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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白兰地浅尝几口,凤圩垣便顺势仰倒在伊姆斯躺椅,陷入柔软舒适的皮材里。酒液未尽,他已经烧红了半边脸。

    酒香浓郁,他已经有些微醺了。

    凤圩垣右手托着高脚杯轻轻摇晃,左手陶醉的伸进居家裤里,脑中幻想着王选动情的模样,五根纤长手指撸动早已生鸡勃发的阴茎……每当他们做爱,粗野的体育生总是用那种不甘不愿却又不敢反抗的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盛满了愤怒的哀嚎,还有可爱的摇尾乞怜。

    这两者并不矛盾,反而奇异的融合在一起:每当凤圩垣把他拽上床,拉开他宽松裤衩将鸡巴挤进小屄里时,王选的眼神是毒辣狠戾的,大骂着:“你这个万年发情的种马畜生,放开老子!”但当凤圩垣肏干的力气大了点、深了点时,王选就转变态度,无声示弱,噙着眼泪默然哀求。那下垂的眼尾好似在说:“求你了,慢一点……”

    无论是哪一种王选,都令凤圩垣血脉偾张,恨不得把子子孙孙都射给他叛逆又乖巧的小婊子,即使怀孕了也得打掉,然后继续在床上伺候他,直到他满意为止。最好是全年无休的做爱,王选每天什么也不用做,步也别去跑,大学也不能上,少给他在外抛头露面……他的钱足够给王选花上好几辈子也用不完,既然是他的人,只要安安静静的在家等着他草就可以了。

    珠城凤少什么不能满足他?

    一直住学生宿舍也不是长久之计。凤圩垣难得认真思考起李维利的建议,先给王选在附近安置套房,等他和杨乐联姻之后,两个人爱怎么玩怎么玩,到时候再把王选接回老宅……逼着他给自己怀上继承人,这样,即便是老头子也挑不出毛病。

    “不成体统。”

    听见这道威严的声音,凤圩垣心脏猛地一跳,软成面条的身子立刻下意识地站直。

    “父亲。”凤圩垣暗自镇定,冷峻的表情夹杂一丝忐忑。

    凤父看也不看那张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脸,他蹙着两道花白浓密的剑眉,声音洪亮如钟:“躺在这里烂醉如泥,一点也没有凤家继承人的样子!叫你去老爷子那里守床,你怎么招呼不打就跑回来。”

    “爷爷说不用我看着。”凤圩垣定了定,“再说,那么多人围着爷爷转,也不缺我一个。”

    “混账!”凤父双目凌厉,目光如炬:“你不去看你爷爷,难道还要去学校和你屋里那个狐狸精厮混吗!我们凤家没有你这样的好色酒肉!”

    “好的没学到,把珠港新塾那些坏风气学的一点不漏!”

    凤圩垣的三个姐姐听见父亲训斥弟弟的骂声,都从各自的房间出来,爬在旋转楼梯的扶手上掩面嘲笑。凤圩垣不用抬头就知道,他那美艳绝伦的姐姐们一定是一边打哈欠,一边揉着散漫的卷曲秀发,豆蔻色的唇弯起讽刺的弧度,冰雪似的剔透眼眸里印着弟弟难得的丑态。

    他内心一阵烦躁,半眯着眼睛不作声。每当父亲的“教育”时间,他都会自动神游天外,想一些让自己放松的事情。

    凤父再次训诫他要和杨乐打好关系,少和李维利这等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来往,凤家不能沾上一点腥气,更何况李维利家族涉黑,更是凤家交友的大忌。

    凤圩垣点头称是,余光瞥过三个姐姐,她们看够了好戏,施然回房间去了。他心下一松,然后马上又紧绷起来;凤父对他耳提面命,不许再在家中饮酒,还让他马上赶去爷爷疗养的地方露面。

    “真想快点回学校。”凤圩垣迫切想要复学,跟李维利和周瑞安痛痛快快地喝酒,然后抱着王选温存……不,不仅仅是王选。凤圩垣阴暗而叛逆地计划,既然父亲什么也不让他做,那他偏要做个“好色酒肉”,再朝教导主任刘老头多要几个姿色漂亮的小男孩,非得玩个天翻地覆、醉生梦死不可!

    到时候王选嘛,也就不算什么稀奇玩意了,随便给杨乐玩,他自己再抱几个白净柔软的,不比那硬邦邦的体育生好玩?

    但,人算不如天算。

    此时此刻,他的“专属肉器”被他的坏恶友们下了药,正摇着屁股求陌生大鸡巴肏呢!

    哗啦啦……

    杨乐拉紧了王选前胸拴着乳头的细链子,把两朵红艳的软糖果子扯成扁片。他急不可耐,嘴巴像禽兽似的疯狂胡乱啃咬,势必把两个乳尖含化了不可。

    周瑞安举着徕卡,从相机里观察体育生的痴态:

    “哈啊……好爽……噫惹!”王选被狂风骤雨的爱抚搞得神情激荡,身体像磕了药似的乱摇乱晃,粗壮手臂热情地揽住杨乐毛茸茸的头,如同一个主动鼓励乖宝宝嘬奶汁喝的淫荡乳娘。

    “啊啊、嗯……唔嗯……”从乳尖逐渐外扩着甘甜愉悦,这才是等同于美妙的初体验的极致享受,王选抻长了脖颈,在“药”的助兴下,他全身涌动的快感是平时的数倍之多。

    “肏……肏我,快……”王选的鼻音带着哭腔,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杨乐的鸡鸡就在他的穴周滑磨,却始终找不到要领。差的这临门一脚,让王选格外焦灼难忍,他的脑子都快被欲望烧坏了,现在只希望有个大鸡巴干死他,捅进他的骚穴、怼住他的骚点……

    至于怎么干、是谁干,对他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杨乐也没想到王选前后态度转变那么大。任谁看,王选都是刺头,是恶狼,是不被驯服的宠物,是难能折腰的男人。他总是痞痞地后仰着脑袋,圆滚滚的脑袋布满青色毛茬,五官桀骜,眼皮总是惫懒地垂着,像一只假寐休憩的郊狼。

    自从在监控里瞧见他被凤圩垣肏干的模样,杨乐就再也无法直视他的那种桀骜了。他甚至觉得,连那种“生人勿近”的冷淡气,都是为了勾引男人靠近的三流手段,而他就这么傻傻的上钩了!

    杨乐自嘲地想,反正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凤圩垣不在的时候王选不知勾引了学校多少男人做他的“入幕之宾”呢,多自己一个不多,少自己一个不少。

    “是你求我和你发生关系的!事后可不许反悔哦。”

    想通了这些,杨乐就肆无忌惮地观赏王选裸露的胴体,拨弄他敏感点上作乱的铁夹子,满意地听他激爽的抽气声,观赏他肉欲横流、满脸激荡的表情。

    王选骚出了天际,仅仅是被杨乐玩了玩奶尖,龟头,阴蒂,整个人就像过电似的簌簌颤抖,前胸一对浑圆大奶上下翻飞出了残影,红艳的奶尖更是像两块香甜馥郁的樱桃,勾得杨乐一口含住,小虎牙细细研磨。

    随着王选骚浪求草的扭动,细链发出“哗啦啦,哗啦啦”的声音,如同勾引帝王的淫媚舞女,谴责他的帝王不肯给他最爱大肉棒。

    “快,快点……我要忍不住了唔呃……”

    李维利鸡巴上的伤还没痊愈,嘶嘶哈哈地捂着小弟弟望洋兴叹,一副又饿又馋的惨样。

    “草,真鸡巴骚!”

    王选的肤色比较深,下体红的时候也不甚明显,淫靡的屄花彻底绽放,穴眼源源不断地喷着汁水,像个大型喷壶似的冒出汩汩清液,把杨乐的Burberry衬衫都打湿了,纯洁的棉白被晕染一片隐晦深色。

    杨乐:“你的水也太多了吧?难道是小圩没有满足你吗。”

    无论是杨乐还是李维利,都喜欢在操王选的时候说凤圩垣的事,他们似乎十分喜欢这种背着人偷情的感觉,喜欢背着凤圩垣刺激王选,观察他羞愤欲死的表情,亲手为他制造绝望,然后再在他紧皱的眉头印下安慰的吻。

    杨乐把衬衣被淫液淌湿的地方卷了上去,握着肉棒向王选的后穴“噗嗤”一捅,毫无阻碍地挤进湿红肉洞。

    王选的骚穴子终于如愿以偿地被鸡巴填满,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哈啊……呃……进来了鸡巴进来了……”

    但杨乐被他夹得肉棒熏痛,疙疙瘩瘩的穴腔组织,争先恐后地朝唧唧挤压过来,不停地吸吮着,裹舔着棒身。

    “呼呼,呼呼……你这个穴也太能吃了叭……你就说用这个东西勾引的小圩嘛……呃,呃……”杨乐被一阵激爽击中,连天灵盖都震震发麻,他抑制住射精的冲动,不得不停下肏干的动作,杨家少爷“快枪手”的名声传出去可不好听。

    “这就没力气了?”王选咕哝着卷毛小少爷唧唧小,草不到他的前列腺骚点,还不够爽,而且干他的力气也不够重……现在他竟然,干脆停下来不动了!

    王选忍无可忍,干脆一把将杨乐推倒在地,幸亏琴房铺着厚厚的地毯,杨家少爷那娇软的尊贵身子也没感觉到不适。

    “不够……再给我……”

    王选肥软的屁股荡漾着圈圈肉波,肉乎乎的穴腔,骚红媚肉外翻,阴蒂比平时肥大了整整一圈,像颗圆滚滚的珊瑚珍珠。杨乐摸了摸王选的骚蒂,后者的蜂腰登时软颤着,向上弹动,屄肉死死绞紧杨乐的唧唧,被媚肉勒紧的小肉棒立刻就吐了丝丝白絮,把珍贵的精种通通射进了王选的后穴里。

    “啊啊啊……”杨乐一边尖叫喘息,一边淅淅沥沥地吐着精,股股浓精冲刷着王选的内壁。

    王选仰长了脖颈,像一只放弃挣扎、待宰的雄鹿,根根激凸的血管在他性感的脖子上蜿蜒盘旋,喉结滚动,汗珠淋漓。

    “唉!”杨乐本想让王选再露出些痴态,自己却被活活夹射,提前缴械了……这下他彻底瘫住不动了。

    李维利一忍再忍,忍无可忍,再忍就变青龟王八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嗷”的一声投入战斗。他猛然攥住王选的乳肉,用力挺动公狗腰,把早就硬挺发痛的阴茎全根没入王选的女屄里,一下一下实打实地用力打桩。

    对比嫩处男小泰迪杨乐,维利显然更加持久,力气更大,技术更强;他的公狗腰持续发力,像源源不断输出力的永动机,不知疲惫地肏干着王选窄小的穴径。维利很阴险,不仅要肏王选的尻洞,还腾出手来捏戳王选鼓起的红嫩阴蒂。抹了淫药的阴蒂再次感受情动,小肉珠子激动地昂首挺立,散发淫靡光泽。

    “啊啊,好爽啊呀……噫惹!!”

    没想到只是摸一摸阴蒂,好似触碰到了不得了的开关,王选的反应如此之大:他整个健壮的身子抖擞不停,眼泪鼻涕哗啦啦地往外流,穴儿搞得紧密濡湿……饶是柳下惠本人,也忍不住射精的欲望了。

    于是维利也没坚持太久,十分钟就呲呲喷射出腥黄腐臭的浓精,全部射给了王选膨胀鼓大的子宫。凤圩垣怕王选怀孕,肏王选的时候都戴套,所以王选基本上没有被人无套内射过。肉与肉贴贴,紧密相连的快感逼得他直接爽至升天,经过此番性爱,他以后再也受不了隔着一层膜做爱了……

    “哈啊……好爽……要变成鸡巴套子了……去了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王选的屁股肉一墩一墩地弹,敲打在李维利的腿上,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但他爽了一会儿,但又没完全爽过。

    此时,杨乐已经像个没电的按摩棒,呈“大”字状瘫软在地;李维利的鸡巴受过伤,勉强射过一次之后也“性致缺缺”;王选见他俩这副不中用的样子就想发作,眉宇间凝聚不爽的阴云。

    这时,李维临时有事,被一个电话叫走。周瑞安举着徕卡一直拍摄她们几个的性爱视频,好像是个尽职尽责的gv摄影师,除了交叠大腿下鼓鼓囊囊撑起来的大包外,根本看不出他的情动……

    “哈,哈,呼……”杨乐单薄的胸腔起伏,阳光下的肌肤白皙到透明。他精致的脸蛋粉红粉红的,眼神也湿漉漉的;因为刚刚才在体育生体内释放初精,所以眼前一片雾茫茫的白光,耳边也回荡阵阵嗡鸣。

    “啧,又不动了…没用的小鸡鸡…”王选咬着下唇,欲望没有得到满足,他的内心十分焦躁,只好用湿淋淋的下体蹭弄杨乐那根疲软的阴茎。杨乐尚还沉浸在初次泄精的余韵里,到底是年轻男孩儿,被人稍微挑逗了下,肉棒又渐渐活了过来,一跳一跳地打着王选的肉花。

    “快起来,肏我,干我的逼……”

    王选快被欲求不满折磨疯了,他的乞求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杨乐被这样的语气催促,肉棒立刻重新生龙活虎起来,嗷嗷叫嚣着干穿淫浪小三儿的肉屄!

    “我们迟早死在你的肚皮上!”

    (18)体育生被主人以外的男人玩鸡巴

    贺景天一开始也不是很讨厌王选。

    珠港新塾很少有插班生,但也有例外,学校每年会招收一部分平民学生作为“体育特长生”入学。所以在一群傻啦吧唧的下里巴人里,身高腿长、眉骨立挺的王选是个绝对例外的存在。

    那时候,王选才刚到珠港新塾,无论谁他都不放在眼里。直奔一米九的身高,浑身肌肉嶙峋,毛刺般的头发很是喇手,看起来就是一副“爷脾气不好,别靠近,勿扰”的刺头模样。

    不少人都觉得,王选一介无权无钱的平民,长得凶就罢了,还不懂隐藏锋芒,真是蠢爆了。贺景天却不讨厌这种“蠢”,反而认为王选很有个性,与那些谄媚黏人的插班生不一样。

    有一段时间,他甚至生出和“田径队刺头”结交的想法。

    贺景天喜欢呼朋引伴,四处结识新朋友。和喜静的凤圩垣不同,贺景天就是纯纯花孔雀,没有人簇拥他赞美他,他就浑身难受。

    “啥?”

    贺景天清清嗓子,把刚刚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你肌肉练得很不错啊,长得也还行,跟我混吧。”

    王选没理贺景天,靠在操场边的座椅闭目养神。贺景天见王选没反应,就一直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像很有自信可以把王选拿下似的,他不断地吹嘘着自己的家室人品。

    但王选根本不领情,甚至把贺少爷抛出的橄榄枝踩在脚下。他斜睨着、上上下下打量了贺景天一通:

    “你有病?”

    “什么?”贺景天瞪大双眼,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他妈脑子进屎了吧。”

    “哈?!”

    “啧,听不懂人话吗?给老子滚,挡到阳光了。”

    天气炎热。王选把矿泉水尽数到在自己头上,冰凉的液体顺着滚烫肌肤滑落,他肤色深,水珠打在他身上,就好像淋了一层蜜似的,甜味四溢。

    贺少爷难得被人呛了回去,脸涨成猪肝,他一边紧盯着王选身体被沾湿的地方,一边提高嗓门:“我们就交个朋友,你不至于吧?!”

    “哧,朋友?”

    王选痞痞地嗤笑一声,瓶口方向对准贺景天的胯下,嘲讽道:“当朋友也不是不行,先把你那恶心的‘帐篷’给老子收收。”

    “!”

    贺景天心下一惊,连忙低头查看,这一看不要紧,他头皮都在发麻……

    自己竟然勃起了!

    青春期男孩子无缘无故勃起是很正常的,这不代表贺景天对王选有什么情欲的想法。但是“公众露械”本身就是一间极度羞愧的事,更何况还被当事人发觉到他的鸡巴起立,更加倍的羞耻……贺景天很清楚自己不是男同(他对于便器所从来都是不屑的),这次莫名其妙突然勃起,给了他一个剧烈打击。

    活了将近20岁,头一次产生如此大的屈辱感!群

    ⑦%零⑤88ˇ⑤﹑⑨零看﹑后续ˇ

    王选将薄薄塑料瓶子捏得又扁又瘪,用空空荡荡的瓶身敲了敲贺景天的头,笑骂道:

    “人是傻逼,鸡巴还挺精神的。”

    贺景天呆若木鸡,被雷劈中似的,久久不能回神……

    从那之后,贺景天就和王选杠上了。

    贺家小少爷养尊处优,家境优渥,哪受过这种罪啊,连骂人的话都是来来回回那几句,还都是跟王选学的。他在报复打击王选这件事上出奇的执着,但凡逢面必是一场互怼,呲牙咧嘴、针锋相对,哪还有个闲适少爷的样子?

    刚开始贺景天的朋友还劝他别跟傻小子一般见识,后来也都慢慢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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