他的身体,笑看他伏在地上发情求欢的淫态。
同一个人怎么会差这样多。
足尖碰到了软垫,宋栖姿缓缓伏下身来跪在软垫上。他有点不知道要向这残败的佛祈祷什么,毕竟这尊佛也曾目睹他的丑态,慈悲和凉薄不过一纸相隔。他想这尊佛也不愿意多听了。
“……师兄是好人。”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栖姿才在心底默念了几个字,“不要让他亲手杀我。”
窗过寒风,凉意砭骨。宋栖姿双手合十祈祷,没有注意到地板的裂缝上缓慢爬行的黑影,在逐渐逼近软垫,逼近他的身体。
“呜……啊……!”
不知是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口鼻。滑凉而软的东西撬开他的唇瓣捅进口腔,下身的衣摆也被撩开,有什么顺着亵裤滑进下体。
这突如其来的东西泛着一股逼人的鬼煞之气,极高大而极强劲,须臾间已把他按到了佛像脚下,将那纯白的亵裤一下子扯到膝弯间。
“唔……哈……不要……”
口中被塞得很满,窒息和呕吐感很快逼得宋栖姿眼角盈泪。而被黑影恶鬼强行分开的大腿也被死死缠紧,腿肉泛起红痕,从缝隙间艰难地溢出来。他被调转过身来,阴阜对着那尊佛像,而后黑影便肆无忌惮地伸进他的雌穴,开始了高速而略显粗暴地抠弄。
媚肉被搅弄得外翻,子宫口被顶弄得微肿。花蒂被碾磨了太多次,宋栖姿整个人都被禁锢在这恶鬼的怀里,任由他抠弄自己的雌穴、奸淫自己的口腔。
淫水四溅,喷到佛像的金身上,沾湿了慈悲天下的细长眉眼。宋栖姿想要求饶却无法发声,感觉到有坚硬滚烫的东西顶着自己的穴口,打算在神佛面前操他。
这恶鬼……什么来头!
“哈……别……不要……”
身体却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地被恶鬼抬起臀肉,掰开穴口,掐着臀瓣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操弄。
……空旷的塔内即刻回荡起激烈的拍打声。
【作家想說的話:】
剧情是不是有点多了……
彩蛋內容:
“好好看着你师弟,今日留在这儿好好抄书,不可再荒废修行了!”
师父的说教总是难挨的,被师父和师兄一起盯着抄书就更是炼狱般的折磨。老头在宅子里喝茶打盹,墨珐诃坐在案前守着宋栖姿,冰霜一般的英挺面孔看不出什么异常。
桌案底下却不是如此。
“师兄……”
脱了皂靴的绵软玉足只裹了一层棉袜,绷紧了足尖凑过来,软软地踩着墨珐诃的大腿。见他只是皱了皱眉,便更得寸进尺地往胯下探。
年轻漂亮的小师弟弯起藏媚的狐狸眼,粉润的红舌舔着笔杆含吮,低声诱惑:“你看我这么紧,我可会想要亲你的。”
温软足弓隔着衣料,不轻不重地踩着墨珐诃的阳具。墨珐诃目光不改沉静,只是默默攥住了他的脚踝:“师父在。”
“看不见的。”宋栖姿凑过去,故意深深含了一下笔杆,“亲我一口嘛,师兄。”
墨珐诃抬起眼来,手里揣着几卷书,坐到他身边。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找准了老头逗鸟的时机,揽住小师弟的腰,浅浅地亲了那红嫩唇瓣一下。
这便一发不可收拾。唇齿交缠,水声暧昧。宋栖姿被他按在身下接吻,都忘了还有师父这么一回事,只顾着师兄身上好闻的冰雪气息了。
墨珐诃眼底倒还算清明,搂着他的腰低低道:“晚上回去再说。别被师父看见了。”
刚正不阿的古板老头哪里知道,自己的两个爱徒表面上每晚研讨剑法,实则早就滚到榻上大行荒淫之事。此刻也是抄着抄着书便亲到了一起,全然不顾人伦纲常。
宋栖姿却觉得刺激:“你插我两次便退出来,我保证不缠着你了。”
……墨珐诃事后想他真是昏了头了,居然会信这种鬼话。干进小师弟的雌穴里何止只弄了两下,宋栖姿泪眼朦胧地捂住唇瓣不让淫叫呻吟溢出来,老头在外头浇花,对宅内激烈的交合声毫无知觉。
等到日薄西山,宋栖姿夹着雌穴潮红着两靥倒在师兄怀里。墨珐诃一脸正经地告诉老头师弟病了,而后便把人抱回了暗香来。
“病了”的艳丽美人当晚便坐在师兄胯上摇起细腰,要抄的书早就忘在了脑后,只有穴里的精液满满当当地流淌出来,沾湿了师兄那常年一尘不染的床单。
邪道修士的恶毒炉鼎
第29章美人当众被干到喷奶淫水乱流,沦为艳娼塞玉势见徒弟被掰臀灌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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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人,您的意思是,那魔君或许还未全然身陨?”
沈重华一袭蟹壳青衣,细长如柳的眉眼浅浅垂落,唇边一丝笑意似有若无:“啊,谁知道呢。”
“沈大人谦虚了。如今仙门谁人不知,沈大人乃蓬莱及甘渊两脉的中枢人物,实打实的百家豪杰第一人,您既说了这话,必然有您的道理。”
沈重华缓缓搅弄着手里的茶匙,看着那一盏碧螺春沉浮翻卷,而后又归于平静。再度抬眼时仍是笑不入眼的神色:“第一人不敢当。若非墨掌门这些年避世不出,在下也没有说话的余地。”
顿了顿,又轻飘飘开口:“只不过是觉得陆焚天之死蹊跷得很……大抵是作为医者的敏觉罢。”
说他只是仙医还是太过谦逊了。沈家乃蓬莱大族,沈重华的姐姐又是如今甘渊头一位女掌门。甘渊手握离恨天镇守大权,他说陆焚天未陨,必然也是从其姐那里得到了些消息。
“不管怎么说,今日随沈大人往佛渡塔再探,真真假假,探过方知。”
一行人七门八派到处都有,多少报了些能从塔内得到宝贝的心思。谁知道陆焚天在这儿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秘籍功法?有墨珐诃那等人中剑神在,便是魔君未死,也撼不动不胜寒剑的天威。
岂料塔中空空,除了蛛网残尘外一无所有,野草都长了半人高。几人在沈重华面前不好露出憾愤神色,只憋着火气往中心的佛坛走,却不料在虚掩的木门前,看见了几件散落的素白衣裳。
“这是……”
疑惑尚未出口,便听几声极娇而极媚的呻吟从门后传来。一人将门推开了些,便听见了令人耳热的暧昧水声,好像是口中塞满什么东西含吮着,不多时,又听见了激烈的交合声音,抽插顶弄、翻搅操干,配合着那娇媚的喘声,傻子都知道是在干什么。
几人都在彼此脸上看见了几分窘迫,却还是忍不住探头往其间看去。这一看不打紧,各人的小腹都陡然涨紧了。
被按在佛像前操弄的美人只看得见背影,极纤瘦白嫩的腰肢,肥腴摇颤的双臀,肥肿如白馒头的阴阜内紧紧夹着一根硕大粗长的阳具,身上已经近乎全裸,只着了件聊胜于无的轻薄里衣。衣摆被推到大腿之上,被操干得红肿的雌穴若隐若现,隔这么远也能看见每次被那阳具进出时溅出的丰盈淫水。
这美人生得美艳而气质清绝,艳而不俗媚而不妖。上翘的眼尾敛着极纤长的羽睫,总带了那么点傲气,却又被灭顶的情欲所裹挟,蒙雾的双眼里只有沉沦和堕落。肤色瓷白而显得孱弱,全身覆盖着被催情一般的熟艳潮红,被人架起丰臀来毫不留情地打种灌精。
“啊啊……不可以再射了……呜啊……已经生过孩子……哈……好撑、要坏掉了……子宫、子宫好酸……呜呜……射了好多……”
这清艳美人也不知道是被强奸了几次了,吐出的粉舌上裹着若隐若现的白精,大腿根也覆了一层黏腻精斑。待那阳具从雌穴中拔出来些,众人才看见那被精水弄得润亮爆浆的媚肉,像是一只美艳漂亮的精壶。
薄透的衣料下顶起两枚肥大的艳红乳头,随着被操弄的动作而颤抖摇晃。仿佛也被挤出的淡白的乳汁,湿淋淋地湿透胸口,衣襟又被扒开露出雪肤,挤着乳肉把乳头露了出来。
美人纤瘦娇嫩,哪里像生养过孩子的身体。可那雌穴仿若淫窟天成一般紧咬着不断贯入的阳根,乳头熟透一般不断地喷涌出奶水,却倒也有几分被人干透的艳妇之姿。
人心向色,终究还是咽着唾沫把门更推开几分,想看看是哪个男人有这等艳福。然而等看清其中境地,脊背却不由得凉了几分。
压在美人身上的那人看不清样貌,只能看见散落的黑发和苍白的皮肤,身材极其高大,衣裳却斑驳褴褛,通身泛着一股阴煞鬼气,像是才从忘川河里捞出来。
“沈大人,这……这……”
沈重华不语,目光却落在了宋栖姿戴着的玛瑙戒上。暗红的戒指泛着微光,他认得出是度朔的觅灵戒。难道宋栖姿偷了林烬这戒指来寻铄灵幡?戒指既然有感应,想必铄灵幡就在附近。
可是佛塔荒寂又处处败落,铄灵幡所在之处灵气大盛,断不会藏在塔中。
难不成……
沉湎与交欢之中的阴鬼毫无察觉,只是遵循着本能,一次又一次坚挺着身下的阳具顶进宋栖姿的身体里。他身上阴寒得要命,埋在雌穴里的东西却滚烫坚硬,宋栖姿也数不清自己被内射了多少次,只觉得绵长无尽的高潮折磨得他脑中意识尽失,只知道掰开臀瓣接受恶鬼的强奸,两个穴都被操得媚肉外翻、淫水溅涌。
“哈……啊……操我……哦……好深……又进来了……啊啊……奶子……奶子好酸……呜……要喷奶了……”
白嫩的乳肉被恶鬼捏在掌心,乳头被揉掐一番,随着又一阵的高潮而喷出两股莹白奶水。淅淅沥沥滴着乳汁的乳头仍然摇晃着,奶水便飞溅成弧线,不断地滴在地上,像一只被使用着的怀孕乳牛。
宋栖姿正吸着身后的阳具榨精,尚未从高潮中意识回笼。却在此时听见一声剑啸,仿佛有凛冽剑气扑面而来。
然而那剑锋并没有指向他,而是指向了他身后的恶鬼。宋栖姿只听得一阵血肉绽开的声音,而后身上的重量便轻了,穴内的东西也几乎在瞬息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他也几乎是在同时失去了意识,就这样昏倒过去。
“魔的残念。”耳畔弥留的是沈重华的声音,“现在已经消迩了。”
众人这才后知后觉地跟上来。
一个身着甘渊黑袍的修士上前来拱了拱手:“沈大人,不知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个美人儿?”
沈重华没有看他,只是把宋栖姿指上的玛瑙戒指缓缓摘下,又拿走他怀里的龙卵,然后说:“藏珠馆既有意,沈某也不多置喙什么。只是这人身份特殊,馆主最好还是做事留些余地。”
那馆主堆起个笑来:“自然,自然。”
众人面面相觑。藏珠馆是离恨天有名的娼馆妓院,里面培养的都是千娇百媚的艳妓。这美人沦落此处,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
宋栖姿再度醒来之时,发觉自己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受。
他缓缓地坐起身来,这一动,却发觉两个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粗长坚硬,不知怎的似乎还微微发烫,柱身雕着花纹,仿佛是玉制品——大约是玉势。
这是……什么情况?
他动不了,全身上下都被诡异的力量束缚着,似乎是某种定身的术法。体内流淌着一股汹涌的热流,使得他的穴里不断地分泌出淫水,弄得玉势都几乎夹不住要滑落而出。
宋栖姿想开口,然而出声之际却发现自己能发出的只有绵软娇媚的吟喘,而后便是诸如“好大”“撑坏骚穴了”“想被干”之类的床笫荤话。那术法不仅操纵了他的身体,仿佛也操纵了他的言语和行为。
怎么会这样?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哎哟这位公子真是好眼光,这位是我们新来的美人儿,虽然没怎么调教,但已经是淫媚天成的名器尤物。今儿送给公子尝尝鲜,也算是让您头一回来,给咱们藏珠馆一个好彩头。”
藏珠馆?宋栖姿的心登时凉了半截。他哪里不知道这仙门第一娼馆的名号,只怕如今自己变成这副模样,也是这娼馆里用了见不得人的秘法操纵所致。
然而口中却已不受控地溢出娇吟:“嗯……公子……公子怎得来的这样迟……可叫奴好等……哈啊……穴里都发大水了……”
娼馆的秘法可不会叫他保有什么尊严,宋栖姿自己都听得耳根涨红。偏偏身体还熟练地跪在榻上,十指掐紧臀肉掰开嫩穴,摇着纤腰放浪求欢。
“哈啊……公子、公子怎么还站着……快、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好好干一干奴的骚穴……啊……里面好痒……”
床板一颤,臀肉被人掐住,狠狠扇了一巴掌。
艳妓即刻仰着纤细脖颈淫叫出声:“啊……打烂了……奴的贱臀要被公子打烂了……哈啊……贱奴的穴好痒……公子快来……”
这些话放在正常情况下宋栖姿几辈子也说不出口,偏偏修为散尽,根本没有抵挡这秘法的力量。白嫩的臀被扇出雪白臀浪,清脆的“啪啪”声不断回荡在房间中,臀尖上掌印遍布,因为红肿而显得更加肥满。
不过是扇了几下臀肉,艳妓便已软着双腿高潮了一次,前端的花茎可怜兮兮地泻出几滴精,穴口翕张着,想要被人狠狠捣弄一番。
“……呵,师尊,几日不见,你变得更加下贱了。”
宋栖姿娇躯一凛。这声音太熟悉了,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
是屠筝。
怎么偏偏是他?他怎么会到藏珠馆来?
身为师尊的本能还刻在骨子里,宋栖姿本能地想要斥责屠筝自甘堕落,可偏偏心头占据上风的却是另一种更加酸涩的情感——这是他的徒弟,他怎么能和别人上床?
可不管是那种情感,被控制的宋栖姿都无法吐露出来。他做出来的只是红了眼尾,用玉白的指抠着雌穴,用烂熟的批去磨小徒弟的鸡巴,掐着嗓子求操:“哦……筝儿……师尊、哈啊……师尊里面太痒了……都怪筝儿……都怪筝儿不肯进来、哈啊……不肯干师尊……”
屠筝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他在此时的美人剑尊身上已经找不到曾经的那种敬畏感了。联手沈重华把他放走之时,他已经知道了会有这么一天。是,这手段的确下作,但如果能得到师尊,下作一点又有何妨?
墨珐诃想要独占他,屠筝绝不会允许。而一旦离开了墨珐诃的掌控,宋栖姿不过就是待宰的鱼肉,他才有了占有师尊的机会。
而现今的场景也让他着迷。
昔日清艳端雅的剑尊,现在身着娼馆艳妓的鲜红薄纱,撅起臀肉等着他的操干。他身上的淫纹宛若贱奴的烙印,耳际的红坠也不再是惹人遐想的一点艳色,而只不过成了千娇百媚中最不起眼的一点。
屠筝想起那年看见墨珐诃给师尊戴上耳坠,那时他便妒忌得要发疯。
现在终于也轮到他了。
裹满了淫水的玉势被拔出,粗大坚挺的阳具一挺而入,在经过这些日子的奸淫后越发烂熟的媚穴里开始了抽送。师尊病弱,听说前些日子还在度朔产下了龙卵,刚刚生产过的身体最是敏感,稍稍操弄便禁不住似的饱胀喷汁。
丰满的臀肉一只手根本握不住,溢出的嫩肉挤着阴阜,得需要用手掰开才能方便地操干。明明受了那么多次奸淫却依然紧致销魂,层层叠叠的穴肉就这样缠上来,绞着他的阳具,淫媚天成地熟练榨精。
“哈……啊……筝儿的鸡巴……好大、好烫……呜呜……顶得骚子宫好酸……啊啊……再快些……骚穴要被干烂了……”
“呵……师尊……真是骚透了……”
美人的后穴还塞着玉势,雌穴又被小徒儿塞满,恍惚间竟以为自己被两人同时操弄着。灭顶的快感正值巅峰,却忽觉穴内被喷射了一股滚烫热流,又湿又烫地浇在子宫口上。
屠筝略退出来些,看着那淡黄色的尿液从美人的雌穴中喷涌而出,流满雪白丰臀,沾得榻上湿透一片。艳红的穴里都被淡黄液体灌满,像是精心雕磨的尿壶便器,收缩间无法承受一般流淌出尿液。修长双腿微微分开夹在他的腰上,膝弯一跳一跳,显然因这一遭内射生生被浇到了高潮。
“啊……哦……被射尿了……哈啊……师尊……师尊是筝儿的尿壶了……”
屠筝低笑一声,依旧勃起的阳具对准穴口,发狠似的再度操进不知餍足的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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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世界我一定好好打磨剧情……
其实我是有主线剧情的,虽然不明显吧(对手指)
邪道修士的恶毒炉鼎
第30章艳妓剑尊穿战袍被吸奶剑柄捅穴,在师兄怀里被龙神当生育工具猛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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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的徒儿不知在什么时候成长为了血气方刚的男人,而宋栖姿则从威严肃冷的剑尊变成了如今躺在榻上承欢的妓。雪白藕臂绕着他的脖颈,撅起臀瓣迎合他的操干。
灌了尿液的雌穴发出更加激烈的水声,像一个被频繁使用而变得熟软骚媚的精壶。屠筝一想到这老男人被那条龙干得怀了孕还生了孩子,便遏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偏偏还因为想到他生产时的淫态而下身胀硬。
“哦……哈……好筝儿……师尊要被你、哈啊……干透了……哦……子宫、子宫被顶坏了……好涨、里面……哈啊……好撑……”
粉嫩的花茎一翘一翘,已经射无可射了。与漂亮细嫩的花茎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肥肿糜红的花蒂和乳头,经过多日的情事浇灌,原本清艳的剑尊已然成了欲求不满的荡妇,这些昔日不可侵犯的地方也早就成了一碰就要高潮的敏感点,除了催生情欲已经没有半点用处。
正当宋栖姿沉沦欲海不可自拔,屠筝却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套新衣。他握着师尊的手按在那料子上,压低了声音笑:“师尊……知道这是什么吗?”
宋栖姿泛红的指尖在上面点了点,心下即刻便凉了。
“对。这是昆仑的剑尊战袍,昔日你下山斩鬼伏魔的那一件。”
曾经代表了昆仑无上荣威的银白华袍,自宋栖姿被陆焚天掳走改作炉鼎之后便再也没有穿过了。而现在屠筝又给他拿了回来……他想做什么?想用这件衣服羞辱他吗?
然而屠筝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把他身上的艳红薄纱缓缓解开,掌心从他雪腻的腰际与丰软的乳肉上滑过,一点一点将这具熟透的淫躯展现在自己眼前。
大约是因为生产的缘故,原本只如少女般粉软的双乳胀大了不少,沉甸甸得一只手几乎握不住,稍稍按压便会从乳头中溢出奶水。里衣层层裹上去,胸口显得紧了不少,包着那一团淫荡奶肉,鼓鼓囊囊得宛若哺乳熟妇。
而后又是大氅、玉带、龙冠……唯有亵裤没有穿上,底裤被推到大腿根,方便那臀肉从空隙中挤出来,雌穴翕张着接受阳具的奸淫。
宋栖姿感觉埋在自己穴内的东西又大了一圈,显然屠筝因为他这身装束而更加兴奋,阳具上的青筋猛烈跳动着,在做完这些之后又开始了从慢及快的抽送操干。
“啊啊……好快……好筝儿……饶了师尊、哈啊……饶了师尊这一回……”
屠筝才不肯理会他的求饶。扶正他束发的龙冠,喑哑着声音回头:“喂,哥,你要站那里看到什么时候?”
……屠箫也来了?
屠箫听到这话才缓缓从阴影里踱步而出。看见榻上的光景,心中不由得一悸。
师尊的模样没有分毫改变,华美疏冷的银袍裹着纤细柔嫩的身体,湖蓝的大氅衬得腰肢更加不盈一握。然而雪白中衣却被胸前的乳肉顶得近乎要裂开,长裤被褪下一截卡在臀肉上,正被他的弟弟掰开臀肉发狠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