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怪梦再现
盘古开地,造山坡河流,划洲来住人,造海来蓄水。盘古开地,分山地平原,开辟三岔路,四处有路通。盘古开地,造日月星辰,因为有盘古,人才得光明。最终他精疲力竭而亡,没有遗留智慧生命。随着这片地的发展,万物生灵才开始慢慢演化。
谁知,在不同平行宇宙,早已衍生出智慧生命。在创始人即将归西的时候,他至少保留一份记忆,或者一份能量,让他的孩子们能尽快的成长。
难道,这片星空的创始人就这么干干脆脆的走了?不留下一点他存在过的痕迹?这片星空注定被异界蚕食?
不!他大有深意!
至于意欲何在,就不为人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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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蒙蒙的苍穹之上,一条巨口开裂着,一片片黑暗军队络绎不绝地从裂缝中源源不断的涌出。反观对面阵营的本土守卫者脸上,绝望之意逐渐浓烈。他们知道就算粉身碎骨也绝不能放弃。因为这片土地上有他们的亲人、爱人、还有一切他们值得用生命守护的人。战斗还在持续着,各种悲痛欲绝的嘶喊、燃烧生命的越级抵抗。苍穹之下尸横遍野,惨不忍睹!
大军交锋最上端,裂缝一端,十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虚空而立,源源不断地向大阵注入能量。阵中乃是一位看似四十左右的紫发男子,双耳尖端竖起,看起来十分妖异。
“战枫,现在你已是强弩之末,拿什么来和我百亿幽夜大军抗衡,乖乖的交出混沌本源,可以让你们这群土着成为我族附庸!”
一头银灰、目盛气凌饶老者踏空而立。眼神警惕地看着眼前这妖异的男子。
“哈哈哈哈...”
被困在阵中的男子仰大笑。双眼布满血丝,看似十分狰狞。随即直直盯着那银发老者。
“要不是我盟长老被你们这群鼠辈暗中杀害,岂会怕你们?即便要灭我盟,也会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既然你执意如此,唯有灭你再取本源!”老者随即看向十位幽夜族长老,微微颔首。
只见十位幽夜族族老生命流失更加迅速,花白的头发瞬间苍白,阵脚的每根晶柱愈加耀眼。
阵中被叫做战枫的男子身上被似银非银的铁链加速缠绕、勒紧,森森白骨从血肉里透出。战枫随即双眼渐闭。老者眼里瞬间透出激动的神色,手掌虚空抓向阵中男子的灵盖。
在参大手到来之际,男子无奈一叹:“吾欲将拥,奈何源无意!唯有灭之已,待到有缘人...罢了!”
妖异男子双眼骤然睁开。
双手合十,复杂的手印迅速变幻。口中喃喃:
‘以长宇本源之力,吾身为引,烈世焚印!’
只见以他为中心,灭世般的能量风暴急剧朝向幽夜族阵营扩散,噬灵锁骨吞阵还未来得及发出碎裂声便被摧毁。
不仅如此,此处空间层层破碎,以雷霆之势蔓延。
十位族老纷纷失去生命波动。
银发老者满脸惊恐,手掌还是前伸的姿势,却早已没了生命气息,直直下坠。临死都不敢相信那男子会以苍穹本源之力自爆。
能量继续延伸,直至死死的撞在了虚空通道上。通道瞬间被焚毁。溃散的本源之力化成点点星光。苍穹之上,渐渐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光幕,投射出域外战场,撒在了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星盟人员眼睁睁的看着盟主战枫的自爆,双眼惊恐,他们心灵唯一的寄托,唯一敢和幽夜族抵抗的勇气,随着星盟盟主自爆,瞬间消失。
一个个好似失去了灵魂般,没了依靠,没了反抗的动力。心里仿佛失去了什么!然而,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待到毁灭余波消散。
星盟唯一剩下的长老看清实况,挺身而立。对众将士激励道:
“星媚战士们!盟主为了守护家园陨灭了。但是!异族长老和族长被盟主尽数诛杀!虚空通道已毁!他们没有支援!为了生存!为了家园!消灭异族!!!”
“消灭异族!”
“消灭异族!”
“消灭异族!”
“...”
一个个星盟成员脸上的绝望之意消失不见,双眼充满战意!因为战枫的自爆,形式成功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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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叮铃铃~~~!”
“该死的闹钟,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响”一只胳膊恨恨的砸在闹钟上。林秋带着朦胧睡意,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刚起身,双眼似被两束幽光刺入,瞳孔逐渐放大,直到眼瞳似乎要被撑裂。林秋一屁股坐在床上,双眼死死紧闭,不敢再撑开。此时,林秋尽管闭着双眼,却能清楚的感知周围的一切事物,比大白双眼看的还清楚。林秋露出前所未有的惊恐,连忙双手捂住耳朵回被窝。心里哭骂:
“老,要玩我到什么时候啊!”
脑袋却浮现当年的一幕幕,那是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
记得那年,儿时的林秋去外婆家玩,这唯一的外孙深得外婆喜爱,晚上外婆便抱着林秋睡着了。当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的自己站在一片漆黑的世界里,漫无目的地游荡着,突然觉得很渴,很渴。周围依稀能感觉到的雾气,被他深深一吸,瞬间觉得解渴了不少。
解渴后,又开漫无边际的走着,突然,眼前出现了幽绿色光点,正逐渐向眼球靠近。随即越来越大,充满双瞳。林秋直接吓醒,直接睁开眼睛,可是,那幽绿色光点似乎从梦境中冲出一样,还在继续放大。
“啊!”
林秋惊恐的叫了起来,随即赶紧闭上眼睛,那光芒突然消失不见。
然而,更奇异的事发生了,明明眼睛已经闭上了,可是,周围的事物清楚的呈现在他的眼前:白色蚊帐下淡黄色的被子里,外婆安宁的睡着,似乎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不知所措之际,循着眼前的画面,找到外婆的位置哭喊着:
“外婆醒醒!外婆,我害怕!”
当手触碰的外婆的瞬间,感觉外婆的手早已冰凉。不断摇晃之下,依然熟睡着,对着一切熟视无睹。无知无助的林秋更急了,赶紧跳下床去,打开房门,边跑边喊:
“舅舅,舅舅!我怕!有鬼啊!”
“舅舅!外婆手好冷!”
“舅舅,快来啊!”
“呜呜呜~”
“...”
林秋几乎语无伦次了,一路哭喊着跑向舅灸卧室。
待舅舅寻声而来,一把抱起林秋,连声安抚到:“没事的,林秋一定是做恶梦了,舅舅抱你回去睡觉好不好?”
舅舅抱着林秋径直走向外婆的房间。心里还在嘀咕着外婆真能睡,这么大动静都闹不醒。然而,放下林秋的时候,触到外婆的双手,脸上露出一副难以置信之色。接着在用手在脸上,额头上探了探。双脚跪地,狂吼一声:
“妈!”
原来,外婆早已死去。只剩一具冰冷的尸骨。
每当想起这件事,总是深深的自责,觉得外婆的死是自己一手造成的,眼泪情不自禁的从两角滑落。那些奇异的梦,又不能跟别人分享。这注定是他一个饶秘密,在自责与惊恐中,一头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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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林秋!起床了!开学就迟到,你还高不高考啊?”
床前传来一阵阵的中年妇女的唠叨。
“遭了!迟了。”
一看时间,十点半了。心里暗骂自己贪睡,突然想起早上的事情,似梦境,又那么真实。难道早上真是做梦?眼角未干的泪痕显示着一切都是事实。
“你这孩子,还没睡醒啊?都十点半了,起床了还在神游,你这状态怎么学习,怎么高...”
中年妇女手里捏着一串钥匙,还在不停地唠叨。这位中年妇女,便是林秋的母亲刘怜,高高的发髻盘起,双耳带着翠绿的耳坠。成熟的面容里没有一丝皱纹,一点也不像四十的人。唯一符合她年龄的便是更年期综合征,一但找到话题便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
林秋并未答话,突然反应过来,梦境之后便是至亲的离去。还没更衣,连忙跳下床去,径直走到爸的寝室,搜搜寻未果。客厅,卫生间乱穿。搜寻踪迹,心里越来越紧张!那种因为梦境将至亲的生命带走,却又不能和人分享的痛苦涌在脸上。希望自己永远也不要再经历,掉头义正言辞的望向老妈:
“妈!爸呢?爸呢!”
“怎么了?你爸今不是上班去了吗?”刘伶看这孩子紧张的摸样,愣了一下。暗道,莫非真出事了?
一颗悬吊的心瞬间平复下来,暗骂自己愚钝,关心则乱,要是老爸出了事,老妈哪有心情跟我在这里磨磨唧唧啊。
“你这孩子,刚起来就一惊一乍的,你以为你爸跟你一样啊,十点半还赖在床上。他要是这样,我们一家人喝西北风去啊,哎哎~,你还没穿衣服呢,赶紧上课去,我们都知道你的学习不好,但是,对学习的态度一定要端正...”
“知道了!”
听着老妈的唠叨,心里暖洋洋的,快速洗漱完毕;。匆忙穿上衣服朝往学校冲去。
由于高三这个特殊群体,报名当下午就开始上课,所以,第二早上的课排的满满的。一路狂冲到校门,向门卫叔叔打了个微笑,因为迟到的关系,不敢多聊一句。在进入校园便暗暗盘算着是哪位大神的课。只见林秋如神棍般右手掐指,猛然一叫:不好!是羊皮狼的课。
挪步怯怯地走向教室。
班主任是数学老师杨宝郎,大家都叫他羊皮狼。表面总是一副亲和的笑容,人长得十分帅气,简直是女同学的杀手,男同学的公担他总浪费时间便是慢性自杀,所以很少会在课堂强调纪律问题,一般同学犯事都是事后叫家长。因此,林秋的父母都成学校的熟客了。
“吱~”把门开了一细缝,林秋硬着头皮站在门口,头也不敢抬,等着羊皮狼的宣牛心里忐忑地不知道找哪种迟到的理由。还是认命吧,叫家长!
“进来吧,先坐下,放学来我办公室一趟。”不等林秋话,班主任挂着一副官方的微笑道。接着继续讲他的题,被打断的时间不足两秒。貌似真的很不在乎学生迟到似地。
可他却知道这是暴风雨即将袭来前的安宁。“死就死吧,反正也没少被他整”心里嘀咕着。便飞快回到自己的座位,反正也没心思想听课,还不如仔细回忆下昨晚的梦境。
那战枫是谁?长宇?好像是个地方。不对,今早上怎么回事?闹钟,对,那一定是真的!那幽光直刺瞳孔,就像看着太阳一样,眼睛无法承受。还有那闭上眼睛后的感知,那么清晰。
最不可饶恕的就是外婆的死,无论是什么在作怪,我一定要查个清楚。不会让她死的不明不白。我绝不会让我的至亲再次因我受伤。我发誓,我将以我一生去守护我的亲人们,即使是粉身碎骨!
林秋心里暗下决心,双眼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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