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在电话里问了一下她舍友那边的意思，问她们能不能两个宿舍一起吃饭，就当联谊了。哦，你问为什么不先问一下男生宿舍这边？
还用问吗？三个单身狗巴不得有人在中间牵线让他们认识几个妹子呢。
女生宿舍那边同意了，萧楚生才跟他这边的三人解释情况。
三人果断没意见，只是他们却是一愣。
“嗯？不对啊，为什么明明你后来的，却比我们还熟悉女生那边的情况？”
第351章
这么甜的老板娘还有一位
萧楚生并没有解释太多，只是说自己是先去女生宿舍送人才来的这边，三个舍友这就懂了。
“那你送的……是你妹？还是？”张磊是会抓重点的。
“我老婆。”
萧楚生也没瞒着，毕竟他知道，瞒是不可能瞒多久的，早晚要暴露。
尤其是在熟悉的人身边，早晚会被注意到，倒不如大大方方的。
至于后面的事嘛……慢慢解释就好了。
为了晚上不会找不到人，萧楚生跟三个舍友交换了手机号码。
交换手机时萧楚生有注意到，张磊用的是一部很新的诺基亚，他的穿着在这个时代也是比较时髦的那种。
所以他家境很可能比较好，毕竟魔都本地人，地地道道的沪爷。
不过萧楚生也清楚，北上广其实本地土著都比较排外。
但他也没纠结，毕竟学生和社会人还是不同的。
另外舍友不像萧楚生，看到那么新的诺基亚都是惊讶了一下，还问起张磊多少买的。
毕竟是男生，男生对电子产品总有着各种奇奇怪怪的热衷。
现在还好，等智能机出来后那才是电子产品最火爆的年代。
张磊还是有点小虚荣的，毕竟八千块的手机。
只是他注意到萧楚生好像没有特别的情绪，不禁有些觉得自己这个舍友有点深不可测。
就怎么说呢……太淡定了！
面对女人淡定，面对手机也淡定，就很怪。
牛牪犇还好奇问萧楚生对手机不感兴趣吗？
萧楚生笑了笑：“倒也不是，我只是见过了更好的，所以就没那么惊讶了。”
“更好的？”三个舍友都是一愣：“诺基亚不就是最好的吗？”
“就是全触屏的……”
萧楚生一怔，这才想起来，初代iPhone虽然这一年已经有了，但其实根本没有进入中国市场。
虽然有水货这种东西，但初代iPhone的实际体验并不比功能机好。
道理很简单，你没有应用生态，那你就是个显示效果稍微好点的功能机，除了漂亮外一无是处，续航还更差。
所以说初代iPhone在国内根本没多少人持有过，也是后面3GS才算正式进入国内，有了点销量。
所以说这个东西不是说你做的好就一定卖的好，需要一个过程。
“没事，过两年你们就知道了，很快就有那种一整块屏幕都是触控，不需要按键的手机开始卖。”
三个舍友面面相觑，他们觉得有点天方夜谭。
萧楚生离开财大，直接去了对面自家的两家奶茶店里，林诗就坐在那里静静等待着，在她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杯喝到一半的大杯杨枝甘露。
自从她坐到这里，就时不时有男生过来搭讪。
不过大多是些年轻的小学弟，有些是大一的新生，还有一些是别的学校的。
林诗在财大现在大二以上的学生里可是名人，所以很多本校的学生都听说过她，自然搭讪的不多。
但外校的就不一样了，现在这家奶茶店的客源除了财大的学生，也有很多周边几个大学的学生，他们可不知道林诗。
更何况，林诗今天的打扮实在不像大三学生。
只是来一个，被拒绝一个，什么手机号企鹅号，一个都要不出来。
萧楚生早就到了店里，但在一旁看了半天乐子。
林诗也早就注意到了他，忍不住给了他个白眼。
见状，某只畜生也腹黑了起来，他坏笑着来到林诗面前。
林诗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似乎在埋怨他为什么不早点过来。
刚才被拒绝的那几个男生见到萧楚生过去了，也没离开，就在一边想着看乐子。
为什么？我搭讪失败了，但这不妨碍我看着你也搭讪失败，这样我就心理平衡了。
大学生嘛，吃瓜都是刻在骨子里的。
萧楚生嘴角一勾，用流里流气的语气跟她说：“美女，给个机会，请我一杯杨枝甘露怎么样？”
“？？？”
林诗先是懵了的那个，很快，又是好奇瞅着这边的那些学生们。
“他刚才说啥？是我听错了吗？”
每个字他们都认识，但连起来……咋听着这么抽象呢？
你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倒反天罡是吧？
林诗都无语了，她已经猜到了小坏蛋的意图。
但是吧……她体内腹黑的基因已经控制不住了。
她也是跟着扬了扬嘴角，指着她喝剩下的半杯：“美女表示很穷，请不起，你看这半杯怎么样？”
“可以啊。”然后众目睽睽之下，某只畜生拿起那被林诗喝剩下半杯的杨枝甘露喝起来。
嗯，还共用的同一根吸管。
这一幕把刚才那几个清澈而又愚蠢的外校大学生都给看傻了，不是……这什么操作啊？
还能这样搭讪的吗？美女不应该喜欢绅士才对吗？
还有，吸管啊，狗东西你放开那根吸管，那是美女的吸管啊，间接接吻啊！
最离谱的是，这个狗东西还不知足，一屁股坐在这美女身边，把杨枝甘露又递给了她。
“美女，杨枝甘露真不错，来，哥哥请你喝一口。”
“？？？”
好家伙，你又来？什么叫反客为主，这才是反客为主的真谛！
“诶——美女，你怎么还真张嘴喝上了？不是，你怎么还咬吸管？你奖励他啊？！”
“不对，你怎么搂上腰了？”
到这，很多人已经反应过来了，什么搭讪？人家小情侣玩情趣呢，你们这些炮灰全是人家Py中的一环好吗？
于是一群人直接就散了，走之前还啐了一口：“妈的，狗男女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追着单身狗杀，太过分了！”
店里的员工们一边出品奶茶，一边时不时偷瞄老板跟老板娘在外面的秀恩爱操作，这才是爱情啊……可太甜了，甜得我都要长蛀牙了。嗑死了要……
嗑得她们姨母笑都出来了。
可当她们想到，像这么甜的老板娘……貌似还有一位。
顿时，这种感觉就变得抽象了起来。
于是员工们的表情总是变幻不定，搞得在这边观察店里状况的萧楚生和林诗都一头雾水。
怎么感觉……这帮员工今天哪里怪怪的？
第352章
懂事得让人心疼
“关于养牛场那边的情况，现在有点混乱。”
“是牛奶的供应有些超量是吧？”萧楚生已经猜到了大概的情况。
之前那个养牛场把牛奶卖给一些品牌厂，还有一些是自己内部消化了。
现在牛场被萧楚生买了过来，接下来的问题就是他这边的奶茶店需要大量鲜牛奶。
但目前这些门店根本不足以吃下整个养牛场的体量，而剩下的奶量又不足以供应给那些品牌厂。
于是就很尴尬，养牛场和品牌厂那边的供应协议是持续到月底，所以月底之前如果没能解决掉多余出来的出奶量问题，就很麻烦。
当然了，萧楚生自己是亏不了的，这就是自给自足的成本优势。
哪怕把多余出来的奶全倒掉，他也是赚的！
资本家把牛奶倒掉也不会分给穷人，这话虽然说得有些夸张，可在一定程度上也有其一定道理。
我储存，运输，还有人力，以及万一把人吃出问题的后续风险。
这里面涉及的成本很多时候都会超出把牛奶给穷人，这就是现代社会。
成本不再局限于商品本身。
萧楚生思考过后：“既然这样的话……那养牛场就行一定程度的改革和转型吧。”
林诗一怔：“转型？”
“嗯，月底之前，买一套现代化的设备，从挤奶到利乐包封装一条产线，这个应该不难，而且就算赶不上也没事，临时多出来的奶源总过来给底下的员工先喝着，总比倒了强。
等产线搞定了，等咱们在苏城那边的奶茶店开起来就没问题了，这边一个养牛场足够。”
“嗯……就这样吧，对了，还有个事，徐璐那边问你，开心农场的开发什么时候继续？现在电脑暂时放在他们的社团里。”
“就这几天吧，我买的那两栋楼已经拿下了，现在等着运营商过去拉网线呢。”
林诗惊讶了一瞬：“这么快？”
“毕竟要抓紧时间嘛，赚钱的机会可不等人。”
听着小坏蛋的话，林诗翻了个白眼：“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弄这两栋楼到底想干嘛。”
“很快你就知道了，只能说……我并不需要这栋楼，而是现在我只能买得起这样的楼。”
“？”
林诗冒出个大问号：“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啊，你不懂，那种能当公司总部的办公楼，在市区得奔一个多亿两个亿去，还都是很老的那种。
然后咱们前面这两年其实又用不着那种充门面的东西，更多的是需要保密，这种地方把人跟关起来似的，简直完美！
等我有钱了，肯定一步到位整一栋写字楼啊。”
“……”
萧楚生自己的计划说白了还是受限于资金，钱花不掉才是真的。
他的计划里需要花的全是大钱，而大钱，哪怕是聂华建的家底掏出来都有点害怕。
更何况聂华建也不可能把家底全拿出来。
他想做的事吧，又属于不可能拿出去拉投资的那种，毕竟等于把要发展的道路都给暴露给外界，还得便宜卖掉未来价值几百上千亿的股权。
所以能自己做，那肯定自己做。
可问题来了，那该怎么办？
勒紧裤腰带搞呗，有钱有有钱的打法，没钱也有没钱的打法。
何况他现在只是小钱花不掉，大钱又没有，而不是真的没钱。
“到明年会好些的。”萧楚生暗自嘀咕了一句。
“为什么明年会好些？”
萧楚生的碎碎念被林诗听到，她好奇问了一句。
这两人现在底裤都互相扒干净了，所以萧楚生就没再瞒过，大大方方解释：“经济形势不好，对大部分的企业，行业都会有一波冲击，但对咱们却是机遇，到时候小钱就有地方花出去，然后变大钱了。”
“？”
林诗一脸无语：“为什么我莫名有一种负罪感？总感觉在跟你狼狈为奸，赚的都是黑心钱……”
“这……可是不管咱们做不做什么，就经济差的时候，该倒闭的厂家还是会倒闭，这就是大势。”
“你说的也是……”
只是萧楚生脑子里莫名想到了谢记，好像……在他重生的蝴蝶效应里，谢记是最惨的那个？
本身谢记靠着关几家门店，退回郊区那边发展还能熬过金融危机这几年，之后还有机会。
可……他这两个品牌做起来后，还把谢记发家的杨枝甘露名头给抢了。
这金融危机的严冬怕是熬过不去了……
这还是萧楚生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重生带来的蝴蝶效应。
甚至不止谢记，这一年沪上这些奶茶品牌其实都明显生意冷清了太多太多，甚至有些已经在亏损了，就连大学城里那几家雪王都只是刚刚不亏本。
时间久了，怕是得裁员关店。
只能说……带着后世的版本答案，对这个时代简直就是降维打击了。
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奶茶行业，更别说以后萧楚生还打算涉足更多……
某种意义上，他这也算是夺了原本属于别人的气运。
也正像林诗说的，负罪感这东西……似乎还真有点！
“哦，杉杉的电话。”林诗忽然戳了戳萧楚生。
“啊？”
“她说你手机打不通。”
“诶？”
萧楚生拿出来一看，发现手机关机了，但是开一下机，又能打开。
“怪了……好像不是没电了。”
萧楚生眯着眼睛瞅了瞅，大概知道了原因。
他跟林诗在用的手机毕竟是笨蛋美女家里拿的老机器，这都太旧了，所以电池那块容易因为鼓包把后盖顶起来导致接触不良。
“等几天吧，咱们换手机。”
本来萧楚生打算将就着，现在看来这东西将就的话容易误事。
给宿舍的舍友打去电话，让他们来校外，两个宿舍准备碰头，晚上出去联谊一下。
林诗则起身准备离开，被萧楚生喊住了：“你这是？不留下一起？”
“你们同学年的聚会，我留下做什么？而且，我留下的话，杉杉容易被人非议啊。”林诗说的理所当然，但却一丁点幽怨的感觉都没有。
懂事得让人心疼……
第353章
大佬的秘书？
“我真该死啊！”
萧楚生忍不住捂脸，林诗这么好的女人，他这辈子怎么就花心了呢？
林诗白了他一眼，但嘴上还是说：“嗯，你确实挺该死的，但是吧，让你不要杉杉，你舍得吗？”
“这……”
某只畜生还真被问住了，舍得吗？肯定是舍不得的。
尽管他自认为和那只笨蛋之间依赖大于感情，可你要问舍不舍得放过她，那肯定舍不得。
人就是这样一种贪心的生物。
更何况，很多时候决定了在一起生活的，并非完全是那种所谓的俗套爱情故事。
看小坏蛋被她的话给问沉默了，林诗勾了勾嘴角：“行了，有些事情就别太分那么明白了，我就跟你一样，杉杉就是咱们的家人，我肯定也希望她好好的，明明可以不让她被人非议，那为什么不呢？
等实在不得不面对的时候再面对就好了。”
萧楚生狐疑：“走一步看一步？”
林诗点头：“对，走一步看一步，我知道你想完美解决这些问题，但是吧……有些事就没有完美的解决方案，不是吗？”
一番沉思过后，萧楚生才老实地轻嗯一声：“你……说得对。”
重生到现在，他已经习惯了尽可能把事情做到最后，以及为了今后打基础，却全然忘记一些东西。
有些事情……它就不是靠着人为所能决定的，就跟时代的大势一样……
“好了，我去有容那边看看，她那边才刚接手那几家门店，有些业务不熟悉呢，你跟杉杉好好玩。”
萧楚生知道留不住她，便把车钥匙扔给了她：“开车过去吧。”
“你不用吗？”林诗愣了下。
萧楚生则耸了耸肩：“我一个平平无奇的大一新生，像开得起车的人吗？”
“？？？”
林诗觉得这小坏蛋在装逼，但她没有证据！
不过她还是开走了，毕竟这大学城别看叫的是个大学城，还是挺大的，走过去要累死个人。
只不过林诗刚走，萧楚生宿舍的三人就到了店里，坐下来就说刚才在店门口看到一个美女开走了一辆奔驰。
那车可真帅之类的。
听得某只畜生表情古怪，这说的是林诗吧？绝对是林诗吧？
“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在店外面没进门，跑去看车了？”他狐疑问了句。
张磊笑得何其猥琐：“我们哪是看车啊，是看美女，都说看到一个美女上了奔驰，那车好几百万呢，所以我猜她肯定是某个大老板的秘书，看入迷了走不动道。”
“这你怎么猜出来的？”牛牪犇好奇。
张磊白了他一眼：“这还不简单吗？你想啊，这车可好几百万呢。
体制内领导们不可能开的，这不是明着告诉别人我底子不干净，速来查我？
这种车又不可能是年轻人开，那就肯定是那种商界大佬才开得起了，能开到这种大佬的车，那美女能是什么人？肯定是秘书啊。”
萧楚生直呼好家伙，虽然不能说完全说对，可还真愣是有理有据。
牛牪犇反应有些迟钝，还是挠挠头：“为什么就不能是年轻人开的？有钱人家的富二代也不少吧？”
“……”
张磊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牛牪犇，没好气说道：“哪家会给富二代配这种车？真当富二代的老子有钱没地花啊？”
“这样吗？”
不过张磊这话倒也提醒了萧楚生，07年这会国内的汽车市场还处于一个普通车都算奢侈物件的时代。
像什么跑车，超跑，哪怕是富二代开始玩起来，那也是2010年过后。
张磊还在滔滔不绝发表着他的见解：“我跟你们说，车这东西太私密了，所以根本就不会随便给人碰，那种车就不是普通人开的，女人也不会去买那种车。
所以啊，那人肯定就是能接触到大老板最私密生活的秘书，搞不好还是那种包养关系的秘书。”
“？？？”
萧楚生笑容消失，内心疯狂直呼卧槽。
这家伙神了，不能说毫无道理，简直胡说八道的一套理论，居然愣是把结果绕回到了正确答案上？
林诗……这辈子算半个他的秘书，可上辈子那真是，所以某种意义上还真能这么说。
最关键的是……林诗还就是被他包养的！
虽然这个是当初他把林诗忽悠上他的贼船找的借口，还是林诗自己设置的时间锚点。
在那个时间节点，他这样的年龄和身份，用这种话术去忽悠当时那个最需要被拯救的她……
那这个人是谁呢？
毫无疑问，就是最了解她，绝对会对她好的那个人。
所以现在萧楚生又一次有了一种被死去的记忆忽然攻击的错觉……
李岩和牛牪犇被张磊忽悠得也是一愣一愣的，都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萧楚生，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那个美女肯定是某个大佬包养的秘书吧？咱们这里可是魔都，国际大都市诶，有钱的商界大佬可太多了，哦对，差点忘了，还有地下大佬也开这车，不过地下大佬肯定不会把车给女人开，信不过的。”
“……”
萧楚生嘴角抽了抽，默默说道：“昂……你说得应该没错吧？”
张磊这形象，符合他对一个正常的魔都本地大学生给人的刻板印象。
在大城市长大，见过一些世面，但不多，爱跟从外地来的同学吹逼。
可是……当他们吹逼内容的主人公，好尴尬啊！
萧楚生只觉得自己尴尬症都犯了，搞得他都不好意思承认他就是主人公了……
“话说萧楚生你怎么选到了这家奶茶店？有点东西啊你。”张磊很是认同萧楚生的眼光：“这个牌子好像暑假才刚火起来，不过之前只有陆家嘴那边有，我还去喝了两次呢。
听名字就知道，沪上阿姨，肯定是我们魔都本地才有特色奶茶店了，外地都没有。”
一位沪爷对于自己本地的品牌，满满的自豪感。
“……”
可萧楚生却只觉得更尴尬了，虽然能被沪爷认同他很开心。
可……
“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牌子是杭城的？”
只见张磊曹贼同款表情：“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第354章
他们把我做的事又说了一遍
虽然张磊是这么讲的，可一直不吭声的李岩却是察觉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萧哥，你好像很确定这个品牌是杭城的？”他好奇问。
被李岩这么一说，张磊和牛牪犇也都反应过来：“对啊，你怎么好像很清楚？”
萧楚生干笑两声：“有一点倒是没说错，这个品牌确实先从沪上开的第一家门店，然后才在杭城开上连锁，但老板和品牌注册地都是杭城。”
“这……可能吗？杭城的牌子，叫沪上阿姨？”张磊有些不敢相信。
“兰州拉面他也不是兰州的啊。”
“……”
一句话兰州拉面不是兰州的，把张磊差点没搞破防……
说话间，店里的店员很懂事地送来三杯杨枝甘露。
“诶？我们还没点啊。”李岩一脸疑惑的表情，他问是不是萧楚生点的。
店员已经抢答了：“是我们老板安排的，因为你们是老板的朋友。”
三个舍友面面相觑：“我们？老板的朋友？”
可店员已经走了，牛牪犇反应过来，连忙说：“可是，没萧楚生的啊？”
“哦，你们来之前我已经喝完了。”
“？”
到现在他们再迟钝也看明白了，怪不得萧楚生这么清楚这个品牌是杭城的呢，不光因为他是杭城人，还因为这家店的老板……是他朋友啊？！
萧楚生则是嘴角抽了抽，我什么时候安排的？我怎么不知道？
可很快就明白了，哦，原来是那位老板。
他便笑了笑，解释道：“其实，这家店老板你们见过了，你们进店之前人家刚走。”
“啊？”
张磊眼珠子都瞪大了，合着他们早进一会，就能有幸见到一家火爆的奶茶店的老板了？
李岩和牛牪犇也是一脸懊悔：“哎呦……咱们看什么美女啊，结交商业大佬不香吗？看美女，美女也不可能是咱们的啊……”
萧楚生差点没笑死，好特么现实的发言！
不过他恶趣味犯了，反正林诗早晚也是要露脸的，而且奶茶行业想瞒着老板身份也很难。
干脆他乐呵呵地跟三人说：“哦，其实你们进门之前看的那个美女，就是沪上阿姨的老板。”
“？？？”
三人懵了，啥玩意？那不是商界大佬的秘书吗？合着人家是老板？
萧楚生暗自腹诽，林诗，来自沪上的老姐姐，这牌子本来就是给林诗的。
所以四舍五入等于老板，诶，有毛病吗？没毛病啊——
反正三个人这会是真无语了，刚才他们当着萧楚生的面说非议人家的朋友的，指不定萧楚生在心里想什么呢……
关键现在他们还得了人家的好处，蹭了三杯奶茶。
于是三人很懂事地认真给萧楚生道了歉，表示他们不该背后说人家的坏话。
萧楚生莫名有一种心脏挨了一刀的错觉，就有点类似于……
有人污蔑我，污蔑你什么了？
他们把我做的事又说了一遍。
草了，讲的是事实，能叫背后说坏话吗？
太抽象了……
笨蛋美女的舍友们没几分钟也来了，她们三人中有两人中午就来了大学城，其实已经来过店里消费。
所以听到萧楚生说在这里碰面时，她们都惊讶了。
不过周慧敏没来过，她看到店里这么漂亮也是惊了：“哇哦，奶茶店里也可以这么漂亮吗？”
笨蛋的四个舍友来了，但自己这边的三个舍友却是仿佛被禁言了。
三人直勾勾地盯着某只笨蛋美女，再也挪不开目光。
“你们发什么呆？”萧楚生没好气说。
“我们……我……”
他们刚想说些什么，然后就看到那个让他们怎么都挪不开眼神的高冷美女扑进了萧楚生的怀里。
三人当场石化，不是，哥们？
“我老婆呢？”笨蛋美女问她的大坏蛋。
“刚走，她找有容去了。”
“喔……”
“哎呀妈耶，真好嗑啊……”张瑶流出了女痴汉一般的口水。
“萧楚生，你……你们，认识啊？”张磊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因为他看到的这一幕太过于惊世骇俗，今天吓人的事情太多，他有一种每次装完逼都要被人狠狠左右开弓打回来的错觉。
最关键的是，每次他都被同一人打回来的……
不是，萧楚生，你到底什么来头啊？认识那美女老板也就算了，怎么还……
李岩默默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告诉萧楚生：“其实……我们在宿舍里说的那个最漂亮的妹子，其实就是你这位……”
他努了努嘴，示意就是在萧楚生怀里的这位高冷美女。
萧楚生这次是真无语了，感情你们绕来绕去，最后说的全是我家的？
可想想好像也合理，不管林诗还是笨蛋，段位都太高了，能跟她俩在一条水平线上面争一争都很难。
所以只要两人在一群人中间，那她们必定会是最惹眼的那个，很难不被人注意到。
人这种生物嘛，在看过最漂亮的那个之后，就会自动忽略周围其她人了。
而现在财大最漂亮的两个都提前被他给包圆了，萧楚生光是想想都觉得乐。
哎呦，我可真该死啊！
想着想着，他这嘴角都不自觉要咧到天上了……
店员再一次懂事地送来四杯杨枝甘露，引得笨蛋美女宿舍里的三个妹子惊讶不已。
江婉很惊讶：“第一次见面你们就请我们喝这么贵的奶茶？不合适吧？”
男生宿舍这边三人有点尴尬：“其实……不是我们请的，这家店的老板是萧楚生的朋友，是那位老板请的。”
“诶？可萧楚生不是杭城人吗？”
然后话题又绕回了这个问题上，果然几乎所有人都先入为主，以为这个品牌是沪上人开的。
于是经过好一番解释，男女宿舍两边都知道了他们想要知道的事。
比如迟杉杉这位校花级别的美女，是萧楚生在杭城读书时就认识了，人家是一起报考同一所大学的情侣。
然后这家店的老板，则是萧楚生和迟杉杉的朋友。
只不过他们并不知道另一件事，就是刚才的老板与某笨蛋美女的老婆，其实就是同一人……
第355章
挖笨蛋的墙角？
两拨人商量了一下，在吃火锅和炒菜之间飘摇不定。
因为是AA，所以火锅这东西性价比极低，人均一百块估计都很难吃好。
于是一行人还是跑去吃家常炒菜了，就在大学城里找的家常菜馆子。
在路上，张瑶跟江婉属于性格比较开朗的那种，所以并不会拘谨，尤其江婉，她还告诉萧楚生二人，她暑假时候有去过杭城游西湖。
“是吗？有来尝过我们杭城最出名的西湖醋鱼吗？”萧楚生打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