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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王选对着自己这具身体也恼火的不行,在下课后跑去校医室那里买了一管红霉素软膏,鬼鬼祟祟地塞进书包,一路小跑回到宿舍。宿舍的环境不错,有厨房、浴室,甚至还有衣帽间和书房。不得不说,万恶资本金有钱能使鬼推磨,连住校都能住的这么豪华舒适。

    正常两人间除了卧室以外的其他地方都是公用的,但刘主任特地给他们申请了有助于“同学友爱”的特殊二人间,虽然房间多但是卧室只有一间,而且只有一张双人床。

    刚搬进去的时候洁癖凤圩垣立了一大堆的规矩,比如用完浴室要清理干净到没有使用痕迹为止、禁止王选动他的一切私人用品、穿完的衣服必须及时清洗烘干等等。不得不说,如此龟毛的少爷至今还没有肉器也不是没有道理……

    至于两人共用的卧室,更是被凤少爷三令五申地禁止王选入内,更别提在松软的床上睡美美的觉了。王选铁青着脸在阳台搭了个室内帐篷,把被褥叠进去铺好,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忍一忍,就一年时间,毕业了就跑路。

    心知洁癖少爷虽然变态,但是不会碰男人的身体。王选回到宿舍时,天已经黑了。阳台的光线不好,趁着凤圩垣去琴房练琴,他便独占了外厅的真皮沙发。

    忍着频频升起的巨大羞耻感,王选红着脸把裤子褪到膝盖,岔开腿露出下体中间受伤的娇花。他小心翼翼地挤出一小坨药膏,目不转睛地盯着顶端破了皮的阴蒂圆球。骚肉球被冰凉药膏刺激的探出头来,条条红痕的鲜粉色嫩蚌肉朝两边蔫蔫耷拉着,一翕一动吸进不少冷空气。

    王选心疼地瞧着自个儿受了伤的逼肉,鼓起腮帮呋呋地吹着气,冰冰凉凉的感觉冲淡了伤口带来的热辣和灼烧刺激感,正当他为自己连续几天不适的肉逼终于稍感舒适而窃喜时,冷不防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没等他反应过来拽裤子,就与开门进来的凤圩垣撞了个正着。

    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中悄悄蔓延开来,凤圩垣拿着手机打电话,冷漠的眸子亮晶晶地盯着王选羞愧受惊而发白的脸,再看了看他下体大敞的不雅姿势,最后把视线聚焦在那口涂抹了白膏的穴眼上。

    “嗯,我知道了。”凤圩垣举着手机,一边冷静地回复电话那边的人,语气甚是柔蜜得能掐出水来,“放心。我没碰他,这个肉器是学校领导塞进来充充样子。”

    “好的,你也早点休息……嗯,知道了。改天有空我去找你。”凤圩垣又嘱咐几句,这才挂断了电话。

    王选一张脸由白转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或者找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他厚着脸皮把大裤衩子提上,一步步往阳台的帐篷挪。他心里忖度着,要不然今天就不洗澡了吧,浴室与卧房挨得很近,万一跟撞见凤圩垣那该多尴尬啊。

    “站住。回来让我看看你刚才在什么。”青年的声音不大不小,不容忽视地截住王选奔逃的脚步。

    别无他法,王选只得硬着头皮转身,摆出一副奴颜谄媚又咧嘴瞥眼的怪脸,不阴不阳地哼哼几句。可凤圩垣不吃这套,硬是把他的花裤衩扒拉下来,搂过王选的腰朝着肥软屁股狠狠拍了几巴掌。

    “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不许发骚。”王选从牙缝里挤出的一句丧权辱国的话。

    冷淡青年又挥了一巴掌,“你是怎么做的?趁着主人不在家,偷偷自慰是不是。”

    “没,我没有……嗬啊啊!”反驳的话刚出口,就被青年狠狠一掌掴到旧伤上,旧伤叠新伤,那一片娇柔的湿软嫩肉平日里就虚惊得要命,如今面对青年没轻没重的欺负,怎么受得了?于是粉红贝肉委屈巴巴地蜷缩成了一团,颤颤巍巍吐出些润滑骚水。凤圩垣嫌脏地咂舌,甩了甩粘在手掌上的不明液体,抽出手帕细致地擦干每一条指缝,把细白葱长的手指都搓红了。凤圩垣吐了口气,眯着眼睛训诫道:“不知进退,还撒谎。你胆子大了是不是?”

    “对不起,对不起……”王选抖着屁股和大腿,两瓣结实臀肉像筛糠似的颤抖不停,但罪魁祸首凤圩垣不觉得怜惜,反而更确定了他手中的黑面馒头极其欠虐,欠调教。

    “还敢不敢勾引男人、敞着小穴无节制的流水了?”又是手劲没轻没重的一下,王选可怜的大屁股红得发紫,连碰一下都疼的不行。他不是可以忍耐疼痛的体质,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自艾自怜个半天,何况是被同为男人的青年抱在腿上打屁股?

    “不敢了,不敢了少爷饶了我吧……呜呜。”王选悔得肠子都青了。

    丰腴肉臀在凤圩垣手中上下翻涌起层层肉浪,惹人眼球的性感涩情让连一向性冷淡的凤圩垣都开始呼吸急促,海绵体不受控制地膨胀,叫嚣着进入某个温暖湿热的地方逞能。王选弓着腰伏在凤圩垣膝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他是真的觉得凤圩垣对自己没欲望,或许可以称得上深恶痛绝。

    身体上的痛楚咬咬牙扛过去,最让王选接受不了的还是凤圩垣可能会翘着鸡巴过来扒他的裤头。但他潜意识里觉得凤圩垣不会有性欲,就算有,也不可能是对自己起欲望。心理暗示十分奏效,王选的精神慢慢放松下来,还傻乎乎地暗自庆幸——自己又逃过一劫。

    ——正是现在对恶鬼的掉以轻心,造成了之后的惨状:被操得下不来床、嗷嗷叫着求饶也不能被肉棒的主人赦免,只能乖乖地被人揪着头发从后面插进来,狠狠地肏进子宫里连续抽插几百下,然后那清丽青年的龟头射出一泡腥臭寡白的浓精,再被化身淫魔,逼着王选喊主人、喊老公,如果叫得不好听就会被扇屁股,揉捏阴蒂,甚至连小穴高潮时“哗哗”喷的透明水液都被青年捞起来,灌进他嘴里……而且无路可逃。

    (3)指奸处女穴,贞操带控制体育生偷汉子

    火辣辣的巴掌印在王选软腻的肥臀上,腚尖青紫交错的印记触目惊心,却充满凌虐美感。弹性十足的脂肪皮肉随着巴掌的来临降落而上下起伏,格外粘牙缠人。

    凤圩垣的冷颜因对王选肆无忌惮的肢体欺压而惹上如痴如醉、无法自持的癫狂。情到浓时甚至愈发控制不住手劲,把骚雏妓欺负得哀叫连连,大男孩甚至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哭闹,刚毅脸上纵横滴落滚烫的眼泪,哭得如同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那王选下面那口粉嫩肉逼更像个彻底漏底发水的淫壶,疼痛如期而至,但那畸形器官却闹得越发欢畅,白汤骚水孜孜不倦地往外泄。

    “呜呜……”王选软着身子趴下来,口鼻并用地大喘气,一双狠戾的狼眼此时温顺无比,可怜兮兮得像一只乞求人类宽恕的大流浪狗。凤圩垣皱着眉松开手,挥挥发麻的手腕。

    “还敢不敢发骚了?”

    摇头如拨浪鼓,王选对凤圩垣阴晴不定的表情感到惊惶不定,他唯唯诺诺夹紧下面开口的肉蔻,连肉质丰满的巨臀和浑圆大奶都忍不住轻轻摇晃着,想讨点欢心。

    王选也不是没有过反抗。

    前几天他们刚住进来时候,王选总是得顶撞凤圩垣几次,没想到被腹黑记仇的凤圩垣算了总账。那天晚上,挺拔青年找人把他绑了,捆在浴室的淋浴杆上晾了半天不管。

    王选浑身赤裸着、又冷又饿,一个人呆在四面回音的密室里,刚开始还执拗地大骂凤圩垣是王八羔子、走干路的二倚子;等夜幕降临后浴室更是密不透光,王选也逐渐耗干所剩无几的体力。此时除了他自己逐渐微弱的呻吟求饶之外,整个浴室静悄悄的没有一丝杂音。

    仿佛被全世界抛弃遗忘的恐惧感席卷王选全身的每一寸神经,黑暗潮湿密闭空间里大男孩的心理承受阈值到达了顶点……王选几欲发狂,凤圩垣才姗姗来迟。

    “凤……”可算有人进来了,就算是凤圩垣也好,快救救他吧,他真的好害怕……

    “唔、你来啦?呜呜。”王选像受伤的小动物似的呜咽着,眼底湿润的红痕格外惹人怜惜。

    凤圩垣打开浴室顶灯后,第一时间看到王选身下一滩浆黄色液体,然后便闻到一股青涩骚气。没想到这几天一直跟他叫板硬气的肌肉猛男,也因为幽闭怕黑而吓得无法控制排泄,尿了一地,还既丢人又搞笑地淌着哈喇子求饶。

    “救我呜……”

    洁癖少爷捏着鼻子倒退一步,准备叫人进来处理一下狼藉。还没等他迈出去就被一阵凄厉的歇斯底里镇住:“别走!!少爷,求你了,我会乖乖的,别丢下我……呜呜……我会乖的,会乖……”

    至于么?凤圩垣皱着眉,觉得王选的状态也确实不大对劲。于是强自忍耐那股腥臊气,把绑住王选的麻绳解开。刚一重获自由的大男孩“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一双健壮大臂紧紧搂住眼前这个大活人,嘴里全是颠三倒四的讨好和求诉。

    朝罪魁祸首寻求安慰的王选,简直蠢爆了。

    自那以后,连凤圩垣都对捆绑放置产生的惊人效益而感到怪异。王选的态度简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之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乖顺。

    可王选要面临的灾难远远不止如此。

    凤圩垣所在的国际音乐班好多都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嘴上跟家长说喜欢玩音乐,但连最基础的乐理课都伏案打盹,他们中大部分人要么毕业之后学习打理家族事务,要么就花钱去国外留洋镀金再回来。

    反正无一不是在混日子。

    凤圩垣跟周围同学关系不远不近,也有几个能说得上话的朋友,比如军火商维坦的儿子维利,海城富商的儿子周瑞安。

    “怎么样圩垣,肉器的后面是不是很销魂啊?”维利朝凤圩垣挤眉弄眼,下流地扫了眼凤圩垣校裤包裹着的性器轮廓。

    “我没碰他。”凤圩垣道。

    “什么?”维利和周瑞安齐惊呼,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可怜的阳痿病人。

    “放着学校‘赏’的玩具不玩,就让他大大咧咧的享受优待,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再说,你不吃,保不准让别人给偷吃了,到时候他给你戴绿帽子你都不知道呢!”维利压低了声音营造出紧张诡谲的气氛,被凤圩垣轻描淡写的带过。

    “他不敢。”掷地有声的拔高嗓子。

    “哦——”周瑞安和维利眯着眼,拉长着嗓子黏腻揶揄着凤圩垣,被后者皱眉警告性的扫视了一眼,两人立刻噤声……

    二十分钟后,珠港新塾私立学园肉器调教中心。

    “我擦,牛逼!”

    周瑞安和维利远远跟在凤圩垣后面,左瞧瞧货架上面各种调教用具,右瞧瞧那些颇为出格的奇巧淫物,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叹为观止。

    他们各自都没有属于自己的专属性器,欲望上来就去学校的便器所解决,插的都是被千人骑的松货烂穴,刚知道凤圩垣这种“性冷淡”都有肉器之后,心里很不平衡,才说出些刺激凤圩垣的话来。没想到凤少爷竟然云淡风轻地拉着他们来调教中心,还跟他们请教些关于肉器的问题,颇有点不耻下问的意思。

    周瑞安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什么,倒是维利花花肠子多。

    “有了专属肉器,怎么能没有贞操锁呢!咱们学校狼多肉少你也知道,小心你家肉器出门被陌生男人吃干抹净了。”

    凤圩垣一听,心里有些不大舒服。对于王选他更是出自于男性天然的领地意识,还有雄性自尊在里面。他可以不碰王选,但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碰,那是绝对不行。

    “戴上贞操锁能干什么?”

    “把这玩意扣到你家肉器的小菊花上,然后……”

    王选从下午训练时脊背就一阵阵发凉,还莫名其妙的打了好几个喷嚏。可能是昨天晚上刮风,他睡阳台帐篷里惹了风寒有点小感冒。这一个星期以来,王选水逆点背到不行,屋漏偏逢连夜雨,受伤的阴唇肉蒂还没好利索,两瓣屁股蛋子又被揍开花。

    心里偷偷地骂凤圩垣冷血畜生大魔王,捂着屁股欲哭无泪,怪异的走路姿势让同学都以为他“夜夜受帝王恩泽”,连教练都心疼他连夜“劳累耕耘”,特许他站在阴凉地拉筋,连长跑训练都免除了。

    几个在太阳地站着的同学酸溜溜的议论。

    “肉器的特权真好,你说怎么没有少爷也相中我呢?”

    “哈哈哈,就你那长相的,不把那些花骨朵吓萎啊。再说你以为谁都能走那乡巴佬的狗屎运呢。”

    狗屎你妈了个逼。王选把嚼舌根的那些闲话一字不落全听见了,粗大手掌立刻把矿泉水瓶子捏瘪得咔呲作响,黝黑的手臂青筋林立,暴涨的肌肉偾张着,如同一只进入战斗准备的猎豹。

    王选刚撸起袖子要揍那几个小逼崽子,电话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起。

    “大魔王来电话啦~大魔王来电话啦~”

    他本来不想接的,关键是,这是凤圩垣打来的。王选深呼吸,然后麻利地挂起笑容接听。

    “喂?怎么了。”有屁快放。

    “……怎么这么久才接。”透过电话传来的磁性声音微微失真,和平日里那种冷得能结冰碴子的语气有点不一样。

    “额,刚刚手机放的有点远,没听到。”王选随便扯了个谎,臀肉又开始烧得厉害,他用左手抚了抚,聊胜于无。

    “回来,有事找你。”

    凤圩垣说完,不管王选答没答应就直接挂断电话。王选对着那头传来的盲音一阵火大,但小祖宗命令不敢不从啊。

    拐了着身子跟教练早退,然后坐校内小巴往公寓赶。回去的路上王选右眼皮就一阵阵地乱蹦跶,他左手捂着眼睛、右手捂着屁股,龇牙咧嘴的模样让司机以为他是个神经病,问了王选目的地之后就闭口不语,却在后视镜里偷偷打量王选,那种怪异审视的眼神让王选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到了公寓楼,凤圩垣催促的电话又打过来。

    “到哪了?”

    “哦,到楼下了。”

    王选更一头雾水了,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至于让这魔头一催再催?

    他不知道,凤圩垣正拿着能让他噩梦连连的东西等着他,准备亲自“上刑”。

    甫一进门,王选便感觉光线不对劲。凤圩垣把窗帘严严实实的拉得密不透风,屋子里黑黢黢的,也不开灯。小少爷知道拉窗帘了,是想干坏事?王选一边思索着一边把校服外套挂到客厅衣架上,转身就见沙发边坐着纹丝不动的一团,似乎是个黑乎乎的人——正是满脸乌云密布的凤圩垣。

    “凤圩垣?怎么不开灯啊。”王选有点发憷,摸着墙壁把灯打开,这才看清凤圩垣的人和他所把玩的物什。

    一根黑色的皮带,连着一片带孔的黑软甲,软甲上还有什么开关,离得远也不大能看清楚。王选头皮发麻,虽然不清楚凤圩垣的目的,但他有预感这东西是要给自己戴的。

    “过来躺下,把裤子脱了。”凤圩垣干巴巴地说。

    凤圩垣满脸的尴尬和窘促,其实打完第一个电话凤圩垣就开始后悔;再打第二个电话想让王选回去时,可那傻蛋已经到了公寓下面,只好硬着头皮叫他上来。

    “啊?你要干啥。”王选结实的臂膀愣了愣,凤圩垣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上贞操带。”

    气氛要命的僵持不下。

    王选反应过来,赶忙梗着脖子僵硬地反抗道:“……我不要!”。

    “过来。”肤白乌发的高挑青年静立在那,冷冽的目光像两把雪亮锋利的匕首,刺得王选阵阵钝痛。如果有选择的权利,王选宁可让他打屁股,也不愿意戴上那玩意!

    见王选又开始犯浑,凤圩垣冷冷一笑,“别让我说第三遍。还是说你想再体验一次浴室面壁?”

    痛苦恐惧的回忆顿时击中了王选的大脑,他支支吾吾地重复道,“我脱,我脱。”铑A銕∧缒更群?九二‵肆衣?五′期陆∧五?肆

    背对着人的王选咬着牙根把裤子褪下。不知什么原因王选竟然没穿内裤,就这么挂空档走了一整天!凤圩垣喉咙一紧,眼神更暗了。朋友们的话就在他耳边响起:‘你不吃,保不准让别人给偷吃了,到时候他给你戴绿帽子你都不知道呢!’

    蜜色的屁股伤痕未消,深一道浅一道的红线纵横交错,随着勒肉的松紧带被拉拽至腿根,Q弹可破的肌肤翻涌着闯入凤圩垣的视线。

    凌虐的美感就像港台三级片的海报般带着若有若现的、纯天然不经修饰的魅惑。顿时间凤圩垣的嘴巴发干,舌尖抵着虎牙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凤圩垣啊凤圩垣,可别被这个骚货诱着了……

    “腿叉开。”

    “唔……”光是察觉到凤圩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就让王选虚软了一双腿,粗壮紧致的腿根细密颤抖着,像是预感到接下来的触碰而娇羞。凉凉指尖轻触花核,冰得王选一阵瑟缩,控制不住地紧了紧穴口的软肉。

    几根手指把挡住穴道的肥软阴唇扒开,凤圩垣下流的触碰让王选酡红了脸,被毒蜂刺蛰了的麻痒痛楚从下体与凤圩垣指尖相连接的地方陡然而升,直至最深处的脏器,一路攻城略地,让王选慌了神。

    “自己撑好。”凤圩垣拉过王选的手掌,教他自己撑开女尻,好方便凤圩垣“检查”。王选乖乖地用左右手的食指和掌心将肥腻肉臀撑开,顿时红艳的门户大张,活像等待帝王临幸的宠妃荡妇。

    “不要……”微弱而颤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大男孩拼尽全力的乞舍,“别干我,我怕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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