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137章一滴都不许剩
必胜客这个时间其实很多菜品还是现做的，有些则是半成品。
不像到后面……几乎全成了半成品的预制菜形式。
而这家西餐厅虽然不怎么靠谱，但两者终究不在同一层次上，完全没可比性。
“吃饱了吧？吃饱咱们就到外面散散步消食，顺便考察点东西。”萧楚生摸了摸笨蛋美女的脸，真丝滑。
其实他下意识想摸这家伙那带着油光的嘴唇，每次看到她那两瓣泛着光的唇瓣都想亲一口。
大概……这就是笨蛋美女身上最性感的地方吧？
只是考虑到这是在外面大庭广众面前，他才及时改变了方向。
到了外面。
“考察？你要考察什么？”林诗有些奇怪。
“开店啊。”萧楚生理所当然地说道。
“啊？”
很快，林诗就明白了。
原来是那家自助性质的烧烤店，萧楚生打算将第一家就开到西湖这里。
当下还是夏季，流动的地摊经济才是主流，这种店面里的烧烤其实不占什么优势。
而便宜管饱的自助性质嘛……又会对他的地摊生意有所影响。
于是经过一番思考后，影响最小的地方，在杭城无疑就是西湖这里了。
毕竟属于旅游景点，客流量又够多。
来这边消费的，基本一顿饭吃个几十几百大有人在，毕竟……
就连西湖醋鱼每天都有不少人他不信邪上赶着去吃！
只能说京城的豆汁和西湖的醋鱼，这两个祸害没从人间消失，在座的各位都有责任。
经过简单的逛大街，萧楚生基本确定，在西湖这边开一家用来测试的店面，完全没问题。
于是接下来他打算画一张装修设计图，到时候严格去照着图装修。
“感觉能把咱们的奶茶店也在这里开一家。”萧楚生打量周围后说道。
然后他想了想，又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可以在自助餐里加一个奶茶自助，顺便还能推广一下咱们的奶茶。”萧楚生冲林诗小声安排道。
林诗听得脑瓜子都嗡嗡的：“还有这种操作？”
“那肯定啊，不然奶茶店开起来，初始的客流量哪里来？总不能全靠路人和找托吧？”
“还能找托？！”林诗更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不是……奶茶而已，还有必要找托？”
这是07年的林诗还理解不了的，毕竟现如今时代的奶茶……它本质上与冲泡奶茶其实没太大区别。
这个市场还未真正被资本挖掘，自然不知道其恐怖的潜力。
后面几年新中式茶饮的兴起所带来的，不仅仅是可怕的市场。
而是……各个行业都想从中分一杯羹。
与各种IP的联名，联动，还有电视剧，电影等的宣传。
甚至……就连杜蕾斯都有过和喜茶的联名，那句广告词：“今夜，一滴都不许剩。”
简直离谱……
当然，大量的联名，自然也就带动了黄牛的发展。
连黄牛都有了，那有托排队，还算个事吗？
当然，让现在的林诗去思考这种抽象的东西，也是难为她了。
哪怕她智商再高，也架不住这世界就是如此疯狂和抽象。
随便进了几家店问了问，基本得到的答案也跟萧楚生所猜测的差不多。
“果然，这边很多店铺都想转租或者出租。”
林诗则是不能理解：“这又是为什么啊？我总觉得，这些商家好像都在试图逃离。”
“不用觉得，他们就是在试图逃离。”萧楚生解释道。
“所以为什么？”
“因为不赚钱。”萧楚生解释道：“杭城这地方……你也看到了，消费高的一逼，自然带动商铺的租金什么的都不会便宜。
但现在这年头人均工资多少，你心里有数吧？”
“这……”
林诗不得不承认，确实如此。
“只能说，杭城是个比较奇怪的地方，目前也没什么工业性强的发展，就业岗位多数是服务业，主要依托于旅游业。”萧楚生无奈说道。
而改变这个现状的，其实是阿里电子商务的崛起。
可……07年的阿里是个什么水平……其实也只是在蛰伏着。
网购平台真正大展拳脚，是在打通了银联网络支付后，说直白点，就是把手机支付都得连着U盾那逼玩意这个傻缺操作解决后。
只能说……眼下的杭城很难，尤其风雨欲来，金融危机席卷全球。
旅游业或多或少也会受到一些波及，那时候杭城的商铺价格经过了短暂的跳水。
可以说反倒带动了杭城的经济有过一段时间的回暖，就挺有意思。
“那……咱们的店开到这里，真的没问题吗？”林诗终于问到了重点。
萧楚生摇摇头，指着这里的这些门店问林诗：“你觉得这些餐饮店，为什么干不下去？”
林诗摇摇头。
“因为两个字，‘难吃’！”
萧楚生说得振振有词，把林诗整得哭笑不得：“你都没去吃，就知道啊？”
“……”
这话还真让萧楚生不知道怎么接话，但事实就是如此。
实际上，餐饮业大部分倒闭，都是因为两点，难吃，或者……太贵！
再或者，又贵又难吃。
当然，豆汁这东西除外！这东西属于逆常识了。
全是奔着尝一下它到底有多难吃去的，属实是割完全国人民韭菜了……
“所以咱们把店开这里，就一定不会亏？”林诗再次灵魂发问。
萧楚生白了她一眼：“做生意哪有一定不会亏的？不过概率高低问题罢了。
我只能说……咱们那种形式和价格，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林诗抵着下巴想了想，炸物和奶茶的价格，确实比起杭城多数时候的物价，反倒显得没那么夸张……
就算从流动餐车转成店面，成本也不会增加太多。
商铺的租价如果计算进去……可能会增加，但也能被客流量给抹平。
只是，想比流动餐车赚，很难！
因为一天能接待的客流量摆在那里，所以成本还是增加了。
听完了林诗的分析，萧楚生哭笑不得：“咋的，你还想靠地摊吃一辈子啊？小摊上有一种固有印象，这是限制咱们发展的一道枷锁，明白吗？”
“固有印象？”
“对，不干净，这就是固有印象，无论如何都克服不了。”
第138章
老婆老公全给你丫配齐了
流动摊位都面临着这种难题，很多人潜意识里会认为自己家里做的比店里干净，店里比小摊干净。
虽然并不妨碍有些时候嘴馋会去吃一份就是了。
地摊经济适合前期快速发展，但终究存在其上限。
真捞钱，还得是直营店面和开房加盟！
所以走向租店面的形式将会是必然的，时间问题。
三人在西湖的商铺区域大概看了看，基本得到了想要的情报。
“回去吧，待我研究透彻了找聂老哥讲讲，店面租借和装修找他帮忙，想必会容易很多。”
毕竟聂华建作为前辈，肯定有着自己的人脉关系网，估计能省下不少时间成本。
于是三人打车去了工作室所在的老破小，四个大学生这会已经在各种研究起萧楚生给他们提出的页游计划，讨论实现方式。
其实萧楚生对这方面的技术也懂一些，但不多。
这个时间点，Fsh的替代品HTML5还没正式发布，所以依然得使用较为老旧的技术实现。
萧楚生有所涉猎的都是一些较为先进的东西，放在这个时间上点上，反倒有点搞不明白了。
虽然他花时间学的话，也能学会就是了。
但……意义不大，毕竟他是老板，如果什么事都要他亲力亲为……那这老板不白当了？！
所以啊，技术他不需要全懂，只需要懂到让手底下的人没法糊弄他就行了。
三人到来，立刻引起了四个大学生的注意，几人连忙起身迎接。
萧楚生笑了笑，抬手示意他们不用这么客气。
“我让你们帮我装的那几个软件，在哪台电脑上？”他问了一句。
之前那个叫徐璐的学生连忙起身，带萧楚生去了对面的房间：“老板，网络太慢了，所以就先装在了这台电脑上。”
萧楚生轻嗯一声：“行，那你们讨论你们的，我用这台电脑做点东西。”
不过走之前，萧楚生好奇问了一句：“话说，你好像在他们三个面前，比较高一头？”
徐璐咯咯笑起来：“那可不，我是社团的社长啊，还是班长。”
“哦？”
不得不说，萧楚生是真有点惊讶：“嚯，还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班长？你们四个还是一个班的……”
徐璐连忙摆了摆手：“是三个啦，景明他不是，他比我们大一届。”
景明就是对面两个男生中的那个看起来有些瘦高瘦高，但有点内向的男生。
“他已经大三马上大四？”萧楚生有些惊讶，因为对方看着别说比徐璐几人大了，甚至还感觉小一点。
“这个……是啊。”
萧楚生有点奇怪，感觉说到景明的时候，徐璐表情就好像有点怪异。
不太好看的样子。
不过他也没多问，毕竟暂时只是当这四人是临时工。
最终要不要长期聘用他们，还得看看这几个月下来他们的工作效率，还有技术如何。
当然，还有人品，以及听不听话。
送走徐璐，萧楚生坐在电脑前操作起来。
只能说，用惯了后世的电脑，再用回这年头的瞎眼屏和XP系统，那是真有点不顺手。
但其实吧……也还好，毕竟大致的逻辑没变过。
林诗和笨蛋美女很乖巧地拉过一把椅子就那么坐在旁边，看着萧楚生在电脑上操作。
“你们……无聊的话可以回去睡午觉。”
看旁边的笨蛋美女已经食困了，他有些不忍。
林诗扶着笨蛋美女，让她靠着自己：“杉杉说想跟着你，所以……别管我们，你做你的就好了。”
“那……好吧。”
萧楚生有一种回到前世需要肝设计的时期，有点恍惚。
前世的他，开的是一家比较抽象的小公司，业务挺多，但主业务之一是广告设计类。
别看他这是一家小公司，可却接过一些很出名的单子，比如给苹果公司在中华区拍摄那种广告短片。
虽然一支广告宣传片没多少钱，但能积累名气。
借着那次合作机会，萧楚生顺势搞了自媒体相关的业务，在消费者群体内打响了名号。
以公司命名的自媒体账号在各大视频网站总计有着三千多万的粉丝，教学，评测，八卦，广告类视频推出。
核心还是广告业务，但有粉丝群体摆在这里，这样一家小公司逐渐拥有了健康的变现途径。
名气打响，拥有大量粘度极高的粉丝群体，接各种符合受众的厂家的合作广告，拍摄广告短片，放给粉丝。
基本就是这么一个逻辑。
后面被国内几个知名的资本看上，投资了萧楚生的公司，再借着融资，与另外一家公司合并借壳上市。
有一点半收购的性质，但公司的实际控制人还是他，资本主要还是为了让他赚钱。
中间股份还以出售形式被几个融资的资本收走，萧楚生因此得到一笔不小的数目，终于摆脱了个人负债……而且公司走上正轨，未来可期！
虽然因为某只笨蛋给搞得一切归零……
但营销和设计，可以算得上萧楚生上辈子的老本行了，他还专门自己进修过一段时间。
所以现在让他画几张装修设计图？根本没什么难度。
更何况，也不算他设计的，应该说大部分灵感是借鉴，然后融入他的一些理解和想法。
小清新的那种风格在07年还算比较超前，毕竟这时候还比较流行奢靡风。
鼓捣了一会，再看两女，笨蛋美女已经呼呼大睡，她抱着林诗，就跟抱着一只玩偶熊似的。
林诗则是一脸无奈地搂着她，怕她摔倒。
“把她放那边的沙发上吧？”萧楚生提议。
“不用了吧？万一动静太大，把杉杉吵醒就不好了。”
这话让萧楚生哭笑不得：“你就宠她吧……你也不嫌累。”
林诗嘴角勾了勾，不客气地反驳道：“明明你比我还宠她。”
“好吧……这家伙真好命，遇上我就算了，还遇上了你……”
林诗没忍住啐了一口：“真自恋。”
萧楚生忍不住暗自腹诽：“我也是脑子抽了，这家伙坑我这么惨，我还对她这么好，还把林诗也给搭上了。
老婆老公全给你丫配齐了……
咱们到底谁才是那个重生的？我看你才像人生赢家啊！”
第139章
玩弄时间的大魔王
“啊？”
笨蛋美女睡醒时，一脸痴相，还左顾右盼，也不管管自己嘴角挂着的哈喇子。
“找什么呢？”萧楚生抬眼问了她一句。
笨蛋美女可能还没完全睡醒，整个人处于迟钝还混沌的状态，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找老婆……”
“？？？”
萧楚生嘴角抽了抽，好家伙！真是好家伙，你丫真惦记着我的林诗呢？！
萧楚生真是各种想要吐槽，可又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她就是这种性格……
想到这里，萧楚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久坐电脑城确实有点腰酸背痛的。
打工人就是这样子，用身体换钱，然后用钱去养身体。
幸亏……萧楚生没打算做打工人。
装修设计图虽然绘制起来并没有特别困难，但却也挺耗时。
萧楚生这边就算一下午都没怎么动弹过，可依然才绘制了三分之一，而且还只是奶茶店设计的三分之一。
因为他是老板，所以他在这里用电脑，那两个女学生根本没敢回自己房间。
萧楚生出门时，她们才松了口气。
很明显，关于他们的讨论已经结束有相当久的时间，只是因为他在这个房间里，所以他们才没进。
萧楚生也没解释太多，而是说道：“除了我正绘图的那台机子别动，剩下那台你们可以先用着。”
徐璐和马小英相视一眼，连忙答应。
马小英，就是徐璐现在的舍友，两个女学生中的另一个，是个不善言辞的女孩子。
其实萧楚生大概看得出来，他们这四个会开发的……咋说呢，很符合大部分人对工科男女的固有印象。
沉默寡言，偏内向，容易被人坑。
也难怪他们第一年打工被坑那么惨了……
不过萧楚生倒也不在意这些，他关注的这些人的能力，能完成他的任务和要求才是最重要的。
毕竟萧楚生这边的形式不同于一般甲方。
一般甲方主要是提出大概的框架，然后剩下全看开发团队的悟性。
很多时候这些开发人员修修改改，结果改回去了，甲方一拍脑袋：“诶，就这个！”
这种傻叉的甲方，光是想想就让人拳头硬了，毕竟广告行业里，这类人不在少数。
反正萧楚生也遇见过那么几个奇葩。
所以他不想成为那种奇葩，他只是提出要求，然后细节也是基本拉满。
他们这些开发者所需要想的，是通过何种方式来实现，最麻烦的创意部分完全跳过。
换句话说，最值钱的那部分不再需要固定的人去做，去想。
“好了，你们看看是吃饭，还是继续工作，我就不管你们了。”萧楚生笑了笑：“杭城虽然没沪上繁华，但晚上烟火气还是挺强的，你们可以去逛逛。”
徐璐几人连忙应道：“好的老板，其实我们昨天已经逛过了，杭城夜里很美的。”
点了点头，萧楚生牵着笨蛋美女离开了。
这个时间其实已经不早了，林诗在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已经去出摊。
主要是萧有容那小娘皮还没完全出师，所以下午具体要做些什么，还需要林诗带她一下。
路过美食街，萧楚生进去买了些晚上吃的东西，一路去了自家摊位前。
最近客流量明显增加，许是暑假学生都在家里的原因。
其实增加最多的还是高中生，大学生也多了，但……不明显。
这个时间已经有了客人，而且还不少。
“给，你们先吃点，我替着先。”
把晚饭给林诗递过去，萧楚生很熟练地接过她手里的活。
看林诗和萧楚生如此丝滑地交接，小娘皮大受震撼：“哥，你跟嫂子究竟在一起多久了啊？怎么感觉你们跟老夫老妻似的？”
“嗯？”
正烤羊肉串的萧楚生身子一怔。
别说，这问题还真将他给问住了！
如果不是小娘皮提醒，他还察觉不住这一点。
好像……是有点进度过快。
他跟林诗灵魂契合度很高，这点毋庸置疑，不然前世的两人也不会发展到那种关系，公司也不会做那么大。
但是吧……那是前世的事啊！
前世他们那么多年的交情，也一起经历了那么多，这中间发生的事让他们那么默契……很合理！
可这辈子呢？
萧楚生觉得有点不对劲，这辈子他跟林诗的关系发展得有点快。
但他是重生的，林诗又不是，结果林诗这个时间节点上已经跟他建立了这种程度的默契……
这就不合理了。
萧楚生百思不得其解这里面的逻辑所在，尽管他清楚，感情这东西，有时候不能去寻求逻辑。
“难道……前世今生，真的存在联系？”
经历过重生的萧楚生这一刻也不由得嘀咕起来，难道前世两人的缘分，真能到今生续？
虽然他这情况用前世今生好像有点抽象。
不然他是真解释不了这里面的东西，不合理的地方太多了。
萧楚生所能想到的，便是重生的自己造成了蝴蝶效应，这蝴蝶效应影响到了林诗，或者某些东西，才促成了眼下局面。
再或者……前世的林诗与今生的林诗，也存在某种联系。
哪怕她不需要重生，这种联系和影响依然存在。
已经重生过一次的萧楚生，这方面非常敏感。
不是迷信，而是……信仰。
再者说了，都重生了，就算是迷信又怎么样？！我迷信点怎么了？肿么了？！
吸溜了一口面条，小娘皮才问萧楚生在发什么呆，肉都快烤干了。
吓得萧楚生手忙脚乱，还真是，差点就过了火，得亏发现及时。
把肉给客人送过去，他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正用纸巾给笨蛋美女擦拭嘴角汤汁的林诗。
其实萧楚生隐隐约约之间发现，自他重生以来，林诗和前世区别就很大了。
这里面考虑到林诗的智商这一变数……
难道……智商高真就可以为所欲为？连玩弄时间都不在话下？
萧楚生需要死一次才能实现逆袭，而林诗……
都不用死一次，就能让过去的自己去拥有和重生后的萧楚生一样的机会？
玩弄时间的大魔王，或许是真的？
第140章
用杀马特造福社会
替了林诗一会，晚些时候萧楚生又回了工作室那边。
虽然正常来说，大晚上去人家女生的住处有些影响不好。
但是吧……电脑被安置在客厅，加上那两个本来就有点像宅女。
程序员嘛……不熬夜还叫程序员？
关于杭城这边的装修，萧楚生还不太着急，眼下主要还是想把沪上的店面给盘下来装修起来。
别问，问就是截胡谢记！
他到的时候，那两个女生果然一点睡的意思都没有，不过她们没敢动萧楚生设计图绘到一半的那台电脑。
“哦，我走之前有保存进度，其实你们干活理论上应该也没影响。”萧楚生提醒她们。
当然，这里面有个前提，就是这台电脑硬件是靠谱的……
这没办法，他对这些古早电脑印象实在说不上好，印象里蓝屏啊，崩溃啊什么的，在早年时候好像还挺常见。
所以当负荷过高的时候，还真有可能在数据保存好的情况下依然丢失……
看萧楚生又开始打开软件绘制装修设计图，两个女生好奇凑过来打量。
“老板，这是一家店铺的装修效果预览图？”徐璐好奇问了句。
萧楚生点点头：“对，不过是图纸，不完全算预览图。”
这时候，徐璐下意识往工程文件名字上瞥了一眼，下意识脱口而出：“沪上阿姨？这名字好奇怪啊，这是什么店啊？”
“奶茶。”
“啊？”
徐璐和另一个叫马小英的女孩听到后震惊不已，毕竟女孩子嘛，对奶茶这东西可太熟了。
她们真正震惊的原因，是他们这个雇佣了他们做游戏的老板……他居然自己在绘制奶茶店的装修图？
这太抽象了！
哪怕她们不说，萧楚生也能猜到她们在想什么。
放下手里的工作，朝着她们摊了摊手：“怎么，是我不像个开奶茶店的，还是开奶茶店很奇怪？”
顿时两女连连摇头，徐璐赶紧解释：“没……就是老板您这跨度太大，让我们有点没反应过来。”
萧楚生呵呵一笑：“做互联网的，哪个没钱能做的？我不开奶茶店，哪里来的钱给你们发工资？”
他这话当然是开玩笑的，但也不算是开玩笑。
因为这就是事实，没有钱凭着一腔热血进入互联网相关的行业，基本不是成打工仔，就是做出一点成就之后，被人摘桃子……
眼下国内对于创意版权类抄袭这方面的保护意识相当薄弱，而且会持续很多年。
比如游戏，你推出一个玩法，用不了多久就可能被那几家大厂复刻一个更完善的出来。
而你这个最开始的？要不然选择被收购，要不然就等死。
当然，萧楚生也不例外，他做开心农场本就是打算来接触企鹅，顺便捞一笔钱。
而这个页游只要并入企鹅体系，自然也就相当于镀了一层金身。
毕竟……南山必胜客的名号可不是吃素的！
再者嘛……是为了后面他那一票大的所铺路。
这中间企鹅这家公司所扮演的角色非常重要，也是萧楚生无论如何都没办法绕开的一环。
所以喽，打不过，那就加入呗……
再说，他要走的路子，和企鹅属于合作性质多于竞争，有盟友总归好过成为敌人。
何况，国内的那几个资本体系，也就企鹅还算个人了……
比如阿里，成为阿里的敌人很危险，可若是成为阿里的一员……却是致命的！
上辈子阿里能称之为行业百草枯，真不是开个玩笑，印象里真正算是投资收购后有所成就的，好像也就一个高德……
所以说，萧楚生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站台阿里系，嗯，哪怕他自己的大本营也在杭城。
徐璐和马小英没敢再打扰老板，毕竟在她们看来，老板的电脑技术也很厉害。
严格意义上，搞开发的，和搞设计的……虽然表面看好像都是电脑行业，实际上根本不是一回事。
所以在她们眼里，就是……老板好厉害的样子，虽然我看不懂！
“目测赶一下的话……明天这个时候应该能完成，后天就送过去开工吧。”萧楚生寻思着。
他做的是大概的预览图，具体的参数，等到时候实地测量后才知道，这些东西交给装修的团队其实也问题不大。
萧楚生做的是预览图，就是将最终的效果已经呈现了，这要还做不好……那这装修团队指定是瞎了，还干个屁啊！
看看桌面右下角的时间，已经不早了。
“行了，我走了，你们早点休息。”萧楚生起身伸了个懒腰，跺了跺已经发麻的脚。
两个女生连忙起身送萧楚生出门，萧楚生礼貌地摆了摆手：“你们回去吧，大晚上的，女孩子出去不安全。”
“好……”
杭城最近其实比以前要安全了不少，这跟萧楚生还有不少关系。
他的摊子现在到处都铺开了，有不少跟风过来护道的杀马特，主打就是一个想要进步。
虽然我没工资拿，但要让大老板念我一个好，这样再有新岗位了，就优先到我了。
对此萧楚生那是一点意见都没，毕竟他的生意肯定越做越大，后面需要的人手也越来越多。
其实他对这帮杀马特印象真心不差，虽然有点抽象派……但人普遍不坏。
所以萧楚生其实在思考一个问题，有没有可能创造一些不需要他们去妥协自己那爆炸头也能做的工作岗位？
这个群体如果能真正被利用起来，也算是造福社会了。
人终究会长大，他们早晚有一天会觉得年轻时候的自己很中二。
但……那又如何呢？几乎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时期，这何尝不是青春？
又何尝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至少证明，年轻时候的自己其实也试图与这世界对抗过。
“别说，还真有一个！”
萧楚生点点头，不过这需要时间，而且不会太快。
至少萧楚生现在的体量还不够，他需要再扩张，让自己的生意走出杭城，盘子需要被做大，有些东西才有存在的意义。
如果可能的话……这些杀马特甚至能成为萧楚生商业帝国的支柱。
第141章
痛并快乐着
“璐璐，你有没有觉得咱们老板给人的感觉好成熟啊？”
就在萧楚生离开后，马小英和徐璐聊起女生宿舍里的话题。
平时在学校里的女生宿舍，其实每天聊的东西很多与男生那边没什么区别。
无非就是男生这边整天聊的游戏，在女生那边换成了逛街看到的衣服之类的，像男女生恋爱话题，其实都没太大的区别。
正敲着键盘的徐璐怔了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毕竟这里没外人，她们也不是在背后编排老板，自然不怕被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