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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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作者:林光曦
文案
霸道宠妻少爷x高冷戏子,年下
看似正经实际很不正经的霸道宠妻年下少爷攻(沈观澜)x外高冷内温柔敏感的戏子受(徐宴清)
———
徐宴清因一次意外受伤告别戏台,更是被迫嫁给了年过七旬的沈老爷。
不但要每天喝“下火汤”防止他乱来,还要面对其他妻妾的羞辱。
就在他快要撑不下去之际,沈老爷的次子沈观澜学成归来了。
这位满脑子西洋开化思想的少爷居然对他动了心。明面上很尊敬他,背地里却对他一点也不规矩。
———
重点:架空民国,无打仗剧情,无生子,感情甜,剧情狗血。攻21岁,受23岁。HE!HE!!HE!!!
看简介就该知道雷点在哪了。沈老爷年过70,病弱,各方面都等于摆设。另外,这里的“下火汤”和传统解释不同。
第一章
“爷,大夫人请您立刻去祠堂一趟。”
身着杏色丫鬟服饰,扎两条大辫子的骊儿匆忙跑进梨园,对着亭子里正在唱曲的人道。
这梨园并非外边听戏的场所,而是沈家大宅里一处位置较偏的园子。本不叫梨园,是沈正宏为了讨好他那位四房太太特地命人修缮的,连梨园这名字都是为了讨四太太欢喜而起的。
骊儿气喘吁吁的看着亭子里专心唱曲的人,等了一会见他没动静,只得催促道:“爷!大夫人有请,您就别耽搁了,赶紧先去吧!”
话音刚落,就见那人转过身来,修长的手指间捻着一支素雅的玉兰花,眼波仿若流转的明珠那般秀美。他脸上勾了油彩,头顶凤冠镶满珠翠,穿一袭大红对襟戏服。肩上的霞帔绣工精巧,云霞和裙摆上的凤凰遥相辉映,正是一副新嫁娘的装扮。
骊儿以为他终于愿意跟自己走了,没想到他轻启朱唇,清亮的嗓音唱了句戏文出来,急的骊儿直跺脚:“您还莫急呢!您不是不知道大夫人的手段。我的爷,您就别再跟大夫人对着干了!老爷这几日不在府上,几位太太正铆足了劲想给您小鞋穿呢,您何苦让她们如愿!”
亭子里正在拉琴响鼓的几位师傅互相看了眼,停下了手里的活儿,其中一人对徐宴清道:“徐老板,不如您先过去一趟吧。我们就在这等着,您把事情处理好了咱再继续?”
这几位是徐宴清特地请来的南黎班子的师父们,为着就是数日后太夫人的百岁寿诞,这两日都在梨园里住着。徐宴清许久都不曾登台唱戏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个机会,多年戏瘾发作,哪会乐意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搅扰到。
他摆摆手,示意师傅们继续。
骊儿见他不当回事,只得在一旁焦虑的候着,等他终于把这一曲唱完,都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了。
那边大夫人等了许久都不见人,便带着几个丫鬟家丁来梨园这逮人。
徐宴清一曲唱罢,正与师傅们讨论着方才曲调抑扬顿挫的问题,忽然听到“嘭”的踢门声。
他抬头望去,梨园那扇名贵的花梨木大门被两个家丁踹开了,一身枣红色裙褂,体态雍容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穿旗袍,姿容艳丽的年轻女子。
骊儿一见到这三人就知道不妙,只得给徐宴清使眼色,让他收敛着点,别再在言语上得罪她们。
徐宴清并未搭理那三人,继续跟拉二胡的师傅说着话。但那二胡师傅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不妙,哪里还能接的上来,频频抬手擦额角莫须有的汗。
“哟,四妹好兴致哪,这大清早的就在梨园唱开了。难怪小玉早上叫唤个不停,我还当那畜生是不是病了,敢情它是听四妹的戏上瘾了,使劲儿叫春呢。”三太太用手帕掩着嘴,一开口就是嘲讽。
“三妹说的是,我今儿起来也看到院子里的长工一脸痴痴的望着墙头。我还道是哪来的红杏引诱他们呢,这不就是四妹这副勾人的嗓子嘛。”二太太瞟了徐宴清一眼,话音刚落就对身边的丫鬟挤眼。二太太的丫鬟立马上前来,对骊儿呵道:“让你来请四太太去祠堂,你倒好,居然站在这里听戏,是不把大夫人的话当回事是吧?跪下!”
骊儿虽是沈府的丫鬟,却是徐宴清带进来的。
她是个孤儿,十岁开始就跟着徐宴清伺候,早就把徐宴清当做亲人了。当初徐宴清迫于无奈要嫁给沈老爷,一整个戏班都解散了,唯有她不肯走,就算卖身进沈府做丫鬟也要陪在徐宴清身边,就是怕好脾气的徐宴清会被沈府的人欺负。
骊儿性子直爽,胜在机灵又能屈能伸。眼见那丫鬟将火气撒在她身上,立刻跪下认错:“大夫人,二太太,三太太,是奴婢的错
。四太太刚才唱累了,奴婢见他喘的厉害就想着让他先歇一会再说。没想到就耽搁了。请大夫人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徐宴清皱了皱眉,还不待开口就见大夫人身边的丫鬟指了两个家丁上来,要拿下骊儿家法处置。
骊儿没反抗,毕竟现在老爷不在府里,这件事不能闹大,否则这顿打就不是落在她身上,而是要徐宴清来受了。
只是她这番苦心却没人领情,徐宴清上前两步,对大夫人拱手道:“大夫人,骊儿早已来通知我了。是我不知轻重,您要罚就罚我,莫要牵连无辜。”
他穿着戏服,清隽的脸庞上涂了浓彩,让人看不清表情。唯有那双清亮的眸子淡定极了,说话的态度也不卑不亢。
大夫人最不喜欢的就是他这副目中无人的姿态,怒道:“今日是观澜回来的好日子,我本是好意让你一同来拜祖宗。你倒好,不把家里的事放在心上,就惦记着你的京戏!你还当自己是名满宜州的角儿呢?”
大夫人年逾五十,是沈正宏明媒正娶回来的千金小姐,育有二子。老大沈蔽日稳重得体,将沈家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老二沈观澜满腹才华,年纪轻轻就远渡重洋留学,数年都不曾回过家。
就是因为这两个争气的儿子,再加上娘家的势力,大夫人在沈家的地位稳固,就连沈正宏都不得不给她几分面子。
徐宴清垂下眼睫,道:“大夫人一片好意,是我糊涂了。只是这出戏是为了太夫人的寿诞准备的,老爷交代过不能马虎,还请大夫人见谅。”
他依旧答的不卑不亢,诚心希望大夫人理解。可这番说辞听在大夫人耳朵里,却像极了推塘,还拿老爷来压她?
二太太瞅准时机,在大夫人耳边道:“大姐,徐宴清当着外人的面都敢跟你对着干。你要是不管管,只怕日后他仗着老爷的宠真要翻天了去。”
大夫人的眼底浮起狠辣的精光:“这沈府还轮不到他一个不男不女的妾室说话!来啊,把四太太拉去后院,让他在天井旁边跪到日落。不准给他吃食,连水也不准送!”
话音刚落,一旁的骊儿就磕头求饶了:“大夫人,求您饶了四太太!他前阵子被您罚跪在雨里,身子还没好全。哪能经得起七月正午的暴晒啊!”
二太太讥笑道:“我看四妹的身子骨好得很,一大早就那么精神,唱得整座沈府都听得到。指不定门外有多少路过的都被他勾了魂儿,趴在墙角听着呢。”
二太太这话一说完,大夫人就狠狠瞪了家丁一眼:“还不动手?!”
那几个家丁是大夫人院子里的,狗仗人势,自然不把徐宴清当回事。见他们挤上来要动手,徐宴清整了整袖子,道:“不必麻烦了,我这就去。”
第二章
徐宴清穿着一身大红戏服,笔直的跪在了沈府花园的天井旁。
这一年多来,大夫人罚他早已是司空见惯的事了。从最初丫鬟家丁们聚在一起指指点点,到现在就算穿着戏服跪着也没人会多看一眼。也不知经历了多少白眼和嘲笑。
可他除了把这些咽下去,当做没事发生一样,也没有其他办法解决。
她们讨厌他,是因为沈正宏对他的“宠爱”。无论他是顺从退让,还是对着干,她们都不会放过他的。
整个沈府只有骊儿是真心为他好的,总是替他不值。说若不是当初他嗓子受了伤,被庸医误诊为不能再唱戏了,又怎么会被师父逼着嫁给沈正宏?
想起徐宴清这一年多来受的苦,骊儿就忍不住掉眼泪,这沈四太太的名分也只有表面看着风光罢了。她站在长廊一角,望着正午毒辣的日头发愁。
老爷去了外地治病,这几日都不在。大少爷又在西郊谈生意,三小姐也在学校上课。一时半会儿她还真找不到救兵,只得盼望着下午大夫人她们去码头接二少爷的时候可以给徐宴清送点水和食物。
徐宴清早上就吃了几口小米粥,他唱戏的时候得饿着,连水都没喝上两口。这会儿跪到下午,人已经开始摇摇晃晃的了。
骊儿在前门守着,巴巴的望着大夫人的院子,就盼着大夫人赶紧出去。只是她没想到,大夫人还在做出门的准备,沈观澜就已经悄无声息的回来了。
“不必找了,剩下的赏你。”
“谢谢爷。”
穿着汗衫长裤的车夫一抹眼角的汗,看着掌心里一枚大银元瞪直了眼:“这位爷,不必这么多的。”
被他称作爷的人脸上架着金丝边圆眼镜,五官英气十足,唇边却有两个浅淡的酒窝,笑起来的时候带着股和年龄不太相符的率性。他只来得及看到那人的背影,还有那身只在舶来品店才能看到的昂贵衬衫和西裤,将那人的身形衬托的挺拔又高大。
那人手里拿着竹箱子,把礼帽往头上一戴,迈开大步就朝沈府的后门走去。
车夫又叫道:“爷,您是沈家的客人?”
那人随意摆摆手,还是没说话。车夫看着他敲门,不一会就有人来开。也不知他和那家丁说了什么,家丁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被他用力拉起来,偷偷摸摸的进去了。
沈观澜坐的轮船提前到了,他不想在码头等,就一个人拦了黄包车先回来。
开门的家丁是沈府的老人,虽说二少爷十七岁就离开家,四年都没回来过。但他样貌变化不大,故而家丁一下就认出来了,欢喜的要去喊人。被他捂着嘴道:“嘘,我去给大夫人一个惊喜。”
家丁忙点头,带着他像做贼似的往大夫人院子溜去。
这个时间大夫人正在做出门的准备,院子里人来人往的。沈观澜跟着那家丁,避开了人多的前门,正要从侧边进去,一眼瞥见了天井旁边的红影。
他脚步一顿,问家丁:“那是谁?”
家丁望了一眼,叹道:“二少爷,那是老爷去年娶的四太太,又被大夫人罚跪了。”
“四太太?那她怎么穿着那身衣衫跪着?”沈观澜是知道自己那位母亲的脾气有多大的,他不好奇这位四太太为什么罚跪,他只好奇那女子身上的衣服。
好华丽的缎子。不是死沉的红,在日光下透着淡淡的珠光色,衬着女子那张勾了油彩的脸,像是戏剧里我见犹怜的俏娇娘,不小心误入了现实的一方天地里,让人分不清眼前是真是幻。
沈观澜在国外待了几年,骨子里却保留着正统的思想。他爱看京剧,一眼便认出了徐宴清的装扮是《青岚赋》里徐
青岚的扮相,立刻被吸引了眼球,迈不动腿了。
“唉,还不是四太太一大早就在梨园唱曲,大夫人请他去拜祖宗他给耽误了,大夫人就让他跪着了。这不,从上午跪到了下午连口水都不让喝,人都快晕过去了。”
徐宴清对待下人一贯是谦和有礼的,故而在沈府,大部分的下人对他都没恶意。这家丁也不是几位夫人院子里的,自然向着他说话。
“从上午跪到现在?”沈观澜吃惊道。家丁应道:“是啊,您看这七月的天热的,四太太身子又不大好,刚大病初愈没几日,再这么跪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这哪能行?你把她扶回房去,我找大夫人说这事。”
家丁听后立刻跑过去扶人。可是徐宴清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靠一口气撑着,家丁拉扯了半天都没把他拽起来,反而弄得他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二少爷,这……”
家丁吓了一跳,朝沈观澜这边叫道。
沈观澜皱了皱眉,卷起衬衫袖子走过去,捏住徐宴清的手腕诊脉。家丁紧张的看着他,片刻后沈观澜掀开徐宴清的眼皮看了眼,道:“她中暑了,要赶紧挪去阴凉的地方。”
说罢便把手臂伸到徐宴清的后颈和膝窝处,一用力就把人抱了起来。
怀里的人看着清瘦,却比一般的女子沉了些,再加上这副手感……沈观澜看了眼失去意识的徐宴清,心头生出点疑虑来。但他也没空细想,在家丁的带路下往徐宴清的院子赶去。
他穿着棕色的马甲和西裤,怀里抱着个大红喜服的人,这一中一洋的两副样子太惹眼,才走了几步就引人注意了。
不少下人在看清他以后纷纷惊呼起来,他也顾不得那么多,进了房间把徐宴清往床上一放,让家丁马上弄碗淡盐水来。又打开行李箱,拿出一瓶红药油在指尖点了点,按着徐宴清的太阳穴揉了起来。
家丁端来了淡盐水,见他喂了徐宴清一支臭气熏天的药水,把昏迷的徐宴清呛的轻咳了几声。不禁问道:“二少爷,这是什么药?”
“褪暑的。”沈观澜答道,接过那碗淡盐水,让家丁扶着徐宴清,慢慢喂了进去。
等徐宴清喝完后,他让家丁把人放平,伸手就要去解徐宴清领口的盘扣,被家丁制止了:“二少爷,这不合规矩!他可是您的四妈。”
沈观澜学了几年的西医,在他眼里病人是没有男女之别的,只是回到国内就不能这么没顾忌了。经过家丁的提醒,他只得叫来一旁的丫鬟,让她给徐宴清脱衣服。
那丫鬟站着不动,神情尴尬的看着他:“二少爷,奴婢去叫骊儿来吧,平时四太太只让骊儿近身伺候的。”
沈观澜不满道:“她中暑了,再穿着这么闷热的衣服症状只会加重。再说你们都是女子,有什么好计较的。我先出去,你动作快点。”
第三章
沈观澜带着家丁退了出去。
他让家丁回去干活,自己待在门外候着,不一会儿就看到一个丫鬟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也顾不得门边的他,伸手就要推门。
沈观澜拦住她道:“你干什么?”
“你让开!我要进去看看四太太怎么样了!”骊儿本来在大夫人院子候着,只是去小解的功夫,回来就没看到徐宴清了。正要找人打听,就见大夫人的院子也乱起来了。
换了外出衣衫的大夫人眉都没来得及描,怒气冲冲的往西边去了。
她一看就猜到了不好。
西边只有徐宴清的院子。碍于他的身份与其他妻妾不同,沈正宏在迎娶的时候把整个西厢都给他了。为此老二老三还跟沈老爷闹了许久,结果不了了之。
大夫人每每往西厢去,便是找徐宴清麻烦的。
骊儿再顾不得,一路挑近道飞奔,终于赶在大夫人前面回来了。
“你等等再进去,我已经让丫鬟给她宽衣了。”沈观澜道。
谁知骊儿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你让别人给……你让开你!”
骊儿根本没去想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是谁,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担心徐宴清。推开门后,发现丫鬟秀莹还站在床头,一见她就急哭了:“骊儿姐,你来了就好!快点帮四太太宽衣吧。”
沈观澜站在门口,一看到这就怒了:“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帮她宽衣吗?再这么耽搁下去她的症状只会更严重!”说罢便要往里闯,这时听到有人在身后叫道:“观澜!”
沈观澜一愣,转头看去,唇边顿时染上了薄笑。那对酒窝像是池子里晃开的涟漪,把大夫人的满腔怒意都化开了。
“妈!”他喜道,朝院子另一边的人快步走去。
“你这孩子!这么大了还这么不省心呢?回来也不通知我,还跑来这种乌糟的地方。来,快跟我回去!”大夫人紧紧抱住儿子,拍了两下沈观澜的背就要拉人走。沈观澜忙道:“等等,妈,四妈中暑了,我得给她先治治。”
见他说完就要回徐宴清的屋子,大夫人脸都黑了,拽住他道:“什么四妈!谁让你来这里的?他要是中暑了叫大夫来看就好!你是沈家的二少爷,怎么能去给那种下贱的人治病?”
沈观澜耐着性子解释:“妈,现在都民国几年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封建。现在讲求人人平等,我在国外连流浪汉都治过,也没见医院把流浪汉赶出去的。”
大夫人见他开口就是歪理,还当着一众下人的面驳斥自己,面子上顿时过不去了。也不跟他多废话,硬拽着他就走。
沈观澜早已习惯了西方人开明的氛围,他又是学医的,满腔济世救人的胸怀,哪里能由得亲妈无理取闹罔顾人命?
“您先回去,一会儿我去给您赔罪。”沈观澜掰开那只钳制着自己的手,头也不回的往徐宴清屋子走去。
骊儿在门口看了两眼便把门关上了,秀莹跟她说了沈观澜诊断的情况,她马上给徐宴清宽衣解带。大红戏服下的水衣都湿透了,贴在身上,衬的那具身子越发的单薄清瘦。
骊儿心疼的都不知道可以说什么了。徐宴清还在昏睡,脸上的妆也花了不少,她先是脱掉那贴身的水衣,用热毛巾擦干身上的汗,再换上干净的衣衫。本想用热毛巾把脸上的油彩也捂化,结果门被沈观澜推开了。
这回骊儿知道了他的身份,不敢再像刚才那样无礼了。而且门虽然关着,她却听清了沈观澜说的那番话,心里对这位二少爷的印象一下子好了不少。
“二少爷,求您救救四太太!他前阵子在雨里跪了太久,身子都没好全
,我真怕他有什么万一……”骊儿拽着沈观澜的手臂就要下跪,沈观澜拉着她道:“别急,我刚才已经给她喂了退暑气的药,不会有什么大碍的。我现在把这药留给你,等她醒了你先喂点白粥,再让她喝一支。还有,这屋子门窗都开着通风,也别给她盖被子,让她好好睡一觉,明日应该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