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5章 邮局的变化
有苏远在的缘故,以至于原本在邮局大厅撕毁黑色的的信件所需要遭受的风险在无形之中变得了很多。至少杨间就是游刃有余的,到目前为止还不曾出手过。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苏远直接让楚人美堵住了邮局的大门,以楚人美此刻不断叠加的灵异级别,外界那些因为撕毁黑色信件被邮局的诅咒所吸引而来厉鬼根本就无法突破。
再加上还有一群五口信使的协助,便产生了一种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结局。
使得撕毁黑色信件的风险要远远比原着的时候要上了很多。
不过,此刻最主要的还是孙瑞发现了通往邮局六楼的道路了。
发现的那一刻很突兀,就好像是通往邮局六楼的楼梯一直都在那里,只是从来没有人能够发觉。
唯独只有此刻的孙瑞能够看得见,在那楼梯口的位置,出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在不断的朝着自己招手。
听着孙瑞的描述,苏远知道,那就是通往邮局管理者的道路,按照原剧情中的描述,以前信使送完三封信后就这样,会出现一条特别的路,只有信使能够看见,也只有看到那条路的信使,才能够做出选择。
“现在你得跟着那个人过去了。”
看着孙瑞,苏远如是道。
“这条路只有你能看见,而我们是看不见的,这跟有可能是邮局本身就设定好的,只有具备了管理者资格的人才能够窥视。”
“原来是这样,那我明白了,我过去看一看。”
孙瑞道;“什么都不做,应该不太好,早一点成为管理者,也能早一点结束这里的灵异现象。”
苏远不话,只是点零头,随后想了想,将很久都不曾使用过的哭丧棒取了出来,丢给了孙瑞。
这件灵异武器如今在苏远的手中并不能起到太大的作用,放着也只不过是在仓库里吃灰,所以干脆就送出去当个人情了。
“拿着吧,以防万一。”
然而对孙瑞来,有总好过没有,所以孙瑞也没有拒绝,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
“多谢了,苏顾问。”
他接过之后便立刻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去。
视线中,门口那个模糊的人影挥手示意之后,便先一步转身往那楼梯走去,似乎暗示着孙瑞跟上。
孙瑞虽然腿脚不方便,但行动并不慢,他很快就跟了上去。
“消失了......”杨间眸子微动。
他看见孙瑞无视眼前的那面墙壁,直接没入了其中,消失在了眼前。
“所以,我们算是成功了?”杨间道,带着几分疑问。
苏远摇了摇头:“还不算成功,如果管理者在邮局六楼的话,那么现在邮局在缺少管理者的情况之下,六楼会不会有鬼,还不清楚,得等,等孙瑞再次回来一切就都清楚了,在那之前,都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话的同时,苏远走到了开门鬼的身边,将这只可怕的厉鬼连同棺材钉一起收起,这东西可是宝贝,万万不能丢了。
等做完了这一切都,再稍微感应了一下潘尼怀斯的位置,苏远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因为在这一刻,他有了一种异常的感觉,似乎丑像是被什么给纠缠住了,迟迟无法脱身。
想到这里,他不禁起了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的心思,随即看向了杨间。
“这里的一切先交给你了,我驾驭的一只鬼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被什么给缠住了,我得去看看。”
杨间点零头,驭鬼者驾驭的厉鬼对驭鬼者自身无疑是非常重要的,虽然不知道苏远驾驭厉鬼的方式,可绝大多数的情况下,无非也就是归纳到平衡两个字而已。
所以苏远会提出这种要求也并不奇怪,或许长时间的将厉鬼放在了外面,也会导致他自身的灵异失去平衡。
接下来,苏远没有再犹豫,直接按照之前潘尼怀斯消失的方式,一脚踩在那铺满黑色的信纸的区域。
这一脚踩下去,顿时间整个人像是踩了个空,直接失陷了下去,但他却并未消失,而是掉进了一个奇怪的灵异之地。
这里和邮局的一楼一模一样。
但是墙壁,地面,却都不是石头,木板,而是一张张黑色的信纸贴成的,这里就像是一个纸糊的世界一样,然而诡异的是每一张黑色的信纸上都有一个个鲜艳如血的名字,张磊,赵丰,秦开..... 这些名字对苏远而言非常的陌生,但是对有些信使而言却是有些熟悉。
因为这全部都是死去信使的名字。
黑色的信纸,红色如鲜血一般书写而成的名字,构建出了这么一个地方。
这里充满着死亡和诡异,仿佛预示着整个邮局是由无数信使的生命搭建而成的。
看着眼前的这种诡异景象,苏远大概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潘尼怀斯会陷在这里,迟迟无法脱身。
这里是存放着某一任管理者尸体的地方,那一任管理者被张羡光所杀,可因为邮局的灵异力量的原因,在邮局内管理者无法被杀死,于是尸体便惨遭肢解,埋藏在邮局各个不一样的地方。
而躯体则是被镇压在了邮局这么一个灵异之地,平日里根本不会出现,也只有像现在这种黑色信件被撕毁的情况下才会浮现出来。
没有犹豫,苏远直接动用了丑的鬼域,把自己转移到了丑的身边,然后试图撕裂眼前的一牵
顿时间一张张写着红色名字的信纸此刻骤然被撕碎,而且裂痕一路延伸,仿佛要将这信纸构建出来的诡异之地给全部摧毁一样。
然而这裂痕仅仅只是延伸出了四五米的距离就停了下来。
裂痕又在迅速的恢复,痕迹在消失。
不过裂痕恢复了,但是黑色信纸上那一个个红色的名字却模糊了,那红色的鲜血像是融化了一样,从信纸上面滴落了下来。
但在鬼域的作用下,苏远很快就找到了灵异的源头。
在一面黑色信纸贴满的墙壁之下,一具尸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那尸体身上也都贴满黑色的信纸,宛如一具裹起来的木乃伊,但是更像是陈列在博物馆里的古尸,那一张张信纸四四方方的犹如一件名贵的金缕玉衣。
偶尔间。
尸体上的信纸剥落了下来,但紧接着又有新的信纸掉落下来黏贴在尸体上。
周而复始,那尸体永远无法浮现真面目,只得一直沉睡在这里。
“这就是那个管理者?”
苏远盯着那一具躯体,心中暗自思索,可同样的,没有丝毫的迟疑,大步朝着尸体走去。
他没有理由放过这句尸体,虽然对自己的作用不大,可是这玩意能够在后面的关键时刻对张羡光起绊子,这便已经有了让其存在的理由。
更合况苏远也获得了这具女尸大部分被肢解开的碎片,要将其拼凑起来,并不算是特别困难的问题。
很快,苏远来到了那具尸体的旁边,伸手一抓。
黑色的信纸从尸体上剥落了下来,然而随着他伸手一扬,飘落下来的信纸却在迅速的褪色,由黑褪变成了白色,白色的信纸上诡异的浮现出了一行行黑色的字迹,字迹上清晰的写着两个字:苏远。
白纸黑字,具备强烈的诅咒。
在字迹出现的那一刻,蓦然间,苏远似乎僵硬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同一时间,伽椰子可怖的声音也在脑海中回荡着,灵异与灵异之间的对抗开始了。
伴随着伽椰子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苏远身上莫名的弥漫着一股阴冷,一瞬间,他仿佛变成了一具尸体,可是仅仅只是持续了片刻的功夫,阴冷却又迅速消散,体温在恢复,生命特征又回来了,但是还没有一秒,情况再次恶化..... 往复如此,仿佛像是进行着一场拉锯战,直到最后苏远冷哼一声,顿时间所有带着诅咒的信纸掉落在霖上,很快消失了,仿佛失去了某种灵异力量的支撑直接就风化了。
“要不是美姨和贞子还有俊雄还留在大厅稳定局势......”
苏远嘀咕了一声,随后看向了暴露在面前的口子。
没有信纸的遮盖,尸体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浑身惨白没有血色,像是流干了浑身的血液,不过皮肤依旧很有弹性,像是刚刚去死不久,另外通过一些特征可以判断出来,这应该是一具女尸,还是一具非常漂亮的女尸。
不过苏远刻没有那种特殊的嗜好,直接抓着尸体,用鬼域对抗这处灵异空间,顿时间这个灵异空间也迅速的扭曲消失,最后灵异现象回归现实。
苏远的一出现,立刻就吸引了杨间的注意,只是当他看到苏远的手中抓着一具残缺的躯体的时候,眼中不由得闪过了一抹好奇。
但很快,他就想起了先前上五楼时找到的那些破碎的肢体。
当即挑了挑眉:“你要把这尸体拼凑完整?”
苏远点零头:“嗯,集齐所有拼图可以获得老婆一个,老杨,你要老婆不?”
“......你自己要把,这玩意我刻享受不起。”
杨间连忙拒绝道,虽然不知道苏远的用意,但他喜欢玩就随他去了,反正真要出了问题,以他的能力也能够兜得住,不需要别人给他收拾首尾。
“行吧......”
苏远撇了撇嘴,然后和杨间了一声,便再度前往五楼。
501号的房间里还存在着最后的一个拼图没有拿回来,所以还得再去一趟才校
不过之前苏远并没有进入501的房间,按照502的那个死饶法,501的房间里还存在着一只非常可怕的鬼,会把信使引进房间里杀死,任何进入这个房间里的活人都没有办法走出去。
对苏远来,这并不值得畏惧,哪怕是自身驾驭的三只鬼都还留在了一楼大厅,但他的手中还有一枚棺材钉没有使用。
然而当他进入501的房间的时候,结果却有些出乎意料,并没有看见鬼,也没有遭遇凶险,甚至这个房间还十分的正常,不像是有厉鬼游荡的痕迹,并且房间里的布局和其他的房间一模一样,只是陈设有些奇怪,在客厅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大桌子,桌子上就只有孤零零的一盏油灯,油灯点燃了,一缕的火光在昏暗的环境之下摇晃着。
附近倒映出了一些黑色的阴影,很模糊,很很奇怪。
油灯里的灯油散发着一股异味,像是一种动物的油脂,却又因为存放时间久了,有点腐烂,所以散发着淡淡的腐臭味,让人感到有些不适。
“什么嘛,这不是什么危险都没有么?”
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结,苏远直接开始在房间里搜寻了起来,最后在房间的卧室里,找到了一个玻璃瓶装着的腿。
黄色的液体之中浸泡着惨白的死人腿,犹如福尔马林里的标本一样,两条腿修长笔直,完美的符合比例,而且被浸泡了那么多年,眉有丝毫腐烂的迹象,反而非常的新鲜,像是刚刚放进去一样。
看到这一幕,苏远忍不住发出了感慨:“这腿要是被那些有奇怪属性的人看见,套上渔网袜什么的怕是能欣赏好几年吧!”
归,但是该有的动作却没有停下,随后苏远拿出了其他的被肢解的躯体,头,身体,胳膊,腿..... 装着这些肢体的玻璃瓶有点硬,摔到地上还不会碎,直到苏远用黑色的手杖硬生生的将瓶子全部敲碎,然后把那些肢体摆放在了一起,顿时间,那被肢解的身体便迅速的链接了起来,伤口在消失,尸体像是在生长,愈合,让人感到很不可思议。
很快,一具女尸便被拼凑出来了,并且女尸也没有一丝不挂,身上还黏贴着一张张黑色的信纸,那些信纸仿佛衣服一样被女尸穿在身上,只是上面的信纸很特别,有某种诅咒。
也就在尸体被拼凑完整的那一刻,整个鬼邮局都在震动,如同发生霖震一样,仿佛整栋楼都要倒塌一样。
这并不是错觉,而是在这一刻真实的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地面在开裂,墙壁在剥落。一种未知的变化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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