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h3>第一章</h3><!-- S 正文 -->
吃下一颗。
能够洗去人身体骨髓里的所有杂质。
前世她看小说的时候。
可是没少幻想自己也能有一颗。
如今不仅有了,还就在她手中。
她感觉她今晚做梦都能笑醒。
小兽嫌弃的撇了一眼,随后“嘁”了一声。
阮竹宝贝似的又放回到原地。
然后一圈一圈逛下去。
皆是各种各样的丹药,应有尽有。
而那摆在架子上的书籍,也不是别的。
是这些丹药的材料药方。
阮竹只是随便拿起一张细看。
有的草药很可惜,已经失传。
有的草药则遍地都是。
阮竹想着。
倒是可以抽时间好好整理一下。
看看哪些能用,哪些不能用。
而且这炼丹的药炉子都已经给她准备好了。
她更是要试上一试。
但为今之计。
则是需要快速记下这前三篇章的内容。
她默默梳理好自己眼下要做的事。
眼睛却是突然被一本放在架子角落的书所吸引。
她拿起来一看。
轻轻一翻。
竟然讲的是如何接骨筋脉疏通的书。
她只是才看了几下。
神色便大喜。
这若是学会。
对于陆彦哲的腿来说,可就有救了!
她拿着细细翻看。
默默记下学习。
就靠在那架子上,一靠就是好一会儿。
正看的入迷的时候。
这书“啪”一下,被一爪子伸过来扣上。
小兽饿得肚子一阵咕咕咕:“你该吃饭了。”
阮竹疑惑:“啊?”
她好像还不饿啊,她感觉她还能再看会儿。
她欲要反驳。
小兽直接赶人。
阮竹无奈叹口气,想了想。
直接潜意识里带着书出了空间。
反正外面都能看。
她就这么想着。
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经是上三竿。
天天赖,这才几天,饶她是个脸皮厚的,都有些不好意思。
她麻溜的换了衣服,收拾好房间出去。
刚拉开房门。
下一秒。
就看见刚刚还在她空间里凶神恶煞的小兽。
这会儿“喵喵喵”的冲着陆母撒娇萌讨要食物。
甚至可耻的露出肚皮任由陆母抚摸。
温顺萌撒娇的样子,差点让阮竹没认出来。
陆母本来还想着要不要给这小猫单独开个小灶。
见到阮竹出来。
顿时“哎呦”大笑一声:“哎呀,这不是巧了嘛,正好正好。”
“我炖的鱼汤,火候刚好。”
“快快快,洗脸刷牙,赶吃饭。”
“今儿个,可都是好菜。”
阮竹笑着也赶点头。
余光里。
扫到小兽。
萌撒娇冲着陆父陆母到,甚至还冲着陆母着嗓音嗲嗲的叫。
阮竹当下瞬间明白了之前小兽的腿究竟是从哪里来。
怪不得呢。
怪不得她看着看着书,这小兽突然告诉她,她该吃饭了。
好家伙。
这哪里是她该吃饭了,这是它自己该吃饭了吧!
她洗完脸刷完牙,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子前。
更是顾不上和陆彦哲之间的那点小气氛。
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吃的啧啧香的小兽。
陆母瞅着,好奇道:“闺女啊,你这是咋了?见过这猫啊?”
哪能直接坦白呢?
阮竹瞬间笑眯眯着脸:“没见过,就是感觉还挺可爱的。”
“哎呀,可不是嘛!”陆母兴奋的拍了拍:“前几天我遇见这小猫。”
“哎呦,你都不知道,老可怜了。”
“围着我一顿嗷嗷嗷的叫。”
“那凄惨可怜的。”
“哎呀,心疼心疼。”
陆母的眼里那是明晃晃的喜爱。
阮竹咬着筷子。
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来什么。
总有一种宠爱被剥夺的痛。
内心里呜呜呜呜的哭泣两声。
任由这悲愤化为食欲。
……
吃过饭。
阮竹打算把昨儿个还没完成的事情,今天给它完成掉。
拿着背篼,把鬼碧草装。
出家门的那刻。
想了想。
还是先打算去一趟村长家。
这是她做手术。
也是她两世以来做手术。
虽然不是她单独完成,只是辅助。
但是她还是想去看看什么样子。
一路上,晃晃悠悠。
心情是轻松又自在。
昨儿个晚上下了好雨。
多里沉闷的天气,被冲刷了一番。
变的有些晴朗。
微风吹来,蝉鸣鸟叫,麻雀乱飞,路过人家门前,更是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吠。
越到村长家。
这人也就围的越来越多。
见到阮竹走来。
老远就有人招呼着。
“哟,这不是阮竹嘛。”
“吃过饭了没?”
“休息好了吗?”
“这是来看村长啊。”
“哎呦,你来的正好,杜大夫和老乔头可都正好在呢。”
“你一啊,你们三可是刚好凑齐了。”
“……”
这些人。
都是昨晚陪着众人看着手术熬夜好半宿的。
今儿个一大早休息好,吃好饭。
说是村长醒来了。
这不都闹腾着过来要看看。
阮竹一一笑着回应。
和这些人唠嗑了几句,这才慢悠悠的。
进入院子里。
倒是安静。
没有几个人在这里瞎聊天唠嗑。
杜大夫端着一盆水从屋内出来。
正掀开帘子。
就看见了阮竹。
脆生生的,小小人一个,讨喜又坚韧。
杜大夫率先打招呼:“来了?”
阮竹点点头,放下背篼放在院子里,“村长咋样?”
杜大夫:“刚吃过饭。”
杜大夫:“乔老先生正在给做检查。”
昨儿个老乔头爆出来的那一手。
震没震住其他人,杜大夫是不知道。
但是。
却是直接镇住了杜大夫。
好家伙,卧虎藏龙。
直接让杜大夫心服口服到连称号都改了。
昨儿个还是老乔头。
今儿个就是乔老先生。
阮竹听见,笑了笑,没吭声。
推开帘子进入。
都是一样的水泥房,收拾的利利索索,净净。
最先进的就是堂屋客厅。
再往里拐,就是卧室。
村长躺在上,正和老乔头唠嗑。
老乔头呢,则是站着身子,手里拿着银针在老乔头的根扎着。
上面还包着刚刚拆下来换洗之后的净纱布。
阮竹见此,默默,站在一旁。
轻声细语的叫了一句:“乔师父。”
老乔头听闻,看见来人,脸上可是笑容满面:“你这小家伙,医术可是不简单。”
“怎么倒还喊起我师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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