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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她以为这事不重要,便淡淡揭过了,“那你原谅我了吗?”

    少年冷哼一声。

    她皱了皱眸子,沉默片刻,又说:“我很想去东边,或许翻过高加索山,我能找到适合我的村落,路西法,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把匕首。”

    “走什么呢?”路西法不大理解,“外面很危险,你连淋个雨都能生病,还想去翻山越岭?”

    不得不说,沈佳仪觉得他说的有那么一小点点的道理。

    可是她能怎么办呢?

    难道要依附他活命吗?

    这是她并不愿的。

    她复又难过起来。

    路西法也没想到他一句话就把她说难过了,红着眸子不说话的模样,实在是让他看着疼惜。

    “好了,”他拍了拍她发顶,“我庇护你,反正你也不讨厌我对吧,我庇护你,你陪我过发情期,这样我们都很开心,不是么?”

    沈佳仪:“……”

    “你再想想吧,好好地想。”路西法捡起地上的战刀,又留她独自在这。

    她已经见识过外面的世界,人族远比狼要更自私冷血,这天地容不下她,她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她该懂的。

    她也会懂的。

    她很聪明,知道什么才是明智的选择。

    肉汤还在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她很难过,低着头,擦去了泛滥的泪水,可是越擦越止不住汹涌的泪意。

    ·

    黑狼们不过在这扎营几日,很快便东拓赶往金狼的首都,那里已经沦陷,路西法用的声东击西的战术,用那次赌博换来了大获全胜。

    沈佳仪也得跟他们一道离开。

    这几天她生病,没什么精气神,路西法也没折腾她,甚至没有抱着她一起睡。

    他实在是躁得难受,但刀伤没好,她又病着,发情也只能忍着。

    看她一眼都想强上,更别提抱着一起睡了,肯定要出事。

    沈佳仪还没给他答复,他强暴她,跟她自愿跟他,可是完完全全的两码事。

    在心底,路西法还是希望她能主动走向他。

    他们赶去了金都,金狼俘虏们早被妥妥帖帖关押好,副将与他会和,对接了战务。

    伊比利斯分派的郡官与副将一起到的,先一步控制了金都的酒,然后是金狼一族的女人。

    狼王对军妓很重视,他曾经用人族得病的妓女,暗中折损了金狼整个军队的战斗力,这招在狼与人的国家都屡试不爽,当然,对他们自己也是个威胁。

    因此金狼的女人在送来军队前,都有专业的医生来给她们做例行检查,有病的就扣下。

    相比于伊比利斯的无形高压政策,金狼就显得散漫而无序,他们热衷追求当下的快乐,喜好饮酒纵欲,挑挑选选,只有小部分的母狼能用到军营里。

    手下牵着匹漂亮的小金狼来见他时,路西法生生后退好几步。

    这是只母狼,发情期的母狼,气味浓重,会刺激他发情,老天爷,他本来就难受得要命,这下更完了。

    “殿下,这是国都品相上乘的公主,您要不要?”

    “不要不要,拿开!”路西法挥苍蝇一样挥退两人,然后转身步子飞快地去找沈佳仪。

    沈佳仪正在捣鼓地图,正对比着山川河流,就听砰的一声,门是被踢开的,一抹黑影飞快略过,晃神的功夫,她突然感觉身子不稳,被人重重压在桌子上。

    路西法他快死了,憋死的,“我不行了,佳仪,我忍不住了!”

    沈佳仪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出声之前,少年啪得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她身子猛地一僵,不可控制地惊叫出声,“啊!”

    他想要她,也想杀人,他身上的暴虐分子开始不受控制,爪尖外翻着,急于撕碎什么。

    初次发情,他实在应付不好,只是那燥意直冲脑门,她那声惊叫又大大刺激了他。

    路西法喜欢她的叫声,不由分说地将人按在桌上,抬手又朝她的小屁股扇去。

    她痛的又闷闷叫了几声,难过地微红了眼眶。

    好软。

    好弹。

    手感真好。

    路西法却还不满足,抽出腰间的皮带折了折。

    她瞧见他那要发情的疯癫模样,獠牙露出来了,眸底沉得发亮发烫,兴奋得好似浑身烧着了一团火……她害怕地撒腿就跑。

    少年轻巧地拎住她的后领,长臂一揽,将她扛着便往床帐那走。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沈佳仪绝望地想,她会不会大出血?会不会被他咬成肉渣?他根本不是她能承受的形状跟尺寸,会不会做完,她也成了那些女奴的下场?会很快死掉,被草草一埋?

    那一瞬间她就被自己吓死了,浑身颤抖个不停。

    “不行路西法,你伤口会崩开的!我好不容易才缝合的!啊!”

    她被丢上了床,结结实实地砸进他的狼窝。

    只听嘶啦一声,是他扯碎了她胸前的布料,女孩莹白翘立的一对玉乳登时弹跳而出,雪顶的那抹粉稚嫩又干净,漂亮地不像话。

    她呜咽一声,忙去挡胸前泄露的春光。

    路西法抓住她的手腕亲了亲,哄她的声音有点喘,“乖,我不动你,但先让我射一发,我忍几天了。”

    他实在怕他现在的状态,会忍不住在交欢的时候去咬她的脖子。

    现在还不行,他知道,他的伤不能崩开,不然会很麻烦。

    她呼吸有些凌乱,艰难地放下遮在胸前的手臂,难堪地将头撇向了一旁。

    路西法迅速脱了裤子,握住硬的发胀的性器,便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他喘息声明显,手上动作也利索,很明显是想速战速决。

    女孩跪在床榻上,袒露双乳,发情的公狼站在她面前自渎,画面香艳又荒诞。

    他那一双手生得很漂亮。

    狼族惧怕银,又用银做战刀抵御不同地界的狼,因此军人们多数时间总要戴着战术手套。

    多亏了这样的配置,他那双手才不至于被行伍磨砺地粗粝,到无端有些斯文的贵气。

    这样骨节分明的手,粗暴地握着粗长狰狞的性器来回摩挲,那上面的青筋突兀地鼓起,又被他指腹压下去,好似再多用分力,就会把手中炽热的长虫捏断一般。

    想来是他难受得紧了。

    空气中弥漫着公狼的体味,和很奇怪的腥味。

    沈佳仪无措地攥着床单,生生把那床单给攥皱了两团。

    他俯身,屈膝半爬上床榻,低头咬住了她裸露在外的乳头,齿关碾过的一刹,她痛的一把将他推开。

    推不开的。

    他一边肆虐地享受着她柔软美味的胸部,听她咬在唇间的轻哼与娇喘,一边手中不停地自渎,趴在她身上,将她罩了个严实。

    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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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47

    1030【h】一秒飞机耳

    她第一次被男人亲吻那里,敏感的不像话,抗拒的呻吟声带了慌乱的哭腔,酥了他的骨头。

    他忽然不受控制地咬住她的脖子,滚烫的什么东西自她腰间飞射上来,淋得她胸团与脖子黏糊糊的。

    痛感,和手足无措的慌乱,还有无法忽视的羞耻心,逼得她在那一刻啜泣起来,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珍珠。

    路西法飞快地替她拉上衣服,但已经被他扯坏了,胸部那里挂了他的白浆,如何也遮不住。

    少年给她披上斗篷,一把抱住了她,声音沙哑无比,“好佳仪,好佳仪,没事了,乖啊……”

    少年抱她更紧,轻轻给她拍着后背,“我咬痛你了?对不起啊,佳仪。”

    女孩抹了把眼泪,“你刚刚好凶,都不像你了,呜……你要吓死谁啊?”

    路西法一怔,拜托,他一直都是那么凶好嘛?

    他现在还有点意犹未尽,但理智告诉他差不多得了,现在还不是时候,先养好伤再说。

    少年叹了口气,“好多金狼冲做军妓,这日子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人类的女子不会分泌什么发情的信息素,但母狼会。

    而且母狼承受能力很强,并不会被轻易玩死。

    他有点烦躁,他也想跟喜欢的姑娘交配。

    沈佳仪看着他,他胯下竖起的性器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游走,缓慢地蠕动着。

    她大受震撼,竟然很失礼地盯着他的私处看了几眼。

    “看什么呢?”路西法不乐意了,她给不了他,还勾引他,什么道理?

    “它!它!它……!”沈佳仪指着他的那个啥,结巴地说不出话来。

    他这会儿才射一次,狼结还在彭,收了半天的阴茎骨,却还是收不回去。

    “想舔舔么,宝贝?”他沉着嗓子诱哄她。

    沈佳仪抬眸看了他一眼,很是讶然。

    “你还是不舒服吗?”她问。

    “嗯,”小狼应,“有母狼在附近,我都不会舒服。”

    沈佳仪便道:“那你为什么不和她们……不和她们,交配呢?”

    她这问题好突然,让人猝不及防,路西法愣了一下,自己也疑惑了。

    操,对啊?!

    跟母狼交配,他就不用担心对方伤了死了的事,而且即便他受伤,交配的时候大不了躺着就行,他何必这么苦哈哈地忍着?

    刚刚他真是有病,被那金狼气味刺激的一瞬,第一反应竟然是跑过来找她。

    路西法沉默了,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沈佳仪见他沉默着不说话,暗自又打量了他一眼,心里也觉得奇怪。

    “好奇怪,佳仪,我也不知道。”小狼他还是想不清楚,“有感觉的时候,我脑子里都是你。”

    她闻言心里很复杂,“路西法,我们交往吧。”

    空气突然安静了几秒。

    路西法没反应过来,怔愣片刻,弹跳而起,突然离她远了数米。

    “好好好,行行行!沈佳仪这可是你说的!你不许反悔!”

    小狼提着裤子,嗖得一下窜出营帐,瞬间不见了踪迹。

    沈佳仪:???

    他这是什么反应?

    好怪的狼!

    她:“喂……”

    一连两天,她都没瞧见路西法的狼影,他甚至晚上都不回来跟她一起睡觉了。

    第三天,他终于回来了,来拿他换洗的衣服。

    彼时沈佳仪正在午睡,小狼蹑手蹑脚地回来,走路都是贴着墙边走。

    但她睡得并不沉,感觉到他回来,立马坐了起来,“路……”

    只见一抹黑影飞速闪过,瞬间消失在了门口。

    沈佳仪:“……”

    这狼有病吧?!

    她被他气的眼泪汪汪,大力锤床,“该死的臭狼!坏狼!呜!搞什么嘛!呜!把我一个人丢在这!生气!!”

    路西法抱着衣服,在账外贴着墙边站了一会儿,把她骂他的话听了个遍。

    他抓了抓脸颊,犹豫片刻,轻轻抚开帘子走了进去。

    “佳仪……”小狼低低叫唤了一声。

    沈佳仪正生气呢,湿漉漉的眸子瞪了他一眼。

    小狼一秒飞机耳。

    她气鼓鼓地冷哼一声:“你还舍得回来啊,亲王殿下?”

    语气里全是阴阳怪气。

    少年试探地走到她身边,讪笑一声,“是啊,你怎么在生气?”

    迎面砸过来一个枕头,结结实实拍在他的俊脸上,“你还好意思问?!”

    好凶……路西法抱着枕头,慢吞吞地向她那边挪着,“你听我解释。”

    她抬眸,凶巴巴地望着他。

    路西法摸了摸鼻子,“你那句太好听了,我怕……我怕你又补一句开玩笑什么的,或者后悔,呐,我不想听,所以先躲两天,等你忘了再说嘛。”

    沈佳仪听得云里雾里:“什么?”

    小狼先凑过来抱住了她的腰,盯着她的眼睛期期艾艾半晌,才羞涩开口,“你说要和我在一起呀。”

    大黑狼羞涩,说完,直接把脸埋在了她的肚子上,将她抱了个满怀。

    沈佳仪一时觉得又无语又好笑,她摸了摸小狼的脑袋,被他气笑了,“是呀!可是我那天还没说完你就急着跑开,你……”

    路西法敏锐地觉察到那个“可是”二字。

    完了,好嘛,又让他猜中了。

    佳仪要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不敢听,他又想偷偷溜走,却被沈佳仪发现他又在偷偷折耳。

    相处这么久,她依稀发现了这狼的一些特点。

    他喜欢在她跟前放出兽耳,那是很放松时才会呈现的状态,在外面就收起毛茸茸的耳朵,连尾巴也不露出来。

    还有,他那两只狼耳朵,在听见想听的话时就会竖起来,但是每回她说点什么他不爱听的,他就要折过去。

    就如她现在说的这些,分明就是他不爱听的。

    小狼耳朵一秒竖起。

    “我那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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