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哈……啊……我是炉鼎……之身……你若敢侵犯我……身上自有……痕迹……啊啊……”狼的阴茎太烫,数次都已滑进去了半个龟头,眼看着就要不可收场,又被宋栖姿艰难地避开,“彼时两派……争端……你自然也……”林烬啧了一声。
这事他也知道。陆焚天已死不假,可与宋栖姿的契联还在,若有外人敢侵犯炉鼎,那人身上必有痕迹留下。
“好吧,好吧。”林烬低笑,契联的事他日后总能解决,没必要现在给自己找麻烦,“既如此,那就算了。”
宋栖姿方才松了口气,便觉大腿陡然被人分开,紧接着,粗长滚烫的阴茎便插入了腿缝之间。林烬从后方搂着他,像是操干承种的母犬一般顶入他的腿缝,按着他的腰肢挺身抽送起来。
清修剑尊的腿间本是玉白的清润颜色,他又生得娇气,不过抽送几次便糜红一片,被干得颤抖不休。亵裤早已褪下,饱满的阴阜紧贴着男人阳具上的青筋,媚穴间涌出的淫水湿淋淋地拍打在阳具上,随着抽送的动作将大腿根也弄得泥泞不堪。
“哈啊……不要……啊啊……磨到了……”
从背后看去,当真是一番绝景。美人饱胀丰腴的臀肉拍打着林烬的小腹,凹陷的腰窝衬得纤腰愈发不盈一握,里衣半落露出香肩,散落的长发很适合被人攥在手里控制这剑尊的傲骨,让他雌伏在自己身下娇吟低喘。
大腿比寻常男子软了不少,膝弯轻易便被被林烬压下去,薄瓷般的膝头泛红一片。小腿上还沾着被狼尾蹭上的淫水,让林烬不由得回味起在他穴内的极致感受,兴奋间由不自禁地露出兽态,胯下阳具也爆胀粗大了几分。
“啊啊……怎么又……变大了……呜呜……不要插了……哈……”
“我真没想到,堂堂剑尊的声音,居然也能这么娇,这么浪。”
宋栖姿羞耻地低下头去,然而后脊和臀瓣处又传来烧热感,林烬低头一瞧,发觉美人雪白的肌肤上竟又浮现出新的淫纹,随着他艰难压抑的呻吟喘息而微微浮动。
像是试探一般,林烬陡然碾磨了一下那鼓胀花蒂,宋栖姿不自禁淫叫一声,脊后的淫纹即刻更深一度。暗沉的红流动着,一直蔓延到股间穴口,像是精魅祈求交合的淫浪艳波。
“呵……”
房间内的抽插声愈发激烈,剑尊溢出的淫水从腿缝间滴落,将床榻弄得狼藉一片。胸口的衣襟也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林烬捻弄着那淫荡的乳头,命他夹紧点。
……屠筝本是放心不下,偷偷跟来。岂料到了这隔间外后,却发觉门并未上锁,反而留了一道空隙,其中声音便偶有流露出来。
“哈啊……不行了……”
“堂堂剑尊才被插了多久就变成这副模样?别只顾自己高潮啊,我还没射。”
屠筝瞳孔骤缩。
什、什么?!这个林烬居然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昆仑奸淫他的师尊!
然而他只把门扇推开一些,便看见了足以令血液回流的一幕。他敬之爱之的清艳师尊、昆仑上下万人敬仰的高岭之花,正被蛮夷之地的恶狼抱在腿上,雪白的大腿颤抖着夹紧那根粗鄙的阳具。
艳红的雌穴被那东西狠命磨蹭着,一股一股喷射出淋漓水液,滴在床榻上又飞溅在地板上。师尊清贵冷艳的一张脸被春情覆满,艳丽的红唇微张,软嫩的粉舌吐着津液摇晃着,原本平静微冷的狐狸眼因高潮而翻白,活脱脱如承欢雌伏的妓一般淫色天成。
林烬额角渗出薄汗,一抬眼便看见了门后站着的屠筝,只可惜宋栖姿盲了眼自然是瞧不见的。他忽然觉得很有意思,于是并指按住那苛求着被人欺凌的花蒂,一边碾磨一边逼问:“小美人儿,爽吗?”
“哈啊……”宋栖姿双肩颤抖,摇晃着腰肢向林烬的手里送着自己的雌穴,“轻一点……呜……啊……”
“操操腿都爽成这样了,真要是被人上了,可不得日日念着?”在他颈上落下一个吻,“陆焚天很会干吧?嗯?要不要我也进去,看看我们俩谁干你更爽一点?”
大掌不住地在淫纹上流连,暗暗注入灵力去。铄灵幡能做到的事,他作为铄灵幡的主人自然也能做到。
世人只知铄灵幡可塑灵脉,却不知其本身的作用是更改意志、扭曲本性。
宋栖姿此刻只觉得让股间这根东西插进来才最重要,便掐着嗓音甜腻呻吟:“哈啊……要……快进来……呜啊……干我……”
屠筝藏在袖中的手陡然握成了拳头。怎么可能?他的师尊……他最敬仰的师尊……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
林烬很满意地瞥着门外青年的神情,故意扇了那摇晃出臀浪的丰臀一掌:“让谁干?”
“呜啊……焚天……师兄……林公子……啊啊……还有箫儿……还有……”宋栖姿忽然抿唇不言了,只是转过身去搂紧林烬的双肩,将背影对向门外。
屠箫?
难不成,哥哥也已经——
屋内的林烬低笑一声,按下宋栖姿细嫩的脖颈与他接吻。禁欲许久的剑尊只消一个吻便能溃不成军,似春水般软倒在他怀中,呻吟声甜软得像只发情的母猫。
林烬按着他的脚踝射了精。兽类的阳精又多又浓,喷洒糊满了美人被操干得泛红一片的腿肉,沿着膝弯淅淅沥沥地滴到地板上。美人塌下腰和狼崽吻得缠绵,却不知翘起的丰臀上满是深红淫纹,被精液覆盖的小穴就这样暴露在自己的小徒儿面前。
白衣尽散,淫纹灼目。他最敬仰的师尊,宛若熟练的艳妓一般伸出红舌舔弄那狼妖的唇瓣,挺立着双乳去蹭弄狼妖的胸口,将床板压得颤晃不止。艳红的小穴敞开着,被裹了精液的狼尾顶到最深处,随着一次次的抽插带出糜艳的媚肉。
“哦……哈……插进来了……呜呜……精液进来了……哈……不要……”
淫纹更深,不知廉耻地蔓延到腿根和阴阜。丰满的臀瓣上下摇晃着吃进满是阳精的狼尾,眼盲的高岭之花就这样撅起臀肉交合承欢,娇媚的淫喘甜腻勾人。
屠筝看出了他想说的那两句话。
来干我。
操烂我。
【作家想說的話:】
在这里还是说一下人物关系吧
墨珐诃是昆仑掌门,姿姿的师兄。
屠箫是姿姿的大徒弟,屠筝是二徒弟,兄弟俩是屠家的嫡系公子。
陆焚天是昆仑修士,但因为没有天赋所以一直都是打杂的弟子。
林烬是度朔山少掌门。
剩下的以后的章节再补充~
邪道修士的恶毒炉鼎
第22章剑尊美人昏迷被徒弟奸喉颜射,牢狱内被发情黑蛟强制双穴交尾
美人剑尊失了修为,过于敏感的身体不多时便承受不住,就此软倒在狼妖怀中。林烬抚弄着他的长发,意犹未尽地抽出裹满淫水和阳精的尾巴,喃喃道:“还真是经不起折腾啊。”
这边捧着美人粉嫩软白的奶子揉弄着,那边便冲门外双目猩红的年轻弟子抬了抬下巴:“看够了?”
屠筝如梦方醒,下意识地要从腰间拔剑,却被狼妖强大的意念力按住了手腕:“你敢辱我师尊,我定会杀了你!”
“杀我?”林烬嗤笑,“那么二公子手中的剑,还是先把自己的脖子抹了比较好。”
大妖的意念推着屠筝的脊背将他逼进屋中,目光从青年耸立的下身上轻佻略过:“你跟他这么些年,难道就没做过?”
“他……他是我的师尊!”
“那又怎么。”林烬的手揉捏着宋栖姿丰腴雪白的臀瓣,“近水楼台,多少人妄图把这仙门第一美人炼成娈宠媚炉而不得,你身为与他朝夕相处的徒弟,怎么可能不动歪心思。”
眼见着气性大的青年就要发火,林烬恹恹一笑,携衣起身道:“好,算你是正人君子。我是小人,我干得很爽,先走一步了。”
他才不怕屠筝乱说。说出去坏的是昆仑的名声,反正度朔的名声也坏无可坏了,他没什么可怕的。只是没能真正干进这大美人儿销魂蚀骨的雌穴,倒是得想想别的法子。
林烬一走,便只剩下屠筝与宋栖姿二人。宋栖姿还昏迷着,衣衫不整地半躺在榻上,胸前的衣襟深深露出半藏的乳,挺立的乳头将衣料撑出明显的弧度。艳红耳坠藏在发间,倒影里映出屠筝眼底的层层欲海。
屠筝想为他更衣,然而刚刚扯着衣角往下,便被那圆润浮粉的肩头弄得心猿意马。他的印象里只知师尊肤如美瓷,却不知……还有这等娇嫩的颜色。
掌心落在腰后,不自觉地揉弄起来。
师尊的腰好细……身上也香得要命……他明明瞧着这样瘦,怎么……怎么偏偏屁股这么软……一只手根本抓不住……从前怎么没发现?
不对,从前没发现吗?
想起少年时初次为情欲所困,他和哥哥躺在狭窄的床上互相帮助。他看见哥哥眉心的沟壑,问哥哥在想什么,屠箫让他闭嘴。
但攀升到顶峰的时候,屠筝眼前浮现的,确实是师尊的脸。师尊被那恶狼操腿的时候喊了哥哥的名字,他们早就做过了吗?哥哥当时是不是也想的师尊,在臆想的师尊洪水泛滥的体内射出来?
屠箫控制不住地想象到自己和哥哥一起顶进师尊的身体,玩师尊的奶子。师尊心性那么纯良,肯定不知道他稚嫩的徒儿们昔日都靠意淫他遗精吧?肯定也不知道他们曾因夏日里师尊衣摆下无意露出的臀线,而硬了一整节课业吧?
屠筝不知不觉便将宋栖姿的下身翻转过来,指尖探进了水淋淋的臀缝。
“呼……师尊流了好多水……”
“师尊怎么也像女人一样长了个穴?是为了陆焚天那废物才长的吗?师尊曾经那样关照他,原不是好心,是想跟他上床啊。”
“婊子”这两个字几乎是无意识地便从屠筝口中泻出,仿佛是打开了某个闸门,兽欲的洪浪冲垮了仁义道德的堤坝,占有欲与凌虐欲顷刻间排山倒海。
“婊子。骚货。母狗。”压身上来,将狰狞勃发的阳具暴露而出,“陆焚天那个废物都能上,林烬那蛮夷之地的野狼也能上,屁股都被人干得这么肥。师尊,你不该做昆仑的坛主,你活该被离恨天魔窟掳走,被那些妖魔干大肚子,产下一堆陆焚天那样的怪胎。”
宋栖姿昏睡着,只有娇嫩艳红的唇瓣微微翕张,露出一截若隐若现的粉舌。勾人的异香从他的口中绵延而出,像是无声的邀约,勾引着入侵者长驱直入。
屠筝鬼使神差地就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阳具,将那红唇微微顶开,而后挺进最深处。
“呃……”
湿润温热的口腔绵密地包裹着他的阳具,柔嫩的软舌抵着龟头,丰盈的津液层层浸泡着,宛若一处吸人精血的妖窟。屠筝被含的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按着宋栖姿纤细的脖颈顶进口腔深处,加快频率操弄起来。
“呼……师尊的小嘴真会吸啊,又湿又烫……呃……骚货……”
无意识的眼盲美人被林烬的术法所蔽,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恢复神智。只能徒然地张开红唇吞下徒弟粗硬的阳具,用青涩娇嫩的喉管绞紧龟头,被顶得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呜……哈啊……”
屠筝兴奋到了极点,对于宋栖姿的欲望仿佛在这一瞬间爆发。他看着师尊那张清艳绝色的脸此刻被淫欲填满,像是最下等的妓一样含着他的鸡巴,被操干得津液眼泪乱流,累积的凌虐欲不断地充盈身下爆胀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奸入喉咙最深处,将美人的嘴角都撑得泛白。
房间中弥漫着令人耳红的水声,青年硕大的囊袋拍打着剑尊精致小巧的下巴,没一次进出都带出大股津液。美人颈后的软肉被掐的糜红,腰肢塌下来伏在青年胯间,娇声呻吟着被阳具无数次操干口腔。
方才被狼尾操弄得微肿的阴阜不自觉地敞开一条缝,即使神智不清,也在无意识地摇晃臀肉用骚穴磨弄床单,在榻上湿淋淋地蜿蜒出淫色水痕。
“呵……师尊身上的淫纹都动起来了,就这么想被干吗?”屠筝攥紧宋栖姿的长发,看着那晃眼的红坠被顶得颤晃不休,“好,那就满足你,都射给你……呼……”
浓郁腥膻的精浆喷涌而出,浓稠地灌进美人的喉管中。屠筝缓缓地把自己的东西退出来,阳具上裹满了津液和阳精,淅淅沥沥地滴在宋栖姿潮红的脸颊上,又沿着下颌汩汩滑落。
屠筝将美人的唇瓣微微打开些,瞧见了自己满满当当射进去的精水,没有吞咽完的湿淋淋地留在唇齿间。不可侵犯的剑尊,此刻却被人爆奸喉管,像用贱奴一样奸淫了口中。
屠筝俯下身来,难耐地吻上宋栖姿的脖颈,像只发情的大犬,从柔嫩的颈肉舔舐到淫色的乳头。
要在师尊身上留满他的痕迹。让所有人都知道师尊是他的人。
……
等宋栖姿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重新关入了天谯龙潭。
身上有些酸痛,他看不见四周,但却通过身下的浮雕得知自己所处深牢。支着身体半坐起来,才发觉口中有些疼痛,身上也隐隐约约散发出男人阳精的腥膻气味。
……林烬那恶棍!
宋栖姿自然想不到是那纯挚良善的屠筝所做,只在心里默默骂着林烬,祈祷千万别被他人瞧出自己与度朔少掌门的丑事。
偏偏就在此时,听见了水浪翻搅的动静。
宋栖姿心头一颤,嗫嚅道;“葬岳……?”
在他看不见的潭中深处,一条漆黑庞大的蛟龙正在现形。像是很熟练一般,威严华贵而恐怖阴森的黑蛟顶开摇摇欲坠的龙柱,长尾一落便盘踞了半个深牢,从深潭之内缓缓爬向宋栖姿。
“哈啊……葬岳……别……”
黑蛟闪烁着暗金的瞳孔,卷起长尾绕紧美人企图逃离的纤细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扯。黑尾从美人的大腿根缠绕至纤瘦的腰肢,将其紧紧箍在怀中,猩红的信子舔弄起美人艳红的乳头。
宋栖姿感觉到了,在这黑蛟腹下的那两根东西都硬邦邦地挺立起来。狼妖的阳具已足够狰狞,这蛟龙的玩意儿显然更加骇人。他想起不日前被这两根烙铁同时操干双穴的情形,脊背忍不住微微颤抖。
“呜……你怎么……又……哈啊……发情了……”
黑蛟像是听不见一般,只是用两根阳具蹭着他的穴口,缠紧的尾上带着薄薄的鳞片,将美人娇嫩的肌肤划出浅淡红痕。
不对劲。他的美人,他的宝物,身上有其他雄性的气味。
作为天谯龙潭的主人,葬岳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清艳绝丽的大美人是昆仑那些蝼蚁送来的新娘,虽然用了个破笼子关着,但他想是因为他的新娘太脆弱了,这样做是保护他。
但是他们怎么能让他的新娘和别的雄性待在一起?
宋栖姿被那灵活的蛟尾掐弄着臀瓣和腰肢,声音染上薄薄的哭腔:“不行了……啊……葬岳……之前已经和你做过……我受不住……哈啊……你那里太大了……不要……不可以再射进来……”
葬岳却从这话里听出了夸赞的意味,缓缓将他的美人抱起来拥入怀中,抵上那巍峨的浮雕龙柱。
宋栖姿的指尖无助地扒着龙柱上的纹路,衣摆被黑蛟叼着卷起来,浮满淫纹的光洁脊背看起来很适合被人按着操进最深处。
葬岳仔细嗅闻着他身上的气味。
是,的确是雄性的味道。有其他胆大包天的雄性妄图占有他的新娘。
宋栖姿看不见身后的庞大黑蛟缓缓化出半个人形,只能泪眼婆娑地咬住衣角,翘起臀肉以供这发情的蛟龙挺入灌精。
硕大骇人的阳具顶着他的双穴,略显急切和恼怒一般,操进了美人剑尊喷涌着淫水的体内——
【作家想說的話:】
好好好,两根特别好的()
邪道修士的恶毒炉鼎
第23章人蛟py爆奸病美人子宫灌精,春药发作师兄趁机舔批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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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龙的阳具自不可与常人相比,那两根青紫色的东西硕大粗硬如小臂,就这样顶着双穴插入,将那脆弱穴口撑得艰难泛白。饶是宋栖姿生为名器,想要全部吃下这黑蛟发情勃起的阳具也并非易事。
上半身已化作人形男子的黑蛟用双臂禁锢着宋栖姿的身体,一点一点顶入的过程中发出低沉的闷哼。葬岳沉寂龙潭已有千年,不懂怎么安抚这易碎的肉体凡胎,反而因为看见他因脆弱而凹陷的薄瘦肩胛线条、咬牙忍耐时瓷白脖颈上绷起的淡淡青筋而燃起了更浓烈的欲望。
“药……”
古老的龙神喃喃着。宋栖姿以为他是在说自己身上的药味儿。他这具身子生来体弱,自小便是药罐子泡大的,更不必说佛渡大战重伤未愈,几乎是稍有动作便要筋疲力尽,根本经不起折腾了。
葬岳只是抚摸着他瓷白而一触即碎的肌肤,蓦地勾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呜……哈……什么……”
口感奇异的丹药顺着喉管滑落,葬岳吻他吻得忘情,似乎一时不忍分开。宋栖姿双眼蒙雾地抖动着长睫,眼盲之人自也看不到龙神生了张英贵冷峻的好相貌,海藻般的长发打湿了,更显出颧骨颌角的锋利线条。
看着绝不会对卑微凡人产生半点欲望的古神,却在闯进深牢的第一晚,就把他按在牢门上做了三次,让他颜面尽失地在徒弟面前流出蛟龙浓稠的阳精。
宋栖姿无法得知原因。难道是禁欲千年的老龙迟到的发情期?还是自己的炉鼎之身对他的修行有益?他既有破开龙柱的本事,想必区区龙潭也困不住他,为何还要苦苦守在这里?
葬岳终于停了这个吻。宋栖姿已站不稳步子,半脱力地被他抱起来,膝弯也让他托着,双穴大敞接受龙神的两根阳具。
“哈……啊……轻、轻点……不要……好深……顶到了……啊啊……要坏掉了……”
不知是否是那丹药的缘故,明明已经不适承欢的身体又爬上了绵密的欲望,胸前的乳肉沉甸甸地摇出乳浪,饱胀着翻起酸胀感。宋栖姿想要用乳头磨一磨面前的龙柱来缓解瘙痒,然而奶子却被身后的黑蛟攥紧,生涩却执拗地揉弄起来。
“好大。”葬岳喃喃,“很软。”
他的奶子只是比寻常男子大些,倒不及“好大”的地步。没有技巧章法的揉弄不但缓解不了酸胀,反而更腾升了胸前的瘙痒,宋栖姿难耐地扭着腰肢,媚喘着恳求:“哈啊……捏一下……乳头……呜……大人……奶子好痒……啊!”
葬岳用了些力,怀中纤瘦漂亮的病美人耳根即刻泛起潮红,乳肉颤晃着在他身下喘息不止。他禁不起操弄,不是龙神最佳的床伴,但却能让龙神身下的东西一次又一次勃起坚挺。
想干他。
龙神眼底生了红,十指在美人娇嫩的腿肉上掐出艳红痕迹,巨大的两根阳具加快了频率在双穴中深进深出,撑开每一寸不曾被光顾过的媚肉,捻弄起青涩的褶皱。
美人脆弱易碎,穴里却湿紧得要命,牢牢颤绞着他的阳具,榨取着他的精液。进出时被带出的穴肉上沾着粘稠的淫水,随着交合拍打的动作汁水四溅,弄得大腿上一片潮湿狼藉。
“啊……太快了……不要……我、我受不住……”
宋栖姿捂着唇瓣仰起脖颈。他好累,身体里是空的,不适合床笫交欢,只适合被药养着。偏偏又被人挑动起情欲,一线蚀骨的渴求在身体里游动贯穿不断,明明心知肚明不宜房事,可还是摇晃着臀肉沉沦在无边欲海。
炉鼎就是这样的存在,掏空自己以供养他人。每做一次宋栖姿都能感受到修为的流失,他已经被陆焚天操透了,最好的身体最美的日子都给他了,现在这具身体不过是保留着淫欲的壳子,食髓知味地寻找着陆焚天的替代品。
他真的受不住。
在葬岳眼里却不是这样。他看见美人压低的腰线,臀瓣像是丰满盈汁的水蜜桃一样夹紧他的两根阳具,吐着水儿接受奸淫。赤裸的玉足指尖泛着红,因被他抱着而双脚离地,仅有踝上的镣铐震颤作响。
他的呻吟又娇又媚,长发无力地从两肩滑落,垂在胸前随着身体上下起伏。侧目望向葬岳求饶的时候,他看见了宋栖姿的眼尾,那么翘,那么红,长睫沾了泪水,艳丽而诱人地勾引起他人侵犯的兽欲。
好漂亮。好漂亮。他的美人与宝物。
“不要了……葬岳……哈啊……不要顶……子宫……真、真的要坏掉了……呜……好深……”
葬岳从后方亲吻着他的耳垂,含住那鲜红的坠子吸吮,竟低声在他耳畔道:“怀上,龙卵。”
宋栖姿美目微睁,想要逃离:“不行的……我怀……怀不上的……哈啊……拔出去……葬岳……”
“可以的。”
葬岳的语气相当坚决。他不知道有什么不可以,他的美人雪白柔软,美得令人心惊,小穴里流的水都能淹死他,绞得又紧吸得又欢快。顶到子宫的时候那莹白的双足会崩溃一般地踢他膝盖,可唇齿间溢出的娇吟却甜得要命。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看到美人缠绵在榻上呻吟着产下他的龙卵了。
“呜……哈……葬岳……别……”
来不及了。葬岳收紧小腹,浓稠滚烫的蛟龙阳精喷涌而出。远比常人要多而浓郁的白精一股脑儿地射进宋栖姿的体内,烫得他浑身颤抖不休,在葬岳的臂弯间哭喘得失了声。
心满意足的黑蛟缓缓褪去人形,将因高潮而神智半昏的美人好生放在台上,然后慢慢将两根阳具从他体内抽出。青筋遍布的柱身上裹满了白精和淫水,这一拔出,美人体内的秽物便似泄洪一般喷涌倾泻,顺着腿根流淌而下,风干成点点精斑。
合不拢的穴口微微翕张着,葬岳克制住了拿自己的尾巴再捅一捅的欲望,以蛟身慢慢爬行到他身边,暗红的信子有点心虚又有点满足地舔舐起美人清艳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