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但见小寡夫啊啊几声,双腿乱颤,腹部抽搐,居然飙出一股骚水,都喷在李延霸的腹肌和阴毛上,亮晶晶的一片,紧接着又喷出几小股,似是刚才的余韵未了,丁盏气喘不匀,披头散发地躺在案板上,两条雪白的长腿还盘在他的腰间,好像就要脱力了。李延霸还没有射,鸡巴硬挺挺的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他盯住那丝滑鲜嫩的小贱穴,正翕翕然绽开着,好像有生命力一样,看得他心焦口渴。
刚才剩下的红豆沙还有小半碗,李延霸干脆把它们通通倒在小寡夫的屁眼上,多余的就抹在玉茎上,轻轻摩挲着,指腹耐心地打着圈,反复刺激他的马眼。这根东西就像春天里刚冒出来的嫩笋笋一样,白净剔透,尤其是柱头,本来就泛着点淡红,被抹上红豆沙之后,越发显得可爱。李延霸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欺负他的后面了,就把它忍不住含在嘴里,上下地摆动脑袋,把茎身上的豆沙都吮吸干净,随着他温柔的动作,丁盏前面也射了出来,都弄在他的嘴里,被他慢慢地吃进肚。
哪怕是男人射出来的脏东西,也不愧是小寡夫身体里的,味道并不难吃,反而带着馥郁的麝香味,李延霸伸出舌头,把手指上的也慢慢吮吸干净,握着自己的鸡巴头,对准后面的骚洞,就着豆沙和蜜水的润滑,再次捅了进去。
这一次,他感受到许多的小颗粒在摩挲着他的鸡巴,高潮后的丁盏再次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高热的后庭急剧收缩,分泌出大量泛滥的蜜水,滋润着李延霸的屌身,臀瓣和耻骨撞击的地方,拉出几根粘腻的银丝,一边干,一边有水声吱吱地响。
还有一些豆沙,他就抹在小寡夫的颈窝里,自己慢慢地舔吻,留下片片淡红的吻痕。
丁盏是给他彻底操舒服了,软软地躺在灶台上,没有发怒,只是呻吟了几句,指尖插在他粗硬的鬓发里,款款往后脑勺犁动,含泪道:“缺德少教的,就知道糟蹋好东西……保佑你下辈子变个大蝗虫……”
李延霸哼地一声,把脑袋埋在他的颈子窝里,下半身一拱一拱,在他的骚穴里打着圈地碾,然后两个肌肉强健的手臂往那细腰上一环抱,把整个人腾空抱起来。
“你干什么?”没有了身后的依靠,丁盏眼睛睁大,下意识想要逃脱,却被他紧紧地搂着腰,无法动作。
当然是干死你这个骚货了,李延霸想着,也不顾别人乐意不乐意,抱着他开始上上下下地狠颠,小寡夫两脚离地,不得不搂紧他的脖子,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的屌上,抽插的力道也就格外重。
啪啪啪,啪啪啪,每一下都带着狂暴粗野的力道,李延霸差点被他吸死了,那里面太紧了,又湿热,又滑,只有狐狸精才有这样的骚穴,怎么偏偏长在这个小寡夫的身上,他到底错过了多少神仙样的好日子?李延霸恨呐,气啊,把这股邪火全撒到可怜的小寡夫身上,变本加厉地肏起这人的屁股来了。
如果有人此刻推门进来,映入眼帘的一定是一片香汗淋漓的白皙后背,充满情欲的汗水顺着发丝尖尖滑下,饱满挺翘的臀瓣也被撞击得又红又肿,李延霸的大手握着美人腰,却看不到那是怎样的一番春色,他面对面地干他,正看见那小巧的鼻尖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丁盏已经被他干得神志不清了,只是在那里咬着下唇,呜呜咽咽地流泪,这么没有攻击性的小寡夫,比平时那个冷面冷心的丁盏可要招人怜爱得多了,李延霸越是怜爱他,就越要狠命肏他,卯足了劲,操了几百下,让身下的美人一连潮吹了三四次,喷的水哪哪都是,滴滴答答顺着大腿根流下。
“心肝宝贝,叫出来,叫给我听。”
李延霸哄着,把人抵在灶台上,双臂卡在他腿弯里,把他两条细腿分得很开,开始游刃有余地轻插慢捣。如果说刚才那一波动作是狂风暴雨,那么现在就是和风细雨,虽然并不激烈,却能让人神酥体软。
一开始丁盏只是流眼泪,然后是哭吟,再然后是仰着脖子,压抑地、短促地哼,哼唧到没力气了,声音渐渐转为微弱,只有游丝一样的细喘,仰着脖子,嘴里喷出热汽来……
听得李延霸热血沸腾,鏖战了一轮又一轮,不知疲倦,不知道是不是寡夫的体质特殊,和他干完这几次,感到肾精越来越充足,欲望也越来越强烈,他这些年驰骋于风月场,先前那些都不过是一些俗货,这具身体才是最适合与男人交合的。古人云,宁吃鲜桃一口,不啃烂杏一筐,果然有他的道理所在。
摇曳的油灯光亮里,交合的人影投在土砖墙上,难舍难分,如胶似漆。
“舒服么?我问你!”
“不……啊啊啊啊……”
“不舒服?”
“不……不……啊、喜欢……”
你若问这对野鸳鸯,欲死欲仙是什么感觉,也不过是此时此刻,小寡夫的蜜穴由于吸得太紧,被带出红艳的媚肉,李延霸伸出手掌,顺着腰肢摸上去,去抚摩小寡夫的肌肤,他粗糙的指腹在滑嫩如豆腐的皮肤上游走,最后夹住他的乳粒,用力一捏。
“呜呜……疼……”丁盏现在是又快乐又难熬,只得越发紧地搂住李延霸,把脑袋埋进他宽厚雄壮的肩膀里,忍不住张嘴咬了一口。
李延霸把手掌按在他后背上,慢慢往上面捋,安慰道:“不疼不疼……”他本来是个浑人,把那些卖屁股的人怎么玩都不心疼,唯独面对小寡夫就狠不下那个心,小寡夫一哭,他的心就酥了。
然后又开始把大屌往里面送,轻轻地耸动,把穴里的蜜水慢慢给引出来,那些花汁滋润得屌身都乌黑发亮,每一根青筋都绽开了,马眼也被花汁滋养得又红又艳,巨大的龟头撞在子宫口,像攻城锤一般,不知疲倦地往里面横冲直撞。
一连干了几百下,动作由慢到快,逐渐变得粗暴,然后,他感到自己快到了临界点,于是加紧在温柔乡里插了十几下,用龟头抵住肥厚的花芯,放开精关,开始狂射,像一把高压水枪,突突突往紧窄的子宫里射出大泡大泡的浓精,足足射了有一分多钟,眼见着小寡夫的小腹慢慢鼓了起来,才射完,把软掉的鸡巴撤出来,但见那腿间的幽穴里,像山洪爆发,啪嗒啪嗒往外流淌出白浆,拉着丝,滴在地上,或是滑落在臀缝里。
小寡夫美眸翻白,哭叫一声,瘫软在灶台上,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恢复了神志,仿佛从灭顶的快乐中醒来,水润的双目失神地望着他,眼眶通红,唇边溢出亮晶晶的唾液,把白生生的手臂伸到半空中,呼吸不匀,像是要他拉一把。
李延霸握着他的手腕,把人拉起来,抱在怀里,虚虚地扶着腰,摇了摇他,把人家的下巴抬起来,哼道:“不行了?”
高潮之后的小寡夫,汗珠细密,颊边淡红,肌肤白得透亮,嘴唇半张着,像刚绽放的山茶花一样,美艳得超过他所见的任何一个人。
丁盏在他胸口上推了一把,刚才被他干得两腿发软,踩在棉花里一样,实在站不稳,发脾气都没力气,只能抱着他的劲腰,赤身裸体地埋在他肩头休息,一阵一阵地喘息,还带着抽噎:“别弄了,去给我把灶台抹干净。”
李延霸没想到这个小寡夫竟然敢使唤起人来了,把脸色一沉:“你说什么?”
丁盏把上衣提起来,遮住肩头,还没等他说话,就背过去,哭腔已经听不见了,声音变得平稳,施施然地吩咐:“我去烧火,你给我把剩下的几百个都给上锅蒸了。听见没有?”
李延霸被他弄得极其不悦,这才刚快活了一会儿,还没温存到一刻钟,小寡夫又变脸了,这辈子就没人敢这么使唤过他,竟然还是做这种下贱的粗活!
“站着是不是?”丁盏转过头,有些不耐烦地望着他,冷道:“猪猡都知道做,你可别跟我说你连吃糠的都比不上。”
李延霸握紧拳头:“……”
过了一刻钟左右,丁盏本来就不善于熬夜,这下又被干了一顿,上下眼皮打架,眼睛雾蒙蒙的都睁不开了,火也没法生了,枕着酸软的手臂,伏在柴火垛上面睡了一觉。
醒来时,天光大亮,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楼上的竹床上了,还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只是身上又酸又痛,腰像断了一样。他下了楼,给一家人准备早饭,发现那些桐叶粑粑已经热在灶上了。
翠姐正拿了一个,一边吹散热气,一边美滋滋地吃着,夸赞道:“盏哥哥真能干,一晚上全做好了!”
丁盏看见她坐在灶前的小板凳上面,不由得想起这是昨晚他和那个李延霸欢爱的地方,心就慌了一下,手忙脚乱去拿水瓢。
他一边做早饭,一边回味昨晚的颠鸾倒凤,实在是疯狂,和李延霸这个好色之徒在一块,什么都不用去想,埋头做事就是了,废话也不多,除了那方面的瘾实在太强了一点——不过这也是丁盏想要的。
二十七岁的年纪,按别人的活法,只怕孩子都四五六个了,经历过这个人,他就跟才长大一样,知道人除了吃喝拉撒,居然还有这回事,不为了生孩子,只是为了快活,菩萨怎么会让他这样的人有快活?真怕遭报应!不过说到底,元贞村的人,骨子里还是有一种乐天安命的思想,因为种田的人、做小生意的人,活得实在太苦了,如果眼前的快乐都抓不住,更不要提未来那飘忽不定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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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青青陵上柏
这一头,姨奶奶的遗体在家里停灵,因为是寿终正寝,再加上朝廷将要表彰一座大牌坊,后人只当成是一件白喜事,把金丝楠木的好寿材搬出来,全村老小,乃至隔壁村的亲朋好友都来这里吃豆腐饭,吹吹打打,一场丧事办得颇为盛大。
元贞村民风淳朴,一家办红白事,村里人有力出力,都来打下手,打赤膊的男人热火朝天地在里面炒菜,女人端着热腾腾的芝麻豆子茶,穿梭在桌椅间,鞭炮的硫硝味和饭菜的油烟味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空气里。
灵堂上传来哭丧声,原来是孝子贤孙请来的哭婆,跪在地上边哭边唱,以头抢地,涕泗横流。女儿唱《梳头歌》,媳妇唱《着衣经》、《开大门》,一时间各唱各的,互不干扰,画面竟也显得十分和谐。
“哭了一声我的娘,守寡多年苦情况,从头一二表哀肠。
冰清玉洁心质坚,六十八年守空房;
仙丹难医我娘病,挑干水井命难防;
阴司阎王冥书到,一入九泉不还乡;
喉中断了三寸气,丢下儿女在一旁;
在生之时难尽孝,死后披麻哭一场;
父母恩情未报上,儿女一一略端详……”
最炙手可热的西乐班子也被请来奏乐,小孩子不谙世事,这种热闹非凡的场面是他们一年到头很难见到的,在酒席上面呼朋引伴,东跑西跑,麻雀子一样快乐。
嘈杂的鞭炮声里,丁盏在门口遇见了隔壁村头的杨半仙,这是一个神棍,专门给人看相摸骨,混一口饭吃。
半仙拄着拐杖,透过圆墨镜,指着他的鼻子,手指头上下摇晃了两下,点评道:“地阁尖削性情戾,鼻梁露骨眼多泪,但面带桃花似有喜事,不肖空闺之人。”
丁盏被他说中,心里一慌,但脸上镇定自若,冷笑一声:“你这个半瞎,长了一张口就乱讲话,真不怕舌子上生烂疮。”
杨半仙意味深长地笑着,摇了摇头,先他一步迈进门里去了。
丁盏鼻子里哼了一声,提起下摆也要进门。
谁知道,看门的大力却把他拦住,不准他进,丁盏说:我来送东西,把驴车上的篮子给他看,大力却怎么说也宁肯不要这些桐叶粑粑了。
大力盘问道:“谁让你做的?”
“陆嫂。”
大力就嘟哝了句什么,叫了一个小孩子,去把陆嫂喊过来,带着一点兴师问罪的架势,骂骂叨叨地教训说:“你也是一把年纪了,怎么做出这种不懂人情的事情?”
言下之意,是说寡夫经手丧礼上这些重要的东西,会不利于后人。
陆嫂看了一眼丁盏,一边是对他的内疚,一边是对大力的惶恐,窝着腰说:“都怪人手太吃紧了,一时间忙不过来,才让丁郎君做个帮手……”
丁盏心里虽然不爽快,脸上却还是维持着温和的微笑,“那就算了吧,乡里乡亲的,既然不要,就结工钱给我。”
“我们家又没要你的东西。”
这下好了,这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不感激就算了,还想吃白食。
“你们家?”丁盏窝着火,嘴上笑微微地反问道:“你只是个看门的长工,什么时候成你家了。”
这可踩到了大力的痛脚,瞪起两粒充血的牛眼睛:“你再说一遍?”
四周慢慢地围上了一圈熟人,七嘴八舌地说开了:这不是丁郎君嘛,他怎么来了?有婶子拉着他的袖子,使眼色说:回去吧,阿盏,回去……
元贞村这个地方,和其他村庄无有不同,人情是第一准则,隐忍则是第一美德,忍一时风平浪静,丁盏自知方才多嘴,得罪了人,横竖在这里讨不到好处,只能憋着气,把驴车上的竹篮子搬下来,说:“我走了,你们不嫌晦气的,要吃的自己拿去吃。”
“这就对了,你自己懂事,不要让我难做!”
李延霸正在和族中的几个德高望重的老倌周旋应酬,听见一阵骚动,看见门口聚集了一批好事的宾客,他一过去,人群立马往左右两边散开了,李延霸面色阴沉,喝道:“吵什么吵?”
“侄少爷,”大力立马低头道,“这个丁郎君身份不方便,小的这就把他请出去。”
李延霸和丁盏对视了一眼,心想怎么是他?掀开篮子上的花布看了看,的确都是桐叶粑粑,里面还有他出的一份力气呢,就吩咐道:“让他进来。”
“可……他是寡夫,按理说这……”
话音未落,大力就挨了一嘴巴,啪地一声,直接被抽到地上,打了几个滚,左脸像充了气的筏子,立竿见影地肿起老高。
这一嘴巴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打得他眼冒金星,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也没人敢去扶。
李延霸不耐烦地说:“我不喜欢别人犟嘴。”
大力触了他的霉头,立刻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对不起,少爷!小的不该多嘴!”怕他不消气,自己又狠狠地抽了自己几耳光。
丁盏看他都抽出血了,复杂地看了李延霸一眼,垂着眼睛问大力:“你没事吧?”
李延霸心想:给你出气了,怎么还关心起这个贱东西了?
“我就不进去添乱了,”丁盏说,“你们家把工钱算给我,我们做生意的人,讲究和气,不喜欢这样打打杀杀的。”
“你不进来是不是?”李延霸见他不识抬举,脸色变了,拽着他的胳膊,往自己身边一拉。
丁盏被他铁一样的大手抓得疼死了,奈何周围人多眼杂,他只能忍气吞声,暗中在李延霸的手上掐了一把。
“还不快散了?”李延霸发话了。
四周的人知道他为人的秉性,横行霸道惯了,没有人敢多嘴一句,立刻各做各的去了。
李延霸护送他进去,两只眼睛不老实,在他屁股后面打量,丁盏今天系着深黑头巾,穿着青黑色的衣衫,黑色修身,越发显得这把腰细得很,细得好像一根摇摇摆摆的水草。这么美艳的小寡夫,身段又好,天天在村里晃,跟一块大肥肉似的,真想把他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哭丧声缓了,自从报丧之后,这些儿女就在这里不眠不休地哭了三四天,人都哭干了,哭一阵,就要爬起来喝两口热茶水,补充刚才流失的水分。现在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不得不休息一下。只有专门哭丧的那个哭婆拿钱办事,还在叽叽歪歪地干嚎。
遗体在大堂上,矮小的老人,装在一副巨大的棺材里,看起来有些不协调之感。
姨奶奶安详合眼,上半身穿着夹袄罩衫,下半身穿着棉裤和罩裙。身上披上织金的被褥,下面垫着织银的毯子,露出的手指上戴着金戒指,周围摆着线香、钱纸、锡箔、红烛,还有鎏金的法螺。
丁盏停住脚步,朝着遗体的方向看了一眼,那淡灰色的脸庞,眼眶深陷下去,皮肤上布满零星的老人斑,即便是这样,也看得出年轻时的芳华。
趁没人注意,他把一个红纸包推在神台下面,里面装着一些钱钞,聊表对死者的哀思,怕别人不收,因此塞得比较隐蔽,也没有在红纸上署名。
自打丁盏进大屋来,李延霸一双黑眼睛就没离过他,走到他身后,不知道他看什么,竟然看得这么入神,丁盏转过头来,两只漂亮的眼睛居然还是红红的,含着水,李延霸不由得皱眉道:“你哭了?”
想必这小寡夫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见都没见过几次,也能触景伤情,哭成这样。
“没哭,你走开。”
这么多人,他知道丁盏怕了,怕别人看出他们的奸情,但他又见不得丁盏落泪,找了个角落,抓了一把红薯糖塞在他手里,哄着说:“别哭了,行吧,吃糖,吃!”
丁盏把手里的糖紧紧地攥着,压低声音说:“你刚才在我面前耍什么威风,还要我夸你是不是?”
李延霸被他数落,心里已经极其地不快,眯起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心肝,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然而去杂物房取东西的时候,丁盏这个骚货又跟上来了,从背后抱住他的腰,默默地没有讲话。
李延霸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了,心想刚刚还爱搭不理的,现在反倒献起殷勤了,不过他倒是十分地受用,故作冷漠地问:“怎么了?”
“你刚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得太张扬,那样不好。”
天知道丁盏做了多少永世不得超生的噩梦,梦见被人家抓起来,绑在石头上,扔进河里。
“原来你是怕这个?”李延霸一把握住他的手,大拇指在手背上摩挲了两下,挑眉反问:“有我在,谁敢动你?”
“那可不一定,”丁盏搂着他的脖子,说,“把裤子脱了。”见他不动,竟然撒起娇来了:“脱呀……”
李延霸装模作样了一会,这才心满意足地反手脱了上衣,露出一身的刺青,缓缓露出坏笑道:“刚刚还哭,这下怎么又不怕了?”
“这样多刺激……”
外面人多喧闹,这里面却又安静极了,隔着薄薄的一扇小门,李延霸把他抱起来,后背贴在门板上,额头抵着额头,用嘴去咬他的嘴,把舌头伸进去,玩弄小寡夫的舌尖时,吃到红薯糖的甜味,就知道小寡夫把糖都乖乖吃进肚了,真听话,真可怜,刚才他战战兢兢的还不知道心里有多害怕呢。
李延霸被他勾得头脑发热,亲得更加用力了,把手探进下面,抠了两下,发现他后洞全湿了。
“嗯……轻点……别乱摸!”
比起从前还有些紧涩的身体,李延霸发现他被疼爱了这么几次后,稍微爱抚几下就会动情湿润,身体酥软,呼吸潮热,简直是越来越适合被鸡巴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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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阁尖削:指下巴尖,代表命运坎坷
鼻梁露骨:指鼻梁不是笔直的一条,鼻骨上有鼻节,代表性格倔强
眼多泪:两眼经常含着眼泪的样子,代表情欲旺盛
来自面相学的说法,请不要孤立地凭某几个部位去判断。
群~10~~4?整理.0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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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不知身是客
两个人正亲得如胶似漆,身子恨不得长到一块,门外忽然响起粗暴的敲门声:“谁在里面?”见没有人回答,门又在里面锁了,声音逐渐变得不耐烦起来:“开门开门!”
吓得丁盏身子僵硬,瞪圆了眼睛,没留神唔了一声,被李延霸的手掌紧紧捂住,把他的腿放下来,攥起拳头,砰地锤了门板一拳,怒吼道:“滚你妈的,是老子!”
门外的人一听是李延霸,连忙赔礼:“对不住对不住,侄少爷,小的这就走……”
脚步声远了,丁盏松了口气,心脏还在砰砰直跳,抬头,责备地望了他一眼。
李延霸把玩着他颊边散落的发丝,食指划过脸蛋,不禁揶揄道:“别人面前是个小怂货,在我这里倒耍起横来了。”
丁盏把他的手掰开,严肃道:“我们在外面还是不要有什么交集为好。我只是一个卖酒的寡夫,你跟我走得太近,容易招来人家的怀疑。”
“谁敢怀疑我?”
“当然没人怀疑你了,因为你本来就是这么个货色。别人怀疑的是我!”
丁盏看得很清楚,李延霸从出生起就享受了许多特权,人家捧他,他看成像吃饭喝水一样,对他来说,这不过是一桩风流韵事,那清规戒律轮到自己就不一样了,那是要人命的。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他可不会因为跟他睡了几觉,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李延霸把手伸进他衣服下摆里面,指腹摩挲着他的奶头,用拇指和食指揪住,拧发条一样,玩得挺立起来,他就势抱着丁盏,继续接吻,舌头交缠在一块,发出激烈的水声,分开时,下流地弹了一下舌头,回味无穷地说:“你跟我睡,你又是什么货色,嗯?”
丁盏被反将一军,冷哼道:“我至少要比你好些。”
“放屁,钻了一个被窝头,我们就是一种人了。”李延霸把他抱起来放在八仙桌上,剥他的裤子,剥得下半身赤条条的,露出两条纤长白嫩的腿巴子。
丁盏撑着桌子,坐都坐不稳,浑身都在发烫。看着李延霸单膝跪下来,分开他的膝盖,从大腿内侧开始细细密密地亲吻起,然后舌头在鼠蹊的凹陷处流连,最后用口腔包住他的雀儿,像品尝什么美味一样。
他明显瑟缩了一下,这光天大白日的,在别人家里乱来,还有些恐惧心理作祟。早知道就不该跟进来,也不知道是哪只鬼催他迈的步子。
“别弄了,快点……”丁盏低头眯着眼睛看着他裹含着自己的性器,专心专意地吃,直到伺候自己射出来了,然后吞进去,喉结滚动,再伸出舌头往股缝后面舔舐。
这么英俊魁梧的男人给他舔下面,其实丁盏内心是很享受的,虚荣心难免膨胀,但又有点不满足于此,非要他把烙铁般的大屌插进来,填满自己才行。
饿久了的人容易暴饮暴食,而温饱无忧的人享用佳肴之前,还要磨快餐刀,履行一些必要的餐桌礼仪。
这小寡夫的一亩三分地,舔都要被他给舔熟了。李延霸高挺的鼻梁抵着会阴,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那是小寡夫动情时,肌肤中散发出的特殊气息,让他极为着迷。
“等等……”丁盏想起什么,把他的脑袋推开,撑起身子,找了一块压盐菜缸的大鹅卵石,放在墙根,然后扶着墙小心翼翼地踩在上面,垫脚把窗户关上,外面的声音立刻小了许多。
原来小寡夫谨小慎微,害怕窗户外面的人听见响动。
刚才他捡石头的时候,撅起一对白净净水弹弹的屁股,又让李延霸一时没忍住,鸡巴涨得梆硬梆硬,握着他的手臂,拽过来抽了一巴掌,臀波层层荡漾开来,这淫荡的画面顿时极大地刺激男人的眼球。
“嘶!”丁盏怒视他:“你干什么?”
虽然没生育过孩子,但这些日子被干得多了,细腻香软的脂肉囤积在这里,被浇灌得愈发娇艳,想必肏起来也更加柔滑有弹性。
李延霸忽然想起来,次次都是从前面压着他肏,还没从后面干过他,于是色心大起,左手压着他两个手腕,右手扶稳侧腰,把一杆精钢大炮顶在屁股缝里,瞄准他的嫩屁眼,就要插进去。
丁盏察觉到他要干什么的时候,马上说:“不行!”
“让我试一试,宝贝,这样舒服得很……”
丁盏奋力挣他的手,憋着气扭动身体:“你把我当畜牲骑啊?”
“种猪种狗才这样,你要当种猪自己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