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一朵草梅花,还有十文铜钱,换了几包菜籽和花种子。宋栖姿在这之后才知道了这个了无灵脉的守山弟子的名字,也知道了他在山门外的荒地上辟的几块菜地。
第一次去看那块掩在千年须弥座华表旁的菜地时,陆焚天没看好的栅栏被撞了个豁口,蹴鞠大的母鸡扑腾着翅膀出来,掉进宋栖姿怀里。
宋栖姿嘴角抽搐道:“你把山门当自家院子了?”
“天为华盖地为辇么。”陆焚天笑了几声,“这山门都弃了多久了,又没人看着,给我种点菜养几只鸡正合适。”
“你弄这些做什么呢?”
陆焚天拍了拍腰间那只洗褪了色的钱袋,“攒点钱,下山买个宅子,往后也算有着落了。”
往后。
修士辟谷,习长生法,百年不过弹指间。宋栖姿没想过往后,亦或者百年亦如朝夕。他也从来没想过着落的事——再者,除了在昆仑修炼,他能去哪儿呢?
“你的眼睛生来看不见?”
“嗯。蓬莱的道士说是前世的孽,今生便被夺去双眼,剖离灵脉……不过我不信这个。你信吗?”陆焚天捏了捏鼻梁,“我只顾今朝有酒今朝醉呢。”
宋栖姿站了很久。那天他20笙10笙11接了陆焚天手里的菜锄,帮他松了土,施了种子。陆焚天说下次杀只鸡来谢他,下次宋栖姿只等到了一壶酒,还有空了的鸡舍。那酒是甘渊的金玉澧,那几只鸡绝对换不来的。
宋栖姿看了眼他瘪下去的钱袋,又看看被塞到自己手里的酒坛,什么也没说。
最后一次来的时候他给了陆焚天一只玉牌。
“这是上山的过牌,你可以到西边那座叫做自凌寒的山头来找我。”宋栖姿说,“我教你剑法,等你学会了,便送你下山。”
那时候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清楚这个陆焚天是被师兄镇在山下的极煞之身,明明知道他的命数极短且极凶险,他还是和这个人成了朋友。院外的坛主碑石被推倒改了鸡舍和花圃,他教陆焚天剑法,陆焚天教他怎么煲出全天下最鲜美的鸡汤。
陆焚天说,即便我下了山也会永远记着你的。你也记得来看我啊。
宋栖姿笑了笑说好。
……
……好。
佛渡塔内血浪滔天。觉醒的邪魔尊主敛下猩红的眼,扼住宋栖姿苍白的下巴。
焚天的声音听不出半分情绪:“我记得你。”他说,“你是本尊的炉鼎。”
邪道修士的恶毒炉鼎
第27章轮奸大肚美人剑尊宫口临产,在狼妖面前产卵被再度操干奸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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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变故叫宋栖姿不由得战栗起来。五六个个年轻力壮的度朔弟子将他团团围起,也不知是否是他身上异香的缘故,这些弟子都半露出了狼妖形态,狼耳和狼尾暴露在外,本就高大的体型因兽化而显得更加骇人。
身后的少年还是没长成的一张娃娃脸,声音脆生生的,却已身形健壮如成人,露着两颗小虎牙甜甜道:“坛主别怕,我们都有分寸的……唔,坛主的穴实在是太舒服了,紧紧咬着我不放呢。”
“不、不要……拔出去……呜啊……”
高挺着孕肚的美人满身潮红,雪藕般的双臂反剪着被少年后入。看起来明明还是个孩子,下体却庞大得吓人,在他的肠穴里不断进出着,带出湿淋淋的一片淫水。前面的雌穴得不到抚慰而瘙痒不已,腹中的龙卵经过几日滋润又膨胀几分,压迫得子宫口愈发敏感,急需男人的阳具鞭笞一番。
宋栖姿张着红唇娇喘起来,雪白贝齿上粘连出银色的津液丝线,吐着热雾的口腔香气四溢着引人沦陷。即刻便有一人将阳具重新塞进了他口中,按着美人的后脖颈从慢到快地抽送起来,先前还尝试抵抗的粉舌没过多久便食髓知味地舔弄起阳具上的青筋,舌尖探进马眼,熟练地讨好起口中的巨物。
奶子因身后之人的顶弄而摇晃不止,方才喷过奶的乳头很快就被狼妖们含在了口中吸吮,雪白的乳肉上落下大片大片艳红指痕。穿下山的昆仑衣袍已然不可蔽体,腰带被人恶趣味地抽下来束紧奶肉,将原本称不上丰满的乳肉挤出一道深深沟壑,宛如卖弄风情的艳妓。
“呵……这小嘴真会吸啊……”
“昆仑的修行还教怎么兰!生!柠!檬!!伺候男人吗?难不成是坛主无师自通?”
“都说昆仑的二把手宋坛主德高望重,我还以为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头,谁知道居然这么嫩这么娇。”
“都别废话了,等少掌门回来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说话的人不愿再多犹豫,操起胯下挺立的阳具,对准艳红潮湿的雌穴,就这样顶了进去。
宋栖姿的呻吟陡然变了调,偏偏口中含吮的阳具塞得太满,只有微弱的呜咽声能流露出来。雌穴内粗长的阳具一下子顶到了子宫口,对着饱胀的胎囊便发起了猛攻。血气方刚的狼妖正是淫欲旺盛之时,偏偏度朔所处的地界又碰不到女子,便是偶有男风之时,碰见个下得去手的美人也是少之又少,现如今好不容易得了发泄之处,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却可怜了大病初愈的孱弱剑尊,临产前身体本就虚弱,又修的是清明剑道,最是受不得浑浊妖气。眼下被这样多的雄性狼妖轮奸,意识内混混沌沌的仿佛只剩下了情欲,而绞紧男人衣角的玉白十指微微颤动着,显然经受不起这样多的床笫交欢。
美人圆润莹白的玉足被一人握在掌心,先是含弄几番那带着香气的指和足心,而后又将其按到自己的阳具上反复碾磨。绝世美人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让人心魂荡漾,就是这样绷紧足弓踩弄两下,绝顶的刺激感也使得这狼妖眼底生红,便用那龟头不断顶弄美人夹紧的双足,低吼着射满他雪白匀称的小腿。
“别……别弄那里……太快了……呜呜……”
身后操弄着后穴的狼崽儿掐着那惹眼的丰满臀肉又射了一回,阳具倒还是硬着,满当当地塞在肠肉里,堵着自己的阳精不让它流出来。低头一看师兄的东西还撑着美人的雌穴不断抽送着,看起来还挺游刃有余的模样,不由得起了一较高下的心思,将美人臀肉夹紧,狠狠顶上肠道深处凸起的一点。
正巧埋在宋栖姿喉间的那根也被吸得精关难守,一股浓郁浊精就这样灌进美人娇嫩的喉管。后方又被狼崽儿顶的发酸,一时双腿支撑不住,捧着孕肚含混不清地哭喘:“轻、轻一点……不要……啊啊……不行了……里面好酸……”
“剑尊修为盖世,才这种程度就不行了?”
度朔的弟子可不同于昆仑弟子清风霁月,各个高大野蛮,嘴上的话和身下的动作一样都是不饶人的。埋在雌穴里的阳具又胀大几分,隔着宫口顶到沉甸甸的龙卵胎囊,又发觉那子宫口微微翕张着,仿佛就要临产。
车中铺了一层斑驳兽皮,精水混合着淫液将黑褐色的皮毛打湿,流下无数淫靡水痕。乳白的奶水喷溅在地上,不知被谁幻化的兽爪捧在掌心掐弄,又颤抖着乳孔喷出几道奶汁。
雪腻的腰被黑褐兽皮衬得更加纤细柔嫩,操弄美人雌穴的弟子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头皮发麻,掐着细腰疯狂顶身片刻,将那媚肉操弄得微微外翻,而后囊袋抵紧湿哒哒的臀瓣,把浓稠阳精一灌而入。
“哦、哈……射、射了好多……哦……又顶到了……好烫……”
唇瓣也被人封住接吻,蛮夷的狼不懂温存,接吻都带了疯狂的野性,逮着他的软舌肆意欺凌。一时之间车内淫声不止,黏腻的水声与激烈的拍打声此起彼伏,位于中央的美人剑尊挺着孕肚承欢,子宫口都被操开了还是停不下这场奸淫。身上与脸颊上沾满了黏腻的精液,臀瓣和阴阜也被操得红肿,可怜兮兮地吐出一滩淫液与精水的混合物。
塞在穴里的阳具不知换了几遭,前后的穴都被填满精液,等下一个人再干进去的时候,那精水便不堪地从缝隙中挤出来。美人颤着腿根,足心在地上胡乱扑腾,指甲抠的身上人的脊背遍布指印掐痕。
“哈啊……不、要到了……子宫口好麻……啊啊!龙卵……哈啊……要生了……”
宋栖姿的呻吟声变得愈发甜腻,正在操穴的男人察觉到了异样,连忙从他体内退出来。探指揉弄几下宫口,不由得面露焦急之色:“不好,他好像要生产了。”
几人意识到了事态,连忙将残局收拾妥当,驱符加速马车往度朔赶去。
被轮奸到生产的美人虚弱地躺在兽皮中喘息着,被那陌生英俊的度朔弟子们围在中央。少年紧握着美人玉白的手,不停地为他揩去额角的薄汗,焦急地望向哥哥们:“怎么办呀,他不会出事吧?”
“不会的,有哥哥们在,再说,还有少掌门呢。”
少年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马车一路驶过千桃林,过了鬼门,便往山上去。守山的弟子不明觉厉,只见师兄们抱着一个单薄清艳的绝色美人就来了,那美人肤色苍白而两靥潮红,被师兄们不断地安抚着。
宋栖姿被抱到了山间一处僻静别院。几个弟子火急火燎地去找仙医,将他先暂时安顿到房间里。宋栖姿只觉腹中异动愈发猛烈,子宫口酸麻发胀,俨然已是亟待生产之征。
意识正混沌着,却听一个带着哭腔的泣音遥遥传来。
“……不,我不信……烬哥绝不是这样的人……他既说心悦于我,又怎么会带什么美人上山?我不信你们说的,我要亲眼看看。”
“哎!宁公子!少掌门有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别院——!”
话音未落,便听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宁笙的目光才落到房中景象上,雪白的一张脸便更苍白如纸。
纱幔影影绰绰,其间只见一个纤细单薄的身影。一身白袍不加装饰,倒衬得柔嫩的颈子与玉瓷似的小臂更加莹润。风吹纱动,美人的半张容颜从纱幔下露出来,翘起的狐狸眼美得艳丽尖锐,琉璃似的眼珠儿却暗藏凉薄,清艳诱人不可方物。
他倚在榻上低声呻吟着,声音比寻常男子娇嫩不少,却不惹人生厌,拖长的尾调和略显黏腻的喉音总带着几分欲说还休的撒娇意味,活脱脱一只蛊惑人间却心性凉薄的绝色狐狸美人。
更令宁笙心下寒凉的是他隆起的孕肚,看起来已然足月,马上便要临产。
“不……我不信……不可能!”
素来温柔如莲的宁公子不知何时已方寸大乱,竟猩红了眼要对宋栖姿拔剑相向。然而那剑锋在纱幔前便被一股力道打偏三寸,宁笙虎口一震,手腕脱力,剑便掉在了地上。
林烬眯着眼睛看宁笙,身上的战袍还没脱下,大约刚从鬼门猎射归来。
“什么不可能?”声音里藏了几分杀气,“我说没说过不许人进来?”
宋栖姿听见这番争执,心下已经了然几分。念着车中被人轮奸的事一时半会儿可不能叫林烬发觉,遂软了声音卖乖道:“少掌门……不必忧心我。眼下我不过是被龙神盯上的产子工具,万万高攀不上少掌门……哈啊……”
林烬哪里看不出这狐狸的讨巧之心,不过他被这娇声娇气的讨好弄得十分受用,便浅笑两声道:“哦?是吗?看来坛主是误会了,我不过是想要你腹中这龙裔,至于坛主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宁笙闻言便信了,脸色缓和几分:“烬哥……”
林烬笑看向他,眼底却是冷的:“没听见吗?我说了,不许任何人进来。”
宁笙咬唇落了几滴泪,捡起地上的剑,软了声音说是。临走前还不忘愤愤瞪宋栖姿一眼,可惜宋栖姿眼盲,根本理会不到他这番敌意。
待送走了多余之人,宋栖姿也伪装不下去了,指尖攥紧床单发出几声媚吟:“哈……要、要生了……唔……少掌门,帮帮我……”
林烬踱步过来,一边扯下他的亵裤,一边带着几分玩味将纱幔拉紧,坐在他身边抚摸他鬓边的发丝。临产的美人大腿微微敞开,艳红的雌穴里不断地涌出淫水,从股间流到榻上,湿出一片水痕。宋栖姿攥着他的手腕娇吟低喘,只觉腹中龙卵沉甸甸下坠,正在一点一点顶开子宫口,滑进穴道之中。
“哦……宫口、宫口好麻……好大……哈啊……不行了……生、生不出来……呜呜……”
林烬敛目去看,便知道他是在信口开河。美人剑尊天生淫躯,灵脉又被改造得彻底,生产不是件难事。
于是故意道:“眼下我不过想要这龙卵,坛主可得努力产下才是。至于坛主的人……我可没兴趣。”
宋栖姿虽然听得出他话里的揶揄,但还是赌气一般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撤了出来。顾自分开双腿,掐着身下的兽皮呻吟媚喘:“哈啊……出来了……好撑……呜呜……”
硕大的龙卵自宫口下坠,缓缓地挤开穴肉产出。狭窄的穴道被卵身塞满,林烬偏头去看,果真看见层层花蕊般艳丽的媚肉中出现了黑色的卵体。美人并拢着膝盖,泪眼婆娑地用臀肉磨蹭着兽皮,虚弱徒然地用力,将卵缓缓排出体外。
“哦……啊……生了……呜……不、不行了……”
卵身碾过敏感点,漫长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裹满淫液的漆黑龙卵滚到兽皮上,产后虚弱的美人颤抖着乳肉绷紧脊背,竟生生因这生产而再度潮喷。
宋栖姿低喘着,虚软无力地侧头去看林烬,却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卸下了外袍,一屈膝便压了上来。
“呜……你、你要做什么……”
林烬咬了咬唇瓣:“干你。”
勃发的青紫阳具有些失了耐心,对准水淋淋的穴口一挺而入。美人微哑的声音更娇腻几分,大腿被人掐着强行分开,刚刚生产过后还极其敏感的雌穴又被迫承受新一轮的操干。
“哈啊……不行……才、才刚刚生过……呜……不可以……”
林烬撞得发狠,掐着他的乳头低笑:“有什么不可以,我看你这骚穴想要得很。给那恶龙生了孩子,再给我生个狼崽子能怎样?”
美人剑尊尚未从生产过后的虚弱感中抽离,不过被操弄了两三下便眼角溢出了泪。子宫口娇嫩异常,吸咬着龟头紧紧不放,兽皮被磨蹭出闷闷的响声,雪白肌肤上吸淫纹便更深一度,宛若绽放的花一般覆盖在腰腹上。
宋栖姿紧咬红唇,破碎的呻吟声不由自主地从口中溢出。林烬垂落的狼尾扫拂着他的臀肉,囊袋拍打得阴阜微微红肿,他感觉自己已经成了这只野狼的所有物,任他予取予夺。
“哈……你不是说……只是……啊啊……要那只龙卵……呜啊……”
林烬又是狠狠一顶,俯下身来咬住他的唇瓣。这一吻绵长而带了几分霸道,他用略显喑哑的嗓音缓慢而坚定地开口。
“我要你。你不是早就看出来了?我要你。”
【作家想說的話:】
为什么不给我推荐票,就因为咱俩不认识吗,从国家层面来讲,咱是同胞,手足兄弟啊,你好意思给别人票不给我吗,你这样让我感觉未来充满了迷茫,瞬间让我跌落无底深渊,如果你每次都给我推荐票,那你就能把我从深渊中拉住,我的世界也充满了光明与希望。
hh浅发个疯(对手指)
邪道修士的恶毒炉鼎
第28章美人勾引榨精野战,佛像下被恶鬼抠批操穴(蛋:与师兄的荒淫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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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宋栖姿听过太多了,林烬这一番剖白在他听来也不过是寻常,并不会引起多大的波澜。他盲着眼自然也看不见林烬眼底的执拗,故而只是娇喘几声将这话敷衍了过去。
先是一番生产,而后又是漫长无尽的房事,床榻早就被精水淫液污脏得不成样子。娇嫩的宫口刚刚分娩过便被大狼抵着又射出一大股浓精,宋栖姿被烫得眼泛热雾,吐着软粉红舌津液直流。
林烬虽然射过,还是没有从他身体里撤出来,只是抱着他的细腰把阳具埋在他的穴里,不让精液流淌出来。
怀中美人身上又香又软,即便刚刚生产过穴里仍紧得要命,轻轻一动媚肉便层层绞紧上来,能榨干所有精水似的名器。林烬遵从自己的下半身来爱他,想占有这具淫躯的欲望大过了一切,只要能占有,宋栖姿爱不爱他倒显得也没那么重要了。
宋栖姿很虚弱,将那龙卵安置在一旁,企图把林烬的那根东西弄出来:“出来吧,我好累。”
“这卵你打算如何。”
“还给他爹。”宋栖姿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起伏,“我可养不起一条龙。”
林烬笑了一声:“你还敢回昆仑吗?你不怕你师兄和你那两个徒儿打起来溅你一脸血?”
“师兄不会的。他对我没那么上心。”
少时情窦初开,眼里心里都是身为天之骄子的师兄。对师兄的爱比敬要多得多,偏偏墨珐诃一心修行剑法、问鼎昆仑,待他从不肯超越师兄弟的红线。
若非十七八岁时师兄走火入魔堕入情劫,他永远也不会有机会表明心意,更不会有那一次翻云覆雨的短暂放纵。师兄清风朗月而心机深不可测,便是与他过雷池几次仍然不会沉沦其中,他们谁也没有说过爱,只是在课业的间隙背着师父在桃花下疯狂接吻。
原本这样便也够了。
……如果不是陆焚天。如果不曾进过那座塔。如果不是师兄亲手抓他出来又给他判了死刑。
宋栖姿可能一辈子都会这样矜持而不逾矩地背德地爱下去,不会这样放纵自己。
墨珐诃哪会真的爱他。
怀里的美人闭着眼,仿佛已经睡着了。林烬忽然在心底涌上了暗潮汹涌的愧疚感,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失真,那种过于猛烈的占有欲也在逐渐褪去,留下的只有想和这个人一起安稳地度过这个夜晚的朴质心思。
不知过了多久,宋栖姿才再度缓缓抬起羽睫。
虽然看不见,但敏锐的感知使得他没费什么功夫便摸到了林烬手上的玛瑙戒指。他见过度朔山主使用铄灵幡,其窍门就在这颗戒指上,有了戒指,便能找到铄灵幡。
林烬熟睡着,并没有发现戒指被宋栖姿悄悄卸下,也没有察觉榻上的美人揣起漆黑龙卵,小心翼翼地往房外走去。
夜凉如水,常开不败的桃花树屹立庭中。度朔蛮夷却四面滨海桃花长盛,寻着扑面而来的水汽便能寻到出口所在之处。藏好的龙卵微微泛出烫意,宋栖姿心里还是紧张的,担心被什么人抓住便前功尽弃。
“颜哥,就是他,我看他鬼鬼祟祟的,果真是要逃。”
身后传来的声音弄得宋栖姿身躯一凛。说话的这个人……难不成是在林烬面前哭哭啼啼的那个宁笙?
于此同时另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我知道了,我会把他带回去的,多谢宁公子。”
这个声音也很熟悉。仿佛就是在马车上轮奸他的几个度朔弟子之首……仿佛叫颜亭。
颜亭见宁笙走远,略滞了滞,这才往宋栖姿的方向走去。见那美人剑尊瓷白的面孔清清冷冷地从桃花下露出,耳际的红坠染了月光,上翘的狐狸眼尾照旧带了凉薄的媚意。
颜亭呼吸都粗重几分,上前扼住宋栖姿清瘦的手腕:“走,跟我回去。少掌门吩咐过,不准你离开。”
宋栖姿勾唇,将手腕轻轻一转,便与他十指相扣:“少掌门还吩咐过不准觊觎我,你不是一样把那根大东西塞进来,干得我险些流产吗?”
皮肤黝黑的英俊男子登时红了耳根,站在原地支吾半天,还没反过神来,便被美人搂住脖颈吻了上去。
“唔……喂!”
宋栖姿才不顾他欲盖弥彰的推阻,踮起脚来,用臀肉磨蹭他的下体,掐着嗓音道:“我若不走,你如何有机会……颜公子,你不想吗?我今夜来,就是想找你呢。”
明知这话真假掺半,可这等美色诱惑太甚,颜亭一个只懂蛮干的野狼哪里抵抗得住。遂反客为主压下身来吻住美人娇嫩的红唇,直把人单手揽起,抱至桃林深处。
“嘶……颜公子真是心急。”
宋栖姿被他压在桃树下揉弄阴阜,夜里风凉,男人身上却烫得要命,密不透风地揽着他,把热意一点一点传递过来。莹白玉指握紧青紫硕大的阳具上下撸动,颜亭被这强烈的颜色反差弄得小腹涨紧,阳具上的青筋跳动猛烈,宋栖姿一只手有些攥不住。
他想着速战速决,于是也没有过多地挑逗这匹狼,只是凑上去略含了含这大东西,弄得上面亮晶晶裹上一层津液,便撅起臀肉深深吃下,熟练地用宫口榨起精来。
“哦……颜公子好、好大……撑坏了……子宫要被顶坏了……哈啊……干我……都射给我……”
颜亭不知这清艳剑尊为何忽的变得如此骚媚,但光是眼下情形已足够让他自顾不暇。又软又紧的雌穴是天生的榨精名器,绞得他腰眼发酸,每每抽送一次都难以克制住射精的欲望。
更不必提这还是少掌门的相好,强辱他人之妻额外增了一层刺激。这剑尊自犯下弥天大错后便几度辗转人手,到此时已经是被操熟的媚炉,摇着细腰晃出臀浪,水多得简直能溅到他的脸上。
“呼……好紧……呃……”
宋栖姿熟练地掰开臀缝吃得更深,自己揉着奶子迎合他,大腿略用些力,穴里便吸得更厉害。颜亭虽然颇有有本钱却实在没什么房事经验,根本经不住这样厉害的吸吮,听了几声又软又媚的娇喘便精关失守,一下子喷涌而出。
“呃……好厉害……”
而已经被内射了一次的美人却似乎并不想结束,再度塌下细腰,将穴里半软的阳具尽数吞下,晃着乳浪淫媚求欢:“呜……颜公子……哈啊……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嘛……”
颜亭虽缴械一次,但精力未尽,看着这美人薄透的衣衫下挺立的红乳与花茎便再度燃起欲望,挺腰狠狠一撞,撞得那肥肿阴蒂颤抖如雨,再度坚挺的阳具撑满雌穴继续抽送起来。
桃花树被顶得震颤不休,满地的零落花瓣上沾着淫液与精水,衣带散落凌乱不堪。桃花落到宋栖姿裸露的粉白肩头,又被颜亭咬住,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吻痕。
宋栖姿绷紧脊背,在灭顶的高潮中收缩着穴肉,涌出的淫水一股一股地浇在颜亭的龟头上,烫得他咬紧牙关干得更深。
“哈啊……颜公子……待我出去……日后、日后便与你日夜如此……啊啊……”
宋栖姿画饼自是张口就来。颜亭闷闷嗯了一声,吻紧他细嫩的脖颈,阳具高速抽插雌穴,干得子宫口酸麻不已。
“我娶你,栖姿,我喜欢你,跟我吧。”
男人情浓之时的剖白总是算不得数的,宋栖姿嘴上答应着,实际上连他的名字都难以全然记得,只祈祷自己千万不要怀上,要不然为了逃跑可就得不偿失了。
颜亭浑然不觉,在极致的鱼水之欢里泄了第二次精,反反复复将爱他说了一遍又一遍。宋栖姿的红唇被吻得发肿,一边垂着上翘媚眼黏腻地娇喘,一边又在琉璃眼珠底下藏了几分冷意,令人沉沦的情事也抵不过逃脱的欲望,哪怕眼前这个人的阳具他还蛮喜欢的。
桃林内淫事滔天,交合水声激烈不绝,被操得浑身脱力的美人缓缓跪倒在地,掰开红肿阴阜展示自己被精液灌满的雌穴,红着眼尾笑得艳丽。
“呜……被射了好多……颜公子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