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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而就是她闭眼遮光这短短一瞬,引路的宫女就道有要事处理,让她先等在此处不要随意走动,并且不等她言语就匆匆离开。

    周拂宁心一沉,这便开始了?

    她确实站在原处不敢动,宫内禁忌多得是,她若真不小心冲撞了人,岂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她只有警惕着,看看这宫中贵人究竟想做什么,想如何折辱她。

    可时辰逝去,并不见有人出现,甚至连个宫女太监也无,只有这太阳越悬越高,直至正空。

    当头暴晒,让她头脑越发昏沉,脸颊泛红,额上冒汗,着实不好受。

    周拂宁往周围看去,这不知是什么地方,足够宽阔,连通着几条鹅卵石小径,她站在雕花卵石嵌花甬道上,两边有盆栽花草,可是却没有可以避阳之所,更没有歇脚之处。

    所以,让她拖着病躯忍受烈阳暴晒,就是入宫第一步?

    身体上的难受让她没办法继续保持清醒的思维去思考,她只能尽量往道路旁摆放着的绿植靠近,让自己摇晃轻飘的身子找个可靠的支点。

    哪知花香入鼻,加重了晕眩胸闷之感,她脑袋一沉,身子已往旁边倾斜。

    本以为就要狼狈跌在地上,可不知从何处来了个人,及时搀了她一把。

    “你没事吧?”

    周拂宁眼都花了,甚至有些耳鸣,但她还是听得出扶她的人是名男子。遂她在站稳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被搀着的手臂收回,并垂首道一声多谢。

    她未看清男子面容,却得见他一袭墨色锦袍,腰束黑底金线勾祥云纹宽腰带,腰间垂坠着一块质地极佳的白玉,脚下一双嵌金线飞凤靴。

    此人身份并不简单,不然何故他敢上前来帮她?

    “你是何人?”男子问道。

    他是真不知道她的身份吗?

    周拂宁极难地福身行礼,回道,“北齐晋和公主。”

    不知面前人身份,她连话也不敢多说。

    但是她猜想,若真是这宫中尊贵体面的人,在听闻她身份时,就该有所顾虑,当然并不是顾虑她,而是顾虑要为难她的那些人,如还未曾谋面的太后娘娘。

    不过,他好像无所顾忌。

    “原是公主殿下,不知在此处站着作何?”

    这是什么意思?明知故问?还是真傻?周拂宁心底发出一连串的疑问。

    “我奉召入宫,等人领我去太后娘娘宫中。”

    不管他是何意思,她只管实话答就是,这总不至于还挑出错来。

    但好像这人头脑不太清晰,又问她,“烈日当空,公主怎么也不找个阴凉处待着?”

    他话有些多,周拂宁被阵阵犯疼的脑仁和他的聒噪搅得躁郁起来。

    “我对宫中不熟,怕乱走冲撞了人。”

    “既是公主,又何必如此小心?”

    “是我远道而来,自该谨慎。”

    “若是有人让你失了谨慎呢?”

    话真的太多,周拂宁的忍耐度在病理中明显缩减,脑子糊涂起来,嘴上也差点没把住门。

    在太阳灼光下多待一刻,她的眼皮就越沉重,怎么今日天气就这般好,连上天都不愿意体恤怜惜她。

    自嘲一笑,罢了,撑也是白撑,倒不如直接昏过去的好。

    如是想后,周拂宁当真直接昏了过去。

    这是她当时能为自己想到的最好的解围方式,重病昏倒,错不能怪在她身上,甚至在禀明了太后的情况下,还会直接给她派个太医来,岂不是一举两得?

    陷入昏睡的周拂宁浑身都松弛下来,但她还不知道,好心搀她一把的是何人,而她现下又是躺在何人的榻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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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短小了!!!!!】

    【皇帝,对不对】

    【小太监是择禹,还是这个人是择禹】

    -完-

    第17章

    ◎各怀心事◎

    当珩帝抱着一不明女子回到寝殿明元殿时,愣呆了殿内殿外伺候的人。

    敏德最先反应过来,跟着就进入了内殿,得知情况后忙吩咐人去请太医来。

    当然,在珩帝出现搀扶周拂宁一把时,躲在一边观察的慈宁宫的人就已经悄悄赶回去报信,周拂宁昏倒这样的消息在诺大的皇宫中自然是瞒不住的,更别说是珩帝亲自抱着她回了明元殿。

    得了消息,沈太后惊讶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她慵懒卧在软榻上,并不见着急。

    琴芳将回禀消息的小宫女打发出去,替沈太后轻摇着团扇。

    “太后不去明元殿瞧瞧?”

    沈太后面目安然,适然道,“本宫去做甚?”

    “您就不担心陛下被那北齐公主所惑?您也听成福回禀了,晋和公主,容姿过人。”

    琴芳刻意加重了容姿过人四字,沈太后仍是满不在乎。

    “珩儿并不是贪恋美色之人。”她对她的皇帝儿子满怀信心。

    “那为何陛下会出现在郁芳园?”

    本该在修政殿批阅奏章的秦珩,却换了常服意外出现在郁芳园,而且那么巧撞上被晾在园子里的周拂宁。

    “而且……”琴芳一顿,有些犹豫地看着沈太后,在请示该不该说。

    沈太后支起一只手在额边,“你在本宫身边伺候这么久,有什么话不能说?”

    琴芳这才道,“当初陛下是站在楚王那一边,并不愿意接受和亲的,是娘娘怕楚王借此军功越加得意,更何况当时背后又有连国突袭,恐楚王不忠与之勾结,这才暗里联络了朝中大臣并亲自苦口婆心地劝说陛下,这才使得陛下答应。”

    “陛下与楚王向来亲厚,就怕陛下心中因此事与您怄着气,您要给这北齐来的公主一个下马威,并且以她来折辱敲打北齐的颜面,偏偏陛下就在这时出现在晋和公主身边,还众目睽睽将人抱回寝殿。”

    “奴婢说句犯上的话,就怕陛下是为了与您置气,故意与您对着来呢,您要晋和公主在冀国如身处水深火热,而陛下却偏要宠着她,说不定……”

    剩下的话琴芳没有接着说,但听者心如明镜,说不定珩帝还会给周拂宁一个不低的位分养在宫中。

    沈太后甚至想过,依秦越的性子,既然看不惯和亲,那么无声无息了解周拂宁性命也就是了,反正北齐也不敢多说一句。

    而她恰好可以此事为由,在秦越回国质问珩帝为何答应和亲时,将他治罪,就算不能伤其根本,至少也能灭其气焰,叫朝中众臣和天下百姓瞧清楚,这冀国江山究竟由谁做主。

    可哪想到,秦越不仅安稳将人送到,且复命时并未表现出丝毫对此事的不满。

    沈太后因此沉了眉,“让人去明元殿问问。”说罢,又嘱咐道,“莫要叫陛下察觉。”

    明元殿中

    太医院张院正着急忙慌赶来,以为是龙体有何不妥,结果却见珩帝坐于外间,正闲适用茶。

    珩帝以十三之龄登基,在兼任摄政王的楚王秦越五年的辅佐下,安抚乱局,整治朝纲,如今已有十八,可独立理政事。

    又或是秦越将他护得太好,他虽有威严,却还远不够,且受制太多,有时脾气不是那么好,可以说是有些逆反。

    能让他又敬又怕的,唯秦越是也。

    张院正一抹头上急出的汗,行礼起身后佝着腰问道,“陛下哪里不适?微臣这就给您请脉。”

    秦珩一摆手,看向左侧屏风后。

    敏德知情道,“张院正这边请。”

    张院正一张脸尽是疑惑,跟着敏德越过屏风,才见一陌生的美貌女子躺于龙榻之上,面色几近惨白。能躺在这明元殿的人,就不是他能问的,他只负责看病开方。

    拿出绢帕搭在女子手腕上,张院正这才开始把脉,从始至终,他褶皱的眉头就不曾舒展。

    诊治完毕,他退出屏风。

    “晋和公主病况如何?”

    张院正就此知晓女子身份,和亲之事并不小,有谁还不知道晋和公主是谁?

    “公主伤寒不曾及时医治,又受了暑热,已伤及内里,需要开方先将高热退下,再静心药补身子,否则容易留下病根儿。”

    听后秦珩挥手让他下去开方抓药,又吩咐众人无事不得入内搅扰。

    屋内清净下来,秦珩缓步行至榻前。

    少女睡梦中仍拧眉抿唇,似极不安稳。

    他忽地想起今晨,他玩心起扮做内侍随成福一起出宫宣旨,却在屋外听见周拂宁与身边人的对话。

    对话中无一不透露着她对冀国皇宫的忌惮和自身的小心压抑。

    她好像才十七岁,若是在皇宫中娇养长大的,又何以会如此?大抵若是如此,她也不会被送来和亲。

    北齐进犯冀国,挑战国威,他作为冀国天子,与小皇叔秦越的想法一致,即便后有虎狼,也不愿意以和亲平息。

    他知道沈太后一直不信任秦越,觉得他独揽权势是为了日后篡夺皇位,遂一直防范着他。但他却没料到沈太后会趁秦越不在京中另起心思,联合了包括陈相在内的几位大臣,朝堂之上劝说道如今局势刚稳,不宜再起战事,让他为保家国安宁接受和亲。

    下朝沈太后接着在他耳边不停唠叨,将秦越历来的野心罪状数落个遍,又哭诉他不懂做母亲的苦心,总之烦人得很,他不得已也就答应了下来,可心内总归是与秦越一般,堵着股气。

    只是秦越是对周拂宁,而他是对沈太后。

    秦越这些年对冀国的付出他看在眼里,他有没有异心也能清晰感受,可无论他怎么解释,沈太后就是听不进去,坚持己见。

    也因为他一直夹在沈太后与秦越之间,导致情绪有些时候不大稳定。

    确实,他将周拂宁带回明元殿,是为了与沈太后怄气,既然她想一举两得,既答应和亲解决了后患,又想压制北齐,那他偏要将人护着。

    反正看样子,周拂宁在北齐并不受重视,起码对两国邦交影响不大。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第一眼就被周拂宁所吸引,无论是绝丽容色,还是她身上不容忽视的小倔强。

    屏风外敏德禀道,“陛下,楚王已到,正候在修政殿。”

    秦珩收敛思绪,再瞧床榻上的人一眼,才往修政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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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越:我就一会儿没把你看住,怎么就能让我侄子抱你呢?】

    【秦越:我媳妇呢,谁让你抱我媳妇的】

    -完-

    第18章

    ◎这样也算凶?◎

    高几上紫金香炉正袅袅吐着轻烟,倏然一只宽大温厚的手掌捻起炉盖,手持香铲在逯中捣鼓两下,烟便散了。

    “小皇叔,你又灭朕的香。”

    秦珩踏入殿中,言语间亲切之感尽显。

    在秦珩落座后,秦越转身拱手为礼。

    “外热内凉,这香熏得人脑仁疼。”

    天气热起来,各宫已经用上了冰,不过秦珩知道他只是不喜欢熏香,以前每次还会用不同的理由让人灭香,后来许是觉得麻烦,他都是自己动手。

    “昨日不是才嘱咐你多歇几日,怎么入宫做甚?”

    秦越端起茶杯,茶盖轻拨,慢条斯理又吹一吹,待茶温正好小啜一口。

    “没什么,只是听说陛下将晋和公主抱回了明元殿。”

    “消息传得这样快?”秦珩微讶。

    这时间可对不上,消息传出宫去是快,可秦越进宫的速度却并不像是先听说而后入宫。

    秦越不答他此话,而是问道,“陛下打算给她什么位分?”

    秦珩心知他的那些小心思必然瞒不过这人,遂也不加掩饰,“朕没想过。”

    “或者小皇叔有何高见?”他语气一转,卷上些笑意。

    将茶杯放下,秦越凉如水的眼神看他一眼,“若是为与太后耍气,大可不必。”

    提起沈太后,秦珩就烦躁,他任身子放松,倚靠在引枕上,双腿盘曲,显出一副不大正经在意姿态,又随手拿出一串玉石佛珠来把玩着。

    “先前是有几分赌气的意思,可今日见了她……”秦珩偏头看向秦越,眼神里星光渐起,“朕倒添了几分真心。”

    二人间几案遮挡住的视线下,秦越摩挲着的手指一停顿。

    “因为容貌?”

    “朕是这般肤浅之人?”秦珩眼神略微幽怨,对他的话表示不满。

    “那臣可想不出她还有什么能让陛下动心。”

    “再这样下去,小皇叔你可要一辈子孤寡了。”秦珩打趣着他。

    因秦越风姿英飒又位高权重,在坊间名声亦是叫好一片,起初想嫁给他的闺秀可不少。只是这几年来,他对这些主动示好的姑娘们没一个有好脸色,甚至常常说出一些伤人的话而不自知,便叫人望而生怯。

    倒是也有几家隐约透露出想与他接亲的意思,但他依旧毫不委婉地拒绝,固执得就连他生母太皇太后庄氏都劝说无法。

    “这样也算凶?”

    秦越难得眉一皱,眼底沉蕴着不耐与探究,周身常年的冷意却是在此刻消融许多。

    凶?

    “朕可没说你凶。”

    秦珩连忙撇清关系,虽然他的确觉得秦越凶的时刻并不少。

    不过是谁敢说堂堂摄政王凶?还被正主听了去,秦珩一下来了精神,眸中戏谑不掩,“谁觉得你凶?”

    正主眨眼间将一切神色敛去,恢复清冷模样,转而又化为柄柄冰棱睨向一脸八卦样的皇帝,“谁敢觉得我凶?”

    秦珩转移目光,悻悻摸了摸鼻子,是无人敢。

    “你护送她一路,知道的肯定比朕要多,不如皇叔与朕讲讲她?”他现在对周拂宁更感兴趣。

    “不知道。”

    得到无情回应,秦珩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得罪了他。

    “罢了,往后日子长得很,还怕没时间去了解吗?”

    话音刚落,敏德便从殿外匆匆入内,“陛下,新阳长公主去了明元殿。”

    座上两人同时蹙眉,只为这位长公主最会惹事。

    新阳长公主秦珌,与珩帝不仅一母同胞,更是龙凤胎,都是沈太后所生,自幼娇生惯养,受尽万般宠爱,是真正的金枝玉叶。

    秦珩去往修政殿后不久,秦珌就领着人闯了明元殿。

    当时周拂宁刚服了药苏醒过来,她都还未来得及弄清楚眼前状况,就被人大力拖拽着跌在榻边。

    她抬首去看,为首的女子一身绛紫云绡宫装,腰束素色缎带,纤巧不已,一张脸色若春花。只是女子眼神凌厉桀骜,也带轻蔑,俯视着她,像是在看一件被弃之如履的赏物,生生破坏了这张脸该有的雅意。

    女子身后站着几名侍女,与她进宫所见宫婢穿着无差,地上还跪了几人,个个垂眸低首,似怕极了她。

    有大着胆子的,一面求饶一面劝说,“殿下,人是陛下吩咐我等好好照顾的,若是出了差池,奴才几个性命不保啊。”

    周拂宁记起,曾也有人一直称她殿下。

    择禹走后,人人都唤她公主。

    那眼前这位是冀国公主?内侍口中的陛下又是怎么回事?她人醒了,可脑子尚不清醒,加之又被拖来拽去,一时还没缓过来。

    女子冷哼一声,道,“陛下若是怪罪下来,本宫自会担着,你们只需从本宫面前滚开。”

    话尾染上几分娇狠,却也透露出她不够狠,周拂宁紧紧抓住这一点。

    殿内无一人敢动,既不敢上前去阻拦秦珌,又不敢离殿,唯恐到时皇帝怒罚。

    不过他们跪在地上不动,已是做出了选择,这后宫之中,珩帝尚未立后选妃,一切事宜都由沈太后掌管,故而嫡出的新阳长公主是除去上头长辈,皇帝还有楚王外最尊贵的。

    而珩帝与长公主姐弟情谊深厚,和周拂宁这位前程未卜的和亲公主相比,高下立见。

    见再无人聒噪,秦珌满意地挑挑眼,这才开始打量仍跌坐在地上的周拂宁。

    她向前两步,行至周拂宁身前,而后蹲下身去,葱白手指将周拂宁低垂的头抬起。

    “你……”欲放狠话教训人的秦珌愣了神,话音更是一转,“长得还挺好看。”

    那是一张毫无血色却依旧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双眸自带娇柔风情,叫人赏心悦目。由于一切来得太急,又被迫抬首,泪花在她眼中闪动,凄凄楚楚,又叫人怜爱万分,直叫秦珌明白为何珩帝会对她不同。

    因为她心底也升腾起一抹保护欲。

    还不等她有下一步动作,殿外已有脚步声赶来,屋内霎时响起一片行礼问安之声。

    “皇姐。”秦珩拧眉唤道。

    只见殿内杂乱情形,周拂宁娇小的身躯虽被秦珌遮去一半,甚至看不清面上是何表情,可却能感受到她此刻必定备受煎熬。

    秦珌将手收回站起身来,转过身时脸上已扬起了乖巧笑容,只因方才她听见了秦越的名号,于是她也赶紧行礼。

    “皇上,小皇叔。”

    “你来明元殿做甚?”秦珩上前问道。

    “我……”秦珌还没从周拂宁容貌对她的冲击中走出来,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没有秦珌遮挡住视线,周拂宁看见秦珩的那一刻就什么都明白了。

    驿馆中催促她的那个小太监,还有烈日下与她答话不明身份的男子,是冀国的皇帝,是她和亲来要嫁的人。

    怪不得觉得莫名熟悉,他眉眼间与秦越有些相像。

    她视线自觉越过秦珩,秦越居然也来了,一张脸仍是不变的冷淡,他板着一张脸,负手而立。

    秦越也扫视了她一眼,“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将晋和公主扶起来。”

    此刻,她竟觉得他说出的话是有温度的。

    作者有话说:

    出去玩了两天,存稿被我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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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评论:

    【描写公主内心的部分很细腻,我很喜欢看】

    【有个小小的bug

    ,前头说的“皇兄”后面又说的“姐弟”】

    【唔,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说,只有一句话:快点更新,再不更新我就生气了!

    给大大浇灌营养液,会长出万字大肥更咩?!】

    【加油】

    【快点更新】

    -完-

    第19章

    ◎小皇叔◎

    摄政王发话,比长公主可有用的多,立刻就有人上前来将她扶回榻上坐下,并递上热茶。

    “我听说晋和公主生病了,过来瞧瞧。”秦珌说话间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娇纵,还悄悄去观察秦越的神色变化,顺嘴问道,“小皇叔怎么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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