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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只是手。

    有些遗憾,他叹了口气:“……乖。”

    终于把手指伸进来了。

    那一刻,金娴无法控制地发出呻吟。他体温高,指节坚硬修长,指腹上有茧……弄得她瞬间剧烈收缩起来,淫水顺着他的指根滑落。

    “不要夹。”他压不住声音里的沙哑喘息。

    珍珠在贝母体内停留许久,碾着层叠紧致内壁,被挤压包裹,越发湿滑,难以取出。他指尖触到了,但弄不出来,反而像是手指又加长了一截,往里不停顶弄。

    她的呻吟声越发慌张,浑身都在发抖。

    他加了第二根手指。

    她握住他的手臂,艰难打开自己的腿,褪到一半的内裤把她的大腿勒出鲜红的痕迹。

    寻觅,探索,获取。被采珠人挖掘……剥离……滑腻腻地在他指尖发出响声……

    珠子随着他的手离体,落在地上。

    她松了一口气,才刚松懈,手指却又一次插了进来,拇指揉搓阴蒂,修剪整齐的指甲戳到细小的尿道口,麻痹似的快感忽然击中脊柱……

    “呜!”

    她眼里突然僵直,一股水流从甬道深处涌出,打湿他的掌心,又滑落四溅,滴滴嗒嗒打湿了地面。

    馥郁的甜香弥漫,她恍惚地被他捞住腰肢,像融化一般无力支撑。

    恍惚中听见他说:“没有下一次,嗯?”

    她好像点头了,也好像没有。

    他低头,吻她脖子。

    第二天戚梦年八点去上班。

    金娴照旧呼呼大睡,睡到十二点醒过来。

    她觉得有点饿了,但是不想起,躺在床上发呆,脑袋空空地摸出手机。

    沈欢言给她发了消息,拍了几十张图张图,婚纱。

    短短几天里,酒店定了,钻戒定了,现在正选婚纱,沈欢言婚礼筹办进度极快,效率第一。

    不纠结,大概也是因为不向往,不期待,不上心。

    这就是联姻吗?选婚纱都是一个人。

    金娴在床头垫了几个枕头,瘫在那里,盯着图片,突如其来有点沮丧。

    【真嫁吗?】她发过去。

    虽然知道是真的了,但是她还是想问一问朋友的真实想法。沈欢言向来肆意张扬如一团火,却在婚姻大事上这么委屈。

    沈欢言:【假的。】

    金娴还没反应过来,电话打过来了。

    沈欢言声音带着笑:“你担心什么?我一结婚,资产翻倍啊!也说好了可以有一个孩子跟我姓,到时候你做干妈。”

    “……”

    好吧。金娴只是一条存款不过万的咸鱼,操心不了上亿的事。她觉得自己没有自知之明,明明知道一切,还是替沈欢言委屈。

    她想说如果沈欢言不开心,她就带着她离开这里逃跑,可是大概只有她这样的废物才会想着逃,早晚都要面对现实的。

    她不想扫兴,想了想,换了个话题:“你在外面玩吗?”

    听起来挺有活力。

    沈欢言站在高尔夫球场上,遮着眼睛看了看太阳,又看了看远处的几个贵妇。

    她今天可是从这些姐姐们嘴里听了不少八卦。

    她咳嗽了一下:“后天有个小拍卖会,出来花钱吧。”

    第0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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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1

    11花房

    一想到要出门,金娴就觉得头大。

    去沈欢言家还好,也就主要跟她聊天,见到的人也不会超过一个巴掌。但是去拍卖会那种公众场合,见到的人就太多了,全都是不认识的。就算沈欢言帮她挡着,她也得做做心理建设。

    “唉。”她情不自禁地开始叹气。

    “怎么了?”沈欢言压低声音,“不让你去啊?闹别扭了?”

    金娴说:“没事,我会去的。”

    花戚梦年的钱倒不是重点,重点是要多见几个人不相干的八卦闲人,给沈欢言找几个背锅的,回来才好直接跟戚梦年摊牌那个“流言”,问问他到底什么时候结婚。

    ……以她的头脑根本藏不住事,昨天他几乎就快把她逼问开口了,顶不了几天的,速战速决才是保命良方。

    “那到时候打扮打扮啊,我让造型师去你家。”沈欢言说,“你做做心理准备,大概率能在拍卖会上见着‘人’。”

    “什么?”金娴满心郁闷。

    还需要她盛装打扮?她都恨不得带个口罩躲在墙角。

    “……”沈欢言说,“你懂的,就那个,女主人公。”

    流言中戚梦年的结婚对象。沈欢言没见过,但是已经将此人视为眼中钉了。

    金娴心情更差了,挂了沈欢言的电话,下楼吃饭。

    吃饭的时候戚梦年给她发了两次消息。

    【起来了?】

    她一看就知道厨师又给戚梦年发消息了。不想回复,她低着头继续猛吃。

    他过了一会又发:【下次先起床吃点东西再继续睡。总这样子,对胃不好。】

    管得真宽。

    金娴面无表情给他发了个“哦”。

    有的时候她也感叹,强者就是哪方面能力都很强,精力极其充沛,戚梦年每天就睡几个小时,工作状态照样远胜过旁人,中午有时间锻炼身体,晚上回家折腾她,工作缝隙还能抽空给她当爹,教育她饮食要规律。

    恐怖如斯,佩服至极。

    吃饱之后血液流到胃里,金娴又开始困了。

    她到玻璃花房里晒太阳,躺在躺椅上昏昏欲睡,平板里放着热播剧的片头曲,她玩手机。

    空气里有各种花的香气,月季香淡,百合最浓,好像还有水仙……

    剧里女主角初登场,说着台词:“你是谁?”

    这台词没什么不平常的,但金娴忽然坐直身,眼睛看向小小的屏幕。这声音太耳熟了这像是她自己的声音。

    不过很快因为语气的差别,这微妙的相似渐渐消失,差异变得明显。她看着屏幕上女演员冷漠的表情,记住了她的名字。

    洛歆。

    一番大女主,前途光明。

    这剧确实好看,剧情在线,打戏精彩,金娴看着看着都忘了糟心的杂事,一低头一抬头,灯亮了。

    晚上九点四十,戚梦年回到家,皱眉:“晚餐她还没吃?”

    想想她三点多才吃完午饭,不饿也正常,他又改口:“……热杯牛奶,我端过去。”

    与戚梦年之前居住的房子相比,湖墅金屋面积大太多了。

    买的时候他就已经考虑好了现在的生活。

    金娴一天到晚都在家呆着,之前房子太粗糙,没处坐,她就只能在床上躺着,或者偶尔走几步换到沙发上,她的运动量太小,窗外景色也乱糟糟,长期下来对身体不好。

    换到这里,她就有地方去了。每天她起床之后,得下楼才能吃到饭,吃完饭可以走楼梯去地下的影音游戏室呆呆,偶尔去瑜伽室晃一晃,想晒太阳看景能去楼顶玻璃花房,想吹风从后院出去,走不远就是湖边,没人打扰,每天她至少能走个一两千步,心情也会变好。

    但结果就是找她不太容易。

    如果她没睡,就会随机出现在房子的任何一个地方……像不知道钻在哪里玩的猫。

    戚梦年端着热牛奶上了两层楼,听见电视剧外放的声音了。

    头顶的玻璃花房灯火通明,透过楼梯的空隙,被玻璃门折射的光芒璀璨地零落下来,在楼梯上洒下一块块耀眼明亮的光斑,也照在他的肩上。

    他下意识按了一下领口的领带,不知道自己这一天忙乱过后,是不是变得满身尘土、狼狈不堪了。

    最后几级台阶,他加快脚步。

    金娴面朝窗外半躺在躺椅上,腰线凹下去,乌黑长发飘飘荡荡,香槟色晨袍下摆露出的一截小腿白得晃眼,自在地晃来晃去。

    她像是住在装满了鲜花的水晶球里,洁净、温暖、芬芳。

    “叮铃”

    风铃响。

    金娴满脑子剧情,眼睛亮晶晶地回过头:“你回来了?”

    今天怎么有点早。她还没看尽兴呢。

    男人身上还没换下西装,黑压压地进入了花房,檀香味混进花香,他垂眸把牛奶递给她:“今天不忙。”

    牛奶杯被塞到她手里,指腹相触,他的手指很暖,蹭得她有点痒。

    上一天班真可怜,辛苦了。其实应该像以前一样,抱他一下。

    照例搂住他的腰,把脸全都埋在他的腹肌上,嗅闻他身上令人感到安全的檀香……她仰头对上他凝视的眼睛,他正无声地俯视着她。

    “大胆狂徒!”剧里男二大喝一声。

    金娴手抖了一下,杯子里牛奶晃荡,险些泼出去,她赶紧低头喝一大口。

    ……差点把他是个坏蛋的事忘了。

    “唉。”他轻声叹息,抬起手,摸了一下她的发梢。

    还闹脾气呢。

    凉而软的发丝从他指尖滑落,他屈了一下指尖,又克制住,道:“下去吃饭吧。”

    “唔。”她咕咚咕咚喝着牛奶应声。一口喝干,她倚在躺椅上,嘴角沾了乳白的奶渍。

    戚梦年一直看着她,喉结一动,稍稍弯腰。

    “……干什么?”她往躺椅上后仰,拉开距离,自己粗鲁地用手背抹干净。

    鲜润的唇瓣上只剩下一点湿润的光。

    他直起身,伸出手,掩饰那点微不可查的失望:“我拉你起来。”

    听起来还算老实。金娴正好也躺麻了,她双脚垂下去踩上拖鞋,把手递给他。

    他不动声色,指腹在她沾了牛奶的手背上轻轻擦一下。

    辗转,暧昧,湿润,轻如羽毛。不经意间,她看到他手背上全是红印子。

    昨晚弄那破珠子时她不小心抓的。

    他在撩拨她。

    金娴指尖一缩,假装没看到,匆匆抛出清白的话题:“那个我后天要去拍卖会。”

    他微顿:“后天?”

    “我跟沈欢言去。”她道,“约好了。”

    握着她的手轻轻收紧,他唇角一扬,温柔道:“那么多人,我陪你们一起去吧。”

    金娴心里咯噔一下。

    如果是往常,有戚梦年这个安全护盾自然她求之不得,够安全。但是她这次是有目的的!她都准备好了回来就要跟戚梦年对峙吵架。

    她劝他:“不用了,我们两个就随便看看,你忙工作吧!”

    “阿娴。”他叹息,“带上我,让他们安排一个包厢,没人能看得到你,不好吗?”

    还是说,又要背着他干什么坏事了?

    第0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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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2

    12辛苦

    戚梦年还是含着笑,态度温和,声音也温柔。

    但是即使是这样,久居上位的他也隐隐带几分压迫感,让人不敢多争辩。

    没有理由反抗他,更绝不应该让他失望。他的话都正确。

    要听话。

    金娴垂头。

    看她不应声,他抬起手,从她的头顶顺到脑后,温暖的大手缓缓抚过,最后停留在她颈后轻握。是宠爱,是安慰,是保护和掌控。

    他哄她:“好不好,嗯?有我陪你,不用害怕。”

    “……”

    他惯会摸她的头,金娴烦他,却被他摸得挺舒服,不由自主地低眸。

    她还记得自己要干什么,小声说:“不好。”

    像小孩说不出谎,只能破罐子破摔地硬撑着倔强。戚梦年叫她逗得笑一下:“不好啊……”

    他若有所思:“这场拍卖会上,有重要的东西吗?”

    似乎是不经意的,他离得她更近了。

    越过防守,来到了平日习惯的距离,但金娴满脑子都是拒绝他,还没有发现他的双重心机。

    重要的东西没有,重要的事倒有一桩,他逼问得这么紧……

    她嗫嚅道:“你又来了,什么都要问。”

    戚梦年沉默一瞬。

    果然是长大了,不好管了。什么也不说,问一下还要怪他控制欲强……他简直不敢想,他在她心里到底是什么婆婆妈妈的形象。

    她后颈皮肤细腻,被他握在掌心里摩挲,微凉的温度逐渐升高,他能触摸到她的心跳比往常快。

    是在紧张。大概是努力想办法糊弄他吧。

    “……”他一不说话,金娴就开始忍不住偷偷看他。他在想什么?等她自乱阵脚不打自招吗?这气氛倒是挺让她受不了的。

    敏锐察觉到她的目光,他忽地向下一瞥,睫毛下黑沉沉的眼睛对上了她试探的偷窥。

    她慌了一下,又为掩饰慌乱突然变忙,没有任何意义的小动作多起来,她莫名其妙地揪住了他身上的西装。

    白皙纤细的手指抓在黑色的西装外套上,艳丽的红指甲陷进布料,抚摸似的轻抓。

    像撒娇。

    他看着她的手,唇角轻抿,无奈道:“好了……”

    他宽容温柔地先退了一步:“你需要个人空间,我记得的。”

    她松了口气,手立刻放开,从他的西装上滑下来,心道过关就好。

    但当她的手滑落到他的衣角,戚梦年突然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按在她颈后的手用力,将她拉得前倾一点,他轻声道:“怎么?还没过河,就想拆桥?”

    “……啊?”他就贴在她耳朵边上,讲话时震动的气流挠她的耳膜,弄得她缩了一下,浑身发痒。

    温暖到暧昧的檀香味扑面而来,夹杂了一些青绿的植物气味,大概是会议室的盆栽,还沾了花房里馥郁的花香……他的气息宛如实质将她锁住,她呼吸稍微艰难。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近?

    但是在她发现的此时,已经迟了。

    戚梦年道:“阿娴……我今天很累了。”

    “……”金娴暗道那能不累吗?谁上班谁累。

    她垂头看着他的胸口,勉强说:“辛苦了。”

    然后呢?

    “不够。”

    他的手腕没来由地转了一下,好像有些不习惯上面空空的感觉,又很快恢复正常,指尖稍微一蜷,陷进她的颈侧,缓缓向下按住领口。

    他好像离得更近了,说话时唇瓣轻轻擦过她的耳廓:“可以抱一下吗?”

    他声音变得很低,金娴心脏跳得更快了。眼前是他的白色的衬衫,昂贵的布料服帖地包裹着他的皮肤,但白色总是微微透出一点隐约肉色的。因为裁剪优美合体,也显得身材挺拔,肩宽背阔,胸肌饱满……

    就在她眼前,有窄窄的一条落在胸中间,是领带阻碍她的视线,在幅度很小地动。

    这种设计的初衷难道是性暗示吗?

    她莫名觉得渴,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戚梦年放在她颈后的手辗转,移向她的颈侧,指尖故作不经意地扫过昨夜的吻痕,温和道:“怎么……”

    又啰嗦!

    金娴觉得他简直有点邪恶。明明自己说要抱一下,身体也近在咫尺,送到了她的眼前,偏偏只是握着她的手,摸她的脖子,任由她心跳逐渐加快,气氛发酵升温,他却在那里顾左右而言他

    别说话了,快点吧。

    她往前一倾,额头磕到他的胸口,撞到他怀里了。他的胸肌紧绷了一瞬,很快放松下来,坚韧中微带弹性,蹭在她脸上。

    啊。

    她忍不住又蹭了一下。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声音哑下去:“这样抱吗?”

    撞得他有些措手不及,忍不住想笑她。

    她在他胸口仰头,用下颌骨故意压痛他,露出一张面颊泛红的脸,半掩在白衬衫和黑色的西装外套之间,阴影拢住她的红唇,明亮的眼睛盯着他:“嗯。”

    戚梦年喉结一动:“手呢?”

    “……好吧。”她答应着,动了动,手腕从他松开的掌心滑落出去。

    从他腰侧往上伸,拨开外套,攀着肋骨,一边摸一边往上爬,最终停在他肩胛骨之下。

    他能感觉到她的双手,可能因为对他有抱怨,她悄悄地用指甲隔着衬衫掐他,双臂在他脊背上攀着,顶得西装背后隆起一个古怪的弧度,像有一双羽翼,即将萌出,顶破他早成制式的古板衣装。

    他低头看,她背后是满眼的繁花,玻璃墙反射过于明亮的灯光,照得他烟花。她整个人钻进他的西装里,贴在他身前,晨袍领口松散一点,露出雪白的肌肤,隆起的两团都被压扁了。

    压扁在他身上,传递着她的心跳。

    这是严丝合缝、紧密交缠、不折不扣的拥抱。

    眸光越来越沉,他轻声夸她:“乖。”

    金娴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一边梳理,一边揉她的发根,弄得她脊背发麻。

    更重要的是,有个器官贴在她小腹上顶痛她了。

    “好了吧?”她匆匆地收手推他。

    金娴的掌心刚压在他窄而紧绷的腰侧,尚未用力推开,背后忽然被用力拥了一下,更深地挤在他身上,几乎无法呼吸,就像要和他融为一体。

    戚梦年搂住她的脊背,道:“没有……”

    好了?这只是个开始罢了。

    他拥着她向上托,让她不得不踮起脚尖摇晃。他低头靠近她的嘴唇,气息越来越近。

    “哎。”她痛得轻叫一声,挣扎着往后仰头,雪白的皮肤上出现一道明显地红印,“你的领带夹”

    划到了。就像她用指甲划伤他。

    戚梦年低头看着那个镶嵌钻石的冰冷金属件在她颈边闪烁,折射着来自顶灯的瑰丽光彩,衬得她眸光熠熠,越不快,越显出夺人心魄的美丽。

    他微微一顿,俯视着她轻声道:“帮我弄下来吧。”

    她抬起手臂,被他打断。

    “咬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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