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才不是,是流汗了……”王选心乱如麻,慌不择路地为自己开解。维利见他羞涩狡辩,坏笑一声搂住他的肩膀,抚弄摩挲那片娇软的肌肤,像饿了三天的食人鬼,眼睛发着幽幽绿光,恨不得马上就把王选吞吃入腹。“好吧,尝尝我们小脏货的荔枝汁好不好喝。”话音刚落,维利张开大嘴舔吻上王选那口哗哗流着逼水的阴阜,弯钩似的软舌灵活地搅动一池春水,发出咕叽咕叽、啧啧滋滋的淫荡声响。
正在浴室内满堂春色,三人打的火热之时,从客厅传来一声嘶哑的嘤咛……是沉沉睡去的,凤圩垣的喃喃呓语。
“操你妈疯子,快走啊!滚啊!”王选听见外面凤圩垣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目眦尽裂,努力压低嗓音朝这两个精虫上脑的陌生人吼道:“他万一、万一他醒了的话……!!”
可怜的体育生肥厚唇瓣颤抖簌簌,面色惨白,不断臆想着那个画面——
凤圩垣亲眼目睹别人操他,大发雷霆的骂他“贱货”“脏种”,然后无情的把他扔进便器所里,和阿蛋一起被锁精环扣住,再被一个又一个的臭鸡巴欺负,不停地被陌生人凌辱中出;泔酸味的骚黄尿水从一个个马眼里不知羞的滋滋流出,灌溉野地似的把他们从头到脚冲刷个遍……
——他一定会嫌恶地骂:“王选,你简直脏透了。”
(11)欺惹糟蹋黑壮小嫂子3p
“滚、滚…别他妈害我……”王选像害了急病似的疯狂地躲闪着来自四周的触碰。李维利见他精神不大对劲,一边撕开避孕套迅速套在鸡巴上,一边嘴上说些中听的甜言蜜语,企图平复下肉器的抵抗。
“行了行了,‘小嫂子’你就放心吧,有我俩在呢,不怕啊。大不了给少爷我做专属,有我俩罩着你呢。怕什么。”
周瑞安也微笑着在一旁蛊惑道:“他一旦喝醉了可没那么容易醒。但…如果你再这么大声,那我们也保不齐他起来把你抓个正着。到时候,你就算全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
“和我们干一炮,或者我们把凤圩垣叫醒,让他看着我们干你……选哪个?”
这当然是谎话。
维利和周瑞安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出相同的奸诈狡猾,但此时高高壮壮的体育生早已心乱如麻,失去往日判断力。王选脑子浑浆浆的,接踵而至的打击令他从那个会耍点小聪明、跟主人讨价还价的桀骜青年,变成了愈来愈畏首畏尾,战战兢兢的胆小鬼。
终于,在一声短促呜咽低鸣后,他认命般垂下头颅。
可怜的青年,只好在同龄人高热勃起的裤裆下苟延残喘,走投无路地蔫头耷拉脑。
李维利欣赏着王选像卖春婊子似的故弄凄惨,但这幅充满奇异的割裂感的光景,不知怎的竟让这个丰乳肥臀的小子登时变得更加诱媚起来。即便是过于凌厉立体的外貌,竟也越发柔和可欺,黑壮青年泫然欲泣似的红着眼睛,在无奈妥协之余还要拿腔作调,故意拧巴着,像个要被人糟蹋的小娘们似的矜持着。
“你躲什么?骚里骚气的小婊子。”维利从舌尖滚出来淫邪脏词,滚烫口腔中呵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王选脆弱易感的耳廓。王选呜咽一声,脊梁浮起阵阵难耐酥麻,顺着尾椎骨一路向上,朝天灵盖最羞耻的那块皮层掠去。
陡然间,蜜穴里摇摆嗡鸣的按摩棒被粗鲁地抽出,维利把它随意扔在地上,按摩棒磕在地板发出清脆乒乓声,空旷的浴室内不断激起层层回响。
“咿……!”
青年惊惶地深深绵喘着。他得不到任何缓冲休息,被按摩棒盘踞过的尻穴饥饿的张开小嘴,艳红圆孔洞内湿哒哒地溢流出透明汁水,好似成熟糜烂而爆浆的熟果,被木槌深捣之后泛腻出香甜芬芳的果浆,吸引觅食的野兽品尝采撷。
熟悉的快感消失了一瞬,王选几乎无法站立,两条粗健大腿瑟瑟发抖,绵软无力的好似风中残烛。强大的男子汉赤身裸体地在别人面前湿润了眼眶,颤抖着示弱的模样简直如同最猛烈的春药,不断蚕食维利的理智。此时他把睡在外面的凤圩垣忘得一干二净,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操这位骚里骚气的“小嫂子”。
“摸摸阴蒂可以吗?”周瑞安即便是精虫上脑也还是表现得“斯文绅士”,但嘴上温柔,手上骚动作却持续不断。抛出了问题没等王选回答,两根干燥的手指便像灵蛇衔蜜似的纠缠上娇嫩的两瓣尻肉。被揉搓最敏感私密处带来持续的异物感令人作呕,周瑞安在王选蜜穴处作怪的手指就像撕咬人皮肉的小毒虫,令人难以忽略。
王选下意识地收缩阴道把手指头紧紧吮裹住,但微微突出的指甲剐蹭在韧软内壁上带来阵阵热痛和无法言喻的爽利。
“说不行你就不摸了吗!”
任谁都能听出来王选语气中的外强中干,可他们不是凤圩垣,才不会被肉器的呛声激怒。些微反抗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好战心。
周瑞安加大挑逗的力度,一旁的维利也不甘寂寞,唇角勾勒残忍的笑,瞳孔深处一闪而过的血红。他掐着王选的脖子,如同攥紧垂死天鹅的长颈。维利的脸染上颓然的癫狂,他不满足于王选的挣扎,五指慢慢收紧。
氧气逐渐被死亡的巨手挤压出来,临近死亡的窒息如同即将降世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正准备给与将死之人以最后一击。王选眼前一片模糊。他脑中亮起颜色刺目的信号灯,警铃声由远及近,机械狂躁的提醒着他——求饶。
“操……你爹”王选气若游丝,“有种你就……杀了我……”
维利的眼神依旧癫狂。他的手指继续收紧,骨节处泛白。
周瑞安见事态失控,清秀的脸也蒙上一层青灰。连他也不得不把这种用上十足力气的窒息性爱与“谋杀”联系在一起。
“够了。他快没呼吸了。你要发疯去便器所,别在凤圩垣这里惹一身骚。”
“我跟他开玩笑呢啊。”维利满不在乎的笑了笑,但笑容甚为凉薄。
“啊哈……咳咳咳、哈……”空气争先恐后地冲入王选的鼻腔,他长大嘴巴贪婪地吞噬呼吸,刚毅线条的脸憋得通红。
瘫软倒地的体育生叉开麦色的腿,肉臀挤压下的穴腔顶端,暗藏的小尿眼潺潺吐露出明黄色的尿液,缓缓积了一滩。那是极端刺激带来的后遗症,极端窒息下濒死的体验带给人绝妙的体验,在那一瞬间攀升顶点。
“算了。我们走吧,凤圩垣随时有可能醒过来。”
周瑞安盯着王选潮红痛苦的脸,有些不忍地别过头喃喃道。经过刚刚那一遭他也对这个凄惨男人失去性趣,只想快快离开。
谁料罪魁祸首非但没有干坏事的自觉,反而在一旁悠哉的打趣朋友:“你怕了?”
周瑞安猛地抬头,他第一次感觉面前这个朝夕相处的哥们如此陌生,像变了一个人。不,或许,这才是维利的真面目。吊儿郎当二世祖的表象下,深藏着军火贩子后代肮脏狂热的血性,只有身处暗处才看清的嗜血光芒,暴露他终年沉睡的疯狂。
“瑞安啊,这婊子后面还是处子呢。你想不想尝尝处子的滋味?”维利像诱人品尝禁忌的魔鬼撒旦,在周瑞安耳边轻声细语。
整洁浴室最为狼藉的中央,雄壮青年倒地喘息喷尿的场景十足凄惨,香艳。维利推着周瑞安的后背,后者也鬼使神差的挺腹向前,半勃肉屌严丝合缝地贴合在王选冰凉汗湿的额头上。
“吸。”冷酷的独裁者下令道。
熟悉的雄臭气味飘进王选的食道,被男人欺负惯了的他没有多余选择,只好忍着不适,伸出舌头叼住巨炮前段散发腥气的龟头,细细吮磨。
肉棒并不香甜可口,有也只是淡淡的腥味。王选强忍着咬下去的冲动,尽量更加乖巧地舔吻着陌生肉龙,就像以往对凤圩垣那样,企图讨好性欲勃发的男人,换来可能更柔和的对待。
“可以给小骚婊子后穴开苞咯——”
王选油亮的腰腹下伏,屁股向上撅起,两瓣莜面团似的臀肉向两边拉扯,露出中央颜色嫩红的一圈菊口,微微鼓起的肉圆翕张,得到扩张后越发松软。周瑞安咽了口吐沫,地将肉棒送进这方让男人丢盔卸甲的温柔乡,腰胯下意识地摆动抽插。
处子地紧致且第一次接纳男人的那个东西,但这段时间饱经情事的王选,学会无师自通的讨好男人的侵略攻占。颗粒分明的内壁青涩蠕动,绞吻着阴茎,他分辨不出陌生鸡巴和主人的有何区别,只一味贪吃的裹紧。
“唔啊……”周瑞安被穴肉琢得眼睛发红,他抓握着软腻的股肉,趴在王选的后背上不住喘息,试图平缓激烈的快感。
可王选却不满地嘟囔一声,轻轻摇晃起两片大屁股,不断挑逗周瑞安处于爆炸边缘的神经。
“嗬啊,唔……变态。”王选一边撅起屁股被艳丽男人狠狠贯穿,一边不甘心的喘息怒骂。但他骂的越狠,身后的动作就越过分,比凤圩垣更加粗长的巨炮挤兑开层层叠叠的肠道直至最深处,摩擦勾动过无数敏锐凸起,教王选欲仙欲死,连十根脚趾都舒服得蜷缩起来,抵住了脚掌。
过往和凤圩垣只体验过在紧窄阴道用前穴做爱,但处男主人给王选带来的更多是毫无技巧可言的疼痛,但现在,后穴刺激前列腺四周给他带来的快感以往更强数倍。王选随着陌生鸡巴的挺动发出嘶哑吟哦,他沉醉于体内四处点火的优秀阴茎,短暂清醒的意识再次陷入泥沼中,追随从未有过的体验——纯粹的性爱。周瑞安淌着喊低声嘶吼,抓过肉浪翻滚的软肥屁股往自己的身下猛掼,恨不得用鸡巴捅穿王选的小腹。
润滑剂从穴腔溢出,在肉道口蓄起一圈圈的白沫,随着鸡巴进进出出,烫的柔软的汁水顺着接缝处旋拧下来,啪嗒啪嗒砸在瓷砖地面上,掷地有声。周瑞安白皙的腰胯大腿一片片砸向王选过于肥腻的臀尖,发出清脆恼人的“啪啪”声。三人的喘息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性质盎然的淫声浪语,组成不堪入耳的淫邪交响乐。
“婊子。”
维利沉嗓咒骂,他的目光紧紧钉在周瑞安与王选的交合处,泼辣而狠毒。一双手握着硬挺起的下体狠狠撸动,恨不得把它揩掉一层皮。那个刚开始还故作矜持的私有物,如今变成可以随意肏玩的贱婊子。很快,骑过他的人将不止是“高贵的”凤圩垣;还可以是周瑞安、是李维利,还可以是这间学园的某个人。
“草死你!”周瑞安白皙的脸皮染上醉了酒的红晕,抽磨的动作越来越狠戾,力道也越来越过分的重。刚开苞的王选忍受不住,边哭泣边往前逃,刚迈出左边膝盖就被身后的青年狠狠扯回来。
私心妄逃的他非但没得到怜香惜玉的体贴,反而遭受更加严苛的淫罚。周瑞安探手恶狠狠地掐住高高肿起的阴蒂球,左右揉捏,摆弄成一条薄薄的肉片;配合狠狠操弄肉臀的阴茎,将充血到极致的鸡巴深深肏干至最深处。
“哈啊啊、嗷嗷啊啊啊——!”王选眼泪哗哗得流,鼻涕唾液一股脑涌出,整张脸狼狈泥泞,连俊帅都算不上的面庞却叫维利和周瑞安无比性奋。周瑞安射过一发后把位置让给维利,自己跑到王选正面,俩人前后夹击,把王选干得涕泗横流,神志不清。
浴室外,睡梦中的凤圩垣嘤咛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他的嘴角轻松上扬,好像做了什么美梦,轻轻咂咂嘴,吐出几声短暂的梦呓。如果凑的足够近,可以听见凤圩垣呓语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王选。”
(12)羊眼圈狂暴中出体育生,忍无可忍咬强奸犯鸡巴
凤圩垣睡着,哨子都吹不醒,消防车都拉不走。
周瑞安难得肏的起劲,他最近不经常去便器所“开荤”,禁欲一段时间后异常敏感。他挺翘白皙的鼻尖凝着一圈晶亮细汗,鼻梁上还架着文质彬彬的银丝眼镜,但胯下的动作却十足的野蛮,噗嗤一声涌入紧致高热的处子穴,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起来。
再怎么文质彬彬,周瑞安骨子里的雄性征服心也都暴露无遗。弯钩鸡巴在穴腔里挞伐抽插,劲瘦腰杆无师自通地前后摆动,像装了电动马达似的刚强有劲。
王选的处子穴彻底被陌生鸡巴操开了,每次周瑞安浅浅抽出肉棒时,都带出不少淫汁,两瓣巨臀中央的洞口哗啦啦地泄出透明水液,把周瑞安卷曲的阴毛都染湿个遍,一绺绺、湿哒哒的。
此时王选的下半身,就像是肏一个漏水的媚壶,淅淅沥沥地淌着汁液。
“哈啊……呃哈……你他妈的、唔唔别肏了!”王选外强中干地低吼,只引来强奸犯更大力气的侵犯。
“真紧。”周瑞安的喉结上下滑动,淫邪地捏玩着王选的肥团巨臀,像抓揉韧性极佳的面团。与此同时,他胯下肉炮也在窄小洞口里横冲直撞,拳拳到肉,丝毫不考虑后者的感受,不给其喘息的机会。
“唔……”
王选额头青筋暴起,牙冠紧咬,强忍着不敢叫出声;凤圩垣——他那残暴易妒的男主人,随时可能会被自己的淫叫声吵醒——因为这个念头被他时时刻刻铭记在心,致使煎熬加倍痛苦。
“哈啊、呃……嗯嗯……”王选嘴中泄出点点呻吟,便马上强自忍住,他紧紧抿咬下唇,麦色脸庞因过度紧张憋得发红。
维利也按耐不住,焦急得在一旁蠢蠢欲动。虽然他很乐意欣赏活春宫,可再怎么说也没有亲自上阵来得痛快啊!但还没等维利的手碰到王选屁股上,便被周瑞安的胳膊不动声色地格挡开了。
只见周瑞安抓着那两瓣肥臀,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掼住猛插,王选的屁股被他拿捏的死死的,宛如一坨廉价的赠品飞机杯。周瑞安连他那副儒雅的金丝眼镜都没摘,俨然一个十佳青年的端正形象,可下半身的动作粗鲁、变态到了极致,劲瘦腰肢飞快抽插,“砰砰”地恨不得把肉棒都挤进飞机杯的甬道里去。
“……?”维利愣了一愣,正准备表达不满时,王选却突然全身痉挛,肥屁股瑟瑟颤颤,翻涌的臀浪一波波打在周瑞安的胯下。他“啊啊”哀哑地嘶鸣,终于被坚实的粗大鸡巴肏射,忍不住缴械,却只是可怜兮兮的、淅淅沥沥地射出点白沫来。
肉器不是耐操的类型。他翻起眼白,舌头歪出嘴巴里,淌着哈喇子,毫无形象地瘫软在浴室地上,像只累到不行的狗一样哈哈粗喘。
欲望无止境,周瑞安尝完后穴的滋味后,又忍不住想试试花穴,这个只有凤少爷进入过的密境。
王选高潮了,但周瑞安的鸡巴还高高支棱着。雅俊青年好似一个迟射的怪物,即使抽插了这么久,也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
周瑞安余光瞥见跃跃欲试的维利,心下微动,撇头对维利说道:“我想操他前面。”
维利一听不乐意了,一蹦三个高,怪叫道:“那我呢那我呢!你都爽完了也该我了吧!”
“……等下给你。你先去帮我把羊眼圈拿过来。”
“你疯了吧?那羊眼圈可是凤圩垣的。”
“那又怎样,”周瑞安顿了顿,望向损友的眼神格外嘲讽犀利。
“我们连他的人都肏过了,你连用他一个小玩具的胆子都没有,怂货。”
暴脾气的李维利登时不乐意了:“草,谁他妈是怂货?不就是枚小玩具吗,哥先济你玩!草。”
只见李维利“满不在乎”地从去客厅,从酣睡的凤圩垣口袋里拉出那枚羊眼圈,再回去将羊眼圈吊儿郎当地抛给周瑞安。
羊眼圈上的毛刺不是很密,稀稀疏疏的一圈,但是根根林立,型鬃锋利。
周瑞安勾起一边唇角,单手将羊眼圈缓缓套到鸡巴上,另一只手也没得闲,“啪”地一下狠狠掌掴到王选肉圆的肥臀上,声音清脆的很。
被男人操完,还让对方打了屁股;王选的脸火辣辣地烧,恨不得把这俩狗崽子揍到满地找牙。可他必须忍,吵醒了凤圩垣,死的可不一定他俩,结合之前的经历,反倒可能自己才是那个“吃不了兜着走”的倒霉蛋……
“呼,呼,磨蹭什么,干完快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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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零⑤⑧⑧﹑⑤⑨零.
喘息了半天的王选好不容易找回点精气神,但颇有些外强中干,死撑着那副“桀骜”的假面。他全然不知自己即将被迫承受新淫具的欺惹……
刺啦——当身戴粗噶毛刺的鸡巴狠狠撞进花穴的一瞬间,青年彻底失语,健壮身躯痉挛似的抖动,两条粗实的公鹿腿濒死蹬动,仿佛嗑药般神情恍惚,倏然从嗓子口窜出一声绝望尖厉的哀鸣:
“啊啊啊啊……!!”
王选的腰猛地上下弹动,几乎变成一条离水的鱼,疯狂的翻腾,几欲从窒息凝固的空气中逃离。他的阴屄还没湿透,就被凶刃残忍地劈开;周瑞安简直就像毫无情感的刽子手,为了贪恋肉屄的快感,不住地欺负一个比自己更高更壮、更黝黑的男人……
“求、求你……慢!”王选翻起白目,口齿流涎,一副控制不住痴态:“慢一点,等、等我湿……”
可谁会等他湿起来才肏呢?
周瑞安冰凉镜片下的双眸,一片凛然。他近乎残忍地轻摆腰身,粗长肉炮就这样深深埋入干涩的女屄里。而围拢鸡巴根部的羊眼圈,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些干剌剌的毛尖也不打招呼,纷纷扎在柔嫩的阴唇、阴道口和阴蒂头上,绝顶的快感一波波袭击王选,在他视野里炸开一片片电火花。
羊眼圈扎过的地方如同播撒了痒粉,使得王选下身奇痒无比,恨不得用小刀割下那片淫荡的器官。
“痒、痛痛啊啊啊……别肏了,停,停下啊啊啊啊呀!”
王选一边尖声泣叫,一边拱动身子朝前逃去。他刚膝行了一步,便又被周瑞安扯着头发拽回了胯下。那根凶刃像装了电动马达似的狠狠撞进泥泞不堪的穴腔中,把受伤逃窜的母兽根本无法逃脱,因为雄性鸡巴已经把他死死地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