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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湿透的轻薄白衣贴紧肌肤,勾勒出青年纤瘦柔软的身体曲线。皮肤较之衣料多了几分泛粉浮红,就这样一碰便娇气地透出一片薄红,腰更是软得不像话,可偏偏下面那鼓起的臀肉却丰满肥腴,顶出一个突兀又要命的弧度来。

    宋栖姿呛了水,伏在他的胸前轻咳。屠筝以为他要吐血,慌忙伸手去擦他的唇瓣,然而指心碰到的只有黏腻的津液,软烫地沾湿他的手指,牵扯出暧昧的银丝。

    上挑的狐狸眼蒙着湿雾,这样目光涣散地看着他,水珠顺着颌角滑落,竟有一种被摧残到无力反抗的……情色感。

    “哈……啊……好冷……”

    赤足湿身的美人下意识地抬起双臂,想要搂紧徒儿取暖。屠筝当即僵硬了身体,屠箫更是勃然大怒:“无耻,还不快松开!”

    然而美人剑修仿佛听不见一般,只顾着往屠筝身上蹭。屠筝发觉到了异样,素日里师尊身上只有清冷透骨的冰雪气息,怎的而今却换作了销魂糜浓的异香……只是他无心思索这许多,早已被师尊细瘦的腰线弄得两靥涨红,下意识地伸手去推:“师尊,你这是……”

    青年微烫的掌心抵住了美人剑修的胸口,宋栖姿的喉中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声音不大,却尾音柔软上扬,甚至称得上缱绻。

    屠筝无地自容,下意识移开目光,却瞧见了师尊颈后的暗红花纹。

    “这是……”

    墨珐诃从高处走下,握紧剑柄道:“炉鼎双修一术,早在百年前被仙家百门公认废止。甘渊以秘术做法,此后凡是私养炉鼎者,炉鼎身上都会出现如此花纹。”

    屠筝仍不愿接受:“可师尊身为男子,乃属阳之身,如何能做炉鼎之事!”

    屠箫恨他冥顽不化,竟一步上前,握住宋栖姿的手腕,将人半抱而起。刚被冷水浇过的美人全身都在颤抖,被高大的徒弟箍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眼见着直裰的衣摆被粗暴地推至纤细腰间,将轻薄的里裤暴露在外。

    “师尊,要不要跟你的好徒弟说说看,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炉鼎的?”

    “哈啊……呜……屠……箫!你这是……欺师……啊……”

    屠筝正要向前把人夺回,然而当目光落到宋栖姿股间之时却愣住了。

    湿透的衣料紧紧贴在腿缝间的隐秘之处上,饱满的双阜间,一条深深的细缝勾勒下去。纵使他不通人事,却也知道这是女子独有之物。

    宋栖姿满身潮红。昔日居高自威的昆仑坛主,执剑慑临仙门百家的不世剑尊,现在却当着自己两个最得意的徒弟以及自己最敬仰的师兄之面,露出了这被水湿透的隐秘雌穴……

    明明是尊严尽失之事,可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热,双腿也止不住地发软。

    “不……不要看……呜……”

    美人修长的双腿颤抖着,连带着耳际的红坠也摇晃不休。明明是小声而无助的求饶,出口却成了暗藏引诱之意的媚喘,肌肤下的红意也透过透明衣料朦胧渗出。

    “师尊既然敢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就该想到会有被人发现的一天。”

    宋栖姿听不进去他说的话。他只觉得雌穴里那浓稠滚烫的东西就要夹不住了,此刻正在争先恐后地挤到穴口,眼看着就要喷涌而出。

    “哈啊……放开我……”

    宋栖姿想要挣扎,可惜灵脉被锁,此刻修为尽失,哪里挣脱得开屠箫的束缚。情急之下眼角已溢出泪,眼下微红,眼尾潮湿。

    屠箫冷笑:“堂堂剑尊,不过如此。”

    屠筝上前,面红耳赤着要把宋栖姿的衣裳理好。这一争抢之间,宋栖姿双腿一颤,穴内的东西终于失了遮挡,一股脑儿的喷泻而出。

    兄弟二人也发觉了异样,低头看去,却见美人的股间衣料竟出现了大片浓白浊渍。腥臊气息弥漫其间,血气方刚的两个青年一瞬间便意识到了那是何物——那是男人的阳精。

    剩下的事自然也算是不言而喻。

    有人,在深牢里,奸淫了他们的师尊。

    还把自己的东西射了进去。

    不仅如此,眼尖的屠筝还能意识到,不仅仅是雌穴之中,就连后穴之内,也流出了阳精。他们修为尽失的师尊,不知被哪个潜入牢中的淫棍趁虚而入,彻彻底底得把身体奸弄了个通透。

    就连一向冷静的屠箫也脸色大变:“是谁?!宋栖姿,你是和谁——!”

    穴里的精液太多,湿漉漉地粘在腿缝间。宋栖姿颈后的花纹灼灼显光,一贯矜贵自持的剑尊怎会承认如此不耻之事,只是压抑着唇间喘息,两靥潮红地被两个徒弟夹在中间。

    “啊……呜……我……我不知……”

    “不知?和别人做了这种下作之事,连对方是谁都不记得了?!”

    双目皆盲的清艳剑修抬起头来,红唇之中艰难吐息,暖热的水雾凝结在冷风中。屠箫几乎能想象的到,自己这清贵艳丽的眼盲师尊是怎么被陌生的淫棍按在身下挺入,因为失了修为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对方顶开娇嫩青涩的媚肉,把肮脏的阳精汩汩灌进双穴……

    宋栖姿下意识地转向墨珐诃求助,低低的声音带着泣音:“师哥……”

    然而下巴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

    墨珐诃的声音低冷:“宋坛主被不知受何人侵犯,门下恐仍存在心怀不轨之辈。真相查清之前,封锁龙潭,不许外人进出。”

    浑身颤抖的美人剑修缓缓跪倒在地,他已清楚,等待他的还是漫长的牢狱监禁。而为他拴上缚仙索的,还是他最信赖也最骄傲的大徒弟屠箫。

    屠箫唇瓣贴着宋栖姿雪白的脖颈,低声冷笑。

    “师尊,这么多脏东西,恐怕不只是一个人吧。”将缚仙索又收紧了些,“到底有多少人,进过你身体里了?”

    【作家想說的話:】

    咚咚锵~炉鼎修真世界开启噜~

    这个世界会更刺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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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道修士的恶毒炉鼎

    第20章徒弟捆绑美人剑尊舔弄乳头,衣衫不整被狼妖尾巴缠大腿捅雌穴

    宋栖姿颊上飘着薄红,想要挣脱逃离,却偏偏被缚仙索捆得结实,分明动弹不得。颈间弥漫的异香像网一样捕住了年轻气盛的徒弟,偏偏作网的美人浑然不觉:“屠箫……你便是这样想我的?”

    埋在他颈间的屠箫缓缓直起身来,清俊冷傲的一张脸上只有冰冻三尺般的冷笑。

    “怎么想,也该是看师尊怎么做。”两指结印,潭下的深牢再度分水而出,“师尊若不愿叫人轻看你,便该装出些德高望重的样子,省得口口声声仁义礼智,实质上却是个——”

    诸如“下流”“淫荡”“风骚”之类的字眼,碍于屠家少主的骄矜,终究还是没有出口。

    “去里面好好想想吧,师尊。”

    宋栖姿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就此跌进深牢之内。深牢位于天谯龙潭之下,寰宇凄冷,静谧如夤夜,万年亦如朝夕,朝夕便似万年。

    宋栖姿听见自己的脚镣碰撞声回荡在牢内,能压死人的寂静深深包裹着他。身上的冷水未干,寒意砭骨,偏偏颈后的纹路滚烫热烈。

    他盲了双眼不能视物,只能跌跌撞撞地试探着向前,身上的缚仙索局限了行动,不留神间,便被台阶绊倒,直直向前跌去。

    预想中的痛并没有传来,他跌进了一人的怀抱中。

    “……箫儿?”

    屠箫抱着他,听见这熟悉的称呼,眼底的暗沉复杂了些。

    宋栖姿别过头去:“你回去吧。我……已是戴罪之身,你还是离我远些……”

    话音未落,身上的缚仙索便缠得更紧了。

    屠箫方才心中那一点柔软烟消云散,语气又染上刻薄:“呵,师尊自然想要我快些走,方能与你那姘头行苟且之事。”

    宋栖姿微愠道:“我从未……呃啊!”

    缚仙索随意念而动,绕上他纤细的腰与微鼓的胸口,不多时又将大腿捆紧分开,不过须臾之间,已将他缚紧绑在了牢中龙柱上。

    轻薄的直裰本已湿透,如此再经仙索一捆,柔软的身体线条几乎暴露无遗。比寻常男子丰满了些的乳肉从仙索的缝隙中挤出,顶粗的一条索绳深深勒进股间,磨着青涩娇嫩的阴阜,将丰腴惹眼的臀肉勒出几道红痕。

    美人剑尊墨发尽散,被徒儿攥在手心里扯紧,逼迫他抬起头来。

    “师尊……”

    屠箫的声音多了几分喑哑,“陆焚天,用过你这里吗?”

    他却是见过的。昆仑门最清艳矜贵的宋坛主,被门中天赋最差的废物陆焚天按在屏风上接吻。

    那一晚他梦里都是屏风后的激烈交吻,看见自己最爱戴钦慕的师尊被翻过来压在屏风前,华贵的大氅被扯下,露出雪嫩浮粉的肩头,浑身薄汗地分开双腿被那废物侵入操弄。

    宋栖姿感觉花蒂被仙索狠狠碾磨一番,原本平下的欲念又翻滚而起,竟不自觉地挺起双乳,清冽的声音染上甜腻的媚意:“哈……啊……我是他的……炉鼎……自然……啊……”

    “绝世天才给百年废物当炉鼎?”屠箫心中愤愤,伸手便掐住了那不知廉耻的乳肉,“承认吧师尊,你不过是被他上了一次便念念不忘、自甘堕落罢了——”

    掌中的双乳软得不可思议,一掌几乎无法全然握住。想起幼年时趴在师尊胸前午睡,而今他已长成比师尊还要高半个头的青年,曾经高挑的师尊仿佛也变成了纤细而适于掌心把玩的琉璃美人。

    衣料薄透,能隐约看见圆润而红艳逼人的红珠。及时是自矜身份的屠少主,也知道便是那修炼媚术的妓,也不曾拥有这样淫色肥硕的乳头。

    屠箫的呼吸一时有些紧。

    他又想起了那扇屏风,那废物顶弄着他挚爱的师尊,含笑夸赞说坛主的奶子真他妈色。

    宋栖姿虽然看不见却也能感受到屠箫的紧张,不由得轻笑:“哈……你既不过如此,又何必……”

    话音未落,高高挺立的乳头就被青年含进了口中。

    年轻的狗崽唇齿带着报复般的狠劲儿,舌尖粗暴地从乳首舔过,湿淋淋地裹上一层津液。吮吸之时没收住力道,一贯清绝的美人剑尊没遏制住地从齿间溢出淫叫,乳肉颤晃着喘息不止。

    “呜……啊……不要舔了……屠箫……我是你的师尊……哈啊……”

    屠箫像是听不见一般,竟伸手扯开衣襟,将绵软柔嫩的双乳露出来,发疯一样吮吸舔弄。宋栖姿身上香软得要命,一点也不似他记忆里那般清冷疏离,屠箫感受着他身体的颤抖,放在师尊臀上的手也更收紧了些。

    宋栖姿感受到股间硬挺挺地抵着自己的那根东西。他的小徒儿不知在什么时候长成了血气方刚的男人,那根阴茎滚烫地贴着他的大腿肌肤,叫嚣着要做罔顾人伦之事。

    “屠箫……不要……不可以……啊啊……”

    乳头传来的密麻刺激弄得宋栖姿的穴里泛滥一片,他知道只要屠箫敢插进来,自己一定会不知廉耻地绞紧他吞吐他的阴茎。

    然而屠箫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他从师尊被舔的泛红一片的双乳间抬起头来,眼底多了几分压抑不住的占有欲与疯狂。

    偏偏恰在此时,听见了牢外传来的声音。

    “度朔林烬登山来访,请大师兄速带罪人前来。”

    屠箫胯间的东西还硬着,回头又望见宋栖姿蒙雾泛红的狐狸眼。屠少主咬牙骂了一句,最终还是做不到把阳精弄出来射在师尊身上,只能草草收拾了狼藉,艰难打开了牢门。

    ……

    宋栖姿进门来的时候,林烬正懒散坐着嗑瓜子。度朔蛮夷之地妖修众多,这林烬便是狼妖之子,举手投足也带着不开化的野蛮气息。

    席间议论不休,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倒是惬意。

    “宋栖姿盗我门中密宝修炼炉鼎之法,酿下佛渡大祸,本是就死有余辜,眼下昆仑却迟迟不懂刑,要我看,就是有意偏袒!”

    “就是!今日亲眼见过此人,断要想办法逼墨珐诃杀他,绝不能一拖再拖!”

    “穷凶极恶,其心可诛!”

    ……穷凶极恶之辈正在此时踏入门中,林烬一侧目,正望见那薄窄纤瘦的脚踝。年轻的剑尊有着一截玉白泛红的脚腕,锁紧的脚镣叮铛作响,叫他瞬间晃了神。

    堂中陡然鸦雀无声。

    林烬这才抬头。宋栖姿就坐在他旁边,纤长的羽睫配着微翘的精致鼻梁,半侧的一张脸已美得令人心惊肉跳。

    ……度朔可没有此等美人。

    对面坐着墨珐诃。两门之间的争执喧嚣得紧,林烬有点心不在焉,只在恍惚中听得“炉鼎之身珍惜,眼下还有贼人觊觎,恐也与陆焚天有关,查清之前不可行刑”之类的话语。

    炉鼎,觊觎。

    林烬一想便明白了。

    怕不是墨珐诃这宝贝师弟又被谁推到榻上双修过,而后又被人给发现了。深居大牢尚且有人胆大包天,若是放出来,只怕更是人人争抢……

    这样想着林烬便不由得侧过目光,又细细打量这美人一番。媚眼艳唇、雪衣红坠,腰这样细皮肤这样白……又是炉鼎,传闻那炉鼎之身最是销魂之窟,寻常男子没几个受得住的。

    年轻的狼妖还是没按耐住轻薄的心思,暗暗化出狼尾,顺着桌下隐秘处朝美人而去。

    ……大腿忽然被什么东西缠住,宋栖姿看不见,略显慌乱地伸手去抓,意识到是大妖的尾巴。那尾巴灵巧得很,先是绕着他的腿根打转,又一圈一圈缠上来,尖端轻轻搔弄着敏感娇嫩的腿肉。

    狼尾的皮毛还是有些硬的,微弱的刺痛感加剧了被撩拨搔弄的刺激。宋栖姿有些气恼地把它往下拨,结果对方又缠上他的脚踝,拖起纤瘦的小腿抚弄,缠着他漂亮的骨节把玩。

    流氓尾巴!

    宋栖姿在心底骂了一声。可惜他双眼皆盲,只能被动地接受这狼尾轻佻的缠弄。

    墨珐诃在这时候问:“宋栖姿,你有什么要辩解的么?”

    宋栖姿刚要张口,却发觉那狼尾顺着他裤腰的缝隙长驱直入,竟直直顶向了那脆弱的雌穴!

    “我……哈啊……!”

    穴口翕张着,黏腻的淫水粘连着亵裤,没费什么力气就把狼尾吞了进去。大妖的尾巴粗长微硬,被淫水打湿后顺滑了不少,满满当当地撑平穴肉,缓慢却次次深入地抽插起来。

    暧昧情色的水声被林烬掀弄茶盏的声音盖过去,而眼盲的美人剑尊只能低下头来遮掩自己颊上的潮红。敏感青涩的雌穴艰难含着狼尾,臀缝被抽送的尾巴弄得水淋淋的,只能并拢腿缝夹紧。却不知那宽大的裤腰早被大妖弄得低低垂下,倘使有人从后方看来,便能瞧见那丰满的臀肉,和臀缝间不断挺送的灰黑狼尾。

    尾尖挑逗着那肿胀饱满的花蒂,林烬几乎能感受到美人濒临崩溃的颤抖。这边狼尾也抵上了子宫口的软肉,一边绕着宫口侵犯,一边用微硬的狼毛刺弄花蒂,感受着清艳的剑尊滚烫的穴肉与遏制不住喷涌而出的温热淫液。

    穴道紧紧吸着他的尾巴,骚浪得叫人难以自拔。

    墨珐诃那边起了疑心:“宋栖姿,你……”

    话音未落便听林烬咳嗽几声,捂着口鼻指向杯中残茶。

    “墨掌门,这里面水好多啊。”

    宋栖姿的耳根登时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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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道修士的恶毒炉鼎

    第21章为仇人腿交射穴高潮喷水,美人剑修在徒弟面前露出淫纹骚浪求操

    粗长灵活的狼尾在穴内翻搅着,宋栖姿捂着口鼻,眼角溢出情动的泪。被长发遮掩的淫纹灼灼而动,烧的耳根两靥都绯红如春。

    墨珐诃终于还是开口:“自佛渡一战后,宋栖姿精神受创,不爱说话且害怕见人。诸位若有什么问题,还是让本座来解决罢。”

    “受创吗?”林烬似笑非笑,“巧了,我度朔常年镇守鬼门,练胆回魂之法最是精通。眼下宋坛主既显疯傻之状,倒不如让在下尝试医疗一番,说不定便能恢复如初。”

    “不行!”

    屠筝不知何时闯入,此刻终于按耐不住发话,“你们度朔弟子野蛮残暴,只懂害人,哪里懂得救人!”

    墨珐诃高喝:“筝儿,休得无礼!”

    林烬抬手:“那好,既然二公子信不过我,那边让坛主自己选罢。”

    狼尾缓缓抽出,带出大股淫液,湿淋淋地蹭到美人光洁精巧的脚踝上。尾尖挑弄着肿胀如果核的花蒂,在酥软的穴口打转:“……宋坛主愿不愿意呢?”

    宋栖姿放在桌上的指节微微收紧。林烬看见了他的指尖,琉璃式的冷美人儿指尖却艳丽如丹蔻,想必股间吐水的淫穴也是如此。

    “愿意。”

    屠筝急道:“师尊!”

    林烬长笑几声,收了化出的狼尾,在桌下的手悄无声息地搂上美人剑尊纤瘦的腰:“那便随我来吧,宋坛主。”

    ……

    辟出的隔间一开,宋栖姿便被这轻佻俊黠的青年压在了榻上。

    林烬一身暗红色短打曳撒,马尾高束,眉眼间带着风流戾气。外袍一卸,狰狞肌肉尽显,活脱脱一匹山野游猎的狷狂恶狼。可惜宋栖姿此刻看不见,唯一能感受到的是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掌,在他脊背上肆意流连。

    “宋坛主。”

    “你……你想做什么……”

    “陆焚天没有灵脉,便是有了你做炉鼎,也没办法靠双修增长修为。所以,你才会盗走我度朔的密宝铄灵幡,来帮陆焚天塑造灵脉。”林烬一点一点解开他的腰带,“这笔账,宋坛主可得还清啊。”

    “我本是……将死之人……如此,还不算……还清……”

    “你死了对我可没有好处。”

    腰带散落,美人如玉般的纤细腰肢就此展现在林烬的眼前。他想起百年前的百门宴上听人议论,说宋坛主的小腰比女人还细还软。他便没忍住多看了一眼,却没想到被宋栖姿发觉,一招剑气划破了掌心。

    如今亲手摸上……

    林烬揽住他的腰肢,将衣衫半褪的剑尊搂入怀中:“小美人儿,你若愿做我度朔的掌门夫人,那铄灵幡便当聘礼了,如何?”

    堂堂剑尊被如此呼唤,宋栖姿胸中微怒,然而亵裤却被大狼勾着推到膝弯间,曾被那狼尾操了个通透的雌穴就此被林烬尽收眼底。

    硬邦邦的阴茎蹭着那处,林烬咬着他脖颈后的淫纹笑:“方才不是被我的尾巴干得挺舒服吗?坛主,自己动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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