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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操,真他妈骚,不愧是凤圩垣的专属肉便器。”看不清脸的男学生提了提胯,恶臭肉棒狠狠肏进王选的肉逼深处,差一点就要顶进饥渴难耐的子宫里。王选下面发了大洪水似的穴腔阵阵痉挛着收缩、湿热滑腻的红肉谄媚地绞紧了男生的鸡巴,恨不得永远留住它不放。

    天晓得王选被强制的干性高潮了多少次,每个人都骂骂咧咧地进来,解开裤腰带就把或大或小、或黑或白的鸡巴塞进他的小穴里,连声招呼也不打。他哭也没用,野兽落泪只会让猎人更兴奋、更残忍,为了少一点折磨,王选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怎样讨好男根,怎样控制下体血肉吸吮夹,运气好的时候一发也就几分钟,那些男人就忍不住缴械了。

    而现在的这个学生,知名商界巨鳄之子,只要抱上他的大腿,自己就不用再被迫“接客”……

    “啊啊啊,快到了,啊啊啊、去了我去了——”

    王选块状分明的肌肉群随着高潮逼近而不受控制地颤抖,憋得青黑发紫的肉棒被黑皮束缚带捆绑得连喘息都不能,一双健壮有力的大腿被恶意折叠成方便男人干事的M型,夹在一根肉便器特质的铁管上,昔日里在赛场上威风无匹的公鹿腿无力地蹬动着,却无法逃开束缚带的桎梏。

    他被架在便器钢管上,已经有37个小时了。

    “求、让我…歇会儿……”王选有气无力地喘息,持续性攀登高潮而得不到休息的他,即使有着丰沛的体力也因连续服侍而劳累不堪,疲软肌肉一颤一颤,凶狠的狼狗眼虚了一层惹人怜惜的薄雾——他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傻逼,你干完没有,干完就快出来!”

    “出来啊哥几个还排着呢!”

    厕所隔间的门被外面的人敲砸得哐哐响,似乎下一秒就被外面饥渴的男学生们拽开。

    “求你,别让他们进来了……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呜呜……”王选慌乱落泪的可怜表情并没有让他受到怜惜,拔屌无情男人反而对着王选大力掌掴,白嫩的手啪地拍到王选黝黑肥软的大屁股上,软腻臀肉泛起层层肉浪,看得人血脉偾张。

    “骚货,一个千人骑的肉便器,装什么可怜。”学生嗤之以鼻,“还不是凤圩垣玩剩下的破货。”

    王选屈辱地闭了闭眼,争辩的话语在嘴边溜了一圈又被他咽进肚子里;为了早点从这个肮脏的便器所里逃出去,他不得不找一个“主人”,只有成为某个人的专属肉便器,他才能得到稍微公平的待遇。

    于是王选更加谄媚地讨好学生:“好哥哥,我后面、后面菊花也很会吸,口交技术也很好,什么姿势都能玩,求你了……带我走吧。”明明是最高年级的体育特长生,之前仗着凤圩垣的身份趾高气扬的浪货,现在就这么卑微地跪在他脚下讨饶,极度的落差让男学生性奋不已。

    男学生“咕咚”咽了一大口,因着肉便器的服软卖娇,下面的阴茎竟微微昂头。他正准确提枪上阵、再与这欠操货大战三百回合时,外面的叫骂声不知何时竟停歇下来。

    一道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声在他们门外不大不小地响起:“王选,给我滚出来。”

    是他,他来了……王选浑身软颤,赶忙压低声音,湿润的红舌都伸出来勾引色令智昏的男学生,企图在外面人撬开门锁之前得到他面前这位小少爷的垂怜。

    “贺少、我,我很乖的,求你了别开门……”王选仅剩不多的尊严,全部用在了不让凤圩垣那人渣看见自己狼狈模样,即使自己摔进尘埃里,也不要他看见!

    可男生沉吟了一会儿,默默地把硬着的鸡巴塞进校裤里,恶狠狠地警告王选。

    “我告诉你,等会别跟凤圩垣那小子告状,要不然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觉得自己的行径像是怕了凤家继承人,连忙欲盖弥彰地解释了句,“你他妈长点心,好马不吃回头草,凤圩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选几乎要给他磕头,可男生头也不回地扭开门锁,或是临走前醒了什么善意,竟然转身把门带上了。

    接着,王选听见男生对凤圩垣说道:“哈哈,凤少。怎么得空来便器所了,你情儿呢?”

    “你操他了?”凤圩垣的声音冷得能结冰碴子。如果仔细听,甚至能分辨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他把视线移到男生的胯下,果不其然地看见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是勃起鸡巴顶出来的形状。

    姣好秀美的脸庞霎时间阴云密布,一双狭长的凤眼燃起了愤怒的火焰。

    男生顿感不妙,凤圩垣这反应,不对劲…王选被凤家少爷玩腻,扔给学校当学生公用肉便器,是全学校人尽皆知的事啊!

    ‘凤圩垣,我堕落至此,都是拜你所赐!!’王选咬着牙把痛苦的泣音憋回到肚子里,思绪飘回到一年前……

    他刚成为凤圩垣专属肉便器的时候。

    凤圩垣最不喜举止粗鄙,丝毫无涵养可言的屁民,所以教导主任堆笑着把那五大三粗的青年推到他面前时,他不禁蹙眉面露不悦。

    那青年也是,全身上下连头发丝都散发着拒绝的信号,之所以还忍耐着,或许是无法承担高昂学费吧。学校有一对一帮扶项目,如果成为凤圩垣的专属肉便器,便能在珠港新塾私立学园安枕无忧地修习学业了。

    “凤少爷,这是珠港5A级的新鲜肉器,还没有开过苞的。”教导主任紧着对凤圩垣溜须拍马,把那肉器往前推了推。

    那肉器满脸的不情愿,桀骜不训的剑眉斜飞入鬓,一双星眸目若点漆,叛逆耳钉扎在肉乎乎的耳垂上,他一定是很耐疼痛的那类。一对浑圆大奶支棱撑起棉质贴身T恤,粗噶坚挺的乳粒俏皮地把衣服顶出一个小奶包,淫荡的小球堪比熟妇给婴儿裹奶的奶头,不知被多少男人吸过才能夸张如此。

    凤圩垣开始怀疑未开苞的真实性;他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面前这具散发雄性气息的身躯,眼神在巨奶上转了两圈,发现青年耻红着脸,将手臂横过胸前,意图格挡他探究性的目光。

    凤圩垣收回目光,心中暗叹道:全身上下都是肌肉,怕是屁股也不会软嫩。

    刘老头也真敢把这未开化的废品送来,难道他还不清楚自己的喜好么。偏爱娇柔美少年的凤圩垣对这座硬邦邦的肉山丝毫不感性趣——别说肏他,跟他在一个宿舍生活一年都成问题。

    “就他?”凤圩垣哼笑,冷淡的瞳仁再不肯分给青年一秒,起身就要告辞。

    “凤少。凤少留步,这孩子,我是想请求您照顾照顾这孩子。”教导主任仓皇的老脸布满汗珠,油腻的手虚虚抓握了下空气,不敢直触凤圩垣洁白的衣角。

    “老爹!不要求他,大不了我退学就是了。”

    王选看着那小白脸的孤傲装逼的表情,脑门一阵阵青筋直跳。老爹年纪一大把,为了让孤儿院的孩子能上最好的学校,只能对这些富家子弟卑躬屈膝,而他年纪轻轻什么忙也帮不上,还给他添麻烦。

    教导主任望进凤圩垣的眼底、拉着王选的手,语重心长的劝诱两个年轻人,“孩子们,我知道你们不愿意,但是学园有学园的规定,你们也是分别要找人‘配对’的,与其和不熟的人住在一起,不如好好相处,就算不做到最后,对外当个朋友也好。”

    “凤少爷,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上,帮帮小选吧!”是谆谆劝导,也是变相警告。谁都知道他凤圩垣不随便和人上床,如今把人塞给他,刘老头也存着几分小心思。怕是根本就料到:于自身,他凤圩垣不会操王选,于情理,他也不会拒绝这份绵里藏针的请愿。

    凤圩垣环起手臂,有一丝被老头摆了一道的苦扰。罢了,就当卖这老头一个人情。

    琉璃似的瞳仁睥睨“上赶着求肏”的肉便器,清冷少年大发慈悲地给王选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教导主任识趣地退出去,把办公室留给两个年轻人。

    “脱。”

    不带感情的命令让王选吃足了屈辱的滋味,他虎目圆睁,忿忿地瞪视着凤圩垣。

    “怎么,不愿意?”狭长上翘的凤眼冷光一闪而逝。

    “……没有。”王选鼓了鼓腮帮,想到老爹乞求的神情,只好咽下喉头哽着的那口浊气。干脆抻着肌肉泾渭分明的猿臂、一把撸掉了上衣,不带丝毫旖旎地把衣服抛之脑后,然后满脸挑衅地看着凤圩垣。

    他看见这小子装逼的模样就来气,一想到老爹要他抱这人的大腿,他就一阵阵的反胃。要勾引他?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凤圩垣毫不在乎这蠢货的刚愎,他迈着稳健而优雅的步伐走近,即使是将对这个肉器做出狎昵之事,也没有乱了精英教育之下浸入骨血的涵养。他很自信,自己只是单纯“验货”而已。

    俯下身,漂亮高挺的鼻尖与王选散发浓浓热气的肌肤与靠越近,喷洒在皮肤上的呼吸冰凉、抑或炽热,明明没有直接的触碰,却让人更羞耻难捱。

    常年曝晒成古铜色的美黑肌是男人的浪漫,此时却成为供权贵亵玩的牺牲品。从不怕冷的王选却一阵阵脊背发寒,冷汗测测。腹侧的湿气喷在裸露在外的皮肤,像是透过去侵犯了每一个毛孔。王选几次想叫停,都被他硬生生忍耐了下去。

    带着温润珠光质感中和了青年满是煞气的肌群,像一尊滑凉高贵的彩釉。野兽收齐利爪忍耐猎人不怀好意的估价,屈辱地蜷缩着本该奔跑、挥洒热汗的四肢;看着伪装成乖顺模样的野兽,莫名想到年少时第一次独自训马,烈马在他身下挣扎扭动,稚嫩的胯与鬃毛相互摩擦,再挥动马鞭教训烈马的桀骜时马眼流出的痛泪,与青年屈辱不甘又强自忍耐的脸重合在一起……

    冷淡的凤少爷顿时感到下腹一紧。

    (2)教鞭抽穴、屄口上药,掌掴凌辱

    “转过去,趴桌子上。”

    冷静的指令高高在上,明明比王选还小一届的男生惯好发号施令,他似乎天生喜好支配别人,尤其是像王选这样的硬茬子。

    训练狗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但驯服一只狼,却能带给人无上的成就感,甚至短暂的满足凤圩垣膨胀的征服欲。漂亮青年刚抽条成亭亭玉立模样,兼顾青涩与成熟的俊美,也是最受学园便器所里肉便器欢迎的那一类学生,除去幕布后权势滔天的背景,光凭那张馋人耀眼的俊脸,也值得肉器们争先恐后地翘起屁股讨好青年肉屌,与之春风一度。

    可凤圩垣嫌脏,一次也没去过便器所。

    “裤子也脱掉。”

    王选暗骂一声,解开了一早孤儿院的阿姨送他的革皮带扣,宽松的裤子划拉一声闷响,随着健硕的腿肉溜钢索似的滑到脚面上,堆成一团。王选毫不意外身后那青年的要求,直奔主题反而让彼此都不尴尬,少些不痛快。他自己本就是个急性子,如果凤圩垣再叽叽歪歪的羞辱他,保不准火药桶就得炸。

    “平时有做锻炼?”

    “我学体育的。”

    青年点了点头,在看到王选洗的透明的白色短裤,连着被短裤紧紧包裹的形状完美、不带赘肉的臀部线条之后,终于脸色稍霁。视线下移,这双在阳光照射下泛着莹莹白光油亮长腿,有着凤圩垣羡慕嫉妒的,极其男人的深古铜色。是他怎么晒也不能望其项背的硬汉感。

    欣赏归欣赏,凤圩垣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去抱这么个比他还男人的男人。不怪乎凤圩垣的抵触,大男生正值青春期,躁动不安的荷尔蒙让他无时无刻不散发着雄性的侵略性气息,但王选比他更胜一筹,简直就像一只不被人驯服的野兽,无论对谁都亮出他锃锃的尖锐钢牙,如果妄想侵犯他的领地,那么等待着侵略者的,就是一张咬合力凶狠的血盆大口。

    每次孤儿院来人领养的时候都被王选满脸的戾气吓一跳,于是王选就这样看着周围的伙伴一个个被接回家,最后同龄的孩子都离开了孤儿院,剩下他,与比他更小的孩子……

    在孤儿院的生活里,王选也是个让老师们头疼的混世魔王,但也是孩子们最信任、最崇拜的哥哥。他习惯了被人依靠,也习惯了忍耐孤独。满身的刺是他的保护色,时刻保持警惕与狡猾,也是他对付不熟悉的人一贯的伎俩。但面对亲近的人,他又毫不设防地袒露自己最柔软的腹部,将那片雪白松软的皮毛送到他信任的人手中。

    “……他在看什么?”王选捏紧了拳头,豆大的汗珠顺着坚毅脸颊滴落到红木桌板上。

    预期的触碰迟迟没有落下,就像悬在头顶的斧头,不知何时到来的罹灾,比实打实的拳脚相向更让人心痒难耐,或者,恐惧。是的,王选在害怕。说起来很羞耻,王选不愿意被青年发现他卵蛋与菊穴中间的异物——一条女人才有的细缝。

    此时王选心思百转千回,脑筋转得飞快。他思考,如何跟凤圩垣谈判、或者转移他的注意。目前凤圩垣尚未有出格举止,像是对他的身体没多大兴趣。王选心中舒了口气,犹豫着要不要和他摊牌:如果凤圩垣是同性恋,那么必然对这具畸形的身体反胃,也就不会碰自己;但如果是双性恋或者异性恋,说不定也会图个新鲜,那自己可就亏大了。

    怎么才能让这小子知难而退呢?如果换做是自己,那么到手的鸭子也不能让它飞了,但如果鸭子太腻,反而吃不下去……是人都有逆反心理,越不给吃的越想吃,主动送上门的却又不稀罕。那干脆放手一搏,勾引他试试?说不定他扭头就走呢。

    从来没勾引过男人的王选清咳一声,操着满口别扭的“引诱”,欲盖弥彰地拔高声音道:“喂!你……你怎么还不来。”作为勾引来说极其失败,反而像一种傲娇、别扭的邀约,王选这话刚脱口,便立刻后悔不迭。

    单纯的王选哪里知道,自己早已落入他所不耻的学弟、也就是他小瞧了的年轻猎人布下放置py的陷阱里。

    凤圩垣略感意外,野狼竟然出乎他意料的,坦诚地表达了自身欲望。勾起一边唇角,凤圩垣清冷结霜的眼睫垂下,在眼睑上投出一片阴影。他思索着,给野狼再加一根锁链吧,就当做是回应他的殷切期盼了……咾錒咦裙′九二′四一五七六五四整理本﹤文

    坏心眼青年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浅笑,在办公桌的抽屉里轻车熟路地摸出一根接近一米的细黑教鞭。

    凤圩垣手执教鞭柄,另一边的鞭头镶嵌着一枚小小的硅胶圆球,整根凶器散发着不怀好意的淫笑,仿佛昭示着无路可逃的王选的悲惨命运。这厢王选趴在桌子上像只咸鱼一动不动,他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听见有什么东西破空而出,还发出“咻咻”的气流音。难道是竹棍?

    王选顿时火起,心中暗骂:凤圩垣这逼,还敢动私刑!

    他刚要活动着身子把裤子提起来跟阴逼玩意儿好好撕一场架,就听见青年煞是好听的磁音:“别动。”

    王选很没出息的又趴回去了。他也奇怪自己为什么被比自己年龄还小的学弟一句话就给镇住,还没琢磨过味来,就感觉阴部贴上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内心的堡垒骤然崩塌,他蓦地睁圆了眼睛,坏事了。

    那冰凉的物事在阴部四周滑动、探索,轻抚过肥厚的大阴唇,来到早已挺立的阴蒂边。王选刚要破口大骂,那冰凉撤开,然后伴随着一声猛烈的“咻”音,鞭头狠狠地掷砸上那口未经人事的穴口上!

    “呜啊——!!”

    畜生,这个狗崽子……王选被这么一下给抽蒙了,健壮身躯整个往上弹了一下,不自觉地拱起腰肢,规避疼痛的自我机制一触即发。可凤圩垣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第二下马上破空而至,精准无比地抽到王选的阴蒂头上。这次,敏感的神经末梢挨了不止十倍的疼,王选两条腿被激得弹跳起来,口中的喘息更加凄厉:“唔啊啊啊啊啊……疼,好痛!”

    “嗯,知道痛了…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么?”凤圩垣好整以暇地抹了抹鞭头上沾着的骚水儿,嗤笑道:“别想耍花招,刘主任已经把你‘卖’给我了,我自然清楚你身体那些残缺部分。”

    王选蜷缩着身子,发出野兽受伤的哀鸣,强壮的身子努力屹立在桌子边缘。凤圩垣风度翩翩地坐到教导主任的真皮转椅上,教鞭勾起王选的头。他如愿以偿地看到这只野兽涕泗横流、汗湿流泪的屈辱表情,那双坚韧的眼睛蓄满了耐受不了疼痛的眼泪。

    原来,他怕疼喔。

    “知道错了么?”

    “……知道了。”王选咬着下唇小声说。他心有不甘地别过脸,掩藏眼底的愤恨,躲避开挑衅教鞭。这次的交锋是王选落败,凤圩垣熟知穷寇莫追的道理,于是放松了缰绳,收起那根细长凶器,改为用言语进一步逼问:“错哪了?”

    王选垂眸不语,一个劲地“嘶哈嘶哈”大喘气着,以缓解下面肉球核芯处阵阵传来的,钝钝的痛楚。

    “收一收你那骚味,别动不动就发情,知道么?”青年残忍地微笑,“碰都没碰,下面的花穴就流骚水;给我记住,作为凤圩垣的肉器,控制好你下面的烂肉。”

    王选又怂又恨地在心里破口大骂:‘我草你腚的小兔崽子,毛还没长齐就来惹你爷爷,别落在老子手里,要不然老子搞死你!’

    听完凤圩垣恬不知耻的指控,王选恨得牙根痒痒,倔强的头往旁边一甩,不去那个看即将主宰他未来一年的艳美男主人。

    其实凤圩垣真没有冤枉他,早王选自己在扒掉裤子,露出白色底裤时,那臀缝中央一片就被受到刺激而默默情动的淫液沾湿、浸染开一块颜色稍深的湿黏罪证。凤圩垣托着下巴想,那晕开的布料,就是王选看似像纯洁直男似的不谙世事,实则内心充斥淫荡本性的,最真实的写照……

    当然,关于看见新晋肉器垂首咬唇的无声反抗、以及撞进那双清澈如同水洗过的纯洁且凶猛的哭泣泪眼之后,凤少爷就鸡动地勃起,把绀青色校裤都顶出个山包来的事,王选自始至终也不曾知道就是了。

    王选算是跳火坑里了。

    出于对亲人般的刘主任的信任,混世魔王王选不仅转学去了全珠港市最好的高中新塾私立学园,还获得了全额“奖学金”,毕业后直接进入C国国防体育大学继续修习田径,放到以前这可是王选想都不敢想的美事,所以他美得冒泡,天真的以为自己真的交了好运。

    事实上,王选与好运气这种东西是绝缘的。

    “呜……好痛。”惯于在同龄人面前用嚣张气焰伪装自卑的王选这次踢到铁板,被小少爷用一根尖细教鞭的棒子抽得眼泪汪汪,喘气着蹬腿喊疼,尖锐的刺痛、若有若无的甘甜陡然而生,火热的下体升出些不该有的快感……差一点就跟恶少爷求饶了。

    王选不敢惹凤圩垣生气,但也不甘心伏下身子做他的狗,所以左右为难的煎熬着。现在他搬来了凤圩垣的宿舍,全校都知道凤圩垣有了一个大龄肉器,这个肉器和以往凤圩垣的绯闻对象都不一样——长相粗糙、一点也不美,高大傻个子,宽阔的肩膀胸膛,胳膊比凤圩垣的腿还粗……

    所以每次王选顶着让他尴尬不已的目光去训练场时,刚认识不久的田径队员们围上来对王选挤眉弄眼,还揶揄他“艳福不浅”。王选都是骂骂咧咧地把他们赶跑。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谁又知道他是在受罪呢?

    可王选最不能忽视的问题是,自从下面那口小逼被一顿毒打之后,可怜兮兮的肉蔻和敏感黏膜便充血变红,一阵难以忍受的胀痛让他每分每秒都过得格外不适,难以启齿的伤口上不仅仅有着破皮裂口的痛楚,还伴随着些许恼人的钻心麻痒,从穴口像过电似的升至穴道深处,刺得他连子宫都在悠悠震颤。

    “妈的!”王选恼羞成怒地掌掴了一把不争气的流水儿小穴,把裤子揉得发皱,那口穴眼就和坏了似的,潺潺不绝地流出腥臊液体,如果不是他的运动裤宽松,很可能就被所有人发现了,他是个连走路、跑步都会发情的贱畜肉器。

    明明还是处女,欲望就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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