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此时丁盏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接纳了他富有侵略性的大鸡巴,不仅不再排斥,肉壁反而紧紧咬着,吮着,贪婪地往里吞进。李延霸爽得倒吸一口气,更加快速地抽插起来,完全不顾身下小寡夫的死活,在滑腻腻的肉穴里驰骋厮杀,干得他媚肉外翻,身体轻轻抽搐,直接被送上了欲死欲仙的高潮。李延霸把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一只胳膊揽住细腰,分开双腿坐在自己的身上,他看见小寡夫脸上媚意横生,双眸含泪,在月光下闪烁,身子还软得像春泥一样,必须要靠他扶着腰才能坐稳了。
“喜不喜欢?嗯?”李延霸用牙咬着他挺翘的小奶头,舌尖画着圈,吸一下,就啵地一声松开,直到奶头变得又肿又红,
丁盏喘了一会,才从刚才的性高潮中回过神来,看见男人抱着自己,在亵玩胸前的两粒奶头,他根本没经历过这种刺激,捂着他的眼睛,不让他再乱吃了。
李延霸又问他喜不喜欢,丁盏就故意说:“不喜欢,你滚开。”
“不喜欢?”李延霸来劲了,把硬挺的大屌重新扎进小穴里,舒服地叹气,喟叹道:“我可是喜欢你喜欢得很……”
这一次的进入就简单轻松多了,毕竟刚才已经把他操开了,只需要用硬鸡巴开拓几下即可,蜜道里面是难以言喻的舒服,不用他自己操,里面的软肉就如饥似渴地吮着他,吮得他涨涨痛痛的,可比小寡夫本人坦诚得多。
忽然,李延霸想到一个新的玩法,手臂抱着他的身体,一下下地往上抛送,这样就像过年捣糍粑一样,大鸡巴狠狠地捣进阴穴里,美妙至极。
丁盏被他颠得害怕,次次都被直捣阴核,自己的重量,再加上往下沉的速度,插入得特别深,他这几年只有昨晚被男人疼爱过一次,玩不了这么刺激的,忍不住想要叫出声,可是公婆就睡在楼下,两个老人家睡得浅,时常起夜,只能捂着自己的嘴,堵住迷乱的呻吟。
李延霸插得他水花四溅,大掌包住后脑勺,很体贴地用自己的嘴去封他的嘴,舌头在他的小口里搅动,感受到小寡夫鼻子里“嗯嗯嗯”的急促喘息,再狠狠地往里一顶。
“呜啊啊啊……老天,要被捣烂了……”
他能明显感觉到嫩穴裹着自己的大屌,抽搐似的一缩,紧接着就是一汪温热的骚水,浇在他的冠头上,小寡夫的身子真是敏感,这么一小会儿又给他玩得喷出来了。
身下一对饱满的肉囊抖动起来,李延霸也毫不客气,放开精窍,灌了他一腔浓精。
李延霸长出一口气,身体压下去,把人按倒在床尾,等待男精射完,再慢慢从温软小嫩屄里撤出来,看见小寡夫双腿分开,穴口半张着,流出一滴白浊的秽物,顺着臀缝滑下。
他很满足地在丁盏脸上亲了亲,看着小寡夫意乱情迷的神情,又伸出舌头把他的眼泪舔干净,一直舔到修长的脖颈,突出的锁骨处,还有他的乳头,不用人去碰,也一直保持着翘挺的状态,起伏不定的胸口显示着他正在高潮中徜徉,李延霸也没有忘记他平坦可爱的小腹,上面有一个圆润的肚脐,看到它,就好像看到小时候爱玩的瓷纽扣一样亲切,小寡夫的男根也美得很,不偏不倚长在腿间,颜色、形状都是他最喜欢的,双腿修长,脚背白皙,脚趾蜷缩着,绷得很紧,像和谁进行着一场角力。
一切都是这么的合式,像是比对着最完美的模子长的,没有一点点瑕疵,李延霸心想,要是死在这么个尤物身上,这辈子也不算白来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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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8
〇六暗自通款曲
只见丁盏伸出小腿,用白嫩如玉的脚趾抬起他的下巴,李延霸还想再好好疼爱他几次,大掌握住他的脚,凑在嘴边亲了两口,自己又慢慢爬上来了,脊背像豹子似的起伏,重新压在他的娇躯上。
“啊……轻点!”丁盏瞪了他一眼。
“把你的骚穴掰开来我看!”
丁盏在他炽热的目光下,只能慢慢地把修长的双腿分开,用手抱着腿根,露出中间的小鸡,还有下面那个泥泞的洞口……李延霸喉结滚动,视奸了一会儿,握紧他两个纤细的脚腕子,使劲往上面掰开,随即挺着紫红粗壮的大鸡巴,鸡蛋大的龟头重新滑了进去,这一次,他没有这么猴急了,一寸寸地塞入,享受着丝滑的小嫩屄被迫容纳自己的过程。
丁盏的眼睛闭着,睫毛颤动,好像在体会那种身体被填满的感觉,痛变成了涨,涨变成了酸,酸变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直到身下的屄被撑到极致的时候,才感到十分销魂,轻轻呻吟了出来:“啊……”
见次情形,李延霸掰着他的下巴,自己又粗暴地亲吻了上去,亲得他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嘴巴也亮晶晶的,细细地喘息着。
粗黑浓密的阴毛刮刺着他的小嫩穴,又痒又酥,可怖的龟头挤压着紧窄饱满的花心,李延霸不满足于此,握着小蛮腰,开始小幅度地捣碾了,但这样弄起来,流的汁水反而更多,黏黏地被大鸡巴带出来,都挂在阴毛上,像一颗颗露珠儿。李延霸抱着他的小屁股,卵袋啪啪啪地拍打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尽兴,大力掰开臀瓣,直接把小寡夫的双腿分到最开,向上一记猛顶,撞在子宫口。
“啊啊!”丁盏猝不及防被捣了这一下,脸带潮红,两眼翻白,瘫软在床上。
鸡巴陷入屁股的缝隙里,根部被饱满的蜜桃臀肉夹着,那个小洞却被撑得很开,褶皱都被抻平了,李延霸喘息了一会儿,胸口起伏不止,肌肉上面有汗珠滑落,低下头,含着他的小奶头又吸又咬,活像头没断奶的野狼,握着小寡夫的腰就开始狂冲乱操,床板也吱吱嘎嘎地摇动起来。
“轻点……嗯啊……”丁盏想把他推开,却推不动人,只能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然而无济于事,只能任他奸淫。
李延霸把他圈在床上,让他完完全全被自己的胳膊禁锢着,阳具就钉在小嫩穴里,挺着强健有力的公狗腰,在美穴里冲刺,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干得淫水四溅,水声潺潺,就像一条小溪流,小寡夫的下腹上都浮出一个鸡巴的形状。
“看……”李延霸兴奋不已,握着他的手,去摸那个凸起。
“好大……”丁盏隔着肚皮摸到了那个东西,神志不清,肉道里绞着大鸡巴,酥酥麻麻的,每插一次,都让他心神荡漾,好像彻底臣服在这个男人的身下,自己的小鸡巴也硬挺挺的,在他的腹肌上磨蹭,流出不少的清液。
李延霸把手伸下去,把玩着他的两颗小玉卵,晶莹剔透,泛起淡淡的粉红色,被他干得不停地甩动,真是爱死人了。
数不清身下人是喷了多少次阴精了,极品嫩穴被男人奸得只知道吮吸肉鸡巴,如饥似渴地咬着他,哪怕是拔出来那一下也舍不得放过,媚肉都翻在外面了,李延霸酣畅淋漓地狂插了几百下,由浅到深,由快到慢,越战越勇,次次都撞在深处的花心里,把那花心捣得软烂无力,大开大合,带着杀伐狠绝的力道,感受着媚肉一次次吮吸和箍紧,才在他体内爆出一股股浓稠的男精,这一次的份量尤其充足,抵着花蕊突突突足足射了一刻钟才停止,直到小寡夫的肚子鼓鼓的,被滚烫的浓精灌满,才抽出湿漉漉的阳根。
拔出萝卜带出泥,鸡巴一退出来,嗤地一声,那些花汁混合着大量的浊液就泄出来了,可怜的小穴周围都被拍打得红通通,一收一缩,十分难耐。
这时候的小寡夫已经是汗湿衣衫,两颗奶头挺立,呼吸不匀,双眼神采涣散,没有一点点力气了,李延霸见状,就握着自己沾满秽物的脏鸡巴,送到他嘴边,让他舔干净。
小寡夫现在还很抗拒吃鸡巴,哪怕被操得美翻了过去,闻到那股腥膻的味道,还是会皱眉撇过脸去,不过以后他会慢慢调教的,这么一张小嘴,不用来品尝美味的大肉棒,真是可惜了。
乌黑发紫的龟头抵在他美丽的嘴唇上,丁盏虽然不情愿,也只能含了进去,忍着浓郁的腥臭,缓缓地吞吐。
“宝贝,不要光舔,吸一吸、吸一吸……”李延霸用虎口抬起他的俏脸蛋,看见丁盏嘴里吃着他胯下的肉棒,美艳极了,于是耐心地教他怎么吹箫。
丁盏报复似的在他龟头上狠狠嘬了一下,马眼里残留的精液都被他吸到嘴里去了。
这一下令人激爽不已,李延霸头皮发麻,仰着脖子,手指摸着他的后脑勺,满意地喟叹一声。
紧接着丁盏无师自通,舔着上面暴凸的青筋,嫩舌游走到了最粗壮的根部,张嘴含住右边硕大的卵蛋轻轻服侍了起来,用温软的舌头裹住,摩挲舔舐着,啵地一声松了口,又玩弄起了左边的囊袋,里面储存着大量的子子孙孙,简直是一台弹药充足的大炮。
李延霸的手掌在他滑嫩如玉的肌肤上游走,心里就跟酷暑天喝了冰糖水一样,又甜又解渴,这个年纪的小寡夫,就像一朵将熟未熟的花,等着男人的雨露浇灌,李延霸从前喜欢年龄小的,这还是第一次干比他大的,因为经历过人事,却又未曾得到过满足,既不是处子那样全然的生涩,又不像荡夫一样彻底的糜烂,像一坛酿熟了只等着揭开封皮的美酒,越品尝越有一种别样的滋味。
泗南一带,流传着一种说法:寡夫的穴是最养男人的,因为命格很硬,丈夫八字如果太弱,就会承受不住,但如果男人的八字强悍,寡夫的阴精则有滋补之效,李延霸与他结合了两次,果然感到精力比往常更加充沛了。
“真会吸……”
李延霸舒服极了,抵在小寡夫的喉头,将剩下的精水都赏进他的嘴里。
天上星月暗淡,响起一阵春雷,好像是要下雨了,狂风也呜呜地刮起来,犹如鬼魅,卷起干柴柴的树枝,抛到天上,又摔到石板路上,窗户也轻轻摇动着,发出吱呀呀的响声。
事后,丁盏抱着他的腰,黑发逶迤披散在他的胸口,闭着眼,喘息着说:“一个雷劈下来,会砸死我们两个的。”
李延霸打着赤膊,露出青黑色的纹身,轻轻摸他的背,安抚地说:“我在你上面,要砸也是先砸死我,你怕什么?”
这两个奸夫淫夫,你一言我一语就在床上没个正经地调情起来,丁盏享用完了,就没那个兴趣应付他了:“你快走吧,落雨了不好回去。”
俗话说,易涨易落三秋水,七上八下寡夫心,李延霸刚发泄完欲望,正在美美地回味着,听到这个话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有些不高兴了,心想这个小寡夫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忽冷忽热的。
“你看,你上次打我,还没有好!”
丁盏捂着他的嘴,警觉地望了一眼楼下,让他说话声音小一点,过了一会儿,摸他胸膛上热烘烘的疤痕,说:“我要你记得痛!”
李延霸是皮糙肉厚惯了,小寡夫打人虽然痛,哪有枪林弹雨痛,哪有刀削斧凿痛,比起那些,他更记得小寡夫的甜蜜和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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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
〇七衔花又弄玉
李延霸是从来学不会节制的,他爱吃肥肥的红烧肘子,就要连吃十几天,直到吃得发腻为止,玩男人也是如此,等到厌烦了,就一脚踢开,现在却是正热切的时候,哪里舍得放过这个小寡夫,恨不得天天跟他合二为一,享受床笫之欢才好。
除了十三街那座庭院深深的祖宅,李延霸自有另外的私宅,等丁盏得闲了,两个人时常在那里幽会,所谓幽会,当然就是埋头干那事了,他现在是看出来了,小寡夫对他是嘴硬心软,说着烦他厌他,一被抱起,两条腿都软了,声音也不再是冷冰冰的,酥得都要化开了。
当然他也没那么大意,派人查了丁盏的底细,跟其他人的确是清清白白的,没有别的勾连,这才放心。
“本来你们这种人,我是看都懒得看一眼的,不过你救了翠姐子,没我想得那么坏,只是好色了一点……”丁盏伏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脸颊潮红,这么跟他说。
李延霸怎么会告诉他,那是他派郝大保推的人,于是翻身压在他身上,在被子里摸到他的小屁眼,扶着自己的大屌直插了进去,深深浅浅地戳,穴肉吮着大鸡巴,舒服得他叹了口气,开始凶狠地操干起来。
“啊……”丁盏今天已经是到了极限了,下面又麻又痛,都是被他的大屌磨的,那东西烫得像烧红的铁棒,强行挤开他狭小的穴道,霸占自己的身体,每一次贯穿都是快乐又刺激的酷刑。可是李延霸知道,不管他怎么奸淫,插进去时,总还是有几分舒服快意,所以他往往是弄到自己酣畅淋漓,小寡夫也死去活来为止。
他边啪啪啪顶胯干着小寡夫的骚屁眼,干得淫水四溅,腹肌湿漉漉的一片,边用两根指头捏着小寡夫的奶头,这两个淡胭脂色的奶头形状很美,圆溜溜地耸立在胸口上,像是两粒上好的珍珠点缀在素白丝缎上。李延霸没有丝毫的怜惜之心,玩着他的乳头,又捏又掐,揪起来又弹回去,玩得可怜兮兮,胀大了两三倍,泛着荔枝似的嫣红。
丁盏披着头发,被上下夹击,痛苦难耐,探出手去摸他的大掌,要他别再乱摸了。
“呜呜呜……嗯……”
李延霸不吃这一套,十指交扣,把小寡夫的手按在床边,头埋下去,嘴巴咬住右边的奶头,开始狂吸,一边吸一边含糊不清地问:“你有没有奶?啊?有没有奶给我喝?”
有个屁!丁盏被他干得气喘不匀,两眼含水,怒道:“……我有两个大嘴巴子你吃不吃!”
李延霸亲上去,把他嘴给封上了,这个小寡夫什么都好,就是这张嘴太厉害,听得他烦躁。
“少、少爷!”
两个人正打得火热,外面由远及近传来一个急促的呼喊声:“少爷,少爷!出事了!”
“咱们的那批礼品,被、被方司令轰出来了!”
“你说什么?”李延霸鸡巴还硬挺挺地插在小寡夫的屄里,腾地起来,啵地一声,弹了出来,掀开床帐,提着那小伙计的衣领,勃然大怒:“狗养的方自儒,他居然敢这么瞧不起老子!”
情场得意,商场失意,自从老司令吃了枪子之后,新来的这个方司令驻在泗南发号施令,号称是两袖清风,李延霸手里的一宗大买卖卡在了蝎王峡出不去,求他通融,竟然被断然拒绝,李延霸几时被别人这样折过面子!
他想了想,转了转手腕,他决定去亲自会一会这个方自儒,于是吩咐道:“你听着,现在去下请帖,我后天要在万花楼请他吃饭。”
“是、是。”
李延霸看他那个俯头勾脑的样子,就骂道:“养你还不如养条狗,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滚吧!”
等那个小伙计退下了,丁盏坐起来,披上外衣,倚在床头,衣衫下摆露出两条白嫩的长腿,脚趾搭在他下腹处,道:“威风得很。”
他就气不忿地骂了一句:“这个扫把星,没用的东西!”
丁盏神色微变,枕着自己的手臂,转过身去,背对着李延霸,拉上被子,过了一会儿才闷声说:“我也是个扫把星。”
李延霸这才知道自己是一时气急,说错话了,握着他的肩膀,在他修长的脖颈上无言地啄吻,小寡夫不喜欢他的胡渣扎在身上,又刺又痒,他就把胡子剃得很干净,用下巴摩挲着那光滑的肌肤。
“你是我的心肝肝肉,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怎么会这么想你?”这些情话就像不要钱似的往外说,对每个情人,李延霸都是这样浓情蜜意,说起这些话来已经驾轻就熟,从后面抱着他,一点点揭开被褥,在他身上轻轻抚摸,张着嘴吮吻他裸露出的后背。
丁盏却很吃这一套,居然还傻傻地反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李延霸立刻保证。
他还想继续,于是握住脚踝,分开他的双腿,伸进去两根手指,深入花穴里,屈起指节转动几下子,就要把先前弄进去的脏东西全部抠出来。
这是一个很细致的活,他插得深,射在里面,小腹里积满了男精,再弄起来也不舒服,像干一只晃荡的水囊。再者说,如果不掏干净,容易闹肚子。
丁盏原来是最讨厌他这样的,他能操他,却不能这样大肆地盯着他下面看,更不能做学问似的研究他的穴,平时都是靠自己慢慢地拉出来,可今天却没有反抗,忍着羞耻让他掏精。
掏得差不多了,李延霸望着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小骚穴,鼻子里喷着热气,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你怎么……”丁盏想不到他会舔那个地方,被他弄得心慌意乱,脸颊燥热:“你怎么不怕脏啊!”
粗糙温软的舌面打着圈舔着嫩屄的周围,轻轻吮吸,像接吻一样,探进松软的小洞里,舌头在穴道里狠狠搅动,感受到肠壁的炽热,小寡夫没玩过这么刺激的,全身如同泛起了激浪,忍不住尖叫一声,骚屄一缩,一阵急剧的颤抖之后,李延霸吃到了一嘴滑腻的花汁。
想不到舌奸也能喷出来,他从前玩的都是身经百战的小倌,自然是不可能给他们舔了,但是小寡夫的穴干净,香喷喷的,连粘腻泛滥的汁水都有股诱人的甜香味,让他爱不释口,通通咽了下去,好像吃着全世界最滋补的良药。
“嗯……哈……啊啊啊……”
丁盏双腿大开,勉强低头看去,男人的脑袋凑在腿间最私密的地方,还在咕啾咕啾地吃着自己的穴,他痒得不行了,想要合上双腿,却被紧紧地钳制住。面对李延霸的压制,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只能拿起枕头,蒙在自己的脸上,在一片黑暗里,享受着灭顶的快乐。
忽然,在枕头下面摸到一块布料,丁盏拿在手里,起先还不知道是什么,仔细一看,凑到鼻端嗅了一下,脸色就变了,喘息问道:“这不是我的裤子么?都臭了,你也不洗!”
上面还沾着凝固的精块,丁盏拿着那条薄薄的短裤,丢到李延霸身上,质问道:“你都拿它干什么了?”
李延霸扑上来,把那脏裤子藏宝似的塞在床板子下,恶狠狠地说:“还不是我太想你了,要是你肯时时刻刻给我睡,我也犯不着这样!”
群~10~~4?整理.01-11-1
1:1:16
〇八虚情对假意
古话说,“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在这乱世发迹的,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上回说到李延霸的那一桩生意被方司令卡在蝎王峡,他心里就已经暗暗的有些不快了,决定先礼后兵,在万花楼设下酒局,邀请方司令赏脸出席。
两个人推杯换盏了一阵,这方自儒年龄四十上下,留着光滑整齐的小胡子,眼下青黑,面带浊相,李延霸一看就晓得,这是沉迷酒色财气、精虚肾亏的面相,心里冷笑。酒越喝越多,李延霸也有些醉了,响指一打,叫了两个婊子上来作陪,方司令连声推说道:不必不必!李老弟,客气了!
李延霸坚持,方司令也就不再推脱。抱着那两个娇滴滴的粉头,左摸右摸,慢慢也就放开了手脚。
他发现方司令是真爱酒,爱品酒,不像他这样牛饮,于是假模假式的也跟他谈起酒来了,他想起姘头丁盏家里的荷花烧甘甜清冽,是三地都有名的,就随口提了一句。
不料方司令却很感兴趣:“哦?当真?”
“改天,我为司令送上两坛。”
酒酣耳热,李延霸一看方司令也是渐入佳境,就漫不经心地提起蝎王峡的那一批货,方司令睁着醉意朦胧的双眼,道:“老弟,不是我要为难你,是上头严查军火走私,我也是按规矩办事啊!”
李延霸单刀直入,说:“司令,不要跟我兜什么圈子,真要查,哪能查半个月?”
方司令喷着酒气,道:“那我就直说了,不是我不肯放行,是聂家让我如此行事,我不敢得罪啊……”
泗南属于三不管地界,黑吃黑的事时常发生,几派人马火拼,打得不可开交、肠穿肚烂,甚至还有小孩捡到过断了的手脚玩耍。要说这聂家和李家,都是泗南的大户,去年初因为生意往来,起了一些龃龉,聂家家主聂旦便割了李延霸手下的一名小伙计的耳朵,李延霸为人护短,怒不可遏,亲自带了一队人,抄了聂家的商铺,砍伤十余人,从此结下了梁子。
李延霸望着方自儒,脸色阴沉,知道这个狗东西是等着他二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却没有发怒,皮笑肉不笑地说:“那就看看是谁笑到最后了。”
带着满身酒气,李延霸虎着脸回到家里,只见老太君坐在大堂上流泪,手里拿了一个皱皱巴巴的白麻布帽,见他回来,颤颤巍巍地说:“延霸、延霸……”哭得说不出话,站也站不稳。
李延霸连忙扶住老太君,问道:“怎么回事?”
“你姨奶奶……去了……”老太君呜呜地哭着,混浊的双目中流出泪水,都用手帕揩去了。
老姐妹二十岁守寡,到八十八岁,足足守了六十八年,从青丝到满头白发,这守寡的日子,她是最能体会个中滋味的,想起青春年少在闺中时的欢畅,不禁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李延霸坐下来,安慰了老太君一番,知道姨奶奶是寿终正寝,夫家当作喜丧办的,三月二十六吃豆腐饭。
据说,请愿书已经呈递上去,朝廷要颁发一座更大更风光的白石牌坊,和一百年前那座大牌坊并肩矗立,乃一方之伟迹,两千八百多阶的青石路通往山上,云雾缭绕之间,若隐若现,蔚为壮观。
姑娘浣纱、孩童嬉戏、农夫锄地,一抬眼就能看到,所谓“表劝节义”,这是元贞村的一扇“南天门”,现在又要增加另一座,共同拱卫着这山清水秀的繁华村镇。
说到守寡,李延霸又想到他的小寡夫了,这段时间冷落了他,不知道会不会做脸子给他看,于是夜里去找人,谁知道屋里空荡荡的,他又下去,在灶房里看到一丝光亮。
李延霸隔得老远就闻见香味了,抽了抽鼻子,跨进门,反手把锁拴上,丁盏系着围裙,挽着衣袖,露出一截嫩藕样的小臂,在灶台上守着蒸桐叶粑粑。
丁盏听见脚步声,眼皮子抬了一下,只当作是没这个人。
金黄的小米和糯米,碾成细细的粉末,加上清水,拌上嫩生生的野蒿,搓捏成一个个圆圆的粑粑,包进红豆沙糖,或是芝麻花生糖,整整齐齐地码放在砧板上,煞是可爱。
丁盏手头上做着,一会一个,砧板上就已经满满当当的了,蒸屉里还蒸着几十个,热气腾腾。
为了这一场风光无限的葬礼,要连夜赶做一千多个粑粑,放在流水席上供全元贞村的人吃,丁盏原来是不配碰葬礼上的吃食的,可是人手实在是不够用,就把这个边边角角的任务交给他,不算是过分亵渎了祖宗。
李延霸在旁边看了半天,也不觉得无聊,丁盏做累了,靠在灶台上歇气,拿了一个出锅不久的桐叶粑粑到他手里,看了他一眼,说:“我给你的这个,放了最多的桂花芝麻糖……”
糖是稀罕东西,平时吃得少,李延霸却不接,捉着他的胳膊,把人拉过来,在脸上亲了一口,吮吸着他白糯糯的肌肤,好像品尝着全世界最香甜可口的点心,喃喃自语说:“那不巧了,我更爱吃糯米。”
丁盏心想这个人怎么这么怪种,手足无措,看到他坏笑才知道受骗了,眼神一变,只当作没他这个人,推开他,转过身去,说:“你爱吃不吃。”
李延霸从后面抱着他的腰,急色地说:“心肝宝贝,想我了?”
丁盏拿起那个桐叶粑粑,剥了叶子,反手堵住他的嘴。
李延霸咬破了馅,甜滋滋的,抱着人到了灶台上,重重地掀翻了小寡夫,他现在急需一个人泄欲,也不顾小寡夫的挣扎,就开始压着人,解开腰带,半推半就之间,丁盏的手臂撞到了大铁锅,手背被锅沿烫到,缩回手,皱眉道:“嘶!”
李延霸假模假式地握着他的手吹了几下,含在嘴里,像小狼崽子舔伤口一样,低着眼眸,轻轻地舔着,那手腕上还有芝麻桂花糖的香甜,附着在小寡夫滑腻的皮肤上,口感美妙极了。
这两个奸夫淫夫,当着人前还不敢太过放肆,人后就已经是干柴烈火,一触即燃,李延霸压着他疯狂吮吻,丁盏坐在灶台上,呼吸急促,攀着他宽阔的肩膀,报以热切的回吻。
亲到嘴巴都麻了,分开时牵出一根银丝,李延霸望着嘴唇深红的小寡夫,很认真地又问:“乖乖,想我了没有?”
丁盏冷道:“你还干不干了?”
李延霸知道他是煮熟的鸭子嘴硬,把粗糙的手掌探进小寡夫的里衣里,指腹摩挲着敏感的奶头,率先服软道:“我真是想你了,心肝。”
“你想我?想我的屁股吧?”
李延霸没说话,低下头去剥他的衣裳,心想,倒也说得没错,可他总归没想别人的屁股。
怀里抱着日思夜想的小寡夫,心情也没那么烦躁了,取而代之的是烧心抓肝的色欲,他解了裤带,拿出那根雄伟粗大的鸡巴,抵在小寡夫的湿穴门口,画了几个圈,把龟头狠狠挤了进去。
丁盏撑着灶台,下半身跟他连结在一起,抱怨道:“你一来就是耽误我干活。”
这个话就把李延霸怄到了,他百忙之中抽出空隙来操他的屁股,竟然还不比不上几个桐叶粑粑要紧,真的是反了天了。今晚非要干到他高潮连连,认识认识谁是他的亲汉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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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九巫山几云雨
李延霸捉着他的腰,往里面一寸寸地顶,他喜欢突然袭击,一开始温柔似水,浅浅地在穴口插,插得后庭绽开,滋滋往外面冒花汁,等到他放松警惕了,就卯足了劲,狠狠地往子宫口上撞,无论干了多少次,小寡夫对此都毫无防备,屄口骤然紧缩,握紧了他的烫鸡巴。下面那张曼妙的小嘴仿佛有一股吸力,里面的嫩肉又软又滑,整根鸡巴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
“嘶……”
这下子,李延霸被吸得激爽不已,头皮发麻,倒抽一口凉气,挺着火热如烙铁的大屌在紧致饱满的花蕊里笃笃笃狂捣。几乎快把那嫩屄捣成一摊烂泥,两颗鸭蛋大小的饱满卵蛋晃荡着,拍打在敏感的会阴处,都被丁盏的骚水打湿了,噗嗤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的鸡巴冠头上翘,青筋虬结,形状暴凸,次次插得又很深,刚好能顶到小寡夫花蕊中心的骚点,无比契合,引得小寡夫喘息连连,眼光含泪,剧烈地摆着头,求他别弄了,好像这口骚穴就是为他而生的。
丁盏微微皱眉,喘了几口气,浑身颤抖,手指头顺着下腹摸过去,摸到结合的地方,只觉得后穴里涨涨的,被撑得极开,根本包不住这根孽物,他生来就有些洁癖,担心两人交合的秽物把案板上的吃食给弄脏了,想把小碗推得远些,李延霸就伸出手,把磨得细腻的红豆沙抹在他丝滑的皮肤上,暗红的豆沙贴合在洁白如缎的肌肤上,像雪地里绽开的几抹红梅。他把小寡夫的两个手腕分别压在案板上,然后低下头舔干净,从修长的脖颈开始,一点点舔舐到挺翘的乳尖,用牙齿轻咬,最后含在嘴里,滋滋有声地回味。
“啊啊,痒……”
温热粗糙的舌面摩挲着敏感处,丁盏神思混乱地推开他的脸,眯着眼睛想要挣脱,却被卡着腰,狠狠地操了几下,丁盏泪眼朦胧,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瞪了一眼李延霸。
李延霸抬起头看了看,冷笑一声,现在夜深人静的,卧房又离得远,根本懒得掩饰,按着小寡夫,挺身送胯,啪啪啪一顿狠操,每一次都把整根鸡巴插进去,抽出来时只留下一个龟头在体内,再尽根顶入,就这么密集凶狠地操了一两百下,爽得他发出阵阵低吼,啵地一声,把滚烫发红的大屌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