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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雌穴里的阳具再度狠命抽插起来,像是彻底扯断束缚的缰绳,带了开疆拓土一般的狠意。身体单薄的病美人全然跟不上青年蛮横的体力,双腿几欲滑落,又被对方掐着腿根架到腰上,不留余地地全根没入。

    屠筝知道他身体不好。多少年来为他采药、煎药,守在榻前看他喝下去又苦得吐出来,病间烧的夜梦迭起时眼角滑落的清泪……屠筝都记得。他也知道师尊禁不起这般房事,可是他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想看他双目涣散着张开红唇,津液与眼泪乱流,攥紧的微红指尖在他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印子,糜艳的雌穴酥软着潮喷不止。

    想看……

    “屠筝!”

    一声暴喝将近乎癫狂的屠筝从滔天的兽欲中拉了出来,屠筝抬起头,看见了兄长夹杂着震惊与愤怒的脸。

    屠箫走过来,抬手就是清脆有力的一巴掌:“你疯了!”

    屠筝缓缓抬目,给了哥哥一个浅的几乎看不到的笑容:“哥不也想这么做吗?事到如今,何必还装什么柳下惠呢?”

    “你——!”屠箫冷静片刻,“听着,你现在立刻带他给我出来,别再肆意妄为了!”

    屠筝仿佛听不见一样:“那你便走罢,哥哥。”将怀中已经被操得浑身绵软的美人半抱起来,旁若无人地开始了下一轮的抽送,“我还没射。”

    屠箫气得要拔剑,然而偏在此时,埋在弟弟怀里的美人仰起脖颈淫叫了一声。那声音绵长柔软,裹了一层蜜一般甜腻勾人,直黏得人耳根发烫。

    屠筝斜睨着兄长,低笑一声:“你若不来,我可先在这骚穴里射了。”

    ……温泉内影影绰绰的三个人影,身材纤细的清艳美人被两个高大英挺的徒弟夹在中间顶弄,奶子被屠箫从后方掐揉着,丰腴柔嫩的乳肉从青年的指缝溢出,前方的花茎则被屠筝攥在手心里捻弄,屠筝曲指去顶他肿大的花蒂,笑着说师尊真是不男不女的骚货。

    屠箫挺进他的后穴,那地方比雌穴还要紧致,红艳艳地卖力吞下他的东西,穴口的褶皱都撑开到了极致。屠箫隔着穴肉感受到弟弟同样坚硬滚烫的东西,兄弟二人仿佛达成了某种不言而喻的默契,在师尊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像是要把少年时春梦里的场景都重演一遍。

    “哈……不要……不要再操了……我、我是你们的师尊……啊啊……顶到了……呜……不可以……那个地方……哈……不可以……”

    陷入情浪的两个男人怎么会顾及他的求饶。池中拍打交合声愈发激烈,身上的寝衣早已被撕碎扔下,臀瓣被两人的大掌掐弄把玩得不成样子,体内的两根阳具似竞争一般轮番碾磨着他脆弱的防线。

    病美人崩溃一般咬紧红唇,脊背贴着屠箫的胸膛,乳头却不由自主地送进屠筝的口中。他感觉身上又变得滚烫起来,仿佛不知不觉又犯起痼疾,虚弱地呻吟,恍惚着闭眼落泪,却只是徒然引起两个男人得寸进尺的欺凌欲望。

    想在这瓷美人身上留下无数红痕淤青。

    想逼迫他承欢,灌进无数精液,让那不适于怀孕生子的身体怀上孩子,再干进这孱弱孕夫流水的骚穴里。

    想让他就连喝药也得翘起臀瓣接受奸淫。

    想看他缠绵病榻,衣带渐宽,薄瘦的身体却挺起圆润的肚子,衬得丰臀更加肥硕丰腴。

    兄弟俩没有说话,但心思却是共同的。只有中间不曾察觉的美人颤抖着乳肉反复高潮,在快感的浪潮中颠簸不休地战栗着。小腹胀起一股酸意,而花茎却被屠筝攥着,迟迟无法释放。

    宋栖姿的声音染上哭腔:“哈……筝儿……松手……呜……”

    “哦?师尊这时候倒是愿意求我了。”屠筝眯起眼睛,手指加了力道碾磨他的花蒂,“可惜,我不满意。接着求我啊。”

    宋栖姿咬紧红唇,后颈潮红一片。终究还是被小腹无尽的酸胀感所折磨,抖声哭求:“求、求求你……松开手……哈啊……求你了……”

    屠筝挑眉,顺势撤手。

    一股淡黄色液体骤然喷出,于此同时双穴陡然绞紧,兄弟俩双双精关失守,难以自持地将浓白阳精全部灌射进师尊体内。

    宋栖姿双膝发软,吐着粉舌媚喘起来。

    被、被操尿了……哈……穴里都是……都是徒弟们的精液……

    然而小腹中的酸胀感并没有全然消失,宋栖姿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旋即便瘫倒在了屠家兄弟的怀里。

    ……

    沈重华刚到昆仑山不久便察觉到了异样。

    他奉师命从蓬莱远渡重山而来,要到山巅的暗香来为一位神秘剑修诊治。进了山门才发觉门中上下对那剑修都讳莫如深,仿佛有什么不可说的隐秘之事,就算开口问了也是一副打定主意三缄其口的模样。

    为他引路的是门中大弟子屠箫,拱一拱手道了沈兄,而后便一路无话。行至暗香来门前,方才又说:“我知沈兄是仙家君子,不论沈兄这一路上听了什么,还是等会儿进去以后又看到什么,还请沈兄切勿对外透露,以免引起仙门纷争。”

    沈重华老谋深算,闻言弯一弯眼眸道:“这是自然。”

    听了什么,无非就是墨珐诃那老家伙似乎养了个娈宠在暗香来,结果如今墨珐诃不在,那娈宠不知被谁爬了床。到此也便罢了,偏偏这宠儿似乎怀了身孕,那爬床之人不知节制,弄得那怀孕的病美人又起了沉疴……

    由是,才请来他这蓬莱的一品仙医前来诊治。

    此等丑闻自是不能外露,沈重华还没蠢到给自己惹麻烦。于是满口答应着撩开纱幔,抱着药箱便进入仙寮。

    ……待看清榻上之人,脚下却被黏住了。

    榻上美人裹着锦衾,泼墨青丝散落满枕,上翘的眼尾笼了长睫,琉璃似的眼珠就这样含雾带水儿地看过来。他肤色白如美瓷,红唇与指尖却艳丽逼人,典型的炉鼎之姿。

    只是,偏偏是朱砂痣玛瑙坠,偏偏是那个……

    那个宋栖姿。

    宋栖姿看不见来人相貌,只从锦衾下探出雪白小臂来:“沈先生。”

    沈重华踱过去。压下声音里的异样嗯了一声,伸手将他身上的锦衾掀开一个角。

    ……照理来讲不过几日,他的小腹却隆起了相当明显的弧度。鼓胀的孕肚撑起单薄寝衣,耸立的双乳因有孕而胀了一圈,糜艳的乳头从衣料下透出诱人的红粉色。然而眼盲的美人对自己的美艳一概不知,毫不设防地任由他把寝衣卷上去,抚摸起布着淫纹的小腹。

    沈重华感觉到了不对。

    这……宋栖姿怀的分明是……

    龙卵。

    龙之神力强劲,若遇见炉鼎之身的修士,孕育产子的时间便更会缩短。如今照这情形来看,大抵过不了几日便要临产。只是宋栖姿为何无缘无故会怀上龙卵?难不成……世上的龙脉并未断绝?

    沈重华从沉思中抽身。眼见着榻上美人吐息虚浮、身上也渗出一层薄汗,大约原本不佳的身体又因怀孕而孱弱了一度。偏偏媚炉之身天下无双,就是病了,也只是徒增美色,艳得令人不敢逼视。

    “……看样子有些难办呢。”沈重华缓缓道,“还需要进一步检查一下。”

    宋栖姿不疑有他,轻喘道:“那、那便随沈先生办。”

    呵。沈重华想,他倒不知那清明绝丽的昆仑剑尊,何时这般温柔不设防了。声音娇嫩得能掐出水儿,难不成真被墨珐诃那老家伙调教成娈宠了?

    他无心昆仑家事,只勾着美人的亵裤边缘将其缓缓扯下,露出白嫩股间。笑着安抚:“坛主,失礼了。”

    宋栖姿刚嗯了一声,便觉有手指伸到了自己敏感的穴道中,修长指尖不多时便抵到了子宫口,绕着最娇嫩的媚肉打转。沈重华一边用手捅着他的雌穴,一边道:“坛主这胎来得蹊跷,需好好扩张产道,方不至于出事呢。”

    宋栖姿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异样,然而身子因病而疲软无力,根本做不出反抗之举。隆起的孕肚限制了动作,沉甸甸的龙卵压迫着宫腔,而穴内的手指全然不同于沈重华嘴上的笑这般温柔,他熟练而猛烈地用手指奸淫着美人剑尊的雌穴,挑出无数淫水飞溅在榻上。

    “哈……不用……不用扩张……啊啊……出去:呜……你出去……”

    “什么不用,坛主这话说的可不对。”沈重华笑,“若是不用,坛主干嘛还要和屠家那兄弟俩上床呢?”

    宋栖姿的脊背陡然僵住。

    沈重华满意极了。他将手指缓缓拔出来,把裹满了亮晶晶淫水的指尖探进美人吐着热雾的口腔中。不过这么一会儿,宋栖姿便被他的手奸弄得浑身薄汗,圆润的孕肚艰难挺立着,像是一个被丈夫抛弃后不得不卖身求生的淫妓孕夫。

    沈重华低低笑着,将勃起的骇人阳具对准那饥渴地吐着淫水的穴口。

    “早听说炉鼎之身厉害,我倒要看看,和灵脉精纯的昆仑剑尊上一次床,能增加多少修为。”

    【作家想說的話:】

    葬岳当爹上大分(﹏)

    邪道修士的恶毒炉鼎

    第26章怀孕美人病榻挨操催眠为母狗,逃下山马车上np迷奸喷奶(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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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栖姿本已有孕,又是在病中,身体孱弱敏感,稍稍触碰便敏感得酥软一片。此刻被这仙医压着,穴口大张,大腿也被人分开夹在腰上,便是如何娇喘求饶也毫无用处。

    沈重华嘴上哄着他,身下动作却毫不留情。如此挺身而入,刚刚进去半个柱身,美人便攥着他的衣角呻吟哭叫起来:“不要、啊……不要进去……哈……太大了……我、我已经怀孕了……啊啊……不可以……”

    “乖,坛主这身子如此单薄,怀的这龙卵又最是磨人,若不好好地扩张一下,到时候只怕难以产下啊。”沈重华笑着,搂着他纤细的腰更进几分,“嗯……坛主真是紧得要命,一点也不肯放松地夹着我呢。”

    沈重华对床笫之欢一向兴趣不大,若非见着这被那禁欲冷漠的昆仑掌门养在山巅的娈宠竟是宋栖姿,他断不会对这孕夫有半分兴趣。

    可偏偏,这人是宋栖姿。

    数年前群仙宴上的场景仍旧历历在目。清艳绝色的琉璃美人,被人喂了几盏酒便晕得诸事不觉,明明已经酡红两靥神志半昏,却还是秉持出一副疏离雅正的样子,娇艳的红唇绷紧着不肯让人搀扶。中途沈重华离席,却在假山后看见了衣衫不整的剑尊,一边喃喃着师兄,一边将手伸进亵裤内捣弄得汁水四溅。

    沈重华等着他把自己抠弄到潮喷、又缓了许久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好心好意地上前递了颗解春毒的药,却被对方一掌将药拍进了水潭中。

    “我不需要。”

    清艳疏冷的剑尊如是说。

    ……那么不愿意暴露自己内心不堪的一个人,此刻却被不知何处的恶龙操大了肚子,又被心心念念的师兄囚禁起来当娈宠。沈重华觉得很有趣,同时又感到别样的刺激,这刺激使得他身下的东西不断膨胀发硬,捣开层层绞紧的媚肉捅进剑尊孱弱的身体里。

    就修道者而言,宋栖姿这具身体实在是太纤弱了。那么细的腰,那么薄的腕子,沈重华俯身压上来的时候,他几乎没有半点反抗之力。这个身子是不适生产的,偏偏胸前的乳肉和腰下的双臀又极尽丰满柔嫩,很能激发起男人的情欲。

    不适生产却注定要不断地被操干怀孕,在病榻上苍白着两颊、绞紧泛红的指尖分娩。

    “哈……不要……操到子宫了……慢、慢一些……呜……”

    宋栖姿看不见,只能听见自己的雌穴在被那硕大阳具进出时发出的激烈水声,双腿被人架在腰上,纤细瓷白的脚踝无助地颤动,粉嫩的指尖绷紧了忍受迭起的高潮。病中的虚弱感只徒然地削弱了反抗能力,却不曾削减淫荡欲望,便是已然虚软无力,可下身的媚穴依旧紧咬不放。

    隆起的孕肚沉甸甸地摇晃着,胎囊挤压着子宫口,腹中的龙卵被迫翻搅几分,将本就相当明显的小腹弄得弧度更加显著。美人剑尊捧着孕肚接受操干,眼角溢泪喘息不止:“哈……顶、顶到了……不要再操了……啊啊……会、会流产的……呜……”

    “你这肚子里可不是寻常胎儿啊,坛主。”沈重华啧啧,“我听闻那些古老龙神体型骇人,倒不止你这么窄紧的骚穴是怎么吃得下那等巨物的。”

    “啊……所以……你不能……呜呜……龙神不会放、放过你……”

    沈重华挑眉:“哦,是吗。”

    他的笑声仍旧如春风和润,身下的动作却越发不留情:“可惜,他自身难保了。”

    想起来之前受了那狼妖的委托,沈重华心底到起了几分百味杂陈的感受。便是救得出这美人又如何呢?他已经怀了龙神的子嗣,龙这种东西又最是专情执拗,被龙盯上的结果也不过是被奸淫地日日夜夜怀孕产卵罢了。

    不明白林烬到底图什么。

    不过正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沈重华还没有傻到为林烬操这个闲心。于是用手指轻轻顶开漂亮剑尊的软舌,在他不留神之际,已然将秘法炼制的药粉送了进去。宋栖姿的口腔被那手指不断欺凌着,湿哒哒的津液流淌下来沾在枕上,与眼泪融汇在一起。他的眼尾哭得薄粉一片,长睫垂落颤抖,只觉体内仿佛又新生一股无名燥热,昏昏沉沉地将名为理智的东西冲垮防线。

    淫词浪语几乎是在下意识间便吐出了口:“哈……再深一点……啊啊……进来……操、操这里……啊……要、要去了……”

    沈重华抽送几次,果真感觉那穴里又紧烫了几分,淫水不断喷溅涌出,被晃出衣襟的乳头仿佛也红艳艳得愈发胀大。

    药已经生效了。

    沈重华将手放在他身上的淫纹上,开始了缓慢如呓语的念颂:“好,很好……”狠狠一撞,“现在,开始求我。小母狗。”

    照理来讲宋栖姿应当感到羞辱,可他却不由自主地翻过身去,将丰满肥腴的臀瓣高高翘起,已方便沈重华的侵入。指尖在床单上攥出深深褶皱,大腿并拢难耐厮磨着,因为沈重华又一次的深入贯穿而爽得吐出粉舌娇喘起来。

    “哈……顶、顶到最里面了……呜……子宫口好麻……好爽……再、再用力些……哦……操我……操烂骚穴……啊啊……”

    孕肚被挤压着,乳头磨着床单而瘙痒更甚。宋栖姿摇着臀肉嘤嘤哭求,声音娇媚甜腻,已然听不出半点昔日清冷剑尊的威势:“哦……奶子、哈……奶子好痒……先生、先生揉一揉……呜啊……揉一揉奶子……”

    沈重华低笑一声,将手放到那淫荡乳肉上掐弄揉捻。剑尊的酥胸如少女般柔嫩,被他的掌心包裹着,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最淫荡的当属那乳头,硕大红润如樱桃,轻轻一磨便泛出暗红色,高潮之际乳孔还会微微张开,仿佛要喷出奶汁一般。

    眼见着药效已然深入,沈重华便掐紧那肥硕臀肉,在因高潮而剧烈绞紧抽搐的雌穴里喷射出阳精来。

    美人贴身的寝衣已然被汗湿透,双腿无力地瘫软在榻上,只有撅起的臀缝股间涌出一股一股的浊白阳精,与喷溅的淫水一遭裹满男人半软的阳具,淫靡不堪地绽开蹭蹭媚肉,仿佛请君入瓮一般的致命勾引。

    沈重华问他:“你想不想下山?”

    宋栖姿意识朦胧着,似是踌躇片刻,而后缓缓点了头。

    ……

    也不知沈重华是用了什么手段,是日的暗香来果真无人把守,只有蓬莱的信蝶带来一封铜轴短笺,其上写道:“山下坎门方位,往雍州的通衢方向,已备了马车供君驱策。沈。”

    宋栖姿念着佛渡塔内机密泄露,打算趁墨珐诃回山之前先行了结。虽不知沈重华为何相助,但想着自己已出卖过身体与他交欢一场,得些好处也是应当的。于是趁机离开昆仑,往信笺所言的方位去。

    直至瞧见那只狼皮华盖的辂车,方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头。

    ……那分明是度朔山的车!

    已经完了。四五个暗红短打的度朔弟子守在车旁,见了来人便起幡施法。宋栖姿修为尽失毫无招架之力,不过两三招的工夫便落败,被那起舞的狼幡迷晕了过去。

    林烬还没到,便先把这失去意识的美人放进车中。他今日穿得厚,雪白的狐裘裹着单薄身子,长发上还沾着碎雪。略显苍白的两颊被车中的暖意熏出红意,更衬得那本就美艳的眉眼秾丽无双。

    几个狼族弟子掀开那狐裘一角,才发现美人隆起的孕肚,沉甸甸的,看起来不日便要生产。

    “妈的,少掌门居然已经把人的肚子操大了?”

    “胡说什么呢,他是炉鼎之身,咱们度朔和昆仑的功法相性正反,少掌门要干了他,这炉鼎之身早把他的修为反噬了。”

    “那……那这怀的,岂不是别的男人的种?”

    “少掌门都不介意,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度朔地处蛮夷之地,男子众多而女子稀少,共妻现象极端普遍。故而在度朔男子的意识中似乎没有女子“贞洁”的说法,也不觉得共用一个妻子有什么不寻常,林烬身为度朔少掌门自然也是如此。

    车中点了暖香催汗,美人的额心不多时便渗出一层薄汗,耳根也泛起红色。那股异乡更是氤氲撩人,弄得一车的度朔野狼都滚着喉结难耐得紧。也不知是谁先捏了美人的细腰一把,柔软纤细的触感更是激发了男人的兽欲,再顺着细腰向下,便探入勾人的臀缝之中。

    “妈的,这屁股也太他妈软了……”

    趁着周遭同伴不察,这弟子便先行将美人往自己的怀中揽了揽,隔着布料用下体坚挺的阳具顶弄那丰满臀肉。被迷晕过去的宋栖姿失去了意识,但臀瓣却不自主地向后迎合,直到这弟子也感觉到了那臀缝间的布料变得湿淋淋的。

    ……喷水了?

    他在心中忍不住感叹,真他妈的骚。

    车厢颠簸,龟头便一下一下地隔着布料顶在那穴口处。这弟子被磨得头皮发麻,忍不住闷哼一声,不料这一出生,便被周遭的师兄弟们发觉了。

    “好啊,你小子居然背着我们偷偷揩油水!”

    话虽这么说,其实几人或多或少都起了类似的念头,心底倒感激他先开了头,省得自己不好开口。

    头一开便止不住了,狐裘很快被仍在地上,度朔的狼群不知何为温存,只是火急火燎地便扯开腰带衣襟,将美人雪白柔嫩的大腿和丰满挺立的乳肉通通露了出来。

    六七双手流连在宋栖姿的身体上,起先还不敢太过造次,只是摸一摸那沾了淫水的大腿,隔着阴阜揉一揉湿淋淋的小穴,又或者是狎玩起艳丽肥硕的乳头。没过一会儿一人先控制不住地释放了自己的阳具,顶上美人的后穴:“你们要忍,我可不奉陪了!这么极品的双儿,我可不愿意放过!”

    美人的后穴虽不如雌穴湿滑,可也已经洪水泛滥,没费什么工夫便能一挺而入。年少的狼崽儿睁圆了兽瞳,爽的尾巴都控制不住地露了出来,抱着那细腰便开始了顶弄。

    “唔……好紧……夹死我了……”

    昏迷着的宋栖姿无意识地娇喘几声,弄得一车的狼族少年都下身梆硬。只是大多还忌惮着林烬的威势不敢更进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胆大包天的师弟发疯一般操弄着美人的后穴,黝黑的肌肉紧绷着隆起一片,看样子是拼命忍着才不至于过快地缴械投降。

    宋栖姿红唇微张,粉舌颤抖着吐在外面,糜红的舌尖裹了一层津液,看起来极其水嫩而适于亲吻。一人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将自己硬挺的阳具塞进了他的口中。

    虽然神志不清,但美人的穴内和口中依然爽得叫人欲罢不能。绝顶的美貌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被人奸淫顶入,更多了一层堕落的刺激感,香艳得令车厢内的众人都眼底发红。

    摇晃着的乳肉翻出惹眼的波浪,被半褪的衣衫松松罩着,不知被谁含在口中嘬出水色。一人饶有兴致地捻弄着他的乳肉和孕肚,笑道:“都怀上了,是不是也该有点奶水啊?”

    别人笑他:“想什么呢,他怎么说也是个男人。”

    虽然也觉得荒唐,但那人并没有放弃欺负剑尊淫荡的乳头。便俯下身来将奶子含进口中,比常人锋利不少的犬齿轻轻咬着乳头,加大了力度含弄吮吸起来。

    与此同时那初次操穴便经受了美人后庭绝顶滋味的少年终于经受不住,被这紧致的甬道夹得缴械投降。一股浓郁浊白的阳精登时喷射在宋栖姿的肠壁上,又被阳具顶到最深处。敏感点被这样一浇又一顶,腹中的龙卵也搅动一番,高潮来得猛烈异常,弄得这孱弱清艳的病美人娇吟一声,挺着乳肉往那人的口中更进几分。

    一股奶香四溢,满满当当地涌进男人的口中。

    “我靠,这是……喷奶了?”

    “这大美人儿还真能喷奶?”

    被吸吮得红肿的乳肉可怜兮兮地垂落下来,乳孔不知何时已然打开,淅淅沥沥的乳白奶水从乳头滴落而下,在地板上流下点点白痕。

    尚未从美人的后穴中拔出阳具的少年目睹了此番淫靡场景,只觉下身再度坚挺耸立起来。抬头看各位师兄,不知何时也露出了半狼形态,胯下因妖化而勃起的阳具显得更加骇人,浓烈的雄性气息弥漫在车厢间,将因高潮而苏醒了些的美人团团围起。

    宋栖姿美目半睁,还未了解当下情况,便觉口中与后穴的阳具又开始抽送挺弄。

    “呜……你们是……哈啊……你们是谁……”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是剧情,因为比较清水就不让大家花钱买了,想看的宝贝儿敲蛋就好~

    彩蛋內容:

    昨夜寒风骤降一场大雪。陆焚天画一只符招风吹去阶上雪泥,掸开衣摆坐了上去。小径边的衰草被冻霜压折了茎,他没费什么力气便轻轻捻在指尖,三两下,系作一支干草梅花。

    “你在做什么?”

    陆焚天并未回头,手中草梅花一转,由花苞绽至花蕊重重。身后人看得略怔,恍神间,那阶上坐着的高大男子已然站起,凌乱黑发下露出个甚是天真的笑意。

    宋栖姿看着他。过长的刘海遮住眉眼,仅仅露出苍白而精致的下颌。这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向他行礼,只说:“你要下山么?”

    宋栖姿说是。

    “那你回来的时候,帮我带些菜种子回来吧。”陆焚天从钱袋掏出几枚被磨得极其光亮的铜板递到他手中,“这个,也送给你。”

    甚是精美的草梅花就这样轻飘飘地落在宋栖姿指尖。宋栖姿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发觉这人是个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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