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程嘉余控制不住眼泪。他也没有回答,而是走到程砚面前,踮起脚搂住他的脖子,仰起脸吻上去。他们热烈缠绵地接吻,程砚掐起程嘉余的下巴低头深深地吻他,程嘉余张开嘴喘不上气,被程砚侵占口腔舔弄舌头,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角流下。仿佛被激烈的情欲冲破理智防线,程砚抱起程嘉余朝沙发走去,将程嘉余按进沙发,俯身下来继续与他接吻。
程嘉余紧紧搂着程砚,热情回应哥哥的唇舌,程砚像野兽一般猛地咬住他的咽喉,接着粗暴抓起他的头发将他按下,一双漆黑的眼眸下烧起沸腾的大火,“跪下去。”
客厅的沙发角落,一盏立灯静静散落暖黄光辉。
程嘉余赤裸着双腿,跪在程砚面前。程砚坐在沙发上,腰带皮扣解开,扣在程嘉余后脑勺的手指紧绷,手背隐隐爆出青筋。程嘉余含着他的阴茎笨拙吞咽,水从嘴角不断落下,顺着他颤动的脖颈滑下。
强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程嘉余,令他很快不再清醒。腥膻的味道粘腻地充满口腔,程嘉余不得不反复吞咽流进嘴里的粘液,他的双腿紧紧夹着跪在地毯上,女穴不断小小地抽缩,一点点打湿内裤。
“唔!”程嘉余呛咳着吐出嘴里硬烫的性器,湿红着眼角伸出舌尖舔上去,舔茎体上缠绕苯张的青筋,又埋头吸吮阴茎下饱满的囊袋。他握着哥哥笔直的性器不断揉搓,细白的手指衬得阴茎愈发狰狞可怖,但程嘉余绯红着脸,好像非常喜欢和害羞,一边从性器的根部揉到顶,一边张开嘴唇含住通红流水的龟头努力舔弄。他的嘴角嫩红湿润,唾液一直流进衣领,细密的睫毛上还挂着点点泪珠,皮肤在灯下细腻雪白。
程砚握着他的后脑勺,呼吸粗重把程嘉余往前按,粗大的阴茎几乎抵进程嘉余的咽喉,程嘉余“呜呜”地哼,程砚却强迫地按着他在他嘴里抽送起来,程嘉余握着阴茎根部,跪在哥哥面前被蛮横地口交,水声滋滋作响,粘液从程嘉余通红的嘴唇里被挤出,滴下,落进地毯。
“啵”的一声,程嘉余喘息着吐出阴茎,倚在沙发边上小声请求,“哥哥......膝盖跪着好疼。”
程砚克制着鼻息,把程嘉余从地上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程嘉余的腿跪得发红,程砚伸手握住他的膝盖,说,“坐上来。”
程嘉余红着脸跪坐在他身上,听话伸手摸进自己腿间,拨开早已湿透的裤头,阴唇已经胀得湿润,他摸到自己女穴的肉缝,咬着唇以手指抵开缝,对准哥哥挺立的阴茎,慢慢往下坐。
“嗯......啊......”硬胀的异物卡进穴口,程嘉余的腰酸得差点抬不起来,他撑着哥哥的胸口一寸一寸吞下性器,被入侵的肉壁拼命收缩啃咬,程嘉余不得不并拢双腿好缓解这种痉挛。阴茎卡进一半时,程嘉余受不了地塌下腰来,身体像已经被开拓到了极限。
程砚捏起程嘉余的臀肉,上面汗津津而滑腻,发着烫。臀缝被扯开,连带着深处的肉穴也被分得更开,程砚按着程嘉余往下坐,粗壮阴茎挤着粘液往深处插,程嘉余喘息着叫,雪白的脚在沙发上绷紧挣扎,直到穴道被连根填满,他才满身汗停下挣扎,身体不断颤抖。
程砚低哑着嗓音开口:“动。”
程嘉余被他掐着腰直起身,白净清瘦的胸膛和小腹湿润泛红,灯下盈盈发光。他软着腿起不来身,只能坐在阴茎上慢慢前后摇晃。异物像一杆粗棒钉在肚子里,随着来回的动作挤压肉壁,将穴道也扭曲,圆胀的龟头反复挤压深处最淫浪的一点,程嘉余一边吃力扭动腰肢,一边被干得小腹收缩不断哭着,最后身体瘫软趴在哥哥的胸膛,小声抽泣着喊着“哥哥”。
他的味道充满甜香,随着湿汗和暖气的蒸发不断散开,浸入空气的每一寸。程砚侧头埋首程嘉余柔软的短发,闻他的耳朵和侧脸,大手将他的臀按出深深红印,肉挤出指缝,滑得厉害。他托起程嘉余,令他的腰高高抬起,再重重按下同时往上顶,听到怀里的人闷哼一声,哭腔浓重。
程嘉余被掐着腿根抬起又下落,湿透的女穴反复吞进吐出,两瓣臀肉夹着一根阴茎弹跳震颤,甩下汗滴。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在下坠的重力中一次又一次连根吃进异物,淫荡的水被粗暴抽插的性器挤出穴口四处飞溅,程嘉余哭得浑身发抖,抱着程砚的肩膀浪叫、呻吟,软着嗓子喊他哥哥,求他轻一点,慢一点,身下的穴又将那苯张性器死死绞着吸吮缠动,片刻不让分离。
“哥......呜呜,哥哥......好深......啊!”程嘉余被猛地插进穴腔最紧窄的地方,肚子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他的声音都快变了调,趴在哥哥身上哭着发抖,“啊......啊!”
他被干出强烈的高潮,女穴最深的地方咬着阴茎疯狂往外喷水,顷刻流出他的穴,沾满堵在穴口的囊袋,一滴一滴牵着丝往下落。程嘉余差点在高潮中昏过去,恍惚被程砚抱起转身压在沙发上,湿软的身体深深陷进软垫。
阴茎半点没有拔出,就着从上至下的姿势开始粗暴往程嘉余的身体里凿。程嘉余尚未从高潮的余韵缓过来,几下就被干得大张着腿哭出声来,“哥哥慢一点......难受......”
他一直哭,脆弱的穴被干到软烂还在被猛烈抽插。哥哥像遥远又冰冷的、令人恐惧的神明,占有他,索取他,不给予任何温柔却也不放过他,那份气息如雪崩淹来,将程嘉余里里外外灌满,从头发到脚趾都痉挛到崩溃。
程嘉余伸出发抖的手勾住程砚的脖子,软着哑声求,“哥哥,我想亲你......想接吻......”
程砚抓起他的手腕反扣在沙发上,喘息粗重,汗湿的黑发落下,挡住他的神情。他在弟弟不断的小声请求和触摸中俯下身,与他嘴唇相贴。
夜幕落下,城市灯光点起。雪不再随寒风刮下,转而温柔轻飘落下,不紧不慢。公寓的灯暖黄明亮,暖气充盈客厅,一切静谧,安稳无声。
沙发布在无休止的震动中滑落。高大的男人赤裸肩背,背上肌肉随着粗暴的动作拧动,淡淡的缝合伤疤分布其上。赤身裸体的少年被压在他的身下干得高潮迭起,雪白小腿无力缠在男人的腰上,随着激烈的交合晃动。少年哭得发不出声音,男人上瘾一般不断吻他,舔他的唇舌,下身一刻不停恨不得要捣烂他的穴。
程嘉余在哥哥密集的吻里终于寻出缝隙呼吸,他神志不清,被阴茎干到下身麻木瘫软,他的肚子和脸上溅了精液,麻痒的穴绞着异物坏了一般抽动,翘起的红嫩性器发抖、流水,接着淅淅沥沥射出淡黄的尿液。
程嘉余羞耻得浑身发抖,躲在哥哥怀里委屈地掉眼泪。程砚捏过他的脸舔掉他脸上的汗,泪水和精液,吻他通红的唇。程嘉余在漫长的吻里渐渐平息下来,闭着眼温顺地小口舔哥哥的舌头。
程砚把程嘉余抱进怀里,起身,就着阴茎插在弟弟穴里的姿势往卧室去。卧室干净,温暖,床大而柔软,程砚抱着程嘉余一同躺进被子,他们的身体时刻交缠在一起,程嘉余半昏半醒,被压进床里舔吻,男人炽热宽阔的胸膛将他包围。
床缓慢地耸动,下陷又升起。程嘉余只剩喘息和呓语,哥哥像一只烫热的野兽压在他的身上,占据他的身体,他张开双腿环抱这只野兽,任他疯狂地索取侵占,确认领地。
他愿意让野兽吃掉自己。
程嘉余醒来时,看到窗外还在飘落的大雪。雪堆积窗沿,不知何时已将世界覆盖一片白色。
他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身体酸软无力,骨头像是散了架。被子很厚很温暖,程砚睡在他的身边,赤裸着胸膛,平稳的心跳透过胸膛穿进他的耳朵。
程嘉余窝在哥哥的怀里听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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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过后,大雪渐渐转停,天变得更加寒冷。异国街头行人寥寥,天空总是低而远,不见太阳,深青得发灰。
公寓的门打开,程砚走进门,带着一身冬天的寒意。家里十分温暖,有淡淡的烤香味。随着轻巧的脚步声响起,程嘉余从厨房跑出来,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小围裙,手上戴着大手套,身上裹一层甜热的香味。
“哥哥,我烤了曲奇。”程嘉余说着,又跑进厨房。程砚脱下大衣,把公文包放在桌上,走进厨房。程嘉余蹲在地上从烤箱里端出烤盘,盘子里整整齐齐码着小曲奇,每一个形状都不大一样。程嘉余脱下手套,小心拿起一块不停吹,掰开,抬手喂到程砚嘴边,“你不吃甜,所以我做了苦味的,哥哥尝一下。”
程砚就着他的手吃下半块,程嘉余期待地看着他,“好吃吗?”
“嗯。”程砚一揉他的耳尖,“等凉了装好。”
程嘉余很高兴把曲奇放好,跟在程砚后面走进卧室,拿过他手里的大衣放进衣柜挂起来。程砚脱下外衣,坐在床边拿出文件翻看,程嘉余就过去爬上床,蹭到他背后靠着。
“哥哥,下午还要出门吗?”
“晚上有一个饭局。”
程砚这两天比较繁忙,常常早上就出门,时而不能在家吃午饭。尽管每次天黑以后回到家,就会看到程嘉余盖着毛毯窝在沙发里睡觉,或趴在客厅茶几上冥思苦想写作业。
程嘉余乖乖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哥哥在家,他就小猫一般粘上来,哥哥不在家,他就找个暖和的地方等待。程砚不把他锁着关起来,他就不再乱跑,不哭不闹。
程嘉余依偎在程砚的背上,偷偷看他手里的英文合同,看不懂,小声问,“哥哥,早上的工作忙吗?”
“不忙。”
“要不要休息?你起得那么早,晚上还要出门。”程嘉余摩挲程砚的手臂,“外面那么冷,待会儿出去的时候戴一条围巾吧,哥哥。”
程砚把文件放到床头,低头看着程嘉余。程嘉余被哥哥看得慢慢脸红,意识到自己有些太粘人了,便坐在床上不说话,规规矩矩。
程砚托起他,抱进怀里,然后半靠在床头,牵过被子盖在程嘉余身上,把人抱到身前,侧头轻吻他的额角。
“想我吗。”程砚的声音低缓好听,像大提琴沉沉的音符淌进程嘉余的耳朵。程嘉余的耳朵泛红,趴在哥哥怀里“嗯”一声。
他们自然地开始接吻,抚摸,皮肤摩挲声细微缠绵,程嘉余双腿分开坐在哥哥的腹部,沉浸在哥哥湿热专情的吻里。
他像被放进一颗美丽的蘑菇房里,安宁,明亮,温暖,外面世界的一切风雨与他无关。这里不是他从小生活到大的家,是陌生的异国他乡,没有任何人记得他犯的错,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的血缘关系,他们也不过像是万千新婚夫妻中的一对,在蘑菇房里缠绵,亲昵,倾诉爱意,宣泄情欲。
程砚扣着程嘉余的后颈吻他,转身把人压在身下,拉下裤腰挺耸进程嘉余的身体。程嘉余张开腿呻吟着吃下过于粗长的阴茎,女穴绞紧抽动,满心欢愉密密地啃咬吸附。
床被隆起,不断耸动。程嘉余抓着程砚的背被干得扭动浪叫,一刻不停与哥哥接吻,叫着他的哥哥。粗壮的阴茎将他紧窄蠕动的穴拓出形状,龟头插进深处,青筋强烈的搏动震得肉壁反复收缩不止。程嘉余被折磨得浑身发软发红,口水不住从嘴角流下,他的腿被掰向两边,不知羞耻地朝男人大敞,阴唇饱满潮湿,肉缝被干得红肿微微鼓起,水从合不拢的缝里流出。他的阴茎也颤巍巍地翘着,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甩出液体。
阴茎从软穴抽出,又整根贯进,把程嘉余操得上下都在流水,红着眼眶边喘边哭起来。哥哥死死堵在他的穴里,阴茎一次比一次往深了插,抵着女穴里的敏感点撞,撞得程嘉余的泉眼都要qun108-54-6-6848破掉,失禁感充盈他的下腹,程嘉余拼命摇头,发抖,在哭泣和求饶中痉挛着挺起腰,尿到自己的小腹上。
程砚把湿透的程嘉余抱起,一路抱进浴室。热水哗啦洒下,水雾很快蒸腾而起,玻璃被雾气笼罩,水滴落在瓷砖,伴随起伏的呻吟和喘息,融进漫漫水汽。
程嘉余被按在墙上干得耸动不止,粘液和水混在一起从他通红的穴流下,顺着湿漉漉的墙下滑。他被彻底干透了骨,女穴张着肉缝合不拢,男人的精液凶悍射进来打得肉壁震缩不止,灌满狭窄的穴腔又流进程嘉余的肚子,程嘉余被压着射了两次,单薄的小腹鼓起,每一次抽出阴茎都扯下淅淅沥沥的精水。
他像被干坏的娃娃,伏在男人身上发着抖掉眼泪,穴也往外流水,直到被浴巾裹着放进床里,在程砚的揉捏和抚摸下慢慢停止颤抖和哭噎,眼角挂着泪珠疲倦睡去。
他们频繁地做爱,公寓到处都有过两人交合的痕迹。程嘉余粘着程砚,抱着他,踮着脚亲他,软着嗓音说哥哥,喜欢你,好想你,他学会骑在程砚身上浪叫着自己扭动腰肢,学会被程砚抵在玄关的墙上口交时乖乖跪在地上吞咽,让阴茎抵进自己的咽喉。他乖巧,天生不自知的淫荡,重度依赖程砚,若男人朝他走来,程嘉余就会像躺在地上露出白绒肚皮的小猫,爪子软软地翘起,随男人要抚摸,还是要操他。
最寒冷的年关过去后,气温逐渐回暖。再过几天程嘉余要开学,他不得不暂时收敛心思,乖乖赶起作业。晚上夜幕降临,程嘉余坐在客厅地毯上写作业,旁边开着笔记本,客厅的大灯没开,卧室床头的小灯被他拿出来放在手边照亮。
大门一声钥匙旋转,程砚回到家,程嘉余直起身,“哥哥,我做了三明治放在冰箱,还有泡好的花茶。”
程砚进了厨房,程嘉余就继续写作业。他的进度实在非常慢,到现在还要一边查字典翻译一边写。他正冥思苦想,旁边沙发下陷,一杯茶放在茶几上。程砚坐在他身旁,看着他笔记本里完成到一半的作业。
“公式用反了。”程砚一点他电脑屏幕上的某处,程嘉余忙检查一遍改过来。程砚看着他写作业,不时提醒他单词翻译出错,句子不通,论据用错地方,图表数据有误等等。
“嘉嘉,你是不是有点笨。”
程嘉余小声给自己辩解,“我学习本来就不好。”
他忽然抬起头,对程砚说,“哥哥,想起一个人。”
“是和我一个学校的学长,他有时候也在网上教我写作业。”程嘉余说起IA,“他和你有一点像,特别聪明,也说过我笨。”
程砚与程嘉余对视片刻,开口,“然后呢。”
程嘉余认真说,“然后现在有你教我,我就不用麻烦别人了呀。”
程砚看着他,半晌忽然垂下眼眸,笑了一下。
他直起身往后靠在沙发背,身形微微放松。程嘉余呆呆坐在地毯上,作业也不做了,起来爬到沙发上挨到哥哥身边,“哥哥,你怎么笑了?”
他的心跳得很快,有记忆以来从没有见过哥哥这样的笑。他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只满心欣喜与好奇抱着程砚,“为什么笑呀,哥哥。”
程砚却只是揽过他的下颚,低头吻住他的眼睛。
如今的程砚不再像从前那样温柔。更多的时候他都冷淡没有回应。那双本就天生冰冷的眉眼沉寂下来时,漠然到令人心生畏惧。柔情蜜意是他的众多伪装之一,这层伪装褪去,便显露出他沉沉如冰夜雪山的本质。
他本就从不温柔,只是无情时冰冷,占有时大火焚烧,除此之外不过是在此之上蒙上一层人皮套,任里面冰火两重天。
如果程嘉余最终没有被冻坏被烧尽,他就脱下人皮套,将程嘉余的身体和爱彻底吞下。
程嘉余开学的前一天,才发现家里没有多少外出的衣服。程砚便带他出门买衣服鞋子。程嘉余几乎从没有和程砚一同出门逛街过,一路上雀跃牵着程砚的手,转来转去与哥哥说话。
程嘉余通常在网上给自己买衣服,偶尔和周都一起去市中心步行街的时尚品牌店,那里通常人多而便宜。程砚却乘车带着他直接往城市的另一条街去,那里人少安静,属于高档消费区。
一家专卖手工制作的老店里,程嘉余脱了棉袄,有些局促站在镜子前看店员一边拿着一件淡绿毛衣一边与他介绍,又不能听得太懂,只得望向程砚,“哥哥,我不用穿这么贵的。”
程砚拿过毛衣看看,把毛衣袖口处手工绣上去的小猫图案给他看,“这件不喜欢吗?”
程嘉余说喜欢,程砚就把衣服交给店员,示意自己会买下。程嘉余只好跟在他后面,看他不紧不慢给自己挑衣服,如果程嘉余点头,就买下,摇头就放回去。
“这件呢。”
程嘉余看着哥哥手里的白色镂花裙,傻乎乎站在原地,“这件?”
程砚面色不变,看上去好像只是拿了一件很普通的衣服,说,“我记得你喜欢穿。”
这句话让程嘉余顿时想起过去,一时间满脸通红抿着嘴说不出话。程砚看着他,靠近一步,“你穿很好看。”
程嘉余还想着那时被哥哥撞见自己穿着裙子摔倒在地的窘相,不由得微微羞恼起来,“你才不觉得好看。”
“是吗。”程砚像是混不在意,抬手轻轻摸过他发红的耳尖,开口,“那天我硬了很久,才想着你穿裙子的样子射出来。”
那条白色裙子最终被买下来,一同带回家里。
程嘉余在卧室一件一件收拾自己的衣服,用衣架挂起来放进衣帽间。收到那条白色裙子的时候,程嘉余捧着裙子,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面色泛红,摸了摸裙子的柔软布料,领口和裙边的镂花精致可爱,长长的丝带从腰间垂下,像两条精灵的尾巴。
这个该怎么穿?程嘉余小心提着裙子在镜子前照,末了又放下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半掩的卧室门推开,程砚走进来,程嘉余忙放下裙子,不安看着他。
程砚说,“怎么不穿?”
程嘉余懵懵地,“现、现在要穿吗?”
“看看适不适合你。”程砚坐在床上,双腿分开,十指交握自然垂在身前,面容平静,显得程嘉余反而太过紧张。
哥哥的注视像一道深黑的影子笼罩他,在他的体内施下咒语,牵动他的四肢,打乱大脑。程嘉余便脱下衣服,毛衣,卫衣,裤子,长袜。柔黄的灯下,他背对着哥哥一件一件脱得赤裸,白皙细腻的皮肤被垂落的光镀上一层柔软清冷的光点。
程嘉余拿过白裙,踮脚踩进,顺着腿提上。他的腰单薄而纤细,恰好卡进紧窄的裙腰。裙边轻纱飘荡,刚刚盖过膝盖,露出光裸笔直的小腿。
他低着头笨拙摆弄裙子的细吊带,还没弄好,就感到一片阴影从背后落下,罩住他的整个身体。
程砚来到他身后,一手握住他的腰,一手按着裙子后背的拉链,慢慢往上提。冰冷的拉链与温热指尖从腰底滑到后颈骨,从下至上牵起一串升腾、膨胀、后破碎的气泡。程嘉余赤裸着双脚站在地毯上,灯令他一览无遗,从轻颤的睫毛到透红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