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好像,确实有点过火了。……
墨珐诃收到宋栖姿沉疴又起的消息后,立即把他从龙潭下带回了暗香来。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又病了?”
“回、回掌门的话,似乎是有人给坛主服下了灵力极强的秘药,可他修为尽失底子单薄,一时受不住这灵力,这才痼疾又起。”
“有人?”墨珐诃蹙眉,“什么人?”
“弟、弟子不知。”
墨珐诃藏在袖下的手微微收紧。有人,又是有人。龙潭里能有什么人?深牢看得那样紧,道道符文都是上古密法,除非是古神再世,否则哪有人能闯入其中……
等等,古神?
墨珐诃的目光陡然凌厉了:“这些日子,龙潭可有异象?”
那弟子踌躇片刻:“天谯龙潭乃昆仑禁地所在,又一向是宋坛主所看顾着,如今……外人也不得而知。”
“去让几个长老到那里看看,若有异常,及时回禀于本座。”
弟子称是退下。
墨珐诃屏息片刻,压下心中躁动的怒火,掀开纱幔走进药香四溢的仙寮去。甫一进门便嗅见了那股缠绵异香,他人不知,墨珐诃却知道那是属于下等媚炉的体香,诱人发情的利器。
仙寮中的美人面色苍白,脸颊上却浮红一片,本就艳红的唇瓣此刻被贝齿轻咬碾磨着,更是红得鲜明浓烈。锦衾不知何时被蹬掉了大半,白玉似的小腿蜷缩在外,腿根夹紧着在睡梦中低声呻吟呜咽。
墨珐诃神智略有些动摇,坐到他身旁,搭手碰了碰宋栖姿的额头。
“哈……啊……”不过是轻微的触碰,病中的美人便娇喘不止。墨珐诃想要抽出手来,却被人攥住手腕,唇瓣略张,便把他的指尖吞入口中。
根本是半梦半醒间无意识的动作,那软热的粉舌却灵巧而谄媚地舔弄着墨珐诃的手指,温暖的口腔这样包裹上来,像与人口交一般吞吐着威严高贵的昆仑掌门的指节。
很熟练。
墨珐诃的眸光越来越暗。他与宋栖姿自小一起长大,知他心性高,虽有一番嶙峋傲骨,内心却最是温柔纯挚。后与他共同撑持昆仑百年,明明资质不凡,却因生了一副美艳绝伦的娇媚相貌,总招人歧视觊觎,只得故作不近人情,方才能暂保此身。
如果不是遇见陆焚天……
如果没有陆焚天,师弟不会为情爱所迷。陆焚天其人心术不正,不过是迷恋师弟的皮相,对他能有几分真心?为了筹备佛渡一战,陆焚天在佛渡塔内奸淫了师弟半月有余,夺走他一身精纯修为,方才修成一身邪术。
可师弟呢?被奸人所蒙,掏空了身体,炼成最下等的媚奴炉鼎,找到他的时候他脖子上还被拴着锁链,穴里被那奸人塞了两根玉势,口中还被射了浓稠的精……
如果没有遇见陆焚天,他不会是这个模样。
墨珐诃半眯双目,将手指从师弟口中抽了出来。一道银丝从指尖牵连到美人嫩红的唇瓣上,他就这样侧躺着,艰难地吐出薄雾,微弱的吟喘从喉中溢出来。
墨珐诃掀开他颈后的衣料一角,果然看见了蠢蠢欲动的淫纹。
那秘药,只怕不简单。
异香越来越浓,病中的美人声音都是虚的,可还是不自觉地往他身上贴。墨珐诃将长袍卸下,屈膝上榻,把师弟搂进了自己怀中。
“啊……哈……焚天……葬岳……快……进来……”
焚天自是指陆焚天。可是葬岳……是何人?墨珐诃莫名觉得这名字很熟悉,可师弟为什么不肯呼唤他的名字?从小眼里只有他的师弟,什么时候心里装上别人了?
炉鼎之术消磨了他的身体,却养出了一身媚奴皮肉。软嫩丰腴的臀瓣,不盈一握的细腰,弯翘的狐狸眼时时红着,沾了水儿的粉舌舔弄着唇瓣若隐若现。病得站都站不稳却还想着被人进入插弄,又是眼盲,只怕连干他的人是谁都认不得,也会乖乖分开大腿让人操穴。
墨珐诃扯开他的亵裤,果真看到了糜红微肿的雌穴。花蕊一般的穴湿漉漉地吐着淫水,此处异香更是浓郁。他几乎没有多想什么便舔了上去,叼住肥硕的花蒂含吮起来。
半昏的美人苏醒了不少,可惜眼盲,不知眼下为自己舔穴的是何人,只能腿根颤抖着求饶。
“哈啊……不要……别吸那里……啊啊……不行了……要、要喷出来了……别舔了……呜呜……”
娇媚的淫叫染上哭腔,大股大股的淫水涌泻而出,喷了墨珐诃脸上颈上潮湿一片。舌尖深入的地方缠得极紧又烫得要命,顶上那敏感处时,病美人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哭叫着潮喷了一次又一次,明明说着受不住,却还是摇着骚臀把小穴往墨珐诃嘴里送,用足跟把床榻蹬得混乱一片。
墨珐诃一言不发,用手掐弄着饱胀的花蒂,压身下来,送出自己硬挺的阳具。想着师弟看不见也认不出他,最后的那一点迟疑也被这情欲中艳丽熟媚的淫躯所冲散,就这样直直地顶了进去。
“啊啊……不要……拔、拔出去……若被、被我师兄得知……哈啊……定、定叫你不得好死……”
穴里的阳具骤然又胀大几分。墨珐诃想起自己为师弟喂药的日日夜夜,看着怀里薄瓷一般精美病弱的美人,他曾无数次地强行压下把人顶开干到崩溃的欲望。
而现今他不想再忍。
压住师弟纤瘦的手腕,操进他体内的最深处。抽插声与交合声四溢而起,黏腻的水将床单洇湿一片。病美人呻吟着接受强奸,小腹被顶出明显的弧度,脆弱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强度的床笫欢好,只能被干得咬唇流泪,夹紧了臀瓣艰难承欢。
“不可以……哈啊……不要、不要操了……”
破碎的哭喘并没有引来身上人的怜悯,只是一下又一下顶得更狠。已在葬岳那里被操得双穴都合不拢,眼下又在病中被人强奸,宋栖姿被无穷无尽的高潮折磨得几近崩溃。
而他咬着衣襟落泪的凄艳模样、身上因病和欢好而泛起的滚烫潮红、唇角流淌出的黏腻津液,都只能更加激发起男人的兽欲罢了。
子宫被反复捣弄,媚肉绞得更紧。床板不住地摇晃震颤着,床头的药碗被震落,只有病中的绝色美人在永无止息的房事中再度被人灌精,揪着身上人的衣角哭喘娇吟。
“不要了……啊啊……放过我……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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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了一点喜闻乐见的病美人,好色,我喜欢。
邪道修士的恶毒炉鼎
第24章掌门囚禁美人做娈宠自慰喷水发骚,温泉内摇晃奶子被扇臀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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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稠的精浆射满了被操肿的雌穴,顺着缝隙涌出流下,在臀肉下凌乱的床单上留下点点白痕。宋栖姿难耐地仰着脖颈呻吟不止,那根阳具在他的穴内又抽送几次,居然再度勃发起来。
“怎、怎么又……哈啊……不要、不要操了……”
还满是精液的雌穴再度被硕大的阳具填满,墨珐诃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抽插起来。白浆与淫水翻搅不止,糜鹅羣7⑵7泗7413⑴红的穴肉像是永远不知餍足一般绞紧收缩,咕啾的水声与越发激烈的拍打声交缠迭起。
美人原本雪白清冷的肌肤早已红透,攥着墨珐诃肩头的衣料被无数次贯穿进出。宋栖姿本以为自己经历过上一个世界的轮奸盛宴,受这点程度的操干应该不成问题,哪知道这具身体病弱单薄,不比上具身体淫媚天成,只是这样被奸淫几次,就已经全然被高潮裹夺了意识。
眼见着身下人清丽的白衣被精水污脏,泼墨长发凌乱,只有一张清艳秾丽的面孔美目湿透、红唇咬肿,颤着声音娇呼不止。墨珐诃喘息着放缓了动作,忽然低声道:“师弟。”
宋栖姿的身体陡然僵住。
“师……师兄?”
“是我。”高不可攀的昆仑掌门俯下身来,将已经被操透的病美人往怀中揽了揽,“一直……是我。”
宋栖姿睁着没有神采的狐狸眼,蓦然流下两行清泪。墨珐诃慌了神,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擦,一边颤声安抚:“哭什么?”
“你、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你身上被人下了来路不明的秘药,不解毒的话,你会死的。”墨珐诃沉默片刻,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承认自己对他的觊觎,“只这一次,原谅师兄好不好。”
宋栖姿说不出话来。他可以肯定所有男人都会对他起淫欲,但是墨珐诃是例外。这个人太刚正、太高傲又太遥远了,他无法想象墨珐诃会对他有异样的情感。
偏偏……身体却因此而更加兴奋。幼时起便仰望的师兄、一生追随的至高信仰、年少时偷偷趁睡梦之中亲吻的对象,原本未曾奢求过对方回头,而现在居然在和他行鱼水之欢。他没办法说自己不愿意。
宋栖姿蓦地抬起雪藕般的双臂,搂紧了师兄的脖颈,仰头封住他的唇。
墨珐诃一向了无波澜的眼底陡然骇浪滔天。
“哈……师兄……好大……顶、顶坏姿姿了……呜啊……啊……要、要不行了……”
全都是师兄的东西,滚烫又满溢地填满了他的身体。少年时期在师兄怀里荡漾的春情直到现在才有了发泄之处,宋栖姿绞紧了穴肉讨好他,声音愈发淫媚婉转。
这具身体实在虚弱,怀孕产奶虽不能那样轻易,然而却因敏感而潮喷得更加频繁。墨珐诃在房事中不爱多言,却也被那熟媚的穴肉绞得快感迭生,想到自己一直当胞弟爱怜的师弟在自己身下如淫妓承欢,禁忌的刺激感便让他腰眼酥麻,精关难守。
“呃……放松些……”
床板摇震愈烈,掐紧了病美人的细腰顶入。白嫩的乳被晃出衣襟,乳头被吮得红肿饱胀,贴在榻上被反复挤弄。宋栖姿累了,但还是撅起臀肉来深深吃下墨珐诃的阳具,微红的指尖攀着他的双肩,感受子宫口被抵紧。
“哈……啊……射进来……师兄……”
又一股浊热精浆灌进子宫,穴里已无半分空隙,略微一动便是黏腻水声。病美人仰面喘息不止,大腿根微微分开,没有力气去擦自己腿间的精斑,只能任由自己将榻上弄出一片泥泞狼藉。
墨珐诃抚着他的长发,又绕到被自己掐红的薄瘦脚踝上,揉弄几次,只听咔哒一声,原本锁在脚踝上的镣铐断了。
宋栖姿泪眼婆娑地回头:“师兄……”
“你不必回龙潭了。从今日起,你便留在暗香来。”墨珐诃顿了顿,“和本座在一起。”
宋栖姿默了片刻,声音有些哑:“昆仑其他人答应吗。”
“他们不会知晓。本座只说你回离恨天寻找铄灵幡戴罪立功,多余的事,不会透露。”
宋栖姿明白了。墨珐诃想把他藏在暗香来,避世不出,状如囚禁。暗香来位于昆仑之巅,又是掌门寝居,周布结界,不论是保密性还是安全性都不输龙潭。但若他留在此处,岂不就是做墨珐诃一人的娈宠?
宋栖姿羽睫微动,只说:“好,都听师兄的。”
……
暗香来只留下了宋栖姿和几名服侍的家仆。数日以来,墨珐诃白日里在峰下操持昆仑诸事,夜里便回山巅与他同榻而眠。其间荒淫房事自不必多说,每晚操干灌精也只做寻常。
直至家仆来言:“坛主,掌门需暂离昆仑半月,嘱咐小人等照料坛主这些日子。”
一日两日便也罢了,半月属实难熬。他眼睛看不见,原本墨珐诃在时除了养病便是承欢,现在墨珐诃走了,便只是诸日无所事事而已。
穴里习惯了被人顶弄高潮,便是夜间早早入睡,也会在半夜里被淫水濡湿亵裤。宋栖姿不得不忍着羞耻坐起身来,将泥泞的亵裤扯下,而手指却碰到了肥肿花蒂,当场便软了双腿。
“哈……啊……”
当下眼尾便溢出了泪,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探入雌穴,挖弄起媚肉最敏感的地方。泛红的雪白玉指在穴肉中反复抽插,带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银丝,湿淋淋地裹着指尖,咕啾咕啾淫靡不堪。
“进来……哈啊……师兄……干我……呜……”
宋栖姿沉沦于自渎之中,当然没有注意到窗外的几双野狼般的目光。他跪在榻上,撅起臀肉吞吐着自己的手指,薄薄一层寝衣盖着股间,湿透的白色料子下可见美人难耐抽插的指节,以及饱满肥嫩而深凹下去的阴阜。薄粉的肌肤从紧贴的潮湿布料下透出,就是这样看都知道那穴该有多么娇嫩多汁。
几个家奴撸动着身下坚硬如铁的阳具,不约而同地闷声骂了句骚货。
他们都知道宋坛主是绝色美人,但平日里一向是只敢远观不敢亵玩。谁知道掌门居然把自己的师弟囚禁起来当媚奴一般养着,这几夜里光听那美人娇媚的叫床声,都已足够让他们心痒难耐了。
谁能想象得到那清艳端雅的剑尊居然是这等淫荡心性,掌门这才出门几日,便在夜里摇着肥屁股自渎娇喘了。
“呼,干死你……妈的……骚货……”
美人浑然不觉,并紧了膝盖磨蹭花蒂。他身上渗出了薄汗,寝衣便贴得愈发之紧,更加勾勒出纤细窄瘦的腰线,以及丰满肥硕的臀肉。淫水不断地从指缝溢出,不多时便在榻上留下一摊潮湿痕迹,宋栖姿仿佛是觉得不够一般,便将寝衣慢慢卷至腰间,露出股间光景来。
窗外的偷窥者们登时屏住了呼吸。
夜色之下,其间种种其实并不能全然辨清。但这中模糊与朦胧反而增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勾人,见那微微翕动的穴口中反复抽送的玉指,淋漓的银丝从穴中垂落,淫液溅满大腿之间。
“不行了……哈啊……要、要喷出来了……”
宋栖姿腰脊紧绷,随着指尖发力掐弄一番花蒂,一股淫水也从股间喷射而出——他竟生生把自己玩到潮喷了。高潮过后即是瞬间的脱力,美人剑尊躺倒在榻上,任由寝衣盖住股间阴阜,淫水沾湿华贵衣角。
平日只见剑尊清艳的姿容与凄丽的病颜,何曾见过这等香艳风骚的一面。众人只觉胯下耸立勃发,一阵撸动之后,股股精浆登时泻出,湿哒哒地射在墙角地面,掀起一股浓烈的腥膻气息。眼见着窗内美人潮红未褪,似乎还沉沦在情欲之中,众人恍惚间竟有一种错觉,仿佛这污浊阳精尽数射到了这高贵坛主身上,射在了他骚媚的小穴里一般。
余韵未尽,众人正大汗淋漓地回味着,却听身后一声冷喝:“干什么呢。”
夜色之下看不清那人的形容,只见他着了昆仑管事的长衫,众人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跪伏在地:“我等……我等……”
“还不快滚!”
给了台阶当然要快些滚下去,几人不多时便散的干干净净。未曾见那“管事”从月色下抬起眼来,赫然是二师兄屠筝的脸。
屠筝站在窗边凝望片刻,变声敲了三下窗棂:“坛主,后山备了温泉供您疗伤之用,可前去沐浴一二。”
宋栖姿身躯一凛,并没有听出此人是屠筝,只颤声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温泉?
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这个时候要他去什么温泉,宋栖姿下意识地察觉出其中有猫腻。不过后山也是暗香来结界所罩之地,应该出不了什么大篓子,难不成是墨珐诃给他留了什么东西?还是龙潭里的秘密被人发觉了?
他心情复杂地缓缓支起身子,披上衣服推开门,决定将计就计。
后山并不远,凭着印象走半柱香便到了。宋栖姿顺着热气走到了池旁,伸足探了探那池水,热的。
这里就是那人所说的温泉了吧。
四下寂静无人,宋栖姿将外袍卸下,小心走入池中。温热的水即刻包裹了身躯,身上的旧伤也缓解了不少,仿佛多日的疲意都在顷刻间消解大半。他就这样伏在池边,只觉困意袭来,便自顾闭上双眼。
“呜……啊!”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力道,将他推到了温泉池沿。滚烫坚实的胸膛抵上他的脊背,宋栖姿感觉大腿被人的膝盖顶开,雌穴外即刻碰到了硬邦邦的阳具,半句虚言也无,就这样直愣愣地顶了进去。
多日不曾被人侵入的雌穴立即贪婪地吮吸讨好起了入侵者,池内水花翻搅,将宋栖姿的身体尽然打湿。衣摆被人卷上去,雪白丰臀半泡在水中,露出的雌穴被男人的阳具撑至泛白,一次又一次被顶进深入。
“哈啊……是谁……呜……大胆……”
话音未落,便被人在臀瓣上狠狠落下一掌。丰腴柔软的臀瓣抖动一番颠簸出臀浪,当下便泛起了红色,偏偏淫穴里又喷出一股热液,不知廉耻地绞紧高潮了。
身后的人低笑一声,又“啪啪”落下数掌,鞭笞一般扇得这肥满臀肉满是掌印,红艳艳地吐着淫汁。连腰后的淫纹仿佛也为此兴奋一般,在月色下灼灼闪出微红的光芒来。
“不过是扇了你这骚屁股几巴掌,居然就这样高潮了啊,师尊。”
屠筝攥紧美人散落的黑发,埋在他穴间的阳具先是慢慢厮磨几次,而后便开始了近乎疯狂的猛烈抽插。脆弱的病美人被他按在池沿,雪白奶子挤着池壁,只有被扇打得微肿的臀瓣和阴阜高高翘起来接受奸淫。
宋栖姿听出了他的声音,被操得断断续续道:“啊啊……哈……筝、筝儿……你怎么……啊……”
“我怎么变成这样了,是吗?”屠筝笑了一声,“哪样?像我哥一样,还是像陆焚天一样?这样操你就变得像他们一样了是吗?”
扯着他的黑发让他仰起脖颈来,屠筝的眼里藏了烈焰般的偏执疯魔:“我倒想问问师尊,从小你教我的人伦仁理,被你放到哪儿了?嗯?和林烬上床的时候,你便都忘了吧?”
宋栖姿心里咯噔一声。他想解释,然而雌穴被这发疯的狗崽顶得太凶,除了怒浪一般掀卷神智的高潮,他已经分别不出任何其他情绪了。奶子摇晃不休,雪白的乳浪波涛起伏,想要顶开寝衣的束缚而不得,只能在其中用乳头磨着衣料,敏感地泛红,难耐地求人吸吮把玩。
池中水声愈发激烈,屠筝像使用最下贱的媚炉一样使用着他。柔弱的美人大病初愈,无助地推着徒弟的小腹企图把这扭曲的关系拨回正轨,然而手腕却被屠筝反剪攥在手心里,一下一下操干出白沫,后入得更凶猛。
宋栖姿眼尾薄红着落泪,哭喘着求他,叫着筝儿,好筝儿,师尊不行了,快出去。
“不行吗?偏偏是我不行吗?”屠筝冷笑,“陆焚天,我哥,现在连掌门都成了你的榻上宾客。师尊身边的男人真多啊……偏偏我不行吗?”
低头咬住师尊泛红的细嫩颈肉,撞进他的子宫:“我偏不。师尊,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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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兄弟双龙玩弄美人师尊失禁,怀上龙卵被仙医扩张产道碾弄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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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那薄瘦脊背窄如细瓷,滚了一层香汗水珠,淫纹便如彩釉般华美诱人。料想过这绝世美人体内的销魂之处,而等当真真枪实弹地干进去,其滋味更别有一番妙不可言。
顺滑的黑发打湿了攥在手心里,略用些力就能换得他哭喘不止。屠筝将深埋的阳具拔出来些,便见那被扇得红肿的臀肉颤晃着向后凑来,一副欠操的淫浪样子。
“师尊真是骚浪的很。”恭谨与凌辱之间的屏障比屠筝想得要薄的多,就这样一捅便四下碎去。一面是师尊的温良恭俭让,一面又是浪荡骚情的房间折辱之艳语,他说得顺口,便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遂更进尺道:“师尊想要,得求才是。”
宋栖姿却不行。昔日抱他上山时尚是龀齿稚子,一向当幼子般爱怜的心没办法接受这种人伦颠倒,自也不会承认在物撞了徒弟们沐浴后、夜里念起他们胯下那根而偷偷湿了床榻。
可穴里又实在空虚得发紧。
终究还是理智胜了一筹,颤着腿根抱衣低吟:“不……不做了……”
声如蚊蚋,却还是叫屠筝听了去。人被翻过来抱在身上,眼底泛着红操进这婊子的体内,声音都哑了:“不做了?明明这么想干,这会儿说不做?”
宋栖姿的双腿苍白泛红,夹着徒弟劲瘦结实的腰,臀瓣没在泉水中被拍打得激烈不已。因担心自己掉下而不得不抱紧屠筝,雪藕般白皙柔嫩的胳膊搭在他的肩头,那触感实在太好,屠筝便被刺激得下身愈发胀大。
“哈……骚货……老男人……干死你……”
宋栖姿美目含泪,卷着粉舌娇喘。湿透的白衣裹出身体柔软有致的线条,屠筝伏下身来隔着衣料去咬那红艳艳的乳头,肤肉软嫩得叫他眼晕。老男人钟灵毓秀,比门中新收的师妹还美还嫩,雌伏在他胯下高潮不断,耳际的红坠招摇得像艳妓揽客的红帕一般。
“呜……筝儿……不行了……小、小穴要被干坏了……若被、若被师兄得知……哈啊……”
“到现在了你还想着掌门?”屠筝讥嘲道,“掌门才走几天你就自己在床上发骚,窗户都不关,知道有人会看所以故意的吧?你是不是特别想让那些家仆轮奸你啊?要不然怎么没点戒心就跑后山来?”
来的时候还只穿这么一件薄绸寝衣,小腿脚踝和香肩粉颈要露不露地敞开着,亵裤都没穿,分明就是发着情来找操的。
屠筝把他压在池沿,舔弄着宋栖姿颈侧的红痣,压低了声音逼问:“掌门干你干得爽,还是我干你干得爽?”
这种问题也只有逞强好胜的小孩儿才问的出来。宋栖姿不知道那一向乖巧爽朗的屠筝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他本以为就算所有人都对他有异心,屠筝也绝不会的。
“筝儿……哈……”眼尾泛红的美人侧过头来,被他箍在身下呻吟喘息着落泪,“不要……一错再错……”
见屠筝有半分的晃神,宋栖姿抬起头,续道:“这一次,为师原谅你……不要有下回了,好不好……?”
屠筝沉默着,片刻,掐紧了宋栖姿的细腰,咬着牙根恨恨进入:“原谅?呵,我不需要师尊原谅。我要师尊记住我,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