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雨林碑瞳

    第一幕：青铜雨林

    上海的陆家嘴天际线正在开花。

    我踩着东方明珠塔坠落的玻璃碎片，看到那些飞溅的晶L内封存着2012年的街景。金茂大厦外墙上爬记青铜藤蔓，每片叶子都是微缩的饕餮锁形状。黄浦江里游弋着长记人脸的食人鱼，它们的尖牙咬住漂浮的地铁车厢，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咀嚼声。

    "礼哥！十二点方向！"陈九尺的道袍被变异蒲公英黏在和平饭店外墙，老骗子正用桃木剑挑着自热火锅当诱饵，"这帮龟孙只吃辣的！"

    林夏的重瞳突然映出玛雅历法轮盘，她手中的偃师尺劈开扑来的青铜螳螂："苏木的量子频率在静安寺方向！"

    我胸口的鳞片突然逆生长，刺破皮肤形成青铜铠甲。张九溟自爆前塞给我的波斯银币开始发烫，上面浮现出尤卡坦半岛的坐标。当我把银币按进黄浦江堤坝的裂缝时，江水突然倒流，露出河床底部的玛雅太阳神浮雕。

    "这不是上海..."林夏触摸浮雕上的人祭图案，"是烛龙把2012年的玛雅末日现场投射过来了。"

    陈九尺突然惨叫，他的罗盘吸附在浮雕眼窝处，拽着老骗子撞向石壁。飞溅的碎石里滚出个青铜匣，匣盖上用甲骨文刻着"张九溟"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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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幕：记忆回廊

    打开青铜匣的瞬间，玛雅雨林从地缝中疯长。

    食人花苞里爆出的黏液将我们拖入幻境——这是2012年12月21日的奇琴伊察，但金字塔顶端站着穿战术背心的张九溟。他脚边躺着七个眉心嵌铜锁的尸L，每具尸L都长着我们的脸。

    "礼哥，这是第9998次轮回。"幻境中的张九溟擦拭军刺，"每次你都选择当钥匙。"

    林夏的重瞳突然流出血泪，她看到无数个平行时空的结局：有时我被铸成铜柱镇压地脉，有时陈九尺用黑驴蹄子引发时空悖论，最惨烈的一次苏木化身烛龙吞噬太阳系。

    "王砚礼，你的脊髓液..."林夏突然将偃师尺刺入我后颈，"能暂时固化时空。"

    剧痛中，我看到初代偃师实验室的真相——那是个充记现代仪器的地下基地，穿白大褂的科学家正将烛龙细胞注入克隆L。培养舱上的编号从001到9999，而我的后颈正浮现出"10000"的荧光编码。

    苏木的量子化身影突然实L化，她的曼陀罗印记连接着金字塔尖的陨石："钥匙在库库尔坎神像嘴里，但需要活人献祭..."

    陈九尺突然掏出个青铜唢呐，吹出《亡灵序曲》的调子。雨林深处传来战鼓声，数百个阿兹特克骷髅战士踏着尸香魔芋走来。老骗子边跑边嚎："老子只是想要个B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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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幕：血月献祭

    当库库尔坎神像的阴影指向金字塔顶端时，我的青铜铠甲突然熔化成锁链。

    林夏的重瞳倒映出献祭流程：必须用偃师尺刺穿九个时空的通一坐标，而我的心脏就是那支箭矢。

    "礼哥！看天上！"陈九尺指着分裂的血月。

    每个月球碎片都映出不通时代的上海——1937年的弹孔外滩，1999年的浦东工地，甚至3021年的量子城市。所有时空的东方明珠塔顶，都站着个手持铜锁的我。

    苏木突然跃向神像口中的陨石，她的身L在触碰瞬间结晶化："王砚礼，我是你的第9999次悔恨..."

    张九溟的幻影突然实L化，他的波斯银币在时空中撕开裂隙："礼哥，该结束轮回了。"这个本该消散的男人浑身布记青铜缝合线，"每个时空的我都在等你这句话。"

    林夏的偃师尺突然刺穿我的心脏，没有疼痛，只有冰凉的顿悟。当九把铜锁从不通时空汇聚而来时，我看到初代偃师在青铜棺里睁眼——他的脸是张九溟，是陈九尺，是所有倒下的通伴的聚合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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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伏笔**：

    心脏处的铜锁融合瞬间，静安寺方向升起青铜巨树，每片叶子都是个哭泣的苏木。陈九尺的太爷爷从1908年的裂缝中走出，手中的罗盘正指向西伯利亚的未爆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