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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维利在一旁看着,就渐渐口干舌燥起来。他发觉那男妈妈的口器还闲余着,马上活络起心思:

    “啧,帮我含含!”

    维利掰正王选的脑袋,扶着肉屌,就这样朝王选开阖的淡色唇瓣塞去……膻腥味的男性性器并没有任何好吃好闻的味道,粗硬圆柱撑开王选的嘴;王选的嘴不大,圆柱就戳在他敏感的喉头上,戳在他敏锐难挨的黏膜上。顿时,难以言说的痛楚陡然浮起,让王选呜咽着,控制不住地塌了腰。

    前后夹击让他不堪重负,逐渐紊乱了呼吸,但身后狂野的操弄不停歇,周瑞安和李维利都不是“怜香惜玉”的性子。

    于是前有狼后有虎,王选怎么扑腾也逃不出这两个坏蛋的手心。

    维利胡乱地对着王选娇嫩口腔左戳右顶。滑腻腻的口器把他的鸡巴紧紧包裹,一簇簇快感像炸开的烟花直冲天灵盖。他低声嘶吼,嘴里的脏话越发不堪入耳:

    “婊子养的,嘴巴真踏马会吸!说,是不是天天被凤圩垣喂大鸡巴?骚货,装什么清高,还不是被我们俩肏。”

    “你妈逼……!”

    王选双目一片赤红,同性的侮辱狠狠砸中了他的心脏。几个月前的他,完全不会想到自己会吸男人的屌,还摇着屁股被接二连三地草。此时他顾不得愤怒,因为窒息的恐惧感像头顶的斧头,渴望空气和自由战胜了一切。

    空气来越来稀薄。王选眼前逐渐模糊,浴室的灯光猛地渣成破碎的星子,再不断重合、再分裂、再重合,直到稳定成固态的几块,像转盘似喋喋不休地打着旋;酸涩的溶液充斥着他的鼻腔,就像酸味的岩浆在他的体内发酵冒泡……

    终于,王选忠于了本能。一口下去猛地咬住维利的肉棒,那根鸡巴可以坚硬如铁,也可以脆弱如虫!彼时维利仍沉浸在征服野兽的快感里,松懈了防备,竟让王选狠狠咬住了子孙根,剧烈的痛楚瞬间席卷了维利全身,他最重要、也是最脆弱的核心,受到了平生以来最大的伤害;重欲者冷汗如雨,痛到俊脸发白,蜷缩身子像一只虾米,双手紧紧捂住受伤的小弟弟尖叫:

    “嘶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回荡在宽敞浴室里,哀叫声久久不散。

    “呸。”王选吐出一口脏血,迷蒙的双眼都添了几分狠辣。

    一片慌乱。周瑞安被这一幕吓的愣在原地,刚才还雄风威震的鸡巴,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有点萎靡。此刻自作自受的狐朋狗友落了难,周瑞安也顾不上独自快活,赶忙查看维利的伤势,而维利的情况不容乐观。正处于兴奋充血的海绵体被人一口咬下,带来了毁灭性的‘打鸡’,如果处理不当,恐怕是以后都不能好好快活了。

    维利疼得直哼哼,他怎么也没料到,这个被拴在蓬蓬头下面的裸体大奶男人,竟然还是朵有毒且带刺的玫瑰。

    “操、我操你妈…!给我把他的牙砸碎!!”维利痛得嘶嘶直喘,咬牙切齿地盯着作恶的罪魁祸首,一对含笑桃花眼瞪得溜圆,显然已经动了真怒。

    “我踏马今天非得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肉器!”

    维利一边呲牙咧嘴地捂着小弟弟打滚,一边吆五喝六地放狠话。王选毫不畏惧地直视回去,一点也不甘示弱,如今他也是气血上涌,抱着跟这两个屌毛拼个鱼死网破。

    “强奸犯,鸡奸的二椅子!有种你打死我啊!”

    周瑞安坐山观虎斗,半张脸隐于阴影里憋笑憋的很辛苦。李维利佝偻着身体,如同残废的修罗,一脚脚踹在王选肉最厚实的臀尖、踹在宽阔的脊背上,把旖旎的气氛败个精光,饶是周瑞安也不想再做了。

    他悄悄关停了录音,走到维利身边轻柔地安抚起来;好歹维利算是他的表面兄弟,表面功夫该做的还是得意思一下。

    “行了,别给自己惹麻烦。再踹下去凤圩垣肯定会发现。”

    “闭嘴!”

    李维利一把挥开苦心相劝的朋友。军火商的后代灵魂里镶嵌着洗不掉的匪气,被咬了分身的李维利怎么可能就忍了?别说是踹,他恨不得把王选一枪射死!

    经过这么大动静,凤圩垣还是没醒,周瑞安也能放心地把可怜的色鬼兄弟搀扶到凤圩垣旁边的沙发上了。李维利一边捂住下体呼痛,一边“小骚货”、“小婊子”地骂个不停。他念得周瑞安都烦了。

    周瑞安含笑道:“以后再收拾你的小骚货吧,现在得先去看医生。”

    这事可太丢人了,丢人丢大了。维利咬牙切齿,暗搓搓撺弄坏水、憋坏主意。今天他倒霉挨了这一口,睚眦必报如他一定会报复回去。

    但这祸,毕竟是维利自己缺德,偷吃兄弟情儿闯下的,万万不能被后者发现。毕竟是第一次背着凤圩垣偷吃他的东西,虽然最后体验略为惊悚,但维利和周瑞安还是本着“该收敛就收敛”的原则,把王选收拾干净重新放进浴缸,栓挂在淋浴头下面,重新还原回之前的捆绑。

    “操你爹,你们两个淫贼快他妈给老子滚!再不滚老子都给你们把鸡巴咬断!!”

    王选再次被捆,十分不雅地撅着屁股,双手被绳索牢牢缚住,笨拙滑稽在空中扑腾打挺,除了白费力气,还让人白白观赏了去他那张羞愤欲死的忠烈样。

    “啧啧,劝你省点力气吧。”

    维利泄愤似地狠狠抽了王选肥腻腻的屁股一巴掌,换来体育生的破口大骂和狼一眼的白眼。维利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是对着王选一阵揩油,从开始的抽打屁股到情色狎昵的爱抚,惩罚逐渐变了味。周瑞安见势头不对,赶忙拦住他再次劝慰道:

    “行了,差不多得了。”

    维利怒:“你是行了,我没草到他,还白挨了一口虎牙伤丁!!”

    周瑞安叹口气无奈道:“你别忘了,我们本来就是偷。”

    维利手中抚弄动作一顿,眼神幽深。

    对,偷。

    凤圩垣在外面呼呼酣睡,而作为他“兄弟”的自己却入室偷窃,把这个兄弟的“专属肉器”从头到脚吃了个遍。

    维利肾上腺素又开始急剧飙升——背着凤家继承人玩他的男人这一点,让他无比的兴奋,甚至超越了肏弄王选嘴巴的快感,让他短暂忘却小弟弟的伤势。

    这是一种‘看哪,你再怎么骄傲,还不是被我睡了老婆?’的洋洋得意,是白白赚了便宜还能偷着笑的大便宜!李维利美滋滋咧嘴笑,他搓了搓受伤的小弟弟,连可恶的王选都不那么讨厌了。

    但周瑞安的表情很平静,没有干了错事的悔恨懊恼,也没有干了坏事的小人得志;他默默地抻直自己发皱的衬衣下摆,银丝眼镜下的精致眼瞳毫无波澜,没有半分偷人的半分自觉。

    维利则欺身过去,用常年握武器磨出茧子的手来回摩挲王选的下巴:

    “小肉壶,今天我们操了你,你咬了我,我们就算扯平了。别想着告状啊,你也不想让凤圩垣给你用辣椒水灌肠冲逼吧?”

    王选缓了缓半死不活的呼吸,紧紧合拢双腿,把头撇向一边,一副打死都不配合的歹样,恶狠狠地低吼:

    “滚!”

    维利无比浪荡地挺了挺胯,炫耀自己胯下金枪大难不死:“婊子,等我鸡巴伤好了,绝对把你操死!让你哭着喊老公,喊爸爸!”

    凤圩垣睁开眼,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柔和地旋舞进房间。可清晨的清新空气无法治愈他的头痛,宿醉的代价就是头部肝胆寸裂般的疼痛。凤圩垣低吟一声,痛苦地捂住太阳穴。

    昨晚的记忆彻底断了片。

    周瑞安李维利他们给他点了酒,而后他们推杯换盏,再之后……视野一片模糊,脑袋混浆浆的,杂七杂八糅成一团……

    他胡乱甩头,指尖按着太阳穴用力按摩,起身习惯性地寻找王选的身影。

    “王选!王选——”

    人呢?哦,对了……昨天肏狠了,从早上开始就要王选,连课都没叫他上,最后惹得王选不听话不配合,还不知天高地厚想要反抗。维利周瑞安约他喝酒,他干脆欣然答应,出门前叫人把王选捆在浴室里“反省”,就当是放置py了。

    凤圩垣面沉似水,强忍着喉腔翻腾的恶心,踉踉跄跄地扶着墙往浴室走去。

    体育生身体高大健莽,但因为之前有过发烧的经历,还是让凤圩垣隐隐担忧,晾了一整晚的青年会不会生病;果不其然,王选昨日还生龙活虎,因为一夜的无人问津,变得憔悴了许多,眼下青黑一片。

    在凤圩垣独特的滤镜下,萎靡不振的王选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蜷缩小肉器”。洁癖少爷都情不自禁地触手揉了揉王选微湿的发顶,替他擦干脸上的汗珠。

    青年的发旋都是执拗的,发丝坚硬黑亮,被凤圩垣的掌心揉搓后带走了水分,逐渐松软下来。凤圩垣见他没有反抗,试探性地用唇轻轻碰了碰他的脖颈,一路厮磨到凸起的喉结,牙尖磨痒痒般地调戏着青年的肌肤。

    王选还是一动不动,乖顺得像个纸人。凤圩垣抬首盯着他被水汽晕开的侧脸,心底难得泛起一股柔软的情愫,连声音都放轻了几个度,并没有往日的强势和霸道,反倒是谆谆善诱的意味:

    “知道错了吧,以后还犟么?”

    王选缓缓地斜睨过去,刀刻般锋利的脸庞此时却无比虚弱,眼神也呆板木讷。

    此时的他实在算不上可爱,但是那因为失温而苍白的皮肤、下垂眼角的可怜红痕、疲惫脸颊滑落的汗珠,在凤圩垣眼里,一切都是那么的惹人怜惜……

    “呵,犟,我犟。”

    本就磁性低沉的声音一夜之间变得更加沙哑。王选曾经一度失去的戾气毛躁似乎又死灰复燃,如雨后春笋般齐刷刷地冒了出来。

    凤圩垣对他这种夹枪带棒的反应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没有得到自己期待的示弱,心底有些失望。正当他起身准备解开束缚王选的绳索时,后者倦怠、厌恶到极致而麻木地开口道:

    “凤圩垣,凤少爷。你还想怎么作践我,别藏着掖着了,一次性都使出来吧。”

    (13)剧情章:袒露心扉,少爷帮体育生打脸花孔雀男

    炎炎夏日,凤圩垣周身弥漫着黑沉沉的低温冷气却能冰冻三尺,堪比大功率空调。

    昨晚李维利和周瑞安趁着凤圩垣昏睡时,强奸了浴室的黑皮大奶男。从早晨开始,两人便格外忐忑,生怕洁癖大少一个冲动就把他俩搞死。可他们心惊胆战地捱了一上午,直到最后一节课都结束了,凤圩垣也没有发作。

    自负还目中无人的凤圩垣绝对不会憋住怒火,那么剩下的就是唯一的答案:他对于自己肉器被人吃干抹净这件事,并不知情。

    李维利给周瑞安使了一个眼色,试探性开口道:“我说凤少啊,不开心这三个字都写你脸上了,谁又惹着你了?”

    凤圩垣凉凉地掀开眼皮,细长凤眼里蕴着恼怒和……委屈?

    “他生气了。”

    “嗨呀,杨少爷生气了也正常,”维利恍然大悟,随即一屁股跨坐在凤圩垣旁边的座椅上,贱贱地挑眉:

    “给你盘啊,首先是你背着杨少爷找了肉器对吧,然后还跟那肉器上床了,这不就是出轨么!最要命的是你还被人家捉奸在床,人家杨少爷闹脾气也是正常的啊。”

    凤圩垣转过脑袋,鼓了股腮帮,语气凉丝丝的。

    “不是杨乐。”

    维利愣住了,周瑞安讶异地望过来,两人细细端倪凤圩垣为数不多的、可以称之为“疼痛”的表情。

    “不是他……我是说,那个人。”

    凤圩垣慢慢的,用颇为纠结的口吻吐露。这让李维利和周瑞安十足的震惊,因为别说对一个小小肉器,凤圩垣在他们这些二代里也素来是冷然娇矜,眼高于顶;他只承认家室相仿的杨乐可以作为他未来伴侣。而杨乐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作为凤圩垣的联姻对象,自小就是万里挑一的聪慧漂亮,与凤圩垣比肩也毫不逊色。

    同样是珠港新塾的学生,王选与杨乐、贫困糙汉体育生与貌美如花钢琴王子的区别就如同鱼目与明珠,即便明珠蒙尘,粗鄙浅薄的鱼目也永远代替不了光华难掩的明珠。

    李周二人细细端详凤圩垣,但凤圩垣的表情实在不像开玩笑,不只是说说而已;他暨是疯魔,斡旋于钱权中心的财阀少爷,竟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年人,面对一个“无关紧要的肉器”,不知所措的放下身段,成了普普通通的恋爱愣头青。

    一个令人胆寒的猜想在李维利和周瑞安的心中逐渐成型——昨晚的他们,可能,犯下一个极其麻烦的错误。

    他们睡了一个不该睡的人。

    但这李维利和周瑞安两个人也不是好相与的,一瞬间他们心中便有了计较;要把睡了王选这件事死死瞒住,直到送进棺材里。

    “你们有没有看见我的毛圈。”

    “什么毛圈?”

    “啧……你们说戴上可以让王选哭的东西。”凤圩垣白皙面容飞上两抹红。

    “哦,你说羊眼圈是吧。”李维利顿了顿,飞快地瞥了一眼周瑞安,张口就来:“应该是我们昨天背你回来的时候掉了吧?嗨呀,你是不知道,昨天你醉的有多厉害,整个人软成一团面条,把你驼上来我们俩的老腰都快折断了。”

    “嗯,还是第一次见到凤少喝得这么醉。”周瑞安也无比自然地微笑附应。

    他们在搪塞,他们在撒谎,他们面不改色。

    凤圩垣的直觉让他嗅到一丝怪异,不过他也没空分出心思多想,因为他一门心思琢磨王选为什么那么大戾气。

    “害,不就是个玩具么,值得让你这么魂牵梦绕啊。”

    揶揄完凤圩垣,李维利把手伸进课桌下面,揉了揉被王选咬过还肿痛发烫的阳根,暗自牙酸;他现在还能回忆起昨日春宵,那个肌肉分明的小嫂子的屁股有多软弹、眼神有多热辣。

    水滴洒在柔韧的阔背上,顺着那极具爆发力的肌肉上划过,像淋了一层香甜可口的蜜。趴在这样背上肏进去,一边用鸡巴狠劲地贯穿他,一边舔舐他背部的汗珠、性感的黑痣,叼住他的喉结细细研磨……光是想象就让维利硬到爆了。

    凤圩垣半阖双目,双手环胸。维利在他一旁谄媚地吹风,眼睛射出一道淫邪的光:“操一顿就老实了!让他知道你的‘厉害’,征服他,让他再也不敢忤逆主人。如果再不听话,就把他扔去便器所,让大家一起教育教育他,挨几顿操算什么,敢赛脸就让他天天挨操、分分钟都不闲着!”

    说完,他对着一脸错愕的周瑞安纵了纵肩。

    “看我干嘛,我说的不对吗?”

    “有时候就觉得你……挺狂野的。”

    周瑞安扶着银丝眼镜,轻轻勾勒唇角,咧出一个不易察觉的讽刺弧度。他眼底潜伏的东西很深,像一方诡谲幽幽的深池。

    凤圩垣扫视着两个朋友,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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