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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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意:积极向上,热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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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番外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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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出轨了,余遥本来是来抓人的,结果发现男友准备下手的人是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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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不是自愿的,她也不好为难,吓跑了男友,把人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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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似乎哪里出了问题,无论去哪都能遇到这个家世好,样貌出众,男友惦记了十几年,连他的衣角都碰不着,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对他出手还没成功的俊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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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双C,雷点在文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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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格:正剧
1、哪里不对
三月冬末春初,天气不冷不热刚刚好,风也不急不缓正正合适。
晚上的八.九点左右,本来应该是有男女朋友的人逛街看电影虐狗的最佳时机,余遥却一个人坐在车里抠上次一个小孩借乘时贴的黏纸。
是个欧特曼的图样,表面有一层薄膜,被她不小心揭掉,剩下的部分像是跟车体合二为一了一样,弄了半天也没有下来,反而将表面抠的坑坑洼洼越发难看。
余遥不死心,刚拔了钥匙准备用尖头划拉的时候,熟悉的铃声突然响起,有人给她打了电话。
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是闺蜜何穗的。
余遥划开绿色的图标,接通后何穗的声音第一时间响起,“姐妹,我突然想起来,你跟江明溪去的电影院是不是在望涧路?我们也在望涧路原来经常光顾的那家火锅店吃饭,你们待会看完电影过来呀,没你就我们这帮废物,能不能跳一米都是问题,肯定打不了几折,你来稳妥一点。”
望涧路有家网红火锅店很出名,因为活动做的大。买单的时候凭跳多远打折,最低可以免单。
余遥自小热爱运动,长跑短跑,篮球排球都打,每天也很自觉锻炼,曾经跳出过一折二折,努力点免单不成问题。
当然那是年少不懂事的时候,长大后不那么干了,不过六七折还是要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立定跳远。几个姐妹都处在亚健康阶段,跳不起,貌似只有她这个当了健身教练、天天跑几公里的人可以。
其实大家也不缺钱,就是玩个热闹和新奇。
余遥甩了甩粘在手上的纸屑,答应道:“我现在就去。”
何穗有些惊异,“不跟男朋友一起看电影了?”
余遥轻轻嗯了一声,“他有个大项目没做完,在加班呢,电影看不了……”
她突然一顿。
刚刚随意朝外一瞥,好像瞧见了男朋友的车。
宝马7系,原本是黑色的,自己改成了白色,磨砂膜,很少见的,应该不是认错。
余遥坐直了身子,贴着车窗认真看去。那辆车暂时停在右边车道,打了转向灯,想拐弯来着,但是前面好像发生了刮蹭,一辆红车和摩托车驻在原地纠缠,把路堵的严严实实,宝马车过不去,卡在了第二位置。
余遥的车在绿化带内的停车位上,离得不算远,将那边看的清清楚楚。
她想了想,把手机卡在支架上,空出手插上钥匙将车挪走,朝前开了一些,隔着种了花草的绿坛观察对面。
越看越像她男朋友的车。
车牌号的首字母和几位数字一模一样,一点不差。
她来回观望了几圈,已经十分肯定。
就是她男朋友的车。
余遥眉头微微蹙起。
他不是说很忙吗?
项目做好了?
余遥又驶了一小段距离,越过江明溪的车,稍稍比他靠前一些,想看看他在干嘛?
车前的挡风玻璃透明度高,离得又不远,余遥很容易瞧见江明溪人模狗样地穿了一身西装革履。
人本来长得就俊,被衣服一衬,更显精神。
兴许是项目做好了,心情看着很不错,嘴角是勾着的,像遇到了什么喜事。
被前面的车堵了那么久,看着还要一会儿,竟也一点不着急,还有心思把玩内后视镜上吊着的挂件,时不时会侧目瞅一眼副驾驶座。
嗯?
在看什么?
余遥跟着他的视线微挪,隔着一层半透明的前车玻璃,一眼望见一个高高瘦瘦的人陷进座椅里。
看不清脸,因为被一件大衣遮住了脑袋,深蓝色的衣服颜色过于鲜艳,衬得下面的白色衬衫雪似的十分醒目。
一截玉一样的修长脖颈半坦露着,白到余遥觉得刺目。
应该在睡觉吧,身子是舒展的。
头上的那件大衣……
对比过颜色和款式后,余遥一下认了出来。
是她前几天跟江明溪一起出去玩嫌热脱掉,事后没想起来拿,一直落在车上的那件。
那人用她的衣服罩着自己?
她那件大衣是双面绒,下摆宽大,系上腰带像裙子,一看就知道属于女孩子,一般男的不会动吧。
是个女的?
余遥蓦地踩下刹车,因为太急,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动。
手机上还在跟何穗通话,那边听到动静,疑惑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顿了一下,她接着问:“刚刚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余遥目光还停留在那辆车和上面的两个人身上,主要都在打量副驾驶座上的那个人。
同事、朋友?顺路送一把。还是说江明溪脚踏两只船,背叛了她。
小情人在她的衣服上粘上自己的香水和头发故意找她宣战?
不能这么无耻吧?
余遥微微低了低脑袋,对着手机说话,“穗穗,我这边突然有点事,去不了了,你们吃吧,不用等我啦,下次再一起,到时候我请你们。”
停了一秒后又道:“不说了,我这边事太急了,先挂了哈。”
那边嗯了一声,余遥听到回应后点了红色图标结束通话,转而打给江明溪。
期间前面的红车和摩托车似乎商量好了,让开一条道。
白色宝马见缝插针离开,余遥也踩了油门追在后面,远远吊着。
不敢跟近,怕被发现。
她能注意到江明溪的车,江明溪如果跟她一样闲着无聊四处乱看,说不定也能望见她。
中间隔一辆车保险一些。
余遥还在思量时,手机屏幕上显示对方已经接通了电话。她抽空点了免提,掩下心中重重疑虑,佯装随口问道:“在干嘛呢?下班了没?”
对面声音和他的表现很不一样,竟微显疲惫,“还在加班,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比较难搞,我多看几遍方案,确定万无一失再交给人家。”
余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骗子。
可真会装。
明明正开开心心载着小情人等着滚床单,加个屁的班,‘疲惫’个屁!
如果刚刚还不敢下结论,那么现在是确定和肯定。
绝对是带着小情人。
要是同事朋友直接告诉她就好,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下雨了,载别的女孩子回家,大大方方告诉她,她也大大方方接受。
这次没说九成九有鬼。
江明溪出轨了!
余遥咬了咬牙,有一种一脚油门窜过中间那辆车,直接撞死江明溪和小三、送他俩去阴间谈恋爱的冲动。
不过她想到了爸妈又冷静了下来。
江明溪要真的出轨,死不足惜,但是她还有大好未来和亲人,不能冲动。
况且只是猜测,还没有证实,至少要看着那俩人滚上,抓奸在床,事实胜于雄辩时再出手整治渣男。
怎么也要让他脱层皮。
余遥心中想法不断,表面却是不动声色的,假情假意哦了一声:“那你忙吧,我一个人去玩了。”
那边‘嗯’了一句,她还没来得及挂断电话,江明溪已经先一步结束了通话。
余遥握紧了方向盘。
这个渣男,这会儿怕是迫不及待想跟小三滚床单,根本顾不上旁的。
余遥踩了油门继续追。
也许是她那通电话打扰到江明溪,那家伙怕夜长梦多出事,突然加快了车速,在一个红绿灯前,提前拐弯去了另一个车道。
余遥前面那辆车在黄灯时停下,她在后面,中间车道也陆陆续续有车堵过来,叫她超车换道都来不及。
不过她并不着急,感觉江明溪的方向,是去往他郊外别墅的那条道。
她认识。
其实本来她今天就是跟江明溪约好的,这个点一起去看电影,提前下班,想着过去接他,结果半路渣男来电话说他加班,去不了了。
她只好一个人把车开回去,看副驾驶座上的贴纸不顺眼,于是找了个停车位停下,撸起袖子揭了半天。
本来抠完就打算回家的,没想到会碰到江明溪,还正好发现他在出轨。
余遥指头点在挂档上,心情因为等待和想起些不美好的东西慢慢显得烦躁。好在也没有堵多久,前面的车很快开动,她紧紧跟上,半程虚线换道,加速朝江明溪的车追去。
一个红绿灯大概四十多秒,四十多秒够江明溪跑一会儿的,余遥一时半会儿竟没瞧见他的车子。
不会走了别的路跑去开房,没有回别墅吧?
还是说注意到她的车,怕被她逮住所以换道了?
余遥又加快了些速度,终于在下一个红绿灯时看到那王八蛋的车。
王八蛋虽然还是先走了一步,她又被堵在红绿灯口,不过她确定了一件事。
那家伙的路程确实就是通往别墅的。
因为那边属于郊外,基本没有宾馆和酒店,只能去他家。
到这里余遥稍稍放慢了些速度,错百米的样子跟着,因为郊外车少,太近容易被发现。
余遥开着开着,突然有些庆幸自己的车很普通,小牌子江明溪怕是都认不出来,路上十辆三四辆跟她的相似,加塞到车群里宛如隐身,所以江明溪至今没瞧见她。
如果注意到早就跑了。
晚上九点半左右,前面那辆白车终于停了下来。
余遥也靠边踩了刹车,驻在别墅区的一角。没有急着下去,从中控储物盒里抽出拳带,开始往手上缠。
她的爱好十分广泛,几乎可以说所有运动都喜欢,不仅限于篮球排球,跆拳道、搏击散打都是兴趣之一。
她家的情况比较特殊,不是一步一个脚印上来的,是有一天她爸买彩票,中了几千万。
那时候她还在上小学,爸妈非要给她转去贵族学院,以为她到那里能得到更好的教育。
但是暴发户和真正的贵族区别还是很明显的,别人业余爱好是弹琴,跳舞画画,她什么都不会,一直被那些同学看不起,有时候意见不合还会欺负她。
回家告诉了爸妈。爸妈解决的办法是给她也报弹琴跳舞画画的班,让她融入大家,说是这样就不会被欺负了。
她当时被爸妈带着去了少年宫,本来是想学芭蕾舞来着,练舞室在最尽头,前一个教室是学散打的。
一群小少年肆意挥霍汗水,意气高昂地训练,不知怎么回事,意外地吸引她。
她拉着爸妈,几乎脚步坚定地走进了散打教室,没有去学芭蕾舞,习了搏击。
这么多年过去,长大后她才发现自己其实只是喜欢热汗涔涔活力满满的感觉,只要能让她畅快淋漓的训练,累的汗流浃背,学什么都可以。
不过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差不多该学的都学完了。
余遥拳带缠到一半,不远处的白色宝马起了变化。江明溪从驾驶座里出来,绕过车头到了副驾驶座前,打开车门弯下腰半钻了进去。
余遥面上露出嫌弃的神色。
这么腻歪,下车还要人请?
她拳带缚到骨节的时候,那边的江明溪竟艰难地将副驾驶座上的人扛了出来。
扛就扛吧,怕人冷似的,还用她的衣服把人从头裹到尾,当个宝贝一样,不让人看。
余遥:“……”
她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肉麻的!
自己下来走两步会死吗?
可惜了她那件衣服,她还蛮喜欢,是特意定制的,很长很长,从头能裹到脚腕,还有个帽子。
有一天她淋雨后突发奇想冒出的念头,做一件能把自己严严实实裹住的衣服不就可以不用淋雨了吗?于是那件大衣诞生。
说起这个她突然留意到一件事,大衣是按照她身高裁制的,她的个头不矮,一米七左右,到她脚踝位置的衣服,竟然只到那女人的膝盖往上,她是不是太高了点?
作者有话说:
温馨提示:女主喜爱运动,练过跆拳道、散打、拳击、每天也有坚持锻炼才敢一个人应对这种局面。
正常人遇到这种事请第一时间通知亲人和好友,能打的都叫过来,没有的话请报警,报警理由,嫖——娼。
不要学女主哈~
然后没有紧急情况占用公共资源是不对的,所以这种事最好自己和亲人解决,实在只有自己和准备离婚的再报警,方便以后取证~
最后新文前三章留言有红包哦~
2、来抓奸了
虽然因为扛着的原因稍微往上滑了些,但也不该是腿弯往上吧。
那个女人——太高了。
江明溪就好这口,喜欢个头高挑的?
余遥没有多心,继续缠自己的拳带,到收尾阶段时,前面那一对狗男女也到别墅门口了。
江明溪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不知道是不是动作太大,肩上被大衣牢牢裹着的人一条手臂突然滑了出来,软软垂在渣男背后,五指是张开的状态,瞧着软弱无力,一点劲都没有。
嗯?
喝多了吗?
还是说坐车太无聊,睡着了?也有可能在撒娇,耍赖不想动弹。
被宠着的人在喜欢的人面前多多少少会露出任性的一面,说明江明溪平时对她不错。
余遥深吸一口气,没继续往下想,专心缚拳带,扣好带头时渣男已经关上门进了院子,瞧不见人影了。
她没有着急,静静靠在椅背上,打算等一会儿再去追。
抓奸这个事可大可小,要讲究证据,毕竟如果是误会,可能会毁了江明溪和那个女人。
去早了俩人没有滚上,江明溪狡辩,说只是照顾喝醉酒的朋友也是个问题。
最好能赶在俩人办事当头,她瓮中捉鳖,顺带拍下照片,叫江明溪和小三连解释都做不到。
要不然的话,俩人可能都分不了手。
因为她爸妈很重视江明溪。
他俩一直觉得自己女儿这副德行,能找到江明溪这样的,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就算渣男有一点小错,也是可以原谅的。
如果没拿到确凿证据,对于爸妈来说就是捕风捉影,俩人打死都不可能让她断了来往。
渣男平时的表现和外在条件太能哄人。
和她不一样,江明溪家族给力,自己也争气,国外留学博士毕业,回来后进了一流的企业集团,没几年已经是管理一个片区的总经理,年轻有为,潜力无限,这是所有人都认同的。
她家只是运气好,赶上了而已。
爸妈中彩票的时候还是二十年前,都是普通人,不会做生意,也投资不好,只能学人囤黄金买房,那时候黄金和房价都便宜,花很少的钱就能买到很多。
金砖一条一条的往地窖里存,两三层的个户小楼和大院随便挑。
本来只打算买一栋,结果刚买完涨了点,那么点对于小平民来说,已经比做生意赚得还要多,所以俩人一合计,把钱都投了进去。
后来房子拆迁的拆迁,涨疯的涨疯,黄金也翻了好几倍,他们家也因此从暴发户,变成了超级暴发户。
人不缺钱后就想追求些别的,爸妈十分希望能像别人一样,成为一个家族或者世家,叫后代也能跟着享福。
两个突然暴富的人没有门路也没有人脉,商圈一个不认识,更做不好生意,俩人思来想去,决定去学。
先去各种富人聚集的地方跟人家偶遇,慢慢地打入其中,勾搭上了一个。
那个人就是江明溪的父亲江上淮。
她爸拜了江上淮为师父,跟着师父学投资。
有这样的关系在,两家逢年过节都会聚一聚,平时隔三差五余遥也会被带去拜见江父江母。
父母的刻意营造机会,加上她也确实看上了年轻英俊的江明溪,积极接触,俩人这才成为男女朋友的。
不过她爸妈说了,她以后最多继承几栋楼当包租婆,江明溪却是可以不断往上升的,等接受过社会毒打,江父会资助他自己创业。
往后房子有贬值的风险,搞不好人手一套,廉价似大白菜,但江明溪的前景却是广阔的,两两一对比,爸妈始终觉得她占了大便宜,所以平时有个不顺心,跟爸妈抱怨,无论什么原因俩人都怪她。
次次因为没有话题和相同的爱好、鸡同鸭讲兴起放弃的想法,也会被说作,这么好的男朋友不知道珍惜。
朋友也劝她,长得好看,能力强就好,别的都可以慢慢磨合。
她当时被说服,暂时熄了心思,准备好好经营这段感情来着。
事实证明找对象还真不能光看实力和样貌,人品也是要的。
余遥算着时间,感觉差不多了下车来到铁门跟前,没有钥匙,不过她看了一眼高度,感觉这门拦不住她。
余遥在原地站了几秒,细细观察能落脚的地方,确定自己可以后攀着铁门爬了过去,稳稳跳进院里。
堂屋口也有个门,是密码指纹锁,指纹没有,不过密码她知道,因为来过这里。
江明溪长相俊朗,身材也不错,她当然是垂涎的,所以跟着回家过,原以为能擦出什么火花,结果好几次败兴而归,什么都没做。
那时候还觉得他是正人君子,现在只恨自己眼瞎。
那家伙不碰她,搞不好是心里有别人。
比如最近十分流行的,青梅竹马的白月光从国外回来,渣男干柴烈火之下和白月光旧情复燃。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余遥刚要按密码,突然想起来,以江明溪那种谨慎的性子,卧室的门肯定也是锁着的,那门是木的,反锁后除了从里面打开,就只能破坏。
江明溪在里面做些不三不四的事,当然不可能给她开门,只能靠她自己。
余遥手放下,改道去找工具。
***
二楼东边最大的一间卧室内,江明溪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一壶水,正一口一口的往嘴里灌。
他指尖轻颤,眨眼频率极高,心脏以不正常的速度跳动,整个人处在既兴奋又紧张的状态。
因为他马上要做一件事,一件不道德甚至可以说犯法的事。
他突然歪了歪脑袋,朝床上看去,松软厚重的被子里躺了一个人。
一个长相出众,能力超群,无论何时何地都像鹤立鸡群的人。
所有人都说他江明溪足够优秀,夸赞他年富力强,其实有个人比他厉害百倍。
他是出了名的学霸,十九岁大学毕业,二十四岁硕博连读回国,仅花了几年时间在鼎立集团任命总经理。
有个人却是实至名归的神童,十六岁跳了好几阶大学毕业,读硕博的时候六年又跳了两阶,二十岁光荣拿了学位继承祖业。
家里情况比较特殊,爸妈早已离婚,各自有了新家庭,全都脱离了家族,爷爷也不认他们,只相信孙子,所以在年迈无力时把股份都给了孙子,让他继续发展。
一开始几乎所有大小董事都不看好他,觉得他太年轻,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慢慢地开始钦佩这个年轻人。
他也是其中之一。
崇拜且敬佩这个人,觉得他强大又美丽。
不知道是不是注视的久了,他渐渐地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有一天居然会梦到自己和他……
起初他无法接受,后来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同,但是去找别的男人时,发现自己硬不起来。
他好像只喜欢这个人。
性向还是正常的,唯独对这个人不一样。
自己也不晓得怎么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只知道那股子潜伏起来的东西越来越浓郁,折磨的他睡不好,吃不好,做梦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克制不住的想去接近,触碰这个人。
他在网上发过贴,想知道自己这样是正常的吗?
很多人劝他去找医生看看,也有人骂他变态。
有一天,他收到一个私信,私信告诉他,他对自己兄弟也有想法,后来给兄弟下.药,兄弟喝完睡的很深,他将该做的做完都没醒,第二天也只以为自己疮病犯了,没有放在心上。
男人对男人是没有防备的,尤其是兄弟之间。
江明溪立刻想到了自己和方堰。
虽然不是兄弟,但混一个圈,大学时又一个学校,有同窗之谊,现在也是上下级关系。
其实很方便的。
正如那个私信所说,男人对男人真的没有一点防备,他与方堰经常毫无隔阂地在办公室里谈论集团未来走向,一同参加酒宴。
前几天一个项目投了几次不中,所有人都放弃了,只有他还在坚持,最后终于说服对家,为集团赢来一笔可观的收益。
会议上方堰表扬了他,散会后把他留了下来,说是过几天约他去打斯诺克。
这是正常上级拉拢下级的手段,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跳漏了半拍,根本没想到机会这么快找上门。
打球中间,他要了两瓶饮料,俩人都开了车,没打算喝酒。饮料是解渴的。
刻意选的瓶装,用针孔打进去药,外面看起来还和平常没开包装时的一样,方堰不出意料没有察觉出异样,开瓶喝了下去。
上一刻还在跟他谈话,下一刻就出现胸闷气短头晕的状况,本来只打算在一旁休息休息,这一歇息,睡了过去。
那会儿他心急,喊了两声,居然把人叫醒了,药效没有完全发挥,他干脆谎称送方堰去医院看看头晕是怎么回事?方堰没有怀疑,成功被他骗到车上。
半路人已经睡深过去,怎么摇都没有反应。
江明溪脑海里立刻想起那个私信说的,只要动作别太大,不要留下痕迹,完事后那人都不会知道。
至少能昏睡一天,这一天对他做什么都可以,还能玩点小游戏。
江明溪想起什么,水杯放去一边,起身在床头柜里翻找,最下面一层柜子打开,里面是两副手铐和眼罩,还有些七七八八的小玩意儿。
他侧目望了望床上的人,心中动荡不断。
只要小心一点,不要留下痕迹,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
余遥还在楼下找工具。
她记得江明溪院里有个专门放各种实用零件和维修器材的地方。
有一次来的时候,一个灯泡坏了,江明溪要打电话找人来修,她没让,因为她会换。家里出租了不少房子,有些电器老化,都是她和双胞胎弟弟修的。
爸妈抠门的要死,不舍得请人,只能自己人辛苦一些,久而久之练就了一身本领。
灯泡有新的就能换。
她跟江明溪说了情况,江明溪带她去了屋旁的小房间,打开里面是各种各样生活能用到的工具,不能用到的也有。
余遥很快寻对了地方,不过门是锁着的。她确实会修东西,但没有开锁技能,只好绕着屋子走了一圈,意外发现窗户开着,里面没有贵重物品,也没有安装防盗。
口子很大,她一个人通过绰绰有余。
余遥单手撑着木框,爬上窗户后一跃跳了进去。
里面不大,所有东西一目了然,都陈列在墙上,余遥一一望去,开始在一排排工具里挑选。
江明溪院子里以前有颗桃树,只开花不结果,纯欣赏的,后来听说会招阴,不吉利,他有点迷信,自己动手砍了,所以房里有斧子。也有锤子。
锤子是小的,斧子是大的。
余遥一手锤子,一手斧子,犹豫了片刻,将两样杀伤力大的武器都带上,以备不时之需。
小的别在腰后,大的拿在手里,确定不需要别的后又从窗台跳了出来,用密码开了堂屋的锁,光明正大进了屋。
江明溪的卧室在二楼,一个采光最好的屋子,余遥小心踩着楼梯,尽量不弄出声响,同时竖起耳朵听渣男屋里的动静。
不知道俩人在干嘛,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传出来。她已经到了二楼,趴在江明溪门口听了半天也没有响动。
难道真的误会了?
江明溪就是单纯收留喝醉酒的同事?
余遥背靠着一侧的墙,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刚刚瞧见的一幕。
那只软软垂下一点力道都没有的手。
刚刚其实不太冷静,心中一直冒出火气来,所以忽略了很多细节,也刻意不去想那些缠缠绵绵的东西。
现在才留意到好像哪里不对劲。
要喝多醉才能那样,被人扛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如果不是睡着或者撒娇,那江明溪……
不会趁人之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